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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彩姨说过,不论如何都要好好伺候这些“皇亲国戚”,只要他们吩咐,连一秒都不能迟疑。
准备好早餐,她以端盘盛放,前往尼可拉斯的房间。
“先生,”她轻声地道:“您的早餐来了。”
“拿进来吧。”尼可拉斯说道。
未希推开了门,只见尼可拉斯坐在床沿,唇角上扬地望著她。
“先生,我该放在哪里?”她问。
他指指床头的柜子,“就放这儿吧。”
“是。”未希走过去,微弯下腰,轻放端盘。
这时,她闻到了一股酒味。而在同时,一只大手放上了她的臀部——
“啊!”她惊叫一声,直觉地转过身来。
坐在床沿的尼可拉斯笑睇著她,“干嘛那麽吃惊?”
未希羞愤地瞪著他,“先生,请你自重。”
“自什麽重?”他蹙眉一笑,语气轻佻,“我们都不是第一次,何必那麽拘谨?”
她怒视著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可恶,这家伙居然敢藉酒装疯地吃她豆腐!虽然她被要求要好好伺候这些贵宾,但没必要连这种屈辱都要忍受。
“我都知道了……”尼可拉斯挑挑眉,笑得邪淫,“你跟塞尔关系密切,而且……你是他的玩物。”
她一震。她是塞尔的玩物?他是听谁说的?
虽然塞尔对她的态度十分暧昧,又曾经亲吻了她,但他从来没有过如此猥亵低级的举动。
“你简直……”要不是他是贵客,她还真想给他一耳光。
这种人不可理喻、低级下流,她不想跟他罗嗦。大步一踩,她就想走。
“……”尼可拉斯霍地站起,双手一横地挡住她的去路。
未希硬要闯,竟被他强行拉扯。
“你放手!”她惊羞气愤地挣扎,“放开我!”
“装什麽纯洁?”尼可拉斯笑睇著她,“你应该对这种事很习惯了吧?”
“你!”她感觉受辱地瞪著他,再也忍不住地动了手。
啪地一声,她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他陡地勃然大怒。“你这小贱货敢打我?”说罢,他反手给了她一耳光。
“啊!”未希惊叫一声,跌倒在床上。
还没来得及翻身逃开,他的身体已经压了上来——
“不要!”她尖叫并挣扎著。
呢可拉斯以单手箝制著她,另一只手抚摸著她的脸颊。“听说你长得很像那个跟男人私奔的下流女人。”
未希一震。又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跟男人私奔?
“那个女人”背叛了塞尔吗?这麽说来……她长得像曾经背叛过他的女人?
这会儿她全了解了,她知道塞尔为何收留了她、为何态度反覆又暧昧、为何亲吻她,不让她离开……
“你真是漂亮……”一夜没睡又贪杯,尼可拉斯眼底爬满了可怕的血丝,“你长得那麽像‘她’,塞尔在床上都怎麽叫你?”
他的话污秽、邪恶又不堪,听进耳里格外刺耳。未希气愤地瞪著他,“下流!”
“我下流?”尼可拉斯哼地一笑,“拿你当泄恨工具的塞尔才下流吧?”说罢,他的手突然往她胸部袭去。
“啁!”未希闪避不及,惊慌尖叫。
尼可拉斯一把扯开她的衣领,几颗钮扣应声弹开。她衣襟微敞,露出了引人遐思的雪白肌肤及蕾丝胸罩……
她气愤又恐惧,一手抓住衣襟,一手推他。“不要!不要!”
“干嘛抵抗?”尼可拉斯压住她的肩膀,阴阴地笑,“只要我开口,塞尔也会把你送进我房间的。”
“你……”他在说什麽?塞尔会把她送进他房间?怎麽可能?她……她是女佣,可不是妓女。
“你就乖一点吧。”他唇角一勾,抓起她的手,身子一欺。
未希绝对不受这种屈辱,也绝不会乖乖就范。她如果是那种会乖乖就范的人,当初就不会半夜逃家。
她不让他碰她一根寒毛,绝不!
为了“退敌”,她什麽阴狠的招数都使得出来,包括……攻击他的下半身。
膝盖一打弯,她狠狠地,像要让他绝子绝孙似的,往他裤裆处顶去——
“啊!”尼可拉斯疼得跳开来,五官扭曲。
趁机,她翻身下床。尽管已腿软,她还是努力地跑了几步。
“别走。”不甘心的尼可拉斯强忍著痛,一把抓住了她。
她抵挡不了他强大的力量,整个人摔在地上。她好疼,但她更害怕。被激怒的尼可拉斯像只失去理智的野兽般,那红色的眼睛恶狠狠的盯著她。
“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罢,他伸手想扯下她的裙子。
“不要!”她吓坏了,拚了命的挣扎抵抗。
翻过身,她趴倒在地上,而尼可拉斯则紧抓著她的脚踩不放。“给我过来。”
“不……”她没命地想往门口爬,“放手……”
她一定要逃出这个房间,就算用爬的都要爬出去,
虽然她觉得自己快没有力气了,但只要还有一丝气力,她就不能放弃。
“干嘛搞得这麽难看?”尼可拉斯猛地将她一扯,然後俯身欺近了她。
他将她压制在身下,得意地睇著瘫软在地的她,“我会表现得比塞尔好的。”
说完,他扑向她,
“啊!”未希惊叫,“不要碰我!不要!”
