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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领导,这下你们警卫团的面子可找回来了吧!?”安慰了女儿一句后,凡静霍地转身,对呆坐在地上的秦朝厉声说道:“你身为解放军干部,不顾军民一家亲的大原则,竟然为了一个虚无的面子草菅人命,你对得起你头上的八一徽章吗?你对得起‘解放军’这三个字吗!?”
“我、他…”秦朝反手擦了一把脸上的鲜血,他不是还没被确定死了嘛,要是他真死了,大不了我给他偿命。不过这句话她只敢在心里说。
凡静见秦朝方寸大乱的样子,一种突地升起的快x感,让她的言词更加的犀利:“什么你我他的?别以为你们是卫戍警卫团的兵,就可以凭借国家给予你的能耐来欺压百姓!秦领导,你放心吧,我会如实的向政府部门汇报此事的。你的行为,纯粹是对我军的一个耻辱!”
刚才还嘴儿吧吧的秦梦瑶,现在也傻了,茫然的看了眼那些呆若木鸡的大兵们,都不知道该咋应付凡静扣下来的这一顶顶的大帽子。
他不会死吧?站在秦梦瑶身边的刘萌萌,双手紧张的握成拳头,很想凑过去看看,可又怕凡市长母女会对她产生误会……
就在大厅里只有周舒涵轻轻的哭泣、连老板结结巴巴呼叫救护车的声音时,几辆黑色的宝马越野车嘎崩一声的停在四海香门口,车门开关声中,一个把职业套装都穿出万种风情的女孩子,脚步匆匆的推门走了进来。
当她一眼看到躺在周舒涵怀里的楚扬后,脸色一变,低声叫道:“楚扬,你怎么了?”
柴慕容怎么来了?不过她来了更好。依着她的背景和实力,就算这些当兵的背景再大,只要她肯为楚扬出头,这事也比自己出面强很多。看到进来的这个女孩子是柴慕容后,凡静心里更是松了一口气。
凭良心说,柴慕容虽然口口声声说要报复楚扬,在‘刘记炒面店’时还曾经下令要花了他的小白脸,但那只是她两口子之间的恩怨而已。其实,在很多年前,她就已经把楚扬当作她一辈子的老公了,要不然也不会为了追他追的这样辛苦了。
女人嘛,哪怕是最平常的农村妇女,心里也一直以为只有自己才有权肆意捶打自己的男人,一旦有外人来对自己男人不利,她马上就会忘记俩人之间的不快和男人一条心了。
农村妇女都是这样的想法了,何况在华夏黑白两道都有着深厚背景的柴慕容?尽管她现在还不想被别人知道她和楚扬之间的夫妻关系,也以为关心他只是为了报复他,可在看到某男被人揍成这样后,心中一疼,脸儿一白,脚下发软是免不了的。
冷静,我一定要冷静才行。柴慕容心里对自己这样说着,稍微停顿了一下后,脚步从容的走到周舒涵身边,看了看她怀里的楚扬,问:“为什么还不把他送医院?”
“柴董,我们已经打了急救电话了,相信救护车快来了。”凡静这时候插嘴说。
“嗯,”柴慕容很想蹲下身子把周舒涵推开,可她知道现在不是吃味的时候,只是问:“是谁把他打成了这样子?”
是我自己故意让秦朝打成这样子的。柴慕容,我知道你们柴家在华夏的能量很大,但我求求你别来掺和这事好不好?要不然准得把我的如意算盘给搅和乱了。楚扬把眼睛迷成一条缝的看着柴慕容,在看到她眼里深深的担忧和恐慌时,心里也是突地一跳,接着就挺没良心的劝自己:楚大爷,她只是假惺惺罢了,别傻儿吧唧的以为她会真的爱上你。
周舒涵在看到楚扬口吐鲜血的昏过去后,早就心乱如麻的不知道怎么办好了,自然也忘记了刚才还疑惑柴慕容对楚扬为什么这样关心的事。现在听到她问后,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指着正慢慢站起来的秦朝说:“是她,她就是这些当兵的领导,是她要谋杀楚扬。”
“谋杀?”柴慕容一愣。
谋杀,是指当一个人不但企图造成另一个人的死亡,而且也造成了这个人的实际上的死亡。或者是由于一个人的行为,明明知道自己正在做一件可能造成另外一个人被杀死的危险事情,仍然不顾别人的生命而造成他人的死亡。
在法制社会,一旦有人伤害他人的行为被确定为谋杀后,不管他是平民百姓还是王子贵胄,都要接受刑法的制裁,这可以说是比故意伤害罪还要严重的一种犯罪。
秦朝一听周舒涵说自己是对楚扬谋杀后,饶是她有着彪悍的身手和牛逼的身世,也被唬的连忙摆手:“我、我以前和从不认识他,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谋杀他呢?”
“哦?”柴慕容扭头看着满脸是血的秦朝,咬着牙的笑笑:“你说你不认识他,你们之间无冤无仇的,那你为什么要下这样的重手?这不是谋杀,是什么?”
