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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悠心里突然有种隐隐的内疚感,觉得他似是打碎了块晶莹剔透毫无一丝瑕疵的水晶,他伸出手将景苒的小手握在手心里,感到景苒的手微微颤了一下,又不动了,由着他握着。便柔声问:“苒儿,你可怨我?”
景苒抬头瞧了他一眼,竟是笑了笑道:“怨你什么?往后还得仰仗着你活命呢,殿下。”
莫悠心里一软,伸手摸了摸她,道:“外面跑了一天了,泡个澡舒服些吧。”说着便起身出了门。
很快便有人带了木桶和水进房来,放了满满一桶的热水,撒上花瓣,便又退了下去。灵儿留在房里道:“小姐,趁着水热洗一下吧。”
景苒泡在水里,看着水面上飘着的花瓣上下浮动,她尽可能地不去想接下去莫悠会做什么,总之无论做什么都由不得她了。她用指尖轻轻地碰了碰自己的嘴唇,原来辰苏白的唇是那样的暖,覆在她的唇上,一直暖到她的心里。她不想去细细思量这个吻的含义,无论辰苏白是为什么吻她,这对她而言都是最完美的一个吻。
作者有话要说: 吼吼吼,下一章啊!亲们,来吃肉吧!
☆、红烧肉
莫悠去别的房里洗完澡换了身衣服,再走回屋门口时,见到门小开着。他轻轻推开门,见景苒坐在书塌上,双脚悬空着,微微地前后摇晃,一头长发披散着,灵儿在用毛巾帮她把头发擦干。景苒见他进房来也不搭理,低着头看自己摇晃的脚。
莫悠走过去,从灵儿手里拿过毛巾,灵儿便乖巧地退了出去,关上门。莫悠在景苒身边坐下,景苒的头发已经擦得半干,莫悠把她的长发握在手里,用内力慢慢烘干。景苒的头发很柔软,握在手里像是丝绸般顺滑,她换了身浅粉色的衣裳,袖口处细细地绣了一排小花,她双手握在一起,搁在腿上,眼睛低垂着,淡淡的没有表情,身上并有没带任何配饰,清清爽爽的,真像个仙子一样。
莫悠帮她弄干理顺了头发,把她的额发挂到耳后,看了看她细白的脖颈,他能听到她的心跳,轻轻的,浅浅的,跳的有些快。莫悠把景苒拢到怀里,那女孩便顺从地靠着他,似乎并没有害怕,也没有抵抗。莫悠低下头,吻了她的额头,又吻了她的眼睛,再吻了她脸颊,最后一个吻,吻上了她的唇。吻上她嘴唇的那一瞬间,莫悠觉得那女孩的身子明显地震了一下。他抱着她身子的手握着她轻轻颤抖的肩,很瘦,他的手慢慢往下挪,她那纤纤的背脊,她那不盈一握的腰。
莫悠觉得对于这样强作镇定的景苒来说,自己的进展越慢,对她便越是一种折磨,他决定速战速决。他一下抱起了那女孩,将她放到床上。莫悠指风一闪,屋里的灯熄灭了,房间暗了下来,只余下床边的夜明珠闪着柔柔的光。他放下床帐,俯下身看着景苒,那姑娘咬着嘴唇,眼睛依然低垂着不看他,他一只手解开了她的腰间的丝带,拨开她的外裙,里面着了一件珍珠色丝质的里衣,他不停顿,又解了她的里衣,一只小小的粉色肚兜,衬得少女的肤色更为白皙。那姑娘的唇咬得更紧了,呼吸变得浅而短,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楚楚可怜。
其实莫悠只需要像往常一样,在她耳边轻轻吹口气,她便会迷了神智,与他共赴云雨,同享鱼水之乐,但他不想。他褪了自己的衣裳,一手把那肚兜也揭了,俯下身吻住了那女孩的唇,他撬开她的贝齿,轻轻允吸她的舌尖。那女孩身体柔软,他一手曲起她的一条腿按在胸前,一手托起她的腰,他涨大的那物便抵在了入口,他知道这样会弄疼这柔弱的姑娘,但他知道这点疼对于这姑娘心里的疼来说又算得了什么。他试着往里探了探,很不好入,景苒又咬了嘴唇皱紧了眉头,却是一声不哼。他往外退了些出来,景苒似是略略松了眉头,他却突然往前一推,景苒浑身一紧,嘴唇咬得发白,表情痛苦起来,他握紧了她的腰,一个穿刺下去,一阵鲜血的异香便飘了过来。
景苒只是觉得像是被个什么东西生生贯穿了身体,那疼痛像一束闪电般从密处沿着脊椎窜上头顶。她狠狠咬着嘴唇,双手死死地抓住床单,想要抵抗那阵痛楚,却不想从那颈边又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她感觉到自己的血源源地流了出去,但很快便觉得似乎浑身都不痛了,抓紧的双手松软了下来,她觉得自己的力气被缓缓抽离走,最后只能感觉到身子像是一片叶子,被风吹得有韵律地舞动。视野所见之处,是那人的肩,肌肉的线条顺滑而清晰,再远些是床顶的雕花,那木头的纹理缠绕复杂,还有拂动的床帐。只是所有这些景象,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景苒突然觉得大约自己是快死了,也好,也没什么遗憾的了。
正当她的最后一丝神智快要消失殆尽之时,她的唇被含住了,有什么被送进嘴里,香甜醇美,她像是一个濒死之人抓到了一丝光亮,贪婪地允吸着那甘甜的液体。慢慢的手上的力气回来了,视野似乎也清晰了起来,可是那撕裂般疼痛的感觉却也慢慢爬上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清晰,她感觉到那人一下一下的撞击,感觉到那人抱着她的腰,感觉到那人轻抚着她的脸,听到那人唤她:“苒儿。”
“恩,莫悠。”她说。
再醒来的时候,她是靠在一个人的怀里的。她枕在那人的肩上,脸埋在他的怀里,眼见之处是那人的肤色,不算白皙却很均匀。那人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像是冰檀的味道。
“醒了?”那人说。
“恩。”
“还好么?”
