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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昊学面对话筒，完全没有否认自己的目的，回答得很正面很直接。
哦！！
台下顿时响起一阵喧哗声，这就是传说中的针锋相对啊！
就是他们这些媒体，昨天还努力组稿，把京都的昊学和魔都的周念莺联系起来，推出了一个绝代双骄的专题。
然而事隔一天，昊学居然直飞魔都，公开表示对灵慧丸的抵制，把周念莺推出的新型保健品说成毒药。
哪来的这么大仇？
很快就又有人问道：“昊先生，您说灵慧丸对人体有毒，有什么科学依据？”
“暂时没找到依据，我这次过来，正是要深入论证灵慧丸对人体的危害。不过现在没联系到周念莺其人，只好先诉诸公众，让恶劣影响不至于扩大。”
昊学一下飞机就尝试和周念莺取得联系，可对方根本不加理会。昊学担心灵慧丸在儿童群体中进一步扩散，不得不立刻发布消息。
“没有科学依据的情况下，昊先生为何如此针对周女士，你们之间是否曾经有过什么恩怨？”
这次昊学的准备谈不上充分，面对咄咄逼人的记者，这个问题不好回答。
“我来回答吧！”
沉默不到三秒，忽然从会场后面走进来一个中年男人，身边还有两个大约七八岁的孩子。
这是谁？
昊学不认识这个男人，却认出了那两个孩子正是昨天新闻报道当中，首次服用灵慧丸的试药者。
下意识地运用蝴蝶谷传承的望诊之术，仔细打量这两个孩子，却一时半会看不出任何异状，似乎还是活泼灵动的模样。
“昊先生，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魔都市同和律师事务所的律师，我姓齐。这次受当事人周念莺女士的委托，来澄清几件事情……”
嗯？
昊学打断道：“周念莺自己为什么不来？”
“她不愿意见你，这才委托的我们。”
齐律师的话，引起了更大范围的骚动。
不愿意相见？莫非这两位年纪轻轻就名扬医学界的青年俊彦，还曾经有过什么感情方面的纠葛吗？
之前据说昊学在发布会上高调秀恩爱，声称研究肝癌是为了救治女朋友熊慧娟，也就是他现在身边的这位光彩照人的女总裁。
更是早就听说，昊学在绿柳庄别墅里金屋藏娇，足足拥有四五个女人。
莫非周念莺也是他的猎物之一，因为无法如愿，这才恼羞成怒，来破坏人家的事业？
猜测和说法很多，尤其是几家以花边新闻为主攻方向的小报记者，更是充分发挥脑洞大的优势，把事情脑补得突破天际，已经开始琢磨着这带进来的两个孩子，是否是昊学和周念莺的私生子……
他们甚至不去计算一下年龄，如果有这么大的私生子，那这对青年男女得是十四五岁就喜当爹妈！
“昊先生，你要的科学依据，我给你带来了。”
齐律师手持一份报告，向全场记者出示，顿时一片闪光灯，伴随快门的咔嚓声。
“这是魔都市规模最大的明珠医院出具的体检报告，关于我身边这两个孩子的。他们昨天服用了我当事人周女士提供的灵慧丸，如果像昊先生说的那样，有什么毒害，今天也应当可以查出来了。”
“昊先生，这是报告复印件，你可以看看。”
昊学深吸一口气，知道周念莺这个聪明的女人，虽然没有露面，却已经在出牌了。
若是此人在场，他还有很多方法可用，起码凭借移魂大法，也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可是周念莺选择不和自己照面，甚至这个律师不知是否得到了她的某种授意，也离自己远远的！
莫非，移魂大法的秘密，都被这个脑子好使的女人猜到了？
接过复印件，昊学简单浏览几页，不用细看就知道，肯定是完全没问题，否则也不会这时候拿出来作为对抗自己的资本。
“齐律师，我也是医生，能否让我为这两个孩子诊断一番？”
“昊先生请便！”
两个孩子稍有些胆怯，对视一眼，却也没有躲避。
昊学蹲下身子，只用了一个笑容，就让两个孩子对他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亲切，一点也不反感这个陌生的大哥哥握住他们的手，通过切脉，来探查体内的情况。
片刻之后，昊学放开手，笑道：“你俩的爸爸妈妈来了吗？”
“来了，在后面呢！”
“去找他们吧，我和这位叔叔再谈点事。”
昊学打发走了两个孩子，重新面对齐律师。
“怎么样昊先生，查出问题了？”
“没有。”
第819章各展其能
结果并不算太意外，如果这种灵慧丸很容易就能查出毒性，以周念莺的谨慎，根本就不会拿出来。
齐律师若有深意地笑了笑，“那昊先生，你还坚持之前的观点？”
“当然。”
