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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董,你也知道这件事?」起了这个话题的秋君有些讶异地张着嘴。
「啊,听别班认识的人说的。」习惯性佝偻着背脊的黎董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将白色的粉笔字一个个地刻上去。
「等等,那个阿飘事件到底是指什么?」初九不解地扬起眉,发现在场的三人中只有自己不清楚来龙去脉。
「唔……初九,你知道小剧场在哪边对吧?」秋君细声细气地询问着。
「在教学大楼的地下一楼。」虽然才转学来帝都高中没有多久,但初九对于校内地图的记忆还是挺有信心的,更别说教学大楼是这堆水泥森林里头唯一有着亮眼色彩的建筑物了。
听见这个回答的黎董漫不经心地回答道:「所以,那个阿飘事件的地点就是我们戏剧展表演时会用到的小剧场。」
初九拿在手里的剧本顿时滑了一下,那双黑色的眼眸不敢置信地瞪着黎董的后脑勺,像是要将他烧穿一个洞似的。
「你说……我们演戏的场地有……阿飘?」说到后来,初九的声音都不自觉地有些抖了。虽然初九一向自认自己心脏坚强,但是不会有人喜欢听到自己的学校传出闹鬼事件的吧?更何况事发地点是他们之后一定会频繁接触的小剧场。
帝都高中每一年都会由二年级的学生参与戏剧展的活动,而在开演日之前,学生们都必须将所有的前置作业完成,以便在当日呈现出最好的表演。
虽然一个班级只分配到二十分钟的演出时间,但是在台面上所展示的二十分钟却不是观众所看到那么简单。除了演员之外,还有导演、编剧、道具、化妆、音效、灯光等小组去分工合作,因此每个班级无不是卯足全力去筹备。
初九是在二年级下学期才转学过来的,加上演员分配在上学期就已经调度完成,所以初九在看过众多小组人数后,便自发加入道具组。
而这个礼拜日,便是道具组的开会时间。由于初九、秋君、黎董三人提早来到学校的关系,因此在等待其他组员的同时,三人就一边做着手边的事一边聊着天,话题便是在不知不觉间走向了鬼故事的系列。
看着初九一瞬间露出的微妙表情,秋君细心地察觉出同学的心态,她放轻声音安抚着。「只是听说而已,是不是真的也没有人可以确定,已你不用那么担心。」
「听说啊……」初九发出一个苦闷的音阶,所有的鬼故事好像都是从听说开始的。
「这种事情没什么好在意的啦。」黎董语气慵懒地说道。「学校有七大不可思议还是八大撞鬼地点是很稀松平常的,应该说没有鬼故事存在,就不像是一个学校。」
听着不像安慰的安慰,初九有些哭笑不得。该说黎董不拘小节,还是说自己太在意这些小事了?初九按着额际,决定将这件事抛到脑后,反正只是听说嘛。
话题绕呀绕的,便逐渐从小剧场跳开,转而讨论起其他的事情。诸如某某班的演出戏码,或是谁谁谁的台词记得如何之类……
五月病作祟啊~
最近心情一整个低潮中 OTL
凶死七仍然是现在进行式,大BOSS果然特别棘手
黑色戏剧展…4
眼见距离集合时间只剩下一分钟了,缩在椅子上的初九看看黎董写在黑板上的字,再看向窗外的走廊,试图竖起耳朵听清楚外边的声音。
没多时,匆匆忙忙的脚步声就由远而近的传来,间断的夹杂着「快点」、「要迟到了」等字句。
「你们猜是谁?」写完板书的黎董随性地拖了一张椅子坐下,抛出一个打发时间的问题。
「我猜其中一人是阿丹。」秋君半眯起眼睛听着声音,最后吐出了死党的名字。
「白白跟裕珊。」初九举起一只手对着黎董说道,像是要回答老师问题的学生。「猜对有奖吗?」
「叫秋君讲冷笑话给你听当作奖励吧。」黎董不负责任地将问题甩到了另一个女孩的身上。
被点名的秋君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认真地开口:「我觉得……我的冷笑话应该比不上黎董那些有颜色的笑话。」
「有颜色的我也可以收听啦,反正结果是我猜对了。」初九从唇角勾出一抹笑,她伸手指着门口,映入三人视界的是两名对比悬殊的女孩子。
站在前方的裕珊有着一头极短的头发,彷佛男孩子的简易造型。因为时常从事户外运动的关系,所以皮肤的色泽偏向健康的小麦色。据说为了毕业后想要报考军校,已经养成了一分钟六十下仰卧起坐的绝好体力。即使经过刚才那样急促的奔跑,她的呼吸依然没有丝毫紊乱。
比裕珊稍晚一步踏进教室的则是肤色过度白皙的女孩,被同学腻称白白可说是人如其名。那身彷佛月光般透明苍白的皮肤,让人看了一眼便难以忘记,在帝都高中拥有一批隐性的爱慕者。