“恩。”
那人伸手把她的脸抬起来,笑眯眯地瞧着她,道:“苒儿。”
景苒看了看他,这人总是笑眯眯地,那眉眼其实也甚是好看,乌黑的长发披散在枕上,侧脸的线条很好看,有些硬朗却又很流畅。他没有穿衣服,从脖子到肩再到手臂的线条紧致优美。“苒儿。”那人拖着声音又唤他,声音有些低沉,有点慵懒。
“恩,莫悠。”景苒道。
“你叫我名字我很喜欢。”那人把她搂到怀里,“以后都这么叫可好?”
“好。”景苒道。
“身上还疼么?”莫悠问。
景苒稍微翻动了下身子,发现竟然完全没有不适的感觉,稍有些疑惑,便道:“不疼。”
“你这个小贪心鬼,你昨天喝了我多少血你可知道?”莫悠伸手轻轻捏了捏景苒的鼻子。
景苒有些不好意思,道:“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
“不过也没关系,肉还便可。”说完一个翻身,将景苒压在身下。
看着景苒有些不知所措又有些慌张的神情,莫悠眼神温柔了下来,然后缓缓的俯下身,一个轻柔而绵长的吻。
“苒儿,”他退开身子,一手支在枕上撑着头道,“是休息一日还是去外面抓雪兔玩?”
景苒睁大眼睛看着他,道:“抓雪兔玩。”
莫悠笑出了声。
作者有话要说: 额呵呵呵,好吧。。。。莫悠这个畜生。哎,莫悠在这文里面始终乐此不疲的扮畜生,我也没办法。。。。
☆、丹熏雪山
莫悠披上衣服起了床,便有侍从进屋来服侍他俩洗漱,用过餐后,莫悠携着景苒出了屋子。昨日来的时候景苒完全没有注意这长右殿建的十分雄伟,虽也如桐夜殿一样建在山体之中,但那巨大的山体却有几个透光之处,从外面射入几束阳光,打在高大的宫殿之上,有种威严肃穆之感。比桐夜殿明亮些,这点景苒很喜欢。
见莫悠出来,路边便跪倒了一片,莫悠挥了挥手,拉过景苒道:“来来,大家认识一下,这是我的女儿,景苒。过两日准备一下,请大家来喝个酒,也正式给各位介绍一下。”又朝一人招招手道:“过来,魏夏,这事儿你去办一办,多喊些人,弄得热闹些。”只见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男孩走过来,约是弱冠年纪,行了礼,道“明白了”。莫悠便拉了景苒的手说:“苒儿,瞧瞧这是我儿子,魏夏,这么个我就儿女成双了哈哈。”
景苒和魏夏互相行了礼,莫悠便道:“行了,我和苒儿出去玩一日,殿里的事儿便拜托你了。”说着拍了怕那魏夏的肩,拉着景苒便走了。行至大殿门口,莫悠似又想起了什么,便朝侍者使了个眼神,那侍者不一会儿便拿来了一件雪白的狐皮披风,那狐皮白的连一丝杂毛都没有,莫悠把那披风给景苒披上,道:“山上凉的。”
景苒跟着莫悠出了山门,不禁一声惊叹,昨日里真是什么都没瞧见,原来这丹熏山是此等壮丽,目及之处皆是一片巍峨的山峦,山顶盖着皑皑白雪。这长右殿建在山腰之上,往下望便是万丈深渊。此时正是黄昏,落日的光辉洒在雪顶之上泛着金光,莫悠一声口哨,唤来白狼,那白狼见了景苒愣了一下,突然双腿俯下,恭恭敬敬地把头贴在地上似是行了个大礼。景苒有些意外,莫悠便道:“我家小白聪明得很,它知道你现在是我女儿了,便要行个见面礼。
景苒转过头看着莫悠道:“这也能知道?”
“小白跟我多年,嗅觉颇为灵敏,知你身上有我的气味。”莫悠说着便一手捞起景苒跳上白狼,道:“苒儿你现在身子好了,真得多吃点,瘦的很,硌得我都疼。”
景苒颇有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白狼一路往山上跑,果真天气冷了下来,不久停在一处山势平坦之地。登高望远,清风拂面,景苒觉得自己真的从未发现过天地竟是如此宽阔,顿时心情也舒畅了起来。
“苒儿,运一下气试试,看现在能不能控制了。”莫悠道。
“恩。”景苒闭起眼睛,回想当时父亲教她的运气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