“说什麽不要?”他像发疯了似的,摸索著她的身子,“玩物哪有说不要的资格?”
“不……”
“嘿嘿嘿……你乖一点,我会让你……”
突然,门砰地一声被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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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可拉斯一震,惊愕地抬眼一看。站在门口的不是别人,竟是他的表哥塞尔。
塞尔的身後站著阿彩,而她在看见房间内的情形时,露出了震惊的表情。“未……未希……”
看见未希模样可怜又狼狈地躺在地上,身上的衣裙凌乱不说,那张脸更是毫无血色。
她吓坏了,那模样就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般。阿彩眉心一蹙,差点掉下泪来。
她看未希给尼可拉斯送早餐後,却迟迟未出来,又隐隐听见里面传来尖叫声。一时情急,她直奔塞尔的房间,将还在睡觉的他给挖了起来。
幸好她那麽做了,不然後果真是不堪设想。
“表……表哥……”塞尔飞快地从未希身上跳开,“你怎麽……”
塞尔面无表情地看著房内的一切,他知道这儿曾经历了一番激烈的抵抗挣扎,而此刻,他爱恋著的那个女人,正神情呆滞的躺在地上。
他冷冷的目光从未希身上移开,然後转移到尼可拉斯身上。
“你敢打她的主意?”他沉声问道。
“表哥,她……”尼可拉斯眉心一蹙,讨好地笑说:“她不过是个女佣。”
塞尔浓眉一纠,眼底乍现凶光,手一伸,顺手抓起一旁的花瓶往他丢去。
“啊!”尼可拉斯闪避不及,当场头破血流。
他捂著额头,“表……表哥,你……你干嘛为了这种玩物……”
“玩物?”塞尔沉声一喝,“你说她是玩物?”
“不是吗?”尼可拉斯不甘被砸,懊恼地说:“我妈妈说她长得像……”
“闭嘴!”塞尔怒斥,“你敢在我面前提‘她’?!”
“我……”尼可拉斯十分惊惧。
“你在我的家里欺负我的人,你未免也太瞧不起我了。”
“表哥,你把长得像‘那个女人’的人留在自己身边,那才真的是……呃!”
他的话没法说完,因为他的咽喉已经被塞尔狠狠地掐住。
阿彩见状,小心地、低声地在一旁劝著:“先生,别……别……他是你姑妈的儿子啊。”
塞尔像是听不见她的话,两只喷火般的眼睛,直直地射向了尼可拉斯。
尼可拉斯涨红著脸,喉咙咯咯作响,他想说话,但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幸好你是亚丽珊卓姑妈的儿子,若你不是,我会活活掐死你。”塞尔说完,手一松,将他推倒在地。
尼可拉斯痛苦的摸著喉咙,乾咳了好几声。
“你醉了是吗?”塞尔冷冷地瞪著他,毫不同情地道:“醉得连这种蠢事都干得出来。”
“我……我是……”
“你把我当什麽?又把她当什麽?”
尼可拉斯五官扭曲,一脸无辜又害怕的看著他,“是……是爱蜜莉说的。”
塞尔一怔,“爱蜜莉?她说什麽?”
“她说……说这小女佣是你的泄恨工具,还说你会拿她来招待客户,所以我就……”
“爱蜜莉……”塞尔神情阴骛骇人,冷漠的灰眸中出现杀气。
那女人居然用这麽阴险的方法,从中挑弄怂恿?!她妒嫉他爱上未希,所以就利用不知情的尼可拉斯,来毁了未希?!
他会找她算帐,但在这之前,他要好好教训这愚蠢的家伙。
“你给我听清楚了!”他趋前,一把拎起尼可拉斯的衣领,“她不只是个小女佣,还是……我爱的女人。”
这话让尼可拉斯一震,而站在门外的阿彩,也吓了一大跳。
“要是你再敢动她,我会让你一无所有。”说罢,他又一次摔开了尼可拉斯,“马上离开冬馆,我不想看见你。”
“表……表哥……”尼可拉斯惶恐地道:“你不会告诉我妈妈吧?”
塞尔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要是我妈妈知道,她可能会……”
“滚!”塞尔根本没耐心听他废话。
他走向未希,抱起了瘫在地上,动也不动的她。
看著怀中神情呆滞的她,他心疼不已。
转身,他走出了客房。
“先生……”阿彩趋前,“未希她……”
“这件事……”他睇著她,表情沉重地说著:“别声张。”说罢,他抱著未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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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免惊动其他人,塞尔将未希抱回了自己的寝室。
关上门,他将她放在床上。她的上衣钮扣被扯落,前襟微敞,那白皙的肌肤上有著拉扯的抓痕,格外教人心惊不舍。
“爱蜜莉·怀特,你竟敢……”他目露凶光,咬牙切齿道。
伸出手,他将未希的衣襟掩上,以手指梳理著她凌乱的发丝,然後心疼地凝视著她美丽而惊悸的脸庞。
“未希……”他轻抚著她的脸,低声地叫唤她,“未希,别吓我……”
她曾经因为突然的巨变而失忆,心理有过创伤的她,能不能负荷这样的重创?
他多希望她哭或是叫,他宁可见她歇斯底里的大叫,也不要她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