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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沫儿不会这样做”
“她不是早就离开王府了吗?怎么跑回来害你?”嘲讽的眼睛看向床上的人。
东方云嫣的话说的不错,人都已经离开,怎么可能会在回来害她,而且红樱与她并未有过结,怎么可能会是纤沫,或是她已经知道那件事情了。
说的也没有错,沫儿没有理由要害她,如若是因为红樱借机攀上自己,自己要休她的时候,沫儿大可不必阻止自己,虽不喜欢也不讨厌红樱,但在王府时,沫儿并过找她的不是。
“红樱,本以为你是个通情达理之人,怎知你心胸狭窄”
一听他这样说,红樱着急了,“不··不·王爷··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还说不是,以前在本王面前的都是你的假像罢了”原以为她会是个听话的女人,没想到心胸和那些女人一样,善妒,她们都没有一个能像沫儿一样,也没人能比的上沫儿。
自己说的怎么会是假的,的确是纤沫害自己流产,但却是她离开之时,那晚是自己大意了,可她身上的麝香并不浓,也不可能影响到自己的身体,而且事后自己也有吃过药,怎么可能会小产?
红樱哪里知道,那晚纤沫虽说身上带上麝香,但这麝香中的其他东西,哪是平常之人能闻出来的,也正是如此,纤沫才会让赤烈找玉风作了这种香料,为的就是给她闻。
看床边人的脸色,他一点不相信她所说的话,心想自己在多说什么也只会增添在他心中的厌恶。
“王爷,妾·妾身不想多说什么,但妾身要告诉王爷,王爷与王妃成亲那晚,她有来过妾身这里”
成亲那晚?沫儿来她这里做什么?
以纤沫的性格,说算是走,也不可能来这里与红樱打招呼,除非有什么事情,她必须来这里。
即使来了落月阁,那又能说明什么?她没有证据,自己也相信不会是沫儿做的。
夏候北俞似乎忘了纤沫那晚在他耳边说过的一句话,如若他回想起来,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怀疑红樱的话。
“这也难说,她真来害她,那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与其说是红樱在骗人,到不如说她所说的是真的,她与那个女人比起来,纤沫那女人比她的威胁更大。
冷剑射来,东方云嫣很镇定的看着夏候北俞,“王爷,女人的嫉妒心很大”
“本王相信沫儿不会这样做”如果真是沫儿所做,那我必定要问她为什么?那个心胸宽容的她怎么会伤害一个无辜未出世的孩子。
“看来你很信任她,不过本宫可是要告诉王爷,这人往往会变的,特别是在失去某些东西的时候”
“够了,沫儿还轮不到你来说”
不是相信,是因为太相信,所以心里容不下一点污点,东方云嫣话虽说句句带刺,但还是稍稍有点影响到夏候北俞。
“王爷,如若不信,可以问纤沫姑娘那晚来妾身这她身上是否有带麝香”
“此事本王会查清楚,若是沫儿被污蔑的,本王会让你为此事负出代价”
虽有怀疑,但是他更相信纤沫的为人。夏候北俞一离开,屋内就只剩下了虚弱在床的红樱与站在不远处的东方云嫣。
四目相对,嘲讽看着红樱的人说道:“这人都离开了,你还是不放心,看来本宫到是小看了你的心胸”
“公主,哦,不对,现在应该是叫王妃”虽有笑,却不达眼角,“她离开,对王妃来说不也还是威协吗?”
虽然不知道她是如何知道,但是,纤沫要恨的不应该是自己,而是眼前这个王妃。
“呵,红樱,本宫忘了告诉你,这女人要得到一个男人的心,第一件事必须除去他心中的另一个女人”
媚眼如丝,貌如仙,笑的多么迷人,可却从她口中说出的话却是阴风阵阵。
要得到一个男的心,必须除去他心中的另一个女人?她这样说是纤沫非死不可吗?以她的性格,她会这样做,但是自己只想一辈子呆在王爷身边,并不想伤害其他人,可是他的心,总不能对自己有一点温度。
“王妃看来很了解如何做?”
“不是本宫了解,而是你装的太傻,好好休息吧,说不定明天会有什么好戏,到时错过了,那就可惜呢”
☆、第九章 恨与不恨
萌芽,新生的写照,绿,生命的重现,已是凡叶落尽的枝丫此时正缓缓生长着嫩绿的新芽,朵朵含苞待放的花儿似乎在等待着最佳时机。
一世几段情,哪是人如意,深时亦容疑,浅时更难尽。
凡尘点点终归处,落是情无心淡,红尘一笑,莫在叹。
发梢被轻风带动着,淡漠的脸上愁容尽显,灵动的眸子仿呆滞了般,静静的看着窗外新生的树,单簙的身子惹人疼惜。
双肩的轻动,轻微的重量告诉呆立的人,有人为她披上披风。
不用看,不用想,自知身后的人是谁,只因那属于他的香味。
“你看,原本落尽树叶的枝丫,这个时候已经开始了新的一次轮回”
站立半刻,立在窗前的人淡淡开口,一直注视着窗外的双眼未动半份,声音中似乎在为它们新的轮回而羡慕。
树有它新的生命,人是不是也有新的开始?
