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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这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我暗暗咬牙,一把抓住门把手,打算把这个贼关到寝室里,然后再去叫人打死丫的。
可看到这逼货半个上身都钻到床底下去……
我突然恶向胆边生,回手拿起门后面的小折桌,一瘸一拐的轻声走了过去。
看准这逼货的后脊梁,用尽全身力气砸了上去。
‘呯’的一声,蠢贼‘啊呀’一声趴地上了。
我躲过贼乱蹬的脚,举起小折桌用桌角狠狠的又砸了一下,“操,你个二逼货!偷女生寝室,你是有多不长眼!”
蠢贼在床下大声呼痛,“你说谁呢,我不是贼!”
“不是贼也是变态狂!”眼见着那贼弓起身要出来,我拎起小折桌又用桌角把他给砸趴下了,“你先人的!等着老娘叫人废了你!”
放完狠话,我一瘸一拐的跑到寝室外。‘咣’一下把门关上,拿着钥匙把门反锁了。
这一系列动作刚做完,门里就传来‘梆梆’的敲门声。蠢贼在里面怒声大喊,“开门!再不开门我可踹了!”
我冷笑,“你踹啊,这门是反开的,我倒想看看你有多大本事能把它踹……”
‘呯’的一声巨响,门跟着门框整体晃了三晃。
我去,这逼货真踹门!现在的贼居然这么猖狂!
呯的又是一下,门锁发出‘咔嚓’一声哀嚎。
我脸色发白,转身就往楼下跑。
麻痹,寝室的门锁是哪个龟儿子买的,咋这么不仅踹,才两下就要坏?
我才跑下一阶楼梯,就听后面传来门砸到墙上的声音。随之,蠢贼大声喊道,“你丫的有本事你别跑!”
“你大爷!”我顾不得脚痛,三步并两步从楼梯上往下跳,“你丫有本事你别追!”
蠢贼在后面又喊了两句什么,我一句也没听进去。
这会儿,电视上那些入室抢劫变入室杀人,入室杀人变入室奸尸的新闻一个又一个的都涌进我的脑子里!
我一边跑一边喊救命,害怕到,出口的声音都是抖的。
我后悔啊,肠子都悔青了!
我他妈的那么手贱干什么?要是不拎桌子拍他几下,他现在还在床底下翻垃圾呢。等他知道被反锁在里面,我都去警卫室把人喊来了!
跑到二楼和一楼的缓台上时,我右脚不轻不重的拐了一下。虽然不是很痛,却酸胀的用不上一点力气。
耳听着那贼的脚步离我越来越近,我脑子一懵,打算从缓台上直接跳下去。摔死算我倒霉,摔不死,我多滚几圈就滚到大门外了……
刚想这么干,身后刮过一阵风,一条影子映到了我前面的墙上。我还没等反应过来,脖子已经被横过来的胳膊勒住了。
我吓得放声尖叫,声音在楼道里一层一层的回荡,震得耳膜轰轰直响。
脖子上猛的一紧,我止声了。我看着天花板,张大着嘴,一丝空气也吸呼不到。
“你再跑啊,你再喊啊!”蠢贼把胳膊又往紧勒了勒,呸了一声,“妈的,你差点把老子打残废了!”
我眼泪哗哗直流,用手使劲去扳贼的胳膊,却不能撼动他连一丝一毫。
“我松手,”蠢贼喘息了一会,说,“你能不能别喊?”
我说不说话,只能对着天花板点头。
好汉,先松手,只要不杀我,啥都好商量。
“也别跑。”蠢贼又说,“你要是跑,我就把你从楼上扔下去摔死你。”
我呜呜出声的表示同意,你他妈的再不松手,不用摔我就死了。
贼满口商量语气的道,“那我松手了哈……”
我急的直跺脚,快他妈的松吧,再不松就永远都不用松了!
“松了啊,你别跑……”
麻痹,能不能别墨迹了!
缓缓的,勒在我脖子上的胳膊松开了。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贼的胳膊,扶着墙咳的上气不接下气,鼻涕眼泪一起流了出来。
我这脖子招着谁惹着谁了,四天里,遭了两次难……
用袖子擦了一把眼泪,我把脸拐过去不看贼。哑着嗓子,语速极快的说,“我没看到你脸,你拿着东西快走……”
虽然不在道儿上混,可道儿上这点规矩我还是听过的。遇到劫匪时,不看脸,兴许能保命。
我心突突直跳,等着他离开。
可他没走,墙上,他的影子落在我的影子上,丝毫不动。
这么僵持了近五六分钟,我忍不住悄悄回头,用余光扫了一眼‘蠢贼’!
我靠!
这个蠢贼竟然就是在医院里给我十块钱,上午在电话里和我大吵了架的什么南!
这回我也不害怕了,站正身子恶狠狠的瞪他。
什么南正在看我们头顶上的天花板,低下头看到我,一愣。明显,他刚刚也没认出我来!
上下打量我几眼,他出声道,“你不在精神病医院门口等着我,跑回学校来干什么?”
我抽搐了下嘴角,把一句谁等谁傻逼咽了回去,瞪大眼睛不输阵的吼回去,“你不是也没去精神病医院门口找我?”
