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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呆呢。”
“哪能啊。”前边那男人流里流气的拍了句马屁,“师傅现在是正值当年。捉鬼,我三个不抵您一个。”
老爷子呵呵一笑,没接这话,而是转头看向了我,“小姑娘,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今天我们爷俩儿到这儿来的目的,是为了捉那只鬼煞。现在,万事具备,只欠东风。”
我猜到他们是来捉那只猛煞的,只是不知道他这东风指的是什么,和鬼又有什么关系。
老爷子被我问我一愣,笑了,“时间有限,我长话短说。先,从厉鬼变煞说起。”
厉鬼变成煞之后,第一个增加的,不是怨气,而是食欲。这种时候儿,它会四处游荡,寻找合他胃口的食物。
这个‘食物’,指的就是鬼魂。
鬼越厉,煞越喜欢。吃过后,怨气相对增加的也大,杀伤力也就越强。
在没有厉鬼的情况下,游魂也凑合。
吃到一定程度上,煞就又变了。
吃过百鬼,叫百人煞。就如高宝阳所说,发作起来,五里之内,人畜皆死。吃过千鬼,叫千人煞,发作起来,数十里内,寸草不生。
煞没有意思也没思想,在没有人惹怒它,任它游荡时,它会四处追寻鬼魂吃。一个又一个,没有尽头。
不能归阴的游魂不多,能被叫做厉鬼的,更是少之又少。而厉鬼之中能煞变的,就是凤毛麟角了。
像我们学校这个百人煞,形成的实在是太过凑巧。
偏偏煞出现的时候,遇到鬼门大开,百鬼夜行,给它提供了足够的口粮让它果腹。不然它就是搜遍全市,也不见得能吃满一百只鬼。
现在,我面前这位老爷子已经想到了一个把煞困住的阵,缺的是引煞进阵的东风…………也就是鬼。
为了找到一只鬼,老爷子和他的徒弟受了老鼻子累了。半天的时间,几乎把半个市都翻过来了,可就是见不到鬼的踪影。
直到晚上,才无意看到我所坐的车里,跟着两只鬼。
这种机会师徒两怎会放弃,于是就弄出了前面那出闹剧。
说完后,老爷子眼睛发亮的对我问道,“小姑娘,话呢,我说明白了。现在,我是想用这两只鬼把煞引到阵心里,然后一举擒住,不给它为祸害人的机会。”
我低头细想。
我那会让车在这校门口停下,就是打算到学校里和纪浩然那傻缺并肩做战。我已经想好退路了,实在应付不了,就往自己身上贴隐身符。
到时阳气一遮,煞看不到我,我自然能保住一条小命。
这个作法虽然冒险,却也比几十年后想起自己现在的作法各种鄙视强。只有真的试过了,努力过了,才会让自己问心无愧!良心,也安了。
不得不说,纪浩然这货的口才真不赖。简简单单几句话就让我回心转意,决定插手这件事儿了。
想罢,我对老爷子道,“老大爷,不是我不想把鬼借你。实在是,这件事儿你应该去问它们。”
说着,把手指指向了被老爷子掐在手里高宝阳,和站在它一旁的孙思纤。
纪浩然有一句话说的很对。谁都有选择自己生存下去的权利,即使是一只鬼。高宝阳和孙思纤,有权利选择自己是舍生取义的去做诱饵,还是跟在我后面,当个缩头乌龟,去找生死门回地府。
老爷子把目光看向高宝阳,没等说话,高宝阳就连连摇头,“不行,绝对不行。我们就是两只小鬼,哪里斗得过那只煞?只怕一个照面,就被它们吃掉了。”
老爷子可不管那回事儿,见我松口了,手一搂,就把高宝阳抓到手心里了。然后,放到了一只平时输液时装药的小玻璃瓶里。又一伸,把孙思纤也抓住放了进去。
我瞪大眼睛,不是说好了问问的吗?怎么连问也没问。
老爷子一笑,“事出紧急,人权适当的大于鬼权。为了人不死,只能先这么办了。“说罢,对前面道了句,“二小子,开车。去布阵。”
二小子高声应了一声,“好勒。”把车开了出去。
车猛的开动,我额头撞在了前面的椅背上。回过神来后道,“停车停车,我要下车。”
有真能人去收拾煞了,我这连半吊子都算不上的,就别跟着去凑热闹了啊。
老爷子恍然大悟似的说了句,“哎哟,忘记把你放下了。可地儿都到了,你看,你自己走回去?”
我愣眼,忍不住对他喊道,“老大爷,你是故意的吧!”
老爷子一点头,“是啊!”
第74章放在月亮之下养着,要五年的时间才能点亮一次
老爷子的坦诚让我目瞪口呆。结巴了两声,再次瞪大眼睛喊了过去,“老大爷,我根本就不会捉鬼!你带我过去也没用!”
“有用,有用!”老爷子眼角的褶子笑成了一朵菊花儿,安慰道,“小姑娘别生气,别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了个去,知道生气对身体不好还可着劲儿气我?气坏赔钱还是气死赔命?
深吸两口气后,我说我叫苏青柠。
“小苏啊。”老爷子根本不在乎我脸色有多难看,拍拍我的肩膀,特别亲热的笑道,“我姓闫,你叫我闫叔就行了。”
叔?
