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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有些人不自量力,觉得在十里八村能包打一片,便自封“剑客”、“大侠”,磐石大会一开,怎能少了自己?于是也来凑凑热闹。这些人不过是井底之蛙,夏鸣之虫而已。
因此在右边吵吵嚷嚷的,十个之中也没有一个有真本领。不过昆仑派来者是客,都耐心接待。每个参加测试的修士都领到一张号牌,可以参加“天”、“地”、“人”三场测试。
这“天”、“地”、“人”三场须要依次参加。第一场“天”字测试通不过的,没有二话,直接打道回府。通过了第一场,便有资格成为观礼嘉宾,可以参观“磐石大会”了。
又如果能通过了“地”字测试,这人便成为正式嘉宾,有资格下场献技,与天下英雄切磋共进。
“天”、“地”、“人”三场全部通过者,便成贵宾,会有专人接待。并且在山上的一切花销等项不用操心,昆仑派全部承担。
凡是持有请柬的宾客,不是一派掌门,便是饮誉江湖多年的耆宿,自然不屑参与这种功力测试。而没有请柬的各路英雄,互不相让,都盼着自己能三场全过,成为贵宾。
阿呜见蒋天羽不紧不慢地在人群中排队,气不打一处来,扭头去看从测试场出来的人。他们有的欢欣鼓舞,有的垂头丧气,甚至还有人鼻青脸肿,捂胸瘸腿,种种情状不一而足。
阿呜见这些人中就有刚才奚落自己的人在,笑道:“哈哈,俺这嗓门大的不行,却不代表嗓门小的就一定行啊!弄得这般惨状,图什么呢?”
那人技不如人,一关未过,只好灰溜溜地快步离开,也不再言语。
虽然人多,但蒋天羽排了一阵,还是排到了报名的桌前。他向端木羽和阿呜一招手,叫道:“木岛主,乌岛主,到咱们了。”
端木羽和阿呜相视一笑,觉得蒋天羽不去演戏真是有点可惜。两人走到桌旁,听蒋天羽报名道:“我们从鲲鹏海千崖岛来,这位是木大帅木岛主;这位是乌二饼乌岛主,他们两个报名参与测试,可不可以?”
负责登记的昆仑弟子笑道:“看您说的,来者是客,您几位不远万里从东面过来,我们当然欢迎。”一面说着,往册子上登记了两位“岛主”的姓名、性别,又询问年龄与门派。
年龄倒还好说,端木羽和阿呜随口答复。至于门派,蒋天羽抢着答道:“我们兄弟几个都是跟一位白胡子老公公学的灵功,这位老公公从来不许我们问他的事。只知道他叫‘白眉老人’而已。”
“哦,是这样啊。那您几位可知道自己的功夫是什么门派?”昆仑弟子依旧笑脸相问。
“不太知道,你就随便写吧!”阿呜有点不耐烦。
昆仑弟子提笔写下:“千崖岛,无师承门派,备注:师父为白眉老人。”写毕,那名弟子取出两个号牌,分别在一八六号背面填上“木大帅”,一八七号填上“乌二饼”,交到蒋天羽手中,道:“请木、乌二位岛主先参加‘天’字场地测试。”
三人领了号牌正要往里走,却被旁边的一名弟子拦住,要了号牌,问明谁是“木大帅”与“乌二饼”,只让这两人跟自己进去。把蒋天羽以及钱媛请到一旁的芦篷下喝茶静候。
少年随遇而安,在芦棚下稳稳坐定,与钱媛喝茶休息。他早打好主意,如果阿呜通不过测试,大不了再排一次队,说自己是三岛主便是。
芦棚下的人大多是家丁亲随,说话粗鄙。钱媛目不四顾,只管低头喝茶。四周的声音不绝耳地传了过来。
“可有人知道这三场测试都是什么?”
“我听说啦,这三场一场比一场难!我家师父没准也要栽到第三场呢。”
“我看见从第一场中出来的人有些惨不忍睹,恐怕有什么凶恶机关,到第三场还了得?还是赢两场算啦!”
“那怎么行?前两场只是小意思,比的都是基本功,这谁不能过?第三场才比真玩意!真正高手就该直接参加第三场!”
“我说啊,人家昆仑派就是怕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胡闯,反倒伤了自己。到时候一群七大姑八大姨围着昆仑派要说法,怎么弄?”
“这位老兄说得对!能通过前两场的高手,就算通不过第三场,也不至于丢了性命啊,还是人家昆仑派想得周到。”
“切!照我看,那些个废物死了正好!留着他们也是给灵修界抹黑。有来闹的,一起打死活埋!”
众人七嘴八舌,胡吹乱谈,钱媛听他们说的神乎其神,不禁也担心起来。于是向少年问道:“蒋,额……林大哥,您说咱们的乌岛主能不能行呢?”
