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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人在一头雾水的同时,迅速从巴拉望岛上派出了P-3C‘猎户座’反潜侦察机,在三十九分内就抵达了指定海域,在俯视了那艘空无一人驾驶的尼兹号货轮后,就向基地发回了‘尼兹号上空无一人、以呈自由漂流状态’的信息。
根本不用派人前往尼兹号查看,美国人也知道他们的人都遇害、他们的东西已经不在这艘货船上了,当即命令驾驶反潜侦察机的郝鲁本中尉立即赶向北纬14°36′,东经107°29′区域,实行近距离侦查。
在郝鲁本驾机赶往指定海域十一分钟后,美军第七舰队辖下在新加坡、菲律宾的4艘‘威严’级护卫舰、3艘‘挑战者’级与‘射手’级潜艇、一艘‘坚韧’级登陆舰,陆续驶离了港湾,不做任何掩护的悍然进入华夏南海,向指定目标全速航行。
与此同时,美军太平洋舰队辖下的第75(水面作战部队)作战特混舰队,3700名海军与1900名海军陆战队队员,分乘32艘由驱逐舰、登陆舰、护航舰,25架海上战斗直升机、一艘俄亥俄级弹道导弹核潜艇,在四十三分钟内,运动到印度洋与南海交界处,做好了随时进入南海的准备,而‘林肯’号航空母舰作战群,也由北向南迅速游戈……
……
2012年6月1号清晨6点52分,浑然不知道外面已经风云突变的楚扬,在抬手打了个哈欠后,使劲甩了一下脑袋固定好船舵后,点上一颗烟的走出了指挥室,来到船头甲板上,左手弯曲的放在额头下,做出一副齐天大圣远观天庭的样子,望了望根本望不到边的海面后,转身对走过来的沈云在笑了笑:“小妞儿,肩膀上的伤口还痛么,你怎么不多休息会呢?”
正如安德列佛所说的那样,在装有‘曙光女神’号发动机的保险柜被海燕号运走后,他和楚扬沈云在两个人的命运就紧紧连在了一起:要想活命,必须在追兵赶来之前全速向越南所属海域行驶,奢望能够免遭美方强有力的海上打击。
不过,依着这艘偷渡船最快才16节的航速,他们想在四个多小时内抵达越南本土大陆、主动被越南海军当做普通偷渡者掳获的可能性,很小啊很小,小到一个色狼正在睡觉,大名鼎鼎的茱莉娅罗伯茨忽然走进了他的屋子、上了他的床、钻进了他的被窝求着和他爱爱……
但是自称从不撒谎其实最善于此道的楚某人,却信誓旦旦的说什么‘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要求他们不要这样悲观,应当齐心协力的保持一副乐观的态度,追随他前往幸福而自由的彼岸。
虽说楚某人画出的这个大饼的确挡不住肚子饿,可安德列佛和沈云在除了按照他所说的去做,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别看人在无聊时总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好,但当逃命的时间用‘秒’来计算时,他们才觉得生命原来这样可贵,可贵到哪怕是为了一个梦想都要竭力为止奋斗的地步……所以呢,在这艘偷渡船远离尼兹号后,安德列佛和沈云在就一直很乖,根本没做出任何让楚某人感到愤怒的事情。
一直倚在船舱门口呆望着祖国方向的沈云在,在看到楚扬走到船头后,那双开始有了血丝的大眼睛,稍微多了点灵动,随即扶着船舱慢慢的站了起来,就像一只前往邻家和那只笨猫幽会的猫儿那样,踩着无声的脚步走到了他的背后。
“要不我在你肩膀上打一枪,你看看在一天后还痛不痛?”听到楚扬的问候后,沈云在用小舌头舔了舔上唇,单手抱着膀子望着东方海面上腾起来的朝阳,语气很轻的说:“你们华夏有位叫萧红的作家曾经说过一句话,叫‘生前何必久睡?死后自会长眠’。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用不了多久,就该有飞机追上来了,到时候我们还有必要为不睡觉而犯愁吗?”
“你比韩国李慧泽可现实多了,思想也高尚了很多。假如他要是在这儿的话,肯定会说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是韩国人说的。”楚某人很可耻的讥讽了一下他那个韩国老丈人后,随即翘起右脚脚尖慢悠悠的说:“如果你认为我这次带着你的确是找死的,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
无声的笑了一下后,沈云在走到楚扬身边,轻轻甩了一下有些蓬松的秀发,肩膀挨着肩膀的和他一起望着朝阳,淡淡的说:“小女子实在不知道,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你还有什么办法能脱离美军的追杀。”
叼在嘴巴上的烟卷就像是几把那样来回的翘了几下后,楚扬扭头望了一眼远处的海面上,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假如我保你生命无忧的话,那你以后会怎么对我?是因此而痛恨我呢,还是在感激涕零下对我以身相许?”
“麻烦你不要在这儿拿着我寻开心好不好?更别在这儿痴人说梦啦。”沈云在一点笑模样也没有的嗤笑一声,耸耸肩说:“保我生命无忧,我真想不通你拿什么来保我生命无忧。至于你想我以身相许?呵呵,不知道怎么才算是以身相许?”
