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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双手掩胸。
「我干嘛?称不会忘了你是被用钱买来这里,当我的新娘的吧?」
「我记得……」该来的,终归要来了。
「我虽然残废了,但男人的情欲还有,既然老头买你来当我的玩物,我当然不会浪费。」
玩物……他使用的语词都难听……
她是嫁给他当妻子的,但第一眼初初相见,她就知道他完全被蒙在鼓里,他毫不掩饰对她的轻蔑,
而她早就知道她的日子不会好过——事实证明,父亲多年来对她的大小声,与杜邯琅的鄙夷之词,只能
说是小巫见大巫。
「我懂。」她放下掩胸的手,「你想怎么做,都随你。」
第三章
「早该识相!」她以为她真嫁来当少奶奶的吗?作地的春秋大梦!「我现在欲火正翻腾,前戏就
免了!」
虽然她是初尝人事,但她也不是不知道前戏对女孩的初夜有多重要,一听到他说免了前戏,小脸儿
瞬间白皙无血色。
「前戏……」
「前戏是男人伺候女人用的,难不成你还要我伺候你?」
「当然不是……」她僵硬的摇头。
任她再聪明、反应再快,在这个时候,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有没有可能牙一咬,一切很快就会过去?
「把裤子脱下,自己坐下来!」
「坐哪里?」她张着困惑的水眸。
「当然是坐这里!」马的,还在装清纯!
低头重向他指引的地方,一见那庞大巨物,她慌慌闭眼别过头去,娇躯不由自主的轻颤。
被揍一拳跟与他交合,哪一样比较疼?
不敢去想象的她低头默默将最后的遮蔽卸去,迟疑着该怎么坐下。
「把脚张开坐上来!」他不耐烦的吼,「你以为你还是处女吗?」
沉卉张口欲言,但想说了他也不会信,索性闭嘴,说不定还能少挨点骂。
「不想跟我做吗?」望著她的黑眸充满威胁,「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说罢,大手扣住纤腰,让她跪在他上方,粗硕的赤铁就抵着娇嫩的花穴。
一感觉到那强而有力的威胁,她再也无法遏止的颤抖起来。
他错判她的抖颤,以为她是因为极端不愿意,怒火更盛的他劲腰往上挺,狠狠刺入小穴之中。
好紧!
紧窒到不可思议,仿佛在他之前,不曾有人造访这片甜美的禁地,紧到他不过进入了些许,未有前
戏润滑的干涩,就直接阻挡了他的前进。
好痛!
小手用力紧握浴缸边缘,贝齿狠狠咬住下唇,痛得脸色发白的她好想将他狠狠推开,拜托他停止折
磨。
说不定被揍一拳还比较好过!
不!她不可能是处女!杜邯琅否认心中的猜疑。
这女人必定精熟闺房之道,夹得死紧,才让他有了错觉。
她比刚才更为强烈的颤抖,必定是因为太过用力所致。
于是,他改双手握住纤腰,手势往下落,硬是挺进了甬道深处。
瞬间,仿佛被人狠狠砍了一刀的沉卉眼前一片花白,疼得失去了意识,整个人往后躺去。
突如其来的举动,他来不及拉她,眼睁睁见她掉落水中,同时离开了他的侵犯。
她没有任何挣扎,小脸直直沉入热水之中。
「搞什么鬼?」竟然昏了过去?
然而当他将昏迷的她拉起时,在水中缓缓漂浮散开的红色液体如丝巾般在水中摇曳,更是让他惊愕
的瞠直跟。
来源处,正是她的双腿之间……
电脑显示器右下角的msn跳出对话视窗,杜邯琅移动滑鼠点选。
名称为「明智小五郎」的正是他私交多年的好友——乔别观。
乔父过去是杜传生的手下,杜传生金盆洗手后,乔父靠着本身拥有的黑白两道势力成立了侦探社,
乔别观在大学毕业之后同样加入了这一行。
「你要我调查的东西,我己经调查完了。」msn的视窗上写道。
「这么快?」才不过一天的时间。
「你早上电话来,我就马不停蹄的为你服务!哈哈哈……我可是明智小五郎,调查一个普通人需要
多少时间?」
「少度话,快传过来。」
视窗显示接收档案的讯息,他立刻点选接收。
档案不大,一下子就接收完毕,他忙点选开来仔细阅读父亲到底为他选了什么样的好妻子。
逐行逐句的阅读下去,一双俊眸越见深幽。
他想太多了,也把她想得太污秽了,诚如乔别观所说,她不过是一个很普通的女孩,没有什么特别
经历,也没有什么显赫事迹,他对她的第一印象是朵骗人的白莲,然而实际上她是草,一株坚韧的小草
。
她是个可怜的女孩,有着令人鼻酸的身世,现在则是为了父亲被卖到他身边来。
但那又如何?他冷笑。
他完全可以猜到父亲滋放她到他身边的理由为何,相信这女的心头也一清二楚。
他们以为她有能办改变他呜?她凭什么?未免太看重自己的能耐!
没有人可以取代他在两年前,因为杜家的关系而死去的女友!
他会让她知道她人如小草,价值也与路边杂草无异!