“我、我只是想找回失去的面子来……”秦朝虽然在军队中有着绝对的权威,也有足够的本钱傲视群雄,但相比起柴慕容这种在商场上以勾心斗角为生活的生意人来说,她可以算得上是不谙世事了,只说出了这一句话就被柴慕容抓住了把柄。
“面子?楚扬是不是和你手下发生了一些小争执,并在他手里吃了点小亏,于是你这个当领导的就怀恨在心,亲自出场把他打成这样吧?”
“我也没想到他这么不经打。”秦朝非常纳闷的看了一眼装昏的楚扬。
“他不经打?哼,真是可笑,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们卫戍警卫团的人一副铜筋铁骨?”柴慕容冷哼一声:“你们的上级领导是贺兰山吧?”
贺兰山,京华市委常委、京华卫戍区司令员,军衔为中将。
“你认识贺叔叔?那太好了,这么说来咱们是一家人哈,误会误会,我姐姐真的只是在和我姐夫以武会友时发生了点小误会,并不存在什么谋杀嫌疑的。”
这个什么董来头不小呀,竟然直呼贺叔叔的名讳,而不是称他贺中将。看到姐姐被柴慕容用话挤兑的手足无措的样子,秦梦瑶又挺身而出开始和她套交情了。
这女的果然和贺兰山有些关系……你姐姐和你姐夫?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柴慕容扭头看了一眼秦梦瑶,她可没兴趣和这种小女孩对话,只是问秦朝:“你叫什么名字?在警卫团中又是任什么职务?”
“我叫秦朝,是卫戍警卫团的上校。”要不是因为楚扬这事,秦朝绝不会在柴慕容面前这样有问必答的。
上校,是一些国家军队中校级军官的军衔称号。世界各国的军衔体系中,一般都设有上校这一级军衔称号,除设有大校的少数国家外,上校是校官中的最高一级衔称。上校一般为团长的编制军衔。
华夏人民解放军上校军衔,为副师职(正旅职)军官和正团职(副旅职)军官的主要军衔。
听秦朝说她职务为上校后,柴慕容明显的一愣,心想:她年纪轻轻的就身为上校,而且称贺兰山为叔叔,又是姓秦……不会是和那个人有关系吧?如果和那个人有关系的话,那今天这事还真有点麻烦。
87 他好像故意让我打伤
看到柴慕容脸色阴晴不定的,秦朝还以为她在怀疑自己的真实来历呢,赶忙解释:“我真的姓秦,不信你可以打电话向京华军方询问。你放心吧,我真的没有想伤害这位先生的意思,这一切只是个误会,误会。”
“你父亲是谁?”柴慕容看着秦朝,忽然问出了这句话。
柴慕容又开始吓唬人了,秦朝,别怕她,有我躺在这儿支持你呢,她要是敢动用关系让你受委屈的话,我就会让她受委屈。躺在那儿的楚扬,听柴慕容忽然问秦朝父亲是谁,还以为她这是要玩恐吓技俩了。
“我父亲是秦……对不起,恕我不能说出他的名字。”秦朝刚想说出她老爸的名字,却又顿住垂下头:“不过,无论这位先生出现什么意外,我都会认真的对他负责到底的,这点我可以用职业军人的名誉起誓。”
百分之八十的是那家的人了。柴慕容没有回答秦朝的话,只是走到凡静身边,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听完柴慕容的话后,凡静再看向秦朝的目光中,已经带有了敬畏之色:如果她真是那家的孩子,就算我大伯父亲自出面,恐怕也白搭啊。
“那,这事怎么办?”凡静低声问柴慕容。
“只能盼着这家伙并无大碍了。”柴慕容咬牙切齿的望了一眼躺在那儿装挺尸的楚扬,接着又灰心丧气的说:“要是他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柴家和楚……就是拼着得罪那家人,也得给他讨回个说法的。”
“哦,那我可谢谢你了,柴董。”那家虽然厉害,但柴家也不是好惹的。听柴慕容要把这事扛下来后,凡静心里松了一口气,向她是由衷的道谢。
凡静的客气,让柴慕容很纳闷:楚扬和周舒涵之间不是没什么瓜葛了吗?怎么听你语气好像你才是他亲人一样呢?
完啦,完啦……这时候,门外传来急救车的笛声。
看到冀南中心医院的急救车来了后,那些当兵的赶紧的打开酒店玻璃门迎了出去,帮着下车的医生们把担架抬了进来。
“都让开一下,让开!”两个穿白大褂的男医生,脚步匆匆的走到楚扬身边。
其中一个年轻点的蹲下身子,伸手在楚扬鼻子下面探了一下,接着叫扒开他眼皮看了看,最后摸了摸他的心脏位置,轻轻的舒了一口气:“还不要紧,只是暂时的昏迷,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大厅中的人见医生说的这样肯定,人人都松了一口气:只要这家伙没有生命危险叫好办了。
唯有楚扬,心里暗暗的鄙视这医生:老子明明只是眯着眼睛,你非得说我是昏迷了,看来医术也高明不了哪儿去……呀,要是一会儿把我弄医院去后,不会给我乱吃药吧?
“医生,他刚才可是吐了好多血呢。”听说楚扬只是暂时的昏迷,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后,周舒涵也不再哭了。
“年轻人气血旺盛,吐点血没什么打紧的,以后多增加点营养,几天就可以补过来了。”那个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