“但它的艳丽短暂”有时它能艳丽人眼,却终有落入尘土的一刻。
是啊,在艳丽的东西,都是它风采一限的时刻,在幸福的生活,也会有它用尽的一刻。
再次的恢复安静,身后的人看着她的背影,有疼惜,有爱怜,有无奈,想到刚刚见到的人,注视着她的双眼有着挣扎。
正在他说与不说的时候,静立的人似乎感觉到身后的动静,淡淡的开口:“有话与我说?”
“我···”前面的人没有出声,像是在等他的下文。
“沫儿,他··想见你”
他,应该是他吧,终究还是找到这里来了,爱与不爱现在都不重要了,为何他就是不能让自己安静的过完接下来的日子。
就在前半个时辰前,夏候北俞来到炎楼,并没有直接去找纤沫,而是找到赤烈。
纤沫一直没有出声,心想是她不想见,过了一会,前面的人出声了:“好”
与其这样他不愿我不见,到不如今日说清楚,即使还爱他,但也不可能了,现在的自己已经不配得到任何爱,任何人。
“你····真要见她?”他虽没有说要带走她的意思,但是,自己还是怕,怕她会跟他走。
“恩”
从知道自己只有一年不到时间后,她就一直很安静,不笑不怒,更多的时候只是站在窗前静静的发呆,自己知道她是想安静过完余生,可不想看到她这样的不疼惜自己,无论花什么代价,一定要为她找到解药,即使踏平夏候。
心即已做好了决定,赤烈还是转身走出了房门。
风似乎变小了,拂向脸的轻柔没有了,身后传来了脚步声,虽不响,但却能清楚的听到那是那个人的脚步声。
半月有余未见,她的身型瘦弱了不少,单簙的背影像是拒绝所有的关心,孤立而站。
“沫··儿”
那熟悉的声音,让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浪花,本不想听到这个声音,却又为了让这个声音彻底的从心里消失,选择了相见,但自己又害怕了,害怕这个声音无法从心里抹去。
没有言语,没有动作,两人就这样静静的站着,直到站在窗前的人转身,这才看清了半月有余未见的脸,那是一张削瘦的脸,原本粉嘟嘟的脸,现在可以看到削尖的下巴,脸色也白了许多。
她,怎么瘦成这样?
他一点也没有变,还是那样的意气风发,不怒自威,只是那眉宇间多了份愁闷。
“烈说,你找我?”
看到纤沫此时的样子,一路压在心中的疑问不知道如何问出口,但那疑惑却又堵着他难受。
夏候北俞那纠结的眼神告诉自己,他有话要对自己说,却不知道如何说出口。
“你····要一直呆在这里吗?”
其实不想问这句话,因为自己也知道这其中的答案,但看到她如此削瘦的脸,心疼,后悔自己当日没有拦住她。
他这样问的不是多余的吗?答案他自己知道,自己是在回那个地方了,那里有太多了与他的回忆,就算是自己放下,永远也回不到原来的样子。
“战王来找我,只是想问这句话吗?”声音依旧平淡,淡漠的如同陌生人。
深遂的双眼一直没有离开那单簿的身影,“你与我难道要这样陌生吗?”
陌生?那是个多奢侈的一个词,我与你的种种,如何陌生,如何当作没发生过,伤我的是你,质疑我的也是你,陌生对我来说,谈何容易,只是心不想追究原由罢了。
“有话直说”
“那日你是不是去过落月阁”
落月阁三字声音很小,似乎担心对方不高兴。
淡漠的脸上绽放一丝笑容,让原本苍白的脸活力了不少。
“是”
回答的很干脆,但对夏候北俞来讲,这个回案像是一块石头压在胸口,压着他喘不过气。
她真的去过落月阁,难道是她做的吗?眼神有怀疑,有不解,“去那里何事?”
仍旧抱着一点希望,但愿不是她下的毒。
“杀人”
杀人两个字她说的很轻松,似乎在说一件与她毫无相关的事情,她的话刚出口,还抱有一点希望夏候北俞不敢相信的看着浅笑的人。
不可能,她怎么会做这种事,我认识的沫儿不会手染鲜血,更不会耍尽阴谋,为什么?为什么?她难道就这么狠我吗?
“为什么?难道你恨我连未出世的小孩也不愿意放过吗?”
恨?如何恨?怎么恨?自己早已不知道恨是什么?也恨不起来,下毒不为恨你,而是为我未出世的孩子报仇。
她不想告诉他实情,觉也没有必要,说与不说都是同样的结果。
“我应该恨你吗?”
心中怒火燃烧的人不相信眼前看到的,这不是他爱的纤沫,他爱的纤沫是决不会对付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