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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子听他们这么一说,也有些生气。查过登记册,发现这“千崖岛”的岛主还是有两把刷子,竟然连第二场测试也都通过了。一问之下,千崖岛来的是一行四人,只有两位岛主参加测试,另有两人中,似乎还有一个“三岛主”帮着跑前跑后,根本没有测试。另外,他们之中还有一名少女,这名少女容貌极美,却似乎不会灵功,又偏偏骑着一匹灵兽骏马。
明月子仔细问过这些,觉得好奇。虽然江湖上的事情他并不十分熟知,但问遍了身边之人,都未曾听过“千崖岛”这个地方。不过鲲鹏大海渺渺茫茫,中间还有乱流风暴,灵力漩涡,谁也不敢贸然否认有这个岛在。
于是明月子想见见这三位“岛主”究竟是何方神圣?未见其人,先看其兽。他来到灵兽管理区,一看之下,吃惊不小!那匹“追风”是明月子亲手废掉的人穴,又怎么能不认得?一见之下,明月子立即叫上林放一同去看“追风”。
林放与明月子见到追风马,上前追问详情。追风马真是流年不利,他一见二人吓得几乎晕倒!但无论如何,作为灵兽,自然有天生的敏感。虽然阿呜凶恶,但便是追风马也能看得出来,阿呜比起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明月子,简直就是个孩子。
于是追风马与钱媛所说的几乎如出一辙,避实就虚,无所谓的实情就大说特说。而至于蒋天羽等变化了参加磐石大会之事压根不提。只知道是“乌二岛主”把自己从鸡鸣山上捉了,当作他们四个中那位“狄娜”的坐骑。
而四个人的名字因为阿呜念了一路,追风早就烂熟于胸。因为他明白,把事情说得越简单,自己将来的麻烦就越少。更何况那位“木大帅”和“林文”的神功难测,就算以后大家翻脸,恐怕还是站在“千崖岛”这边好一点。这正是灵兽们趋利避害的本能所致,又是追风恨透了明月子的缘故。
六人在会客厅中谈过一阵,明月子因为之前听了追风的讲述,又加上钱媛与林放的对话,至少可以肯定这几位岛主没有别的什么企图。
而至于他们究竟是不是真的来自于“千崖岛”,倒也无关紧要。因为毕竟江湖之大,各人脾气秉性不同。就有许多灵修之士来次参加大会不是为了扬名立万,只是想要印证所学。并不愿意将真实名姓示人,这个也由他们。
这一点,浩虚舟看得清楚无比,早就嘱咐过接待人员,不要过分追究宾客隐私,凡事以他们所说为准。是以蒋天羽他们说的“不知门派、白眉老人”等等,登记处也并不追问,只是照实记录而已。
明月子与“林文”等人说话,没看出什么问题,只是觉得那个“木岛主”所说不多,有些深不可测。于是哈哈一笑,向“林文”道:“林岛主,既然您不远万里来此参加大会,为何连测试都不参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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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戳中痛处
蒋天羽笑道:“不是兄弟我不想参加,实在因为我的功夫差劲,来之前大哥就说了,让我给他们跑跑腿,处理一些杂务。”
他虽然答复明月子,但一双眼睛总是不由控制地向林放瞟去。此时少年心中翻腾起的风云,更胜过飓风海啸,浪起潮奔。但林放始终在和钱媛说话,看也没看自己一眼。
见此情况,少年心中不禁微微有些失望。他甚至幻想在冥冥中有神明给林放一些暗示,好让她与自己相认。一边是儿女情长,一边是师门重任。他被这两股力量来回拉扯,终于还是狠下心肠,无论如何,也要先完成师门重任之后再说!
看看时间差不多,明月子与林放耳语一下,准备起身告辞。林放对钱媛道:“阿媛,你要不要跟我住一起?咱们姐妹也好谈心聊天。”
钱媛听表姐这么说,回头看看阿呜等人,沉吟片刻,摇头道:“表姐,还是不要了。三位岛主都是大好人,不但救了我的命,而且还除了欺负我的恶人。我已经决意要报答他们。起初我想拜三位岛主为师,可人家不收,那么我情愿给他们做跟前的丫鬟,照顾岛主们的衣食起居,也算报答了。”
林放听她这么说,不禁叹道:“可怜你一个千金大小姐,要给人打水烧饭,铺床叠被,你哪里会做?”说罢,不禁又流下眼泪。她这眼泪,一半是为表妹的遭遇,另有一半,也是感叹自家的命运。
钱媛眼圈一红,却又强作笑意,道:“没关系的,这些活计又不重,我不会的,可以慢慢学嘛!”
