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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倘若那些世家贵族的子弟们都亲身体验一下与敏敏同桌打麻将……嘿嘿,相信他们日后绝对不会再对敏敏本人抱有任何美好的幻想,因为她骨子里其实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赌徒,而且还爱玩大筹码的游戏,玩心跳,玩刺激,可怜了眼下多隆几圈下来已经汗流浃背,两眼发昏。
“五条!”
“吃!”
“三筒,等一下……我的三条。”
“出手落地,这张三条我要了,碰!”
“过牌!”
“杠上开花!”
三位公子齐齐看向敏敏,老早就听说和府大小姐牌术了得,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严重怀疑她就是每天蹲家里就是在研究怎么打马吊的。
“碰!”
“吃!”
“杠!”
“杠!”
“胡!”敏敏双手轻轻一推,探下牌来“几位公子,嘴巴不要张那么大嘛。”
阿德今天总算是见识了一回妹妹的本事“敏敏你果然是牌界的神童。”
“不敢当不敢当。”
“敏儿妹子,我可以拜你为师吗?”
“我收徒弟是要收学费的,明个儿等你阿玛来了把钱缴清了再说这事吧。”
“多隆你学这干吗?”
“以后开间麻将坊,大杀四方。”
“多隆你怎么都不学好啊。”
“我当好人你们信吗?”
“不信。”三人异口同声。
多隆内流。
又是几圈下来,三位公子哥的确是已经乏了,其中多隆已经有了轻微的虚脱症状,而阿德与皓祥则是表示,参与这种活动的紧张程度和身心耗损全然不比参加科举轻多少。
看着三人的可怜模样儿,敏敏美滋滋地数着方才多隆上缴的银票,决定今日先暂时大发慈悲地放他们一马,不过今天这么无聊,大家伙还是得找点事情来干吧,据说大部队最快也是明天上午才会抵达。
“早知道就不来那么早了,都没什么乐子,人影都不见几个。”多隆开始发牢骚了,要知道他可是最耐不住无聊的人了“敏儿妹子真不知道你怎么那么心急。”
谁心急了,她也是有苦衷的好吧。
“敏敏是为了躲额娘。”阿德很不厚道地说了实话。
“有内情啊?”多隆的八卦本性果真是怎么藏都藏不住“说来听听,让贝子爷我乐呵乐呵。”
许是看不惯多隆这副惹人嫌的嘴脸,万年沉默是金的皓祥主动出面维持公道“多隆你要是真无聊就去草原上遛几圈。”
“好像你当我是狗啊,还遛。”
“我倒是觉得这词儿衬贝子爷你的。”敏敏毒舌起来也不一般,骂人都不带脏字。
“你们……你们俩竟然联合起来欺负我!”好委屈啊“阿德这里就数你最公道了,你快来你评评理,你说说他们俩是不是联合起来欺负我。”
三人齐齐看向阿德。
“这个……”阿德轻轻地皱皱眉做出为难的模样,而后唇角淡淡一勾说道“多隆,依我看是你的不对才是……”
多隆立马傻眼了,什么叫颠倒是非呀,这三个人压根就是一伙的!
哼,不理你们了。
多隆有点赌气地背过身去,三人见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考虑着到底要不要讨好一下多隆这个大孩子,到底是不要呢,还是不要呢,还是不要呢?
三人之间一阵沉默。
呵呵,知道错了吧,多隆以为是三人内疚了,于是也决定给他们一个台阶下“好了,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主要你们愿意承认错误,刚刚的事我是绝对不会放在心上的。”
“听说今早上送来了一批明日木兰所用的良驹,既然不打马吊了,我们去试试马如何?”
“这主意不错。”
“那还等什么,我们遛遛马去。”
三人直接无视了多隆,起身便向蒙古包外走去,多隆发现情况不对,赶紧地也追了出去。
哼,想背着我偷偷去玩好玩的,没门。
当下正值暮春时节,又逢春夏交接之际,一望无垠的草原之上,清风习习,绿草茫茫,置身其间顿有心旷神怡之感,这围观木兰狩猎其实也还是蛮不错的嘛,敏敏忽然这么觉得。
前去选取马匹的路上,四人偶遇了与他们所想相同的阿哥三人组,四阿哥永珹、五阿哥永琪以及八阿哥永璇,虽然之前本都是没有什么交集的,可因为年纪大抵相仿,加上中间又有多隆这么个喜欢自来熟的家伙,没有多久大伙便结成了半熟不熟的关系。
永珹和永璇其实都是很好相处的那种性格,为人很随和不锋利,也深谙中庸之道,于是在他们皇阿玛眼里也便只落了个“资质平庸”之类的印象。虽然他们心底也是想被认同和嘉许的,可他们也明白他们似乎是真的生来就不得皇阿玛的眼缘,不像有些人,所以他们也曾一度很讨厌和嫉妒永琪,不爱与他交好,其他兄弟似乎对永琪似乎也是如此……也许这才造成了后来永琪只与福家兄弟交好吧。
整天与包衣奴才混得近乎,亲近包衣奴才出身的令妃?