蒋天羽也不知测试项目为何,但想有师姐在场照应,阿呜应该不会有事,于是安慰道:“狄姑娘请放心,有木岛主在,必定不会有事。”
钱媛虽然不知端木羽有多大本领,但看蒋天羽如此放心,也就不十分担忧了。
放下蒋天羽和钱媛不提,且说端木羽和阿呜二人。他们两个被昆仑弟子带着,向东南面一片山峰飞去。来到山脚下时,看到一块大大的木牌,只写了一个“天”字。木牌旁边,有两个昆仑弟子一左一右站立。都在左胸口绣着两个金字“主试”。想必这两人便是这“天”字场的主试官了。
三个人落在“天”字木牌跟前,领路弟子交上号牌。端木羽一八六号在前,先被一名主试官领进测试场地。阿呜想要跟着进去,却被另一人拦下。
阿呜急于想要知道场内情况,无奈昆仑派自有人家的规矩,说不了,只好在场外干等。
阿呜抬头看这座“天”字测试场地,原来是昆仑山脉中的一座环形连山。这座环形山只有一个缺口,正在木牌后面,只能容两人并肩通过。“天”字木牌旁边设有座位,可以供等候的人休息。
所幸端木羽只进去不大工夫,主试官就陪着她出来了。她面上一无表情,看不出测试结果如何。
阿呜急不可耐地上前问道:“木大哥,里面啥情况?给俺说说呗?”
“你进去不就知道了?”端木羽微微一笑,并不回答。
阿呜还想再问,另一名主试的昆仑弟子向阿呜施礼道:“乌二饼先生,请随我来。”
阿呜没办法,只好跟着主试官向里飞去,还不忘扭头向端木羽喊道:“你等我,咱们一起去‘地’字那边啊!”
穿过环形山的缺口,来到一片山间谷地。这里地势本高,又兼之几乎不见阳光,是以植被稀疏,阴暗潮湿,石头上多是长满了苔藓。整个谷地并不算十分开阔,只有百亩方圆,仰头看天,四面八方都是犬牙交错的山峰。
阿呜环顾四周,正要问怎么测试,主试官用手一指正北方山顶处一块一人高的红色巨石,说道:“咱们这一关简称‘天’字,其实叫做‘天山览胜’!您看那块红色巨石,那块石头无根无基,是我们昆仑祖师当年练习御剑飞行所用的一块巨石,我们都把它称作“祖师丹”,是昆仑山一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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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地灵阴阳
他这么说着,阿呜细看那块“祖师丹”,在苍茫的群山之间,的确是红得无比鲜艳夺目,绝对可以算上一大景观。
主试官拍拍手,在谷中还有数十名昆仑弟子,听到消息,各自把飞剑放出,在空中不住地往来穿梭,一时间谷内光华闪烁,剑气纵横!
主试官继续说道:“这些飞剑都是未开刃的灵剑坯子,我派弟子平时用来练习。参与测试的宾客们需要将‘祖师丹’后藏的朱砂笔取回,而且不被飞剑碰到,便算过关!只是请注意,这飞剑虽然没有……”
他嘱咐的话还没有说完,阿呜早就已经腾起在空中,心意动处,奔雷靴快逾闪电,直向“祖师丹”飞去!
主试官本想说“飞剑虽未开刃,但如果直接碰上,也有危险。”但阿呜心急,哪里还能等他说完?仗着奔雷靴至宝,迫不及待地要取朱笔。
参与测试的灵修剑客大多数在门外叫嚷地挺欢,可一旦进了场地,还是规规矩矩的听讲,小心翼翼地询问,生怕有所遗漏,便对自己不利,像阿呜这样粗鲁无礼的少之又少。
这些昆仑弟子每日里都是接待参加测试的江湖豪客,烦也烦死了,又不敢随意发泄。今天可算逮到阿呜这样一个愣头青,众弟子便有意拿阿呜开心。主试官向众位师兄弟使了个眼色,各人飞剑加紧,灵剑追着阿呜如同跗骨之蛆,紧紧咬在身后。
阿呜的奔雷靴虽快,但也禁不住这么多的飞剑夹击。他在空中左躲右闪,迤逦着向“祖师丹”靠近。但这些弟子既然有意为难阿呜,又怎么会让他轻易就拿到朱笔?几名弟子的飞剑来回盘绕,把“祖师丹”紧紧围住,不让阿呜接近。而其余的飞剑直往阿呜身边招呼,有好几次都险些中剑!
阿呜在空中腾挪了半天,不但没有接近“祖师丹”的机会,反而几乎被飞剑所伤!正在他着急的当口,领他进门的弟子又扬声大喊道:“乌二饼先生,这一关可是有时间限制的啊!你时间到了仍旧拿不回笔来,也是不成的!”
阿呜一听这话,更是着急。他见实在没办法摆脱前后飞剑的纠缠,又不甘心就此失败,早把师父和师姑的嘱托丢在脑后!他两手一晃,取出龙啸宝刀,一招“盘古开天”紧接着又是一招“夸父逐日”!只听空中“嗤嗤”几声轻响,被阿呜凌空劈断四支飞剑!
这四支剑一断,剑阵便现空档,阿呜哪里还敢耽搁,急忙钻到“祖师丹”后面,见插着一支朱笔,急忙攫在手中,就要飞回。
昆仑众弟子见阿呜仗着宝刀锋利,斩断自家灵器,哪里还肯罢休?虽然此时阿呜躲在“祖师丹”后面,看不见人影,但飞剑环伺,只等阿呜露头!
阿呜也知道回去更难,更何况已经斩断了人家四支飞剑,若想平安回去,恐怕又要动手。这时他也有些后悔,不该逞一时之快,忘了此行的重任。
阿呜不用露头便知道众飞剑就在“祖师丹”外面,只要他一露面,必定是群剑飞刺,不死也是重伤!阿呜灵机一动,伸手将重逾千斤的“祖师丹”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