林放见她心意已决,也就不再强求。明月子插话道:“你们四人在一间客房,一定很挤。你们既然救了钱表妹,怎么说也是对昆仑派有恩。我呢,正巧管点事,就让客房部多给你们一间房间吧。”
阿呜一听,大笑道:“哈哈,太好了,俺和师……老三一屋,就可以随便打呼噜了。明先生,你这人真不赖!回头俺一定找你拜把子。”他刚才一激动,差点让他把“师父”两个字说出口。
明月子在客房部打声招呼,主管又给蒋天羽等人开了一间屋子,两间客房相邻,这下正好够住。不提蒋天羽等四人,只说林放和钱媛别后,跟在明月子身后默默不语,似有重重心事。
“怎么?林师妹你终究还是不放心钱家表妹么?”明月子觉察到林放情绪不高,开口问道。
林放轻轻摇了摇头,细声答道:“不是的,阿媛能逃出性命,我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么不放心呢?只是我们姊妹相见,想起家中往事而已。”
明月子点点头,也不再问。他不知道,其实林放在他和三位“岛主”说话的时候,心中想起了一只独角白文的老虎呢?
“这个‘乌岛主’说话的语气,怎么与阿呜那么像呢?偏偏又是姓‘乌’!还有,“三岛主”的神态语气,难道就不像那个人么?”林放心中所想,又觉得太过荒唐。哪里就有这种事情,恐怕是因为自己思念着那个少年,但凡与他有一丝一毫相似之人,都会令人想起罢了。
明月子见林放闷闷不乐,逗笑说道:“师妹,你和那个三岛主是兄妹吧?”
正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林放心中正想着那个结拜大哥,明月子突然这么一问,她“啊!”了一声,惊问道:“你说什么?”以为自己的心事已经被明月子看破。
“我说啊,这个三岛主叫做‘林文’,师妹你叫‘林放’,只差了半个字而已呀。”明月子笑嘻嘻地看着林放。
林放过了半天这才缓过劲来,知道明月子是在开玩笑,于是松了一口气,笑笑说:“不过是巧合罢了,你听他口音,哪里是我们泰山城的人呢?”说着这些,林放忽然全身一震!
他的口音!他说自己是青木洲东面鲲鹏海的人,可那口音就明明是琼州地面的!想到这里,林放仔细回忆,感觉乌岛主与林岛主看自己的眼神不对!有时躲躲闪闪,有时又欲语还休。尤其那个“林岛主”,偶尔与他眼神对接,似乎是看到一个久别重逢的老友,却又不敢相认!他的名字,难道真的是巧合?“木大帅”、“乌二饼”,哪有爹妈给自己孩子起这种名字的?如果他们两个的是假名,那么,“林文”呢?会不会也是假名?
林放本就是极其聪颖,这一番推敲,竟被她连蒙带猜,倒有五成猜中。
“难道,真的就是他!?”林放心中暗思,只盼此人就是蒋天羽。从此之后,她细细留意这三位岛主的一举一动,想要看个究竟。
放下心事重重的林放不提,再来说少年一行。当晚无话,第二天一早,阿呜便忍不住,想要出去走走,蒋天羽自然坚决不允。阿呜往床上一躺,耍起了小孩脾气,大叫道:“有这样的随从么?限制人家说话,连人家出去透透气都不行啦?人家辛辛苦苦拼了老命这才过了两关,金条都不知道花了多少呢!”
蒋天羽一听这个,不禁怒道:“你无端斩断人家飞剑,差点闯祸!我还没说你,你反倒嚷起来!”
阿呜一听师父训斥自己,也不再嚷,只是躺在床上吹猪。
冷战了一会,少年禁不住心软,想起一事,对阿呜说道:“山上夜里很冷吧?”
“不觉得。”阿呜没好气地说。
“你本来就皮糙肉厚,又加上原功护体,当然不觉得冷。”少年慢悠悠地似有话说。
阿呜虽然不知他想说什么,但知道师父从不轻易开口,但凡主动说话,必有所指。于是来了兴趣,问道:“师父您啥意思?快说吧!”
少年微微一笑,对他说道:“床上只有这一张薄被,也不知钱姑娘夜里怎么能睡得好?”
“哎呀!你不早说!”阿呜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拍着自己的脑袋,懊恼说道:“该死!该死!我怎么如此大意,这要是冻着了她,可怎么办?”
少年笑道:“你不是没有事情做么?为什么不去教钱姑娘一些原能功夫,哪怕就算是强身健体也好啊。”
“哈哈!师父就是师父,俺怎么没想到?”阿呜说着话,一阵风似的跑到端木羽的房间外,轻轻敲门。
少年摇头笑道:“这家伙,懂起礼貌来了。”
阿呜在门外听到,接口说道:“嘿嘿,俺这叫‘礼多人不怪’也!”
蒋天羽见阿呜去教钱媛练功,他把两只号牌放在桌上,盘膝坐定,潜修“炼体术”的同时,以灵识探查号牌。少年心中有数,反正他们两场已过,参与大会已无问题。这第三场师姐和自己都不主张去过,只是到那里转一圈便假装败北,好隐藏实力。至于阿呜,随他去闯,过不去正好,万一侥幸过了,也好。没准在贵宾区,能有更多消息。
少年觉得按照昨天童子所说,至少也要到明天才能凑齐人数,却不料刚过中午,两只号牌同时放出五彩光芒!
这多半天的功夫,就又多了十七位正式嘉宾!想其道理也是如此,越是临近大会开始日子,前来报名的高手就越多,自然过关的人也越多!
蒋天羽在灵境中感到号牌波动异常,睁眼看时,正见到号牌放光。于是他拿着两个号牌,通知端木羽和阿呜去参加第三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