其实原先的那个永琪并不是脑残而是真的很单纯很脆弱,试想早年丧母,而接受管教他职责的皇额娘又对他不闻不问不关心,兄弟们因为他平日表现过于突出而孤立他……而就在这时令妃对孤独的他伸出了温暖的手,像母亲的那样细腻的关照他的生活,福家兄弟又恰在他没有人可以说话倍感孤单之时出现,成为他的听众……那时的永琪还很小在那之前也被愉妃保护得很好,跟现在的永璂很相似也跟他年纪一般大小,所以……
“对不起。”
这句话是永琪成功劝阻乾隆不要将永珹过继后,永珹对永琪说的,那时永璇也在场。当时永琪并不明白这句里的意思,虽然前一段日子他也有意想跟永珹和永璇交好,而他们的态度虽说不是厌恶和拒绝,可是却让他看出了一些有意回避他的意思在里面,而现在又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还真不明白。
不过当晚永琪却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也许不是梦,是之前真正发生在这个身体上的故事,有关于以前那个五哥的年幼成长……梦里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原本这个身体所体验到的悲伤与无助,孤单与彷徨,也终于明白了原来的那个五阿哥其实并不是他从别人口中所了解的那样。
他是因为幼年缺乏关爱所以一直感激着给予他温暖的令妃,因为兄弟刻意孤立所以一直新任着唯一能听他说话的福家兄弟,渐渐长大后他也明白令妃的最初的动机或许不纯,福家兄弟的出现或许更是刻意,他们也许正是令妃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用来拉拢他的棋子,不过那又怎样呢?
他是真的不想孤独地活下去了,与其置身在孤单的真实中,不如游走在虚假的情义里,大家各取所需而必要的时候他们也会帮助他,不是吗,何必分得那么清楚……
借由梦境接收了原本那个永琪的记忆和感觉,永琪开始不怎么厌恶这个身体的原主了,并且开始有点同情他了,毕竟与原来的那个五阿哥相比,他这个从另一个世界来的五阿哥来这里之前过得可以说是比他好太多了……但是永珹那事儿怎么办,难不成晾着他?
永琪开始思考如果是以前那个五阿哥遇见这个事他会怎么做……思考结果是九成以上以前那个五阿哥的软性子一定会是选择原谅,原谅就原谅吧,反正他们也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况且这里的永珹和永璇和他那里的四哥和八弟还真是非一般的相似,就算是让他找回点原本生活里的熟悉感吧。
所以后来永琪成功地与永珹和永璇交好了,并且三人还有那么点兄弟情深的感觉,而成年了的永珹也因为永琪的缘故领到了不错的差事,现在做得还不错,像一次木兰狩猎的中小项事宜就是他亲自的安排的,虽然本活动的总负责人是永琪。
而事实上木兰狩猎的点子并不是永琪的主意,当然也不是乾隆的意思,那天他只是拉着永琪来商量为兰馨选婿的事情,主要是想怎么考核那些世家贵族子弟,可就在那个时候和亲王来凑热闹了,说什么也要参加这次的策划活动。
依乾隆和永琪看他们都觉得和亲王多半是因为在家玩不出新鲜感了,于是预备拿他们的事来找点了乐子了,而和亲王也确实是有这么点意思,不过更重要的是这次是给兰馨选婿啊,兰馨什么人啊,他好朋友齐王的遗孤啊,小时候经常上他们家玩呢,当然还有多隆那混小子也常来……
朋友去得早,他女儿现在也要出嫁了,他这么个当长辈的不干点什么怎么行,再说了当初和婉嫁的时候他点多说一句的份都没有,那可是他亲闺女,你弘历抢了她当女儿也就算了,竟然还把她拉去和亲……这事他现在心里想着都觉得亏欠女儿呢,所以到现在也有点记恨他这个皇帝哥哥的,而乾隆也因为这事一直觉得很对不起弘昼。
原本乾隆是不同意和亲王掺和这事的,谁不知道和亲王那爱玩的性子,还不知道将这么严肃认真的问题搞成怎么的闹剧呢,不行,绝对不行!
不过和亲王哪里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立即搬出了和婉的事,这一下乾隆没辙了,想不答应都不成……而永琪在旁也是亲眼见证了这位皇叔的厉害之处,不过他怎么觉得他皇阿玛跟皇叔吵架的样子特别有趣呢,这样的戏以后多看看也无妨啊。
其实和亲王参与讨论也不是纯粹瞎胡闹,很多想法都是相当可行的,只是他这人喜欢搞大排场大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