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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这是我不对,我应该考虑到您前面儿的。”我嘴倍儿甜的道,“以后不仅是初一十五,每年年节,我也供奉您。那什么,用不用给常老四带一份?”
“哼,它又不会吃。”老头子立马翻脸。
好,好吧,这老东西还是和常老四较着劲呢。
我摸摸鼻子,不再提这话茬,问道,“那什么,还有别的条件吗?”
无止真人沉默了下,“现在没了,等我想到了,再和你说。你起来吧。”
我没起,而是问道,“无止真人,咱们什么时候去找释南?”
“现在,这事宜早不宜迟。”无止真人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道,“趁着天雷过去没多久,鬼差避让,万鬼归林的空当儿,咱们去把你那位小友寻到。”
没过去多久?
我怎么感觉过去很久了,先别说我晕过去多长时间,光是我醒来后又是哭又是平复心情,最后又趴在地上爬……
不过算了,现在不是细究这个的时候,找到释南,才是重中之重的事。
我看不到路,无止真人就让我拉住了它宽大的袖摆。
以前看古装电视剧,总觉得古人的袖福是个累赘的玩意,现在,总算让我明白它的实际用途了。岛何住划。
心惊胆颤的跟在无止真人后面走了不短的距离后,无止真人停下了。
我陪儿兴奋,以为这么快就找到释南了。可还没等拍马的话说出来,无止真人就往我手里塞了一个凉冰冰的小东西。
从手感上,我知道这是死人骨头。没犹豫,嘴一张含在了舌头下面。
先前的各种心理不适,全都被那道天雷劈到了千里之外。
含着骨头跟在无止真人又走了一段不短的距离,无止真人不再让我跟着了。
他和我确定了一遍释南的生辰八字后,让我等在原地,他自己去把释南带回来。
然后,我和释南直接从这个地方出鬼市。
我踩了踩脚下,柔柔的,带着沙沙的响声。
如果没猜错,应该是一层厚厚的落叶。
鬼市里有树林?
虽然这个鬼市是建立在茂密的山林之中,可我和释南进来时,并没看到鬼市什么地方是有树,街道两旁边全是房子。
无止真人没回答这个问题,叮嘱我一句别乱动后,转身走了。
无止真人把袖子从我手里抽出去的那一瞬,我心忽悠一下翻了个个儿。
那感觉,就好像自己是个随水飘荡的浮萍,唯一能支撑住自己的那根稻草,不见了。
站了会儿后,我摸索着在原地坐了下来。
眼前黑乎乎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我就努力调动着耳部神经,去听周围的动静。
隐约能听到远方还有轰隆隆的雷鸣。再有,就是狂风吹的身边的树叶哗啦啦做响。
我抱紧肩膀,提着心数到九百多个数的时候,远处传来了说话声。
释南和无止真人。
他道,“还请问前辈高名贵姓,等晚辈出了鬼市,定会重金回报。”
“不必。”无止真人的声音传来,“你我同属一派,我救你,也算情理之中。”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老东西,慌话说的可真溜!
“前辈,是佛教中人?”释南问道。
我暗笑了!
无止真人是正宗的道教。
不过,释南是佛教?
他捉鬼的本事不是道教的吗?
我这正乱想着,释南的声音再次传来,“本来前辈搭救我出鬼市,我心存感激,不应该有别的要求了。可,我有一位好友同我一起进了鬼市,能不能麻烦您帮我把她也找,我找了她有一会儿了,也没……苏青柠?”
释南疑惑的叫了声我的名字。
我笑了,把手伸了出去。算这货有良心,没忘了找我。
一阵沙沙声后,我的手被拉住了。
“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你们应该走了。”无止真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向着正南方向走七七十九步后,再向东南的方向走七步。记住,七步,不能多也不能少。”
我点头,释南却疑惑的道了句,“正南方向,这里可是……”
可是什么,释南没说出来。他猛的甩开我的手,发出了一声惨叫。
那叫声由近到远,叫一半儿,没了。
“释南!”我连忙伸手去抓,只抓到了空气。几乎是同一时间,我的手腕被无止真人给握住了。
我还没等问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就感觉无止真人拽着我胳膊,猛的推了我的后背一下。
我踉跄向前迈出一步,脚下却踩空了。失重感瞬间传来,心中所有的疑问,都化做了一声尖叫!
五秒钟后,不,可能是更短的时间,我后背重重着地,尖叫声和那块死人骨头,被一起噎到了肚子里。
我脑子里被一道闪电划过,连后背上的痛都感觉不到了。
我操,死人骨头,我,我咽下去了!
第129章无止真人,有点不对。
恶心,好恶心!
死人骨头啊!不是鸡骨头,鸭骨头,鱼骨头!
是死人骨头!居然被我给咽下去了!
这个反胃劲儿!别提了!
短短的七七四十九步,我蹲下来干呕了四五次。我甚至想把手指伸到喉咙里,把那块死人骨头给扣出来。
到最后,我是被释南这货拎着脖领子走的。就为了让我跟上他的脚步,没他走了四十九步,到地儿出去了。而我走了四十八步,还留在不知名儿的诡异地方困着呢!
