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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杰之昌阳迷案-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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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秀儿!你可听明白了?!”

“是。”阮秀儿一震,面有赧颜,站起身深深一礼,“贱妾明白了。”她肃容正身,凝神回忆道:“贱妾确是约申正二刻回来的——贱妾记得又过了约半个时辰府里就用晚饭了。贱妾和黄杏刚进内院,就碰到了绿菊——她说找黄杏有事儿……”

“哦?可知有什么事?刚进内院就能遇到?有如此巧合之事?”狄公双眉紧蹙,怀疑的问道。

“回禀阁老,此事卑职已查问过,绿菊说她是特意在那儿等黄杏的。说是有个刺绣的花样儿,让她借给黄杏了,现在夫人急着要用,故此她特意等在那儿讨要。——卑职已问过黄杏,此事应当不假。”王承祖起身回禀。

“噢,既是如此,王阮氏,你且接着往下说。”狄公点点头。

“是。黄杏被绿菊叫走后,贱妾独自回房,到了屋门口,一推门……”

阮秀儿回忆起当时情景——

阮秀儿略显疲惫,随意地推开房门,——只听得一声轻微的“当啷”,从门上的雕花缝隙中掉下来一个东西。她好奇地定睛一看,——却原来是一个铜板。阮秀儿一犹豫,还是叹了口气,俯下身子准备拾起。捏住铜板的阮秀儿正要起身,却在一瞥眼的瞬间停了下来……

门前的花丛下赫然微微露着一角黄色的布袋——花丛极为茂盛,枝叶奋力的向外扩展着,重重叠叠的,一直压到地面,浓密的绿色象是罩在地上的一个半球,掩映着球里的一切。若不是特意蹲下身子,那是决难发现。

阮秀儿惊异地走过去,把布袋拽了出来,——没想到还挺大,足有两寸见方,近两尺长。她心中一动,环顾了一下四周,见并没有人,便急急的拿起袋子,走进了屋。

反手把门插死后,阮秀儿快步走到桌旁,她小心翼翼地把布袋里的东西抽了出来,——却是一幅卷轴——心中不由一阵失望……

“还以为能是什么贵重物件……”阮秀儿边嘟囔着边懒懒的转身,准备把门栓打开。走到一半,又着实觉得有些好奇,便转了回来,随手把卷轴一抖……

…………第二十章所疑皆非?

“恰恰就是《荡舟图》?”狄公开口问道。

“是,”阮秀儿点点头,似乎仍沉浸在当时的惊骇中,脸色潮红。

狄公站起身,沉思着,慢慢踱起了方步。王承祖疑惑着刚想开口,李元芳忙上前一步,摆手制止。满堂鸦雀无声,阮秀儿也慢慢从回忆中恢复,期盼地追随着那个走过来;又踱回去的身影。

忽然,狄公停住脚步,转向阮秀儿,沉声问道:“你为何能确定那就是《荡舟图》?”

“噢,”阮秀儿连忙答道:“老爷每次赏画时,定要焚香助兴,而此事通常不用丫鬟仆役,——一般初一是夫人陪同,贱妾伺候十五。于是,贱妾在旁试香持护时,有幸跟着老爷识得了这幅画。”

“哦?王大人还行此雅事,真颇具古人遗风啊!呵呵……”狄公笑赞道。

王承祖知狄公乃是大家,不禁一阵羞赧,“这……;这……附庸风雅而已……”

“嗳,王大人客气。但这《荡舟图》是否是为阮秀儿所盗……她既拒不承认,且所言也有一定道理;而我们并无真凭实据,能证实她到底是‘捡’是‘盗’,故此恐怕暂且难以定论。”狄仁杰一顿,继续说道:“若明此事,关键要察清《荡舟图》究竟是如何被取出。依王大人前日所言,阮秀儿根本没有机会进入库房,那这《荡舟图》却又是如何到的她的手中呢?”

“是啊……”王承祖不禁点头同意。

“若王大人不介意,本阁欲借《荡舟图》一观,看看上面可曾留有什么蛛丝马迹,可否?”狄公笑吟吟地看向王承祖。

“那是自然。阁老为了卑职此案,劳心劳力,卑职正深感愧疚。——大人尽管拿去看就是!”王承祖一愣,但马上笑着应道。

“那多谢了。”狄仁杰见他如此说,便知王承祖心中必是不信自己乃是为了查案,淡淡一笑,也不解释,转身命元芳将画收起,告辞离去。

夜晚,昌阳驿馆。

阴沉沉的天上没有月,也没有星,浓浓的黑色紧紧地把万物包围成一团,似乎天地间一片混沌,一切都静了下来,没有一点儿声息。只有这里发出如豆的灯光,决然而淡定的亮着。

狄仁杰正在灯下凝神观画,李元芳和狄景晖陪坐在旁,也在各自冥思苦想。

“父亲,这阮秀儿仍是可疑!”景晖忽然打破了这片静寂。

“哦?你为何如此断定?”狄公放下画,揉了揉额头,饶有兴致地问道。

“若画儿真是阮秀儿在房门口捡的,她为何不直接交给王承祖,反而要偷偷摸摸地藏起来呢?这不是没做贼,反倒惹了自己一身嫌疑?”