楚扬认真的说:“我可没有拿你寻开心的意思,我说你死不了就死不了。至于最后这个问题嘛,其实不难理解,虽然咱们俩人之间有了不足以向外人道的关系,可那次毕竟是我强女干你的。虽说后来你也有主动向我宽衣解带的意思,不过我不真的不喜欢带有功利性的爱爱。”
1004 看,看,飞机!(第二更!)
爱,分很多种,有母爱、父爱、友爱以及带有任何感情的交易爱。
一个人,不管他(她)的思想道德有多高尚,有多么的要面子,可他(她)不能否认的是,他(她)不能忽视最根本的一种爱:带有性的爱。
与孟子同时的告子,曾经说过非常著名的四个字:食色性也!
性的爱,是仅排在食物之后,成为人活着的必需品。
不过,性的爱也分很多种,比方:夫妻之间、异性知己之间、花钱买……等等。
这么多性的爱,最为男女推崇的莫过于那种互相索取互相回报的了,就像是楚某人现在向沈云在一本正经解释的那样:“我所追求的,而是那种单纯到纯净水般的爱爱,也就是那种传说中的男欢女爱,懂不懂?”
沈云在摇摇头:“不懂。”
“你真是个笨蛋。”
“我要是聪明的话,也不会沦落到等死的地步。”
“我说你死不了,你就死不了,你怎么就不信我的话呢?”楚扬有些生气的将嘴里的烟头吐进大海:“我承认我是有着为了祖国利益可以牺牲一切的高尚精神,但我内心深处却怀着对生命的深沉热爱,所以我不想死,也不会死的。”
沈云在的眼睛,慢慢的发亮,缓缓的扭头望着楚扬,一字一顿的说:“好,如果我们不死,以后我会对你以身相许。”
“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许反悔。”楚某人得意的打了个响指:“那么从此之后你就不许再对我生出二心,哎呀呀,我这个人最喜欢漂亮妞儿主动的投怀送抱啦,暂且不论我接受不接受,但那种感觉的确是爽呆呆……好好好,看你一脸茫然的样子,我真不忍心再隐瞒你什么了,反正这时候也已经进入越南海域了,再说出来的话,也不算是泄露天机了。”
不等沈云在追问什么,楚扬就指着南边极远的海面上,问:“你能不能看清楚那几个小黑点是什么?”
沈云在运足了目力,顺着楚扬的手指望去,看了片刻才说:“那几个小黑点许久不动,不可能是海鸟之类的生物,如果不是露出海面的礁石,就是我们肉眼分辨不出在活动的船只。可这些,和我们能脱困有什么关系呢?”
“你的视力保持的不错,看来在读书时也没有怎么用功。不错,那几个小黑点不是海鸟,也不是礁石,而是船只,确切的说是越南出海作业的捕鱼船。”楚扬不再卖关子,直截了当的说:“在十分钟前,我们的船刚驶入越南海域时,我就已经将那几个装有追踪器的柜子沉入了大海中。这样一来的话,只要我们能够与那些捕鱼船混在一起,就算美军追来,他们也肯定先打捞那几个柜子,然后再追查到底是那艘船把柜子沉在海中的。嘿嘿,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好像应该早就摇身一变的成了越南公民了,根本不用担心美军的盘查。到时候就算是遇到越南的海军,只要安德列佛这个美国佬能够遵守诺言,我们一样可以化险为夷的……”
不等楚扬说完,沈云在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肩膀,急切的说:“你不要再说了,我都明白了!你现在最该做的就是趁着追兵没来时,赶紧的去和那些捕鱼船混在一起才对,怎么还有心情在这个吸烟看日出呢!?”
“我一个人开船那么久了,也感到累了啊,休息一下也不行吗?”楚扬抬手打开她的手:“再说了,本公子在死了无数脑细胞后才想出这个完美的法子,还不知道能不能实现,必须得再次考虑一下……”
因为对生命怀着极大的渴望,沈云在这时候也顾不得指着这厮什么了,不等他说完,就用左手推着他的肩膀向指挥室那边走去:“快去开船!你哪儿累了告诉我一声就好了,我给你捶背揉肩还不行吗?”
“好,这可是你说的。”楚扬被沈云在推着向那边走去时,很无耻的说:“我肩膀腰板啥的都不累,就裤裆里面的那个玩意累了,不知道你用什么办法来让它轻松一下?”
历经不久前的那次‘爽感’之后,沈云在多少已经适应了楚某人的这种流氓说话作风,仅仅是在脸红了一下就说:“好呀,你想我用哪种方式来给你放松?要不咱们玩吹……”
沈云在说到这儿后,忽然闭上了嘴巴,推搡着楚扬向前走的脚步也停了下来,楚某人就有些纳闷的转身回头问道:“怎么了?”
沈云在望着楚扬那张在朝阳下显得格外‘英俊’的面庞,脸色有些苍白的颤声道:“楚扬,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在决意驾驶这艘船来这儿之前,就已经想到你刚才所说的那个办法了?”
楚扬抬手摸了摸沈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