怎么诡异?
释南说,这里的天和地,是颠倒着。
此时,我们的脚下,是繁星点点的天空。头顶上,是倒挂着树林和万家灯火的城市。
他说脚下的天空极其漂亮,星星还会一闪一闪的眨动。
踩着,像是在玻璃上行走,可蹲下来用手摸,却和摸水一样。
而且怪的很,这个脚下的星空,没有映出头顶上的树林和城市影像,反倒是把我们的身影映了进去……
我被说的心痒痒,不停的在脑子里描绘释南形容出来的那中壮观景色。
可惜,我的想象力在小学时就扔给美术老师了,根本想像不出来那是怎样的美景。
蹲下往地上摸,倒能感觉到手像是伸到水里一样。
冰冰凉凉的,还有水流在手指缝中缓缓流动一样。可把手拿出来后,却没感觉到手上有水……
怎么睁眼睛也看不到什么东西后,我忿忿的咬牙!
要说这人啊,真是同人不同命!
我被天雷劈飞后,又是聋又是瞎的,后背磕那一下子还不知道伤成什么样。
而释南呢,视力听力都正常,没受到天雷的丝毫影响!
现在,我真希望我是聋而不是瞎。哪管,哪管就让我看看那美景一眼呢!
四十九步走完,释南仔细辨别了方向后,架着我的胳膊,小心翼翼的又走了七步。
第七步一落下,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夹带的雪花狠狠的扫在了我的脸上!
被狂风掀了一个跟头后,我抱着肩膀,站在雪地里瑟瑟发抖。
鬼市里,我的衣服几乎被大雨浇透了。那里环境特殊,感觉不到冷,现在风一吹,我几乎要被冻僵了!
释南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拉着我的手冰凉,也在一个劲儿的打哆嗦。
不出预料的,我和释南都感冒了。
回到宾馆后找出体温计一试,他高烧三十八度九,我高烧三十九度一。
当天晚上,我就进小县城唯一的一家医院了。释南,在把我送医院后没有一点意外的跑了!
当他的声音再出现在我的耳边,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
也许是中午!
反正我眼睛上缠了纱布,什么也看不到,也感觉不到丝毫光芒。
因为高烧没退,我脑袋一直昏沉沉的。他喂我吃了碗粥后,就又睡了过去。
等再醒过来,是被汗给浸醒的。
也不知道是几点,我叫了好几声,都没听到有人回答。
又过了好一会儿,释南的声音才从角落里传来。口齿不清,还带着怨气,“大晚上的你不睡觉,喊什么喊!”
“晚上?”我把手在眼前的纱布上摸了摸,喊了回去,“我又不知道现在是晚上!”
“行了行了,”释南语气特别不好的道,“有没有事儿,没事儿我继续睡了!”
我当然有事,没事儿我喊什么喊。
可我是想上厕所,又不能和他说。想了会儿后,我让他去叫护士。
挺识相,把护士叫来后,他说了声有事儿后,转身出去了。
听说话声,护士的年纪不小了。可能是大半夜的被叫醒,心情有些不好,所以最开始一个劲儿的嘀咕什么不让家人陪床什么的,后来又说我这个朋友挺怪。
我说如何怪的。
护士说,高烧烧到眼睛都红了,眼瞅着人都要倒下了,可就是不肯让医生给好好看看。
只让开退烧管感冒的药,什么验血,x光这样的检查,一律不做。
要说心痛钱吧,送我住院时交押金没见犹豫。可咋就不好好给自己看看呢?
最后还说了句,“发烧也就算了,你眼睛看不到,你是不知道。你这朋友走路一瘸一拐的,右腿伤的不轻……这要是不治,可是个大事儿。你和他认识,好好劝劝他。反正给你陪床也是陪,为什么不把自己身子骨调整好呢?”
右腿伤着了?
我还以为被天雷劈一下,释南真的一点伤也没受呢。
想想也是。
我离的远,都伤成这样,他离得那么近,那他的腿……
释南回来,身上带着一股烟味儿。问了句我有没有事儿后,往租来的床上一躺,打算睡觉。
我哪能让他如愿,硬是把他给叫起来了。然后,劝他去看看腿。
头两句他敷衍,说伤的不重,过几天就好了。
这话我哪能信,劝了几遍都没有结果后,忍不住对他问道,“释南,是个人就知道,有病要看,你怎么就那么特殊呢,就想着自己往过挺?你当你是钢筋铁骨啊?还是以为你是机器人?”
语气有点不好,说完后,我就把舌尖给咬住了。
气氛凝结了半天,释南语气特别生硬的扔过来一句,“管好你自己得了,我的事,你少打听,也少管。”
“我,我……”
我少打听,我少管,我……
‘我’了半天后,我翻身往床上一躺,把被子蒙头上了。后背痛的我‘哎哟’一声,想起来,却没起来!
我希得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