“呵呵,未必啊!景晖,一个普通百姓,如果在家门口看到一个箱子,拿回去打开后,发现竟是满满的足赤真金,——那心中的踌躇不定是可以想象的。更何况,是在知道这是‘赃物’,盗金之人绝不敢再向你讨要的情况下。”狄公叹了口气,摇摇头,继续说道:“况且,你也看到了,若交给王承祖,说是自己捡的,他可会相信?”

说着,狄公突然看向儿子,笑问道:“——景晖,若是你,可会交出去?”

“这……”景晖脸一红,小声嗫嚅道:“这……”

见景晖如此,狄公眉头一皱,正欲说些什么,——元芳在一旁忽然开口问道:“大人,既然阮秀儿心中存有如此贪念,您为何不当堂对王承祖指出?”

“元芳,”狄公果然转过头来,“阮秀儿不过一介匹妇,有此举动,虽是不对,但也并非罪大恶极。并且,经此一事,必是心生惧怕,后悔不已,断无再行贪心之事的道理。既是如此,又何必当堂说出,使她在往后的日子中,无颜面对夫君和众人呢?”

“是,大人思虑的是!卑职惭愧。”这次换成元芳面有赧色。

“那这么说,阮秀儿是与人结怨,那仇家盗画栽赃陷害她喽?”景晖把话茬接了过去。

“这也未必,事情恐怕不会如此简单。”狄公看了看二人,觉出他们在暗中相帮,唇角不禁微微扬起。

“噢?大人,此话怎讲?”

“是啊,父亲!您什么意思呢?”闻听此言,元芳和景晖讶异万分,以致并未注意到狄公的表情变化,仍是脱口问道。

狄仁杰并不点破,笑了笑,站起身来,“想那阮秀儿,一个县令的如夫人,平日里深居简出,能结下什么仇怨,要人陷害与她?”

“也可能是阮秀儿在徽州卖艺时遇到的啊!”元芳说道。

“呵呵,狄平身为师兄,寻了那么长的时间都找不到,却有人能为了一个小小的卖艺女,从徽州一直跟踪到了千里之外的莱州?

好!即便如此,那阮秀儿一无家世,二无背景,就算真是得罪了什么人,要报复这么一个女子,岂非轻而易举?哪里用得上耗费这么大的精力——库房盗画,迷杀赵柏……,如此精致巧妙的设局!这份心思,若是直接用到阮秀儿身上,别说一个阮秀儿,便是两三个也抵不过!”说到最后,狄公双眉微蹙,话语已越来越浸上了几分冷意。

元芳和景晖情不自禁地闭上嘴,互相看了一眼,不敢言声。

片刻,见狄公面色稍霁,景晖试探着问道:“父亲,那……那么会不会是能够进入库房的王承祖的那些管家、师爷?”

狄公摇了摇头,“景晖,你忘了么?元芳曾告诉我,在赵家,赵柏的母亲说过,是一个女人应承道要把画送给赵柏?”

“那……,定是王承祖的大夫人了!”元芳也思索着说道。

“——还是未必啊!《荡舟图》乃是王家家传,柳氏既是王承祖的正妻,她如何会把自家的稀世之宝送给外人?更何况,她的儿子是王承祖的独子,——即便以后王承祖另有子嗣,也不能改变其嫡出长子的身份,他必是《荡舟图》的继承人了,身为一个母亲,岂会如此行事?”狄公仍是摇头。

元芳和景晖都愣住了,二人面面相觑。狄公却再不答话,返身回到桌旁,又拿起了《荡舟图》……

第二十一章柳暗花明

三月十五,清晨,昌阳驿馆。

昨晚一夜无星无月,今晨果然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

狄公站在窗边,抬头望着外面阴沉沉的天,叹了口气,一转身,又看到那幅《荡舟图》,双眉不禁再次皱起。——他现在的心情和外面的天空一般无二,——阴沉得紧。

这幅稀世名画,他昨晚不知看了多少遍:笔触紧劲连绵,线条飘逸含蓄,形现而意存,画尽而神在。实是不可多得的绝世墨宝。——但,也确确实实仅是一幅山水而已。绢画,锦裱,白玉轴头,精至精矣,却都是正正常常,规规矩矩。

“父亲!”一声轻喊打断了狄公的思绪,循声望去,景晖推门走了进来。

他看到父亲又在瞅着那幅图,不禁担忧地看看狄公的脸色,问道:“怎么!父亲,昨夜是不是很晚才休息?又没睡好吧?”说着,景晖把伞收起,走到盆架处,拿过面巾擦了擦手上的雨滴,径直走向方桌。

他边略带不满的嘟囔着:“究竟是怎样的一幅画,要劳神成这样?”,边顺手拎起了《荡舟图》……

“放下!”

一声急喝,吓得景晖一颤,忙把《荡舟图》放下,诧异地问道:“怎么了,父亲?”

“你的手!”狄公疾步走了过来,心疼地拿起《荡舟图》,仔细察看着。

景晖不解,“我的手怎么了?挺干净的啊,——刚刚擦过。”

“手仅仅是干净的还不行,——刚沾过水的手,必定带有一丝潮气,要再用一块干软的面巾吸一下水,或者等手自然干爽了才可以去拿画来展开。”狄公说着,从椅背上又拿起一块面巾,递给儿子。

景晖笑着接过,不以为然地说:“父亲,您也太小心了,就算有点儿湿意,又有什么打紧?”

“景晖!这是三百年前的墨宝,‘三绝’顾恺之的真迹!这种古画,由于年代久远,画面颜色已然发暗,若是遇到水印,就可能会形成更深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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