说出口的声音沙哑,气势减弱了不少。
“呵呵……”什么南挑起嘴角一笑,“谁去谁傻逼。”
哎呀我去,我,我指着他大声喊,“你不去,然后跑我寝室去翻我内衣。你无耻下流卑鄙变态……”
“一个拳头都塞不进去的内衣也值得我一偷?”什么南轻飘飘的扫了一眼我胸部,“小朋友,你还没发育呢吧……”
我刚想发飙骂回去,什么南突然说了句,“我是你们学校请来捉鬼的。”
然后,指着他刚刚一直看的天花板,对我道,“你看,那里是什么……”
第24章听说打开时,骨头都煮化了
我顺着什么南的手看过去,见本应该雪白的天花板,正在一点一点变红。那红,越来越深,越来越浓,最后,竟然有水滴一样的东西滴落下来。
滴答~
一滴红色的水滴滴落,落在了我面前的地上。
我眼有点模糊,用手揉完再看。地上的红色水滴不见了,抬头再看天花板,雪白雪白的。
咦……
这是怎么回事?
我回头看什么南,什么南正在看我头顶的天花板。我昂头,扫到一缕黑雾浸进雪白的墙里。
眨了下眼,天花板又恢复到雪白。
什么南推了我一下,“别看了,已经走了。”
我一个踉跄,甩了一下肩膀对他恶声恶气的道,“小点劲儿会死啊,没见我还是个伤患?”
我不提伤患两字还好,一提,什么南马上抱着肩膀蹲下了,一脸的痛楚,“你丫一个小丫头片子,哪来那么大劲儿。再打两下,我非让你废了不可!”
“打死你活该!”我顶嘴回去,“你捉鬼就捉鬼,翻我寝室干什么?还往我床底下钻,我床下能有鬼?”
我不会说春季运动会时,我因为和李丹打赌报了铅球,为拿奖甩开膀子练了一月臂力……
什么南抬手就向我打来。
我吓的一哆嗦,瘸着腿往后退了一步。站稳后,才发现他是在吓唬我。
什么南站起身,活动了两下肩膀后,对我道,“你床下没鬼,我在找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我回问。
“我也不知道。”什么南一边往楼下走一边说,“看见了就知道了……”
废话,说和没说一样!不过,看他说的好像不是假的。
瞪了他一眼,我单腿跳着往楼上去。
什么南喊住我,“你干什么去?”
“拿钱包,”既然什么南不是贼,那我钱包应该还在。
“要钱不要命?”什么南指了指刚刚出现一片红的天花板,“你没看到有鬼?”
我当然要命,可没有钱,我今天就得露宿街头!
什么南眯着眼睛看了我一会儿,对我摆摆手,“这样,你等我办完事儿,办完事我跟你回去拿。保你平安无事,不出意外能活到死。”
这话,听到耳里咋这别扭呢……
不过这次我没顶嘴,用人朝前的道理我还是懂的。单脚跳下楼梯,我问什么南办什么事?
什么南大步走下楼梯,“先捉两个小鬼练练手……”
呃……
我止步,这种事儿,我还是离远点好吧。虽然我能看到,可捉鬼……
什么南在前面走的飞快,“天可马上就黑了……”
我想了想,一跑一颠的跟了上去,“那什么……什么,那个,南,你等我下!”
这种时候,还是跟在专业人士身后安全点。
什么南回头,“南?你叫这么亲热干什么?我和你又不熟。”
我操,我和你也不熟啊。可你那字丑的连你亲妈都不认识,我哪知道你姓啥?
有求于人,这话我又不敢说出口,憋了半天,“那啥,那天下雨,纸湿了,前面的那个字模糊看不清了。”
我为我的机智点赞!
“湿了的符,能起作用把厉鬼激怒?”什么南冷哼一声,走的更快了。
麻痹,这货是什么星座的?性格咋这别扭呢?
什么南出了女生宿舍,直接往锅炉房走去。
“这死人了?”我跟在后面没话找话,“死在这儿?”
我咋没听说呢?
“你不知道?”什么南笑了,“也是,就这两天发生的事儿,发生时你还在精神病医院里哼儿歌呢……”
什么南从兜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我。
我接过来扫了眼,上面除了宋丽敏和周玉婷的名字外还有三个,依次是张育人、周强、夏志明……
“这三天,死了三个。一个老师,两个学生。那个老师在你们学校门前被洒水车轧死了。两个学生,一个,在电线杆上吊了一夜,另一个,就死在那个大锅炉里。要不是学生打热水里发现水里有熟肉……啧啧,听说打开时,骨头都煮化了……”
第25章必须把初吻保住,就算给只猪,也不能给只鬼!
骨头都要煮化了,那这个掉进锅炉里的人,是要煮了多久。
在这期间,又有多少学生打了,用了这人肉汤?
洗头,洗脚,洗衣服,甚至是泡面,煮饭……
一想到那飘着人油花和烂肉的水……
我胃里一反,跑到一边扶着墙大吐。
画面太美,不是吾等鼠辈能去想像的。
什么南一边翻兜,一边说,“这就吐了?被洒水车轧得肠肚爆裂的那个才叫一个血腥!也不知是早上几点遭的祸,发现时肠子都被附近人家养的狗掏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