“呵呵”，齐律师摇头道：“我并不关心你和周女士有什么私人恩怨。只是，作为一名职业医生，没有任何论据，只是因为个人好恶，就否定一款新药，是否太儿戏了？”
昊学看了看那两个已经回到父母身边的孩子，查不出问题，并不代表没有问题啊！
对了，有办法！
昊学心中一动，问道：“我想进一步抽血化验。”
“这些流程，包括血液检验、尿液检验，刚才在明珠医院都已经进行过了。”
齐律师语气很平静，却是隐约透露着一种不屑。传闻中昊学是名震世界的中医，如今怎么却用上了西医的路子？莫非黔驴技穷？
“我想请问昊先生，如果验血仍然没有结论支持你的观点，你是否会放弃对我当事人周女士的诋毁，放弃对她这次推广新药的怀疑？”
“这不是怀疑，绝对有问题。”
昊学淡然道：“我用我人格作担保！”
哗……
闪光灯亮起一片，记录了昊学此刻坚决的神情。
人格？
齐律师不禁皱眉，没想到这个年轻人这么执着和难缠，脸色沉下来，逼问道：“昊先生，我的当事人周女士，原本在华清大学读医科，是品学兼优的优秀毕业生，后来我听说，去了你一手建立的蝶谷医院面试？”
“有这回事。”
“你的面试现场，招录了一个笔试零分的学生，甚至都不是医科专业的，对么？”
“对。”
“所以，我的当事人当时就指责你任人唯亲，对你的蝶谷医院不屑一顾，扬长而去。因此你怀恨在心，后来用阴谋手段逼死了周女士的父亲，并使周女士远走他乡，对么？”
“不对。”
昊学苦笑道：“章少康虽然不是医科，但我看好他的发展潜力，和他更没有什么亲戚关系。至于周儒院长的死，我也很遗憾，却不像你听到的那么简单……”
尽管昊学否认，但是一连串的爆料，还是让台下的记者瞬间兴奋，把各种镜头对准昊学。
难道今天就是把这个刚刚声名鹊起的年轻人拉下神坛的日子？
听起来猛料很足啊！
有招聘黑幕，还有背后毒手，是不是还有什么三角恋情之类的？
越火爆越好！关注度保障！
尽管昊学不惜以人格担保，来让大家强行相信这灵慧丸有问题，但是现代人都更注重事实证据，不大愿意听空口白牙的担保，即使这个人刚刚被诩为抗癌先锋，那也不行。
“我，熊慧娟，回天集团总裁，持有公司62％股份。我郑重声明：如果那两个孩子没有任何问题，灵慧丸也真的是对人体无害的保健药，我将名下所有股份转赠周念莺女士！”
噫！！
一片惊呼声响起，没想到交锋似乎才刚刚开始，就直接进入到了白热化。
回天集团市值多少？懂行的人大概知道，最少也是几十亿的规模。
62％，那意味着绝对控股，也就是能把这个世界500强，国内医药行业龙头企业，最近更因为昊学的参与而即将飞跃发展的庞大医药集团公司，掌握在自己手中！
若是没有几分把握，这个女人怎敢如此决绝？
殊不知，熊慧娟真的是没有任何理由和把握。她只是知道，在自己得了不治之症的时候，昊学谁也没告诉，甚至连自己都瞒了过去，选择一个人死扛，面对世界级的医学难题，足足几个月时间拼命攻关，终于一举破解肝癌密码。
这份深情，是一辈子也还不完的。
如今，昊学似乎是遇到了信任危机，她不必去过问来龙去脉，更不必计较有几分胜算，直接就用最坚定的方式，表达自己对他的支持。
昊学向身边这个女人微微点头，明白她心中所想。
自己都是刚刚才想到了万全之策，慧娟当然不可能知道自己真正的底牌，那么，这种无条件的支持，更显得弥足珍贵。
你的股份，好好自己留着吧！
昊学嘿嘿一笑，对齐律师说道：“那什么灵慧丸，你有没有带来样品？”
“有。”
周念莺自认这种药物根本不怕任何检验，大大方方地让齐律师带来一瓶，向台下记者们出示之后，交给昊学。
“雨彤、张旭，你俩过来，给大家展示一下昨天服药后的记忆成果！”
熊慧娟的强势介入，让局面再次陷入僵持，虽然至今为止昊学并没有拿出任何明证，不过回天集团62％的股份，那是令太多人窒息的一笔巨额财富，靠这笔财富的担保，才强行保持了人们对灵慧丸的猜疑。
大家都觉得，没人和钱有仇，既然敢这么担保，想必是极有信心的。
所以齐律师不得不按照周念莺的安排，再次出招。
两个孩子一个叫谢雨彤，一个叫张旭，闻言大大方方来到台前，谢雨彤先开始，背诵圆周率。
“3。1415926……”
谢雨彤嘴皮子很快也很利索，一串串数字迅速报出来，自有人百度了一下替她检验，果然是丝毫无误，没多久就到了两百位以后。
“这是昨天才记下的？”
很多人表示不信，这是早就背好的吧！
不过有人参加了昨天那个灵慧丸发布仪式的，解释说这谢雨彤的确是当时随机选出来的女孩，服药之后当场记忆圆周率，没想到保持到今天还这么给力。
尽管这样，还是难以取信于人。
然后张旭出场，他的记忆内容别具一格，也是很难去事先准备的。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