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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这样，还是难以取信于人。
然后张旭出场，他的记忆内容别具一格，也是很难去事先准备的。
“刚才从我到场之后，先是第三排左数第四位记者阿姨，提问说‘没有科学依据的情况下，昊先生为何如此针对周女士，你们之间是否曾经有过什么恩怨？’，然后，齐律师说……”
随着他的描述，场面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一个清脆的童声，在偌大的会场内激荡。
“我听到的最后一句，是第一排最右边这位记者叔叔刚才在下面失声惊呼的‘这是昨天才记下的？’”
张旭的技艺展示完毕，全场鸦雀无声！
第820章一千年后的化验手段
昊学终于明白，为什么周念莺一款保健药的发布，就能迅速搅动风云，甚至和自己的平癌龙丹分庭抗礼。
这效果……
太可怕了！
圆周率可以作假，可是张旭的这种记忆方法，完全是现场展示，把刚才数分钟内的所有人说过的话，甚至神态、动作，全部复述出来，丝毫无错！
这不是能够作假的东西，唯一的解释，就是那灵慧丸的药效仍在，让他的记忆力还处在恐怖的逆天程度。
有这样的记忆力，数学什么的暂且不论，历史地理这样的学科，简直就是碾压级的存在！
学生时代的文科，谈不上什么太多个人见解，讲究的就是一个记忆。
把各种参考书中的内容都记住，体现在卷面上，满分不敢担保，获得90％以上的分数是易如反掌！
这个诱惑，哪个学生能够抵抗？哪个望子成龙的家长能够抵抗？
许多已经为人父母的记者，眼睛都放射出光彩来，这可是亲眼目睹的神迹！
孩子们现在累啊！
有多少东西要学？有多少试要考？有多少关要过？
现在有了这种保健药，又已经经过各种检验对人体无害，分明就是广大孩子们的福音啊！
已经有人开始打听这种灵慧丸什么时候正式面市，定价如何等细节问题。
看起来，纵然熊慧娟押上整个回天集团，也还是被周念莺的这步棋逼入绝境。
好厉害的周念莺，看起来连我这次飞抵魔都，都在她的算计之内！
不然这个齐律师不会来得这么及时，准备这么充分。
昊学嘴角划过一丝笑容。
不过，你永远不知道，你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检验！
昊学很快提取了谢雨彤和张旭的血样，齐律师并不阻止，在他看来这只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明珠医院最先进的仪器设备，都查不出任何问题，你小子在这发布会现场，又能有什么作为？
昊学把现场交给熊慧娟暂时支应着，自己拿着一瓶灵慧丸，一点血液样本，找了个僻静的房间。
还好，这里是回天集团在魔都的分部所在，基本算是主场，要找个没人打扰的地方并不为难。
“空空，今天还上课么？”
昊学很快拨通了空心菜的电话，看了看他所处的环境似乎不在家里也不是教室，来不及多琢磨，开门见山地问道：
“帮我化验个东西？”
最大的倚仗，自然是一千年后的这个未来世界了。
周念莺同学，我不管你这所谓的灵慧丸是哪里来的，又有多高的科技含量，隐藏着什么不易察觉的猫腻。
可我就不信你这玩意能连一千年后的检验手段都躲得过去！
“什么东西？”
万晓云答应得很痛快，身为医学专科学生，化验技术也是标准学科，举手之劳而已。
昊学把一粒灵慧丸和那两份血液样本通过彩信传输过去，同时又吐槽了一下蓝牙为毛不好使，传输只能是单向的。
要是能得到千年之后的实物，那才是牛逼大了！
别的不说，就是那一架能够缩小无数倍，随身携带的时空飞车，碾压21世纪一切豪车，什么劳斯劳斯幻影、什么布加迪威龙，全都是渣渣一样的存在。
“帮我化验一下，这药物有什么副作用。这血液是两个七八岁的小孩身上提取的，有什么异常之处。”
还好前几天凭借黄蓉老妈的厨艺传承，征服了这个千年之后的新人类，不然今天被周念莺将计就计反打的这一波，自己还真就要陷入被动。
五分钟，这是空心菜分析这两种东西花费的时间。
“昊兄弟，你从哪找来的这些古董，我收藏了哈，回头看看联邦博物馆能不能给我点线索费！”
空心菜的声音似乎有点惊喜，倒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贝似的。
……
昊学无语道：“你收藏之前，是不是先把结果给我。”
“这玩意好像是八百年前出现过的东西，我记得药理学课堂上，季莫教授提到过，是叫益智丹还是什么来着我记不清了，总之就是提高人的记忆力，能够瞬间达到一个恐怖的程度，堪比光脑。”
光脑是个啥？
昊学来不及关注细节，追问道：“那这种药物，有什么副作用没有？”