我回头打量这个姓闫的。
头发花白,满脸褶子,就这年纪,怎么也是爷爷辈儿的了吧。让我这么一个二十岁冒头的小年青叫叔,还真是不服岁月老!
闫叔把下巴又往前一点,“那是我徒弟,叫柳叶青。”
柳叶青在前面打了个响指,笑嘻嘻的道,“老妹儿,看年纪我比你大,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叫我声二哥……”
我嗯了声算是回话,心中暗道长了副大叔样儿还好意思让别人叫哥,真不愧是闫老大爷的亲徒弟。
车开了一会儿,转个弯后停下了。雪花从前车中灯光中扬气氛洒洒的飘落,和跳着舞的精灵一样。
我擦掉车窗上的雾气往外看,发现这是我们学校的另一个门儿。从这里进去没多远,是三橦面街的老楼。有两橦是成人教育楼,还有一橦相隔较远,已经空置了好几年了,连仓库都不是。
现在这个时间,不是成人学院上课的点儿,校门前冷清清的没几个人。
柳叶青拿起一根棒棒糖含在嘴里,率先开门下车。
寒风吹进,车里的热气被瞬间吹散。我坐着不想动,柳叶青这丫的拉开车门伸手就把我拽了出去。还美名其曰,自己一个人在车上危险,没有跟在他们身后安全。
我张嘴就骂了回去,“危险你大爷,真想让我安全,现在就放我回去!”
闫叔下车,从后备箱里拎出一个包背在了肩上。抬手往我肩上一拍,笑了,“年轻人别这么胆小,我保你性命无虞不就得了吗?不管你是不是吃这碗饭的,今天晚上你所看到的,经历到的,绝对会让你不虚此行!”
说罢,推着我走进学校,竟直往那座空楼走了过去。
空楼有锁,柳叶青看了几眼,从包里掏出把改锥,把锁给别开了。
楼道里纯黑,空气全是灰尘的味道。闫叔打开随身带的手电,随意的往四周扫了几下。
门的正前方,是一个能两边儿上下的楼槏。左右两侧,是走廊。走廊两边,全是废弃的教室。
不知为何,有几间教室的门是开着的。寒风从破旧的窗户吹进来,门轻晃着发出声声‘呻吟’声。
我打了个哆嗦。
大爷的,这地方虽然没鬼,可也够吓人的了!再胆大的人走进来,小心脏也得‘扑腾’‘扑腾’抖三抖。
闫叔看了几眼,把手电的光束照到了楼梯上,对柳叶青一摆头,“走。”
柳叶青把身后的大门掩死,三两步就跑了上去。
我跟在他的身后,刚想往台阶上迈,空气里传来了音乐。
我吓的一抖,后背有点发凉。两秒钟后,发现这熟悉的声音声出自我的手机。
闫叔回头看了眼大门,对我道,“快接,要是把人引来,咱们今天晚上这煞就捉不到了。”
话刚说完,才响了没几秒的音乐停了。
我一边踏上落了厚厚一层灰土的楼梯,一边儿把电话掏了出来。
见电话是陆明打来的,按了回拔键。
才响一声陆明就接了,问我现在在哪儿,一会儿过不过去和他吃晚饭。我埋怨的看了走在身侧的闫叔一眼,说不能过去了,现在正在我们学校里。
陆明压低了声音,语气中全是焦虑,“你居然回去上课?前天晚上的事你忘记了?现在你们学校很危险!”
我咬了咬舌尖,回道,“是……是在开班会,班主任打电话把我叫回来的。一会开完班会我顺便请假,要是时间早,过打车过去找你。如果晚……”
“如果晚,也打车过来找我。”陆明拦住我的话,“自己小心些,随时电话联系。我要上课去了,……”
我嗯了声,等他挂了电话,才把手机从耳边儿移开。住状大才。
这橦老楼一共五层,我们三个人悄无声息的,直接爬到了顶楼的天台之上。
天台上砖头遍地,又脏又乱。闫叔四处走走看看后,在开井附近对柳叶青招了手。
柳叶青会意,马上上前帮忙。
我本来是站在楼道门后看热闹的,可总觉得后背黑呼呼的一片有点发毛,就跑过去帮忙。和柳叶青一起砖头扔到一旁,把地面的雪大致扫一扫,露出平坦的水泥板地面。
弄的差不多了,闫叔从背包里拿出一只毛笔和一个带盖子的砚台。
笔炸了毛,和扫地用的扫把似的。砚台是塑料制成的正方型,四面全是墨汁。
就这么两样东西,放任何人的手里都被扔了。可闫书却当成个宝一样,小心翼翼的拿出,又小心翼翼的放在避风的地方。再小心翼翼的往砚台里放了些许墨汁和一小包不知道是什么的粉末搅均后,在水泥地上画下了一个八卦。
柳叶青没闲着,一直在背包里鼓鼓秋秋的翻什么。闫叔画好八卦收笔后,柳叶青马上拿出八个铜钱压在了八卦的八个角上。
几乎是同时,闫叔贴身拿出一张符纸贴在了八卦的中心。
做完这些后,闫叔站起身,对我和柳叶青道了句,“这里是阵眼,你们一会儿走动的时候,绕着点,千万不要踩上。”叮嘱完,自语道,“希望,这次能像上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