此时白白正露出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看着教室内,深黑的眼轻轻眨动两下,彷佛白瓷娃娃一般动人。
「先进来吧。」黎董对着两名女同学招了招手,自动充当起道具组招待。
「岑洁呢?」裕珊在拉开椅子坐下的同时问出这么一句。
「阿丹也没看到。」随后跟进话题的则是白白,她环了教室里面的三人一眼,偏着头将视线投向初九。「对了,你剧本看得如何?」
初九举起了手中被卷成一困的小本子,对着白白点了点头。「嗯,看完了。大意是讲一个失去老婆的男人为了达成女儿想要母亲的愿望,所以穿起女装,同时担任父亲与母亲的故事,对吧。」
「说的真标准。」裕珊笑嘻嘻地朝她比了一个大拇指。
「但是……」初九像是有些困惑地微拧起眉头,不确定的说道:「为什么里面的女装……会是开衩旗袍啊?」
「因为我想看嘛。」插进这场对话的嗓音是属于女孩子的声线,不过起伏不定的呼吸声倒让句子里头本该理所当然的语调降低不少。
众人的视线一瞬间全部转向站在门前努力平复呼吸的岑洁,只见她做了几个深呼吸的动作之后,才抬起手打招呼。
「不好意思,我迟到了。」
「迟到两分钟,操行扣十分。」黎董轻拍了拍讲桌,以着懒洋洋的口吻说道。
「最好是可以扣那么多啦。」岑洁笑骂一句,那双东方古典的黑色眼睛巡了教室一眼,很快便锁定了位置。迈开脚步直接走向初九那里,硬是将她的座位分去一半。
对于岑洁的举动,初九认命地叹了口气,两个人就这样挤在一张小椅子上。
「对了,还差谁?」岑洁放缓背脊地靠在好友的身上,因为先前剧烈奔跑的关系,白皙的脸庞上仍旧带着未退的潮红。
「现在就只剩阿丹……啊,来了。」裕珊的句子顿了一下,随即把焦距移向教室的前门。
其实戏剧展的别名应该叫:初九与她的快乐伙伴(炸
黑色戏剧展…5
当最末两个字落下的时候,一阵仓皇的脚步声正不断地接近这里。下一秒,女孩细瘦的身影已经映入眼帘。
「抱、抱歉,不小心睡过头了。」习惯性将头发后梳扎成马尾的阿丹一脸歉意地说道,似乎是一发现迟到后就使劲赶来学校,好几撮发丝都翘得乱七八糟。
「你的同居人没叫你起床吗?」岑洁恌起一边的秀致眉毛,面露不解。
「她一早就出去了。」阿丹尴尬地刮刮脸颊,吐出迟到的原因。「然后我不小心……把她替我订的闹钟按掉了。」
「真难得你会这样。」对于这个回答,岑洁像是感到意外。在她印象里的阿丹可说是个有条不紊的女孩,对于生活事宜拿捏得极为妥当,像今天睡过头的情况几乎是从不曾出现过。
「昨天陪梁小诗对剧本对得太晚了。」阿丹边说边走进教室,找了个座位坐下。她口中的梁小诗,就是与她住在一块的室友。「你们开始讨论了吗?」
「准备要开始讨论了。」讲台前的黎董扬扬手中的粉笔,示意下边的女同学们将注意力放到黑板上。
「墙壁、电视、门、桌子、椅子、扇子、鞋子……」白白照着黑板上所开出的道具列表,一样样地念出来。不过念到最后一样时,她的语调顿时掺杂了困惑。「神主牌?」
「啊,就是神主牌。要自己做的,可不是外面买的,也不能从家里带来。」黎董强调着说道。
「你放心,不会有人把祖先的牌位拿来当戏剧展道具的,那样做会被诅咒吧。」阿丹抬眼看着道具表,认真不已地回答。
「我比较想知道墙壁是怎么回事。」紧接在后方提出疑问的是裕珊,那张线条硬朗中性的脸庞浮现出费解的神情。「哪边的场景有需要用到墙壁?」
「剧本第二页,有提到主角家的墙壁有些斑驳脱落……我们总不能把小剧场的墙壁弄成这样吧?所以只好自己做一道墙了。」翻开拿在手里的剧本,黎董将画有红线的地方展示出来,顿时换来台下一片的哀号声。
「墙壁耶,要做多宽啊?」初九按着额际,语气不自觉低迷了下来。
「比教室再宽一些吧。」秋君搜索着脑海的记忆,有点烦恼地发现这项工程实在不是件简单的事。
「……至少会超过十张全开壁报纸。」已经开始目测教室墙壁宽度的阿丹说出一个大概数字。
「班费拨给道具组的有多少?」白白闭了一下眼睛,似乎在估算起这次的花费额度。
眼见台下已经快要从道具讨论会转变成财经大会,黎董忙不迭敲了敲黑板,将一票女同学们的注意力再次拉回。
「经费什么的晚点再来讲,现在先把道具分配好吧。桌子、椅子我们这边会赞助,所以直接跳过。」才刚交待完第一件事情,黎董就看见岑洁举起手。
「顺便连门板一起赞助吧。」那双漂亮的东方眼眸滑过一抹不安好心眼的笑意,立即换来女性同胞们的热烈支持。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