“当然有！”
空心菜笑道：“要是没有副作用，我们现在还上什么课，学啥东西只要吃颗药，不就全会了？”
果然如此。
昊学听空心菜说了这款药物可能存在的霸道之处，以及那两份血液中已经化验出的药物成分，不由得遽然心惊，匆匆挂掉电话，回到会场当中。
此时，熊慧娟面对步步紧逼的齐律师，已经是有些支撑不住。
人家有权威医院的检验报告，更有两个孩子技惊四座的现场表演，所谓眼见为实，很容易就掌握了绝对主动。
反倒是熊慧娟和昊学，像是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大老远飞来魔都千里送人头，被啪啪打脸，情况有些凄惨。
“除了谢雨彤和张旭两位小朋友，还有谁服用过这灵慧丸么？”
昊学对着周念莺的代理人齐律师，劈头就问。
“没有，这款新药并没有正式推向市场，昨天只是一次推广而已，只有这两个幸运儿被抽中。”
幸运你妹！
昊学看着一脸得意的齐律师，直接就懒得搭理这个似乎被蒙在鼓里的家伙。
“我要带走这两个孩子，接受后续治疗！”
他直接就冲着这两个孩子的家长喊话，问题已经相当严重，还好自己赶来的及时，希望能控制住事态，不让它继续恶化下去。
“什么治疗？”
谢雨彤的妈妈不高兴了，拒绝道：“我家雨彤好端端的，哪也不去！她明天就还要上课呢，回头我们倾家荡产也要多买点灵慧丸，考个华清大学……”
谢雨彤也往母亲的身后缩了缩，显然对于接受莫名其妙的治疗，表现出相当的抗拒。
“昊医生，化验结果到底怎么样，你这不明不白就要带人走，不合适吧？”
魔都的这些记者，大多是第一次面对昊学，对于他曾在不少公开场合呼风唤雨的经历只是耳闻，印象不算深刻。
如今只觉得见面不如闻名，这个号称华夏抗癌先锋的昊医生，似乎有些莫名其妙？
第821章可怜的单身狗
昊学知道，靠嘴说是没有用的，这里除了律师就是记者，一辈子玩的就是嘴上功夫，口活了得，自己在他们面前只能算是战五渣。
不过，有道是狮屎胜于熊便，有空心菜的化验结果，他现在只是需要一个实验对象而已。
活人当然就不用考虑了，画面未免太残忍。
目光流转，看到不知哪个公司员工或者是谁带来的一只狗儿。
应该不是记者们带来的，没听说这年头记者采访还要带条狗，狗仔队不是这么理解的。
不管是谁的，看起来孤孤单单，是个单身狗吧，今天只能是抱歉，提前结束你的痛苦了……
众目睽睽之下，昊学拉过了那条狗，居然也没人站出来反对，看样子主人不在或者干脆是条流浪狗？
应该不是流浪的，这可是回天集团魔都分部，总不至于连条狗都随便放进来。
齐律师那里得到的灵慧丸还有不少，昊学掰开狗嘴，喂进去一粒。
啧啧……
现场很多人对这个东西很感兴趣，毕竟看到张旭刚才惊人的记忆力表演，谁都想着给自己孩子弄一点这种聪明药。
没想到这家伙居然用这东西喂狗？
暴殄天物啊！
“汪！”
被喂了药的狗狗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四脚站在地上，左右张望了一下，很快就扑向一个方向。
“小黑！你怎么跑这里了，我就上个厕所的工夫……”
一个似乎刚从厕所回来的男人把狗儿抱在怀里，转身就要走。
“好像是公司客户。”
熊慧娟在昊学旁边小声提醒。
擦，你们公司的客户，可以抱着狗来谈事儿的？
昊学看了这个牛逼哄哄的男人一眼，出声道：“朋友请留步！”
“怎么？”
男人扭头不满道：“不就是带条狗来么，你们这破公司怎么这么磨叽！了不起合同不签了，又不是就你们回天集团能采购！”
呃……
昊学心想杀狗也得看主人那，总不能没点表示。
“那个谁……老黄啊，这位朋友和咱们签了什么合同？”
昊学问熊慧娟身边的一个穿格子衬衫的中年男人，叫黄万，是回天集团魔都分部的负责人。
黄万已经知道这年轻人是大老板的同居男友，不敢怠慢，很快答道：“这位田老板是一个连锁药房的负责人，关于一些常规药品的采购合同，价值大概两百万吧。”
昊学点点头，冲着抱狗的男人道：“田老板，这两百万药品，给你打八折，买你这条小黑狗，怎么样？”
说时迟，那时快，刚才还表现出一副爱狗协会会长模样的田老板，瞬间就把手中的小狗丢向昊学，转向黄万急切道：“他能做主吗，咱们在哪里改签合同？”
呃……
黄万心想你也不擦亮眼睛，这人虽然年轻，却刚刚入手了十亿米金，区区几十万软妹币的事，还有什么做不了主的。
四十万搞定，我还以为要上演一场人狗情未了呢。
昊学撇撇嘴，把拼命挣扎的小黑狗放在地上。
小黑很快就重新跑回田老板身边，用嘴轻轻咬着旧主人的裤脚，眼中竟然还有泪光闪烁。
哇嘞，好聪明的狗儿！
很快就有人联想到刚才它吃下去的聪明药，不由得啧啧称奇。
“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