「你爸真的把她嫁给你哦?」乔别观的视窗上打来一句问号。
「对!我爸一直以为他无所不能,就连儿子都可以操控!」他最恨他的自以为是!
「也许这次不是这样……」杜邯琅几乎可以瞧见乔别观的苦笑。「毕竟两年前的车祸,他才是真正
的主因,他一定是十分自责,才想看能不能借由一个温柔体贴的老婆来改变……不,应该是说,让你的
性格变得跟以前一祥。」爽朗乐观,对人慈悲良善,一点都不像杜传生的出品。
「他在痴人说梦!」
「或许吧!」电脸前的乔别观耸了下肩。「问题是,那些人快狗急跳墙了,这个时候你突然出现一
个老婆,就好像在你的颈子上缠了一条绳子,多了一样弱点。
「她就算死了我也不会眨一下眼。」顿了下,他又再打上一句话,「她既然这么犯贱到连人生都卖
,我会让她知道贱人的价值。」
有必要对一个无辜的女孩这么坏吗?乔别观不置可否,但井未将他心里的话打在msn上。
从他的调查中他发现,丁沉卉是个非幸坚毅充满韧性的女孩,而且又孝顺得一塌胡涂,这样的女孩
现在已不多见,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杜传生才会选择她成为杜邯琅的老婆。
如果是他,他会将她关起来保护,然而杜邵琅早就成了一个野兽,那样温顺的女孩怎么可能驯服得
了一头兽?
可怜,不过是个栖牲品。乔别观十分同情的叹了口气。
「如果没其他事,我下线了!」关掉视窗,删除调查部告书,杜邯琅离开书房,走进以墙分隔的
主卧室内。
正中央的大床上,躺着脸色苍白的女孩,长发末端犹湿,披泄在枕上,看上去楚楚可怜。
他抓走起一缕长发,在指尖扭转两圈,再突地狠狠一拉。
床上的女孩因疼而双眉微蹙,但井未醒来。
「多睡一会,醒来后你没好日子过了。」恶魔的低喃在沉卉的耳畔轻扬。
这个与他父亲狼狈为奸的女孩,明是孝顺的为了区区三百万嫁给他,但实际的打算呢?杜家资产有
百亿,谁知道她是否真如乔别观调查出来的单纯?
啊……父亲特地送来的玩具,该怎么处理呢?只是言词上的凌辱会不会太便宜她了?
「小处女啊……」长指拂开落在额上的刘海。「一辈子不受重视的小处女啊,如果突然有个人很
疼你,你会怎么祥呢?」
杜邯琅的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冷笑。
模糊的情景逐渐清晰,意识到自己正躺在床上的沉卉猛地坐起,身上的薄被滑落,光洁雪胸一览无
遗。
她暗惊了下,忙拉起被子,四顾张望,尚未找到她的「丈夫」,就先闻到带着花朵甜香的果实酸味
。
困惑的她移动双腿想下床,腿问立刻传来一阵痛楚,让她不由得再次忆起他在浴室里的对待。
她是痛昏了过去吗?
当他硬是挤入她的体内时,她只记得一阵如被刀劈的疼,再也无法忍受的她意识在转眼间远离,接
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一定很生气吧!
那个凡事都必须顺着他意的暴君,一定对她的表现不满意极了,恐怕将来的日子会更难过。
不过,是谁将她抱上床的?
不会是他吧?
她摇了摇头,否决了这项可能。
他连支撑自己都显困难,怎么可能自浴室抱他回房间!
那会是谁呢?
她抚额低叹。
但愿不会是屋内的一个男佣啊……什么都被看光光了,她以后要怎么做人呀?
勉强下床拿了件T恤与短裤穿上,循着果酸香味而去,这才发现是从露天阳台飘进来的。
好奇的位开半掩的玻璃拉门,只见宽广的阳台上放置着以藤木制成的一桌两椅,她的丈夫正背对着
她坐在椅上,肘靠扶手,弯曲的手指撑颊,似乎正在小憩。
以不打扰到他的轻缓步伐走向前,直到看到桌上的一瓶荀萄硒,与二分之一满的红色液体,她这才
知道为何会有如此浓郁的果香味。
虽是夏夜,山上夜风仍凉,他就这样穿着单薄的睡衣在外头打盹,不怕感冒?
沉卉进屋拿了条薄毯再回到阳台,毯子刚盖上他的身时,那双只要一醒着就杀气十足的黑眸张开了
。
两人四目交接之际,沉卉的呼吸顿止。
「我看你在睡觉,所以帮你盖被子。」希望这举动不会又惹来他一阵臭骂才好。
他凝望着地,定定的,接着嘴角浮现一丝微笑。
她有没有看错?他在笑耶,不是那种带着残忍的冷笑,而是温暖的微笑。
揉了揉眼,再定睛一瞧,确定他真的在笑没错。
「新娘子。」
呃……他是在跟她说话吗?
「你叫什么名宇?」他问,很温柔的语调。
她的心跳得好急,拎着心随时准备接招。
这一定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他不可能这么泣温柔的跟她说话的!
「沉卉。丁沉卉。」
「好特别的名宇。」他拉来一旁的椅子,「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