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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默默的对视着。
望着周舒涵那苍白憔悴的脸庞,楚扬就感觉喉头一紧,嘴巴张了张却没有发出一个音节。
而周舒涵,就这样呆呆的望着他,过了片刻后,才缓缓的向门外走来。
“糖糖……”楚扬后退了一步,才低声叫着她的名字,随即就张开了双手做出要拥抱她的姿态。
可周舒涵,却像根本不认识他那样,脸上的神色没有丝毫的波动,就慢慢的走出了门口。
因为从黑暗中乍一来到阳光下,她的眼睛肯定适应不了强光,所以就闭上了眼。
望着眼前这个身子淡薄、脸色苍白、好像随时都能倒下的女孩子,楚扬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慢慢的放下手,站在她面前看着她。
十几秒钟后,周舒涵轻轻吐出一口气后才睁开了眼,望着楚扬的眼里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用刚才问凡静的语气问:“妈,楚扬来了没有?刚才我好像听到他在楼下说话呢。”
听周舒涵这样问自己后,楚扬顿时就觉得心中被一个大锤子狠狠的砸了一下那样,使他身子晃了晃差点一头栽倒在地,赶紧的抓住了走廊的栏杆:原来,原来她不管看到谁,都会把那个人当作她妈妈,都会和人家问这一句话!我为什么不早些来?为什么不早些来!?
顿时,楚扬以前对周舒涵所有的不满和狠心,都随着她的这句话化为灰烬。
周舒涵见楚扬没有回答,就木木的从他身边走过向楼梯口那边走去,嘴里始终喃喃的说着:“刚才我好像听到他在楼下说话呢。”
“糖糖,我就是楚扬!”曾经发誓绝不会再流泪的楚扬,在声音嘶哑的说出这句话后,就紧走两步,在伸手抓住周舒涵的胳膊,将她搂到自己怀中时,泪水就再也忍不住的的淌了下来。
周舒涵的身子颤了一下,抬起头望着楚扬,双眸中仍然是那副波澜不惊的从容、或者说是滞涩:“你就是楚扬?那么以前来的那些人是谁呢?他们也说他们就是楚扬的。”
667 我能闻出你是谁!
周日了,带着孩子,出去玩玩,所以今天先两更吧,谅解!
祝大家周日愉快!
今天济南大雾,事出反常必有妖啊,忐忑中。
……
“我、我的确就是楚扬!”
楚扬双手抓住周舒涵的双肩,心在淌血的疼痛,让他的声音开始变得嘶哑:“糖糖,相信我,我真的就是楚扬!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是怎么在街头见面的吗?那时候你还差点开车撞死我……”
“我不记得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你能让我闻闻你吗?”周舒涵打断楚扬的话,说着就抬手推开了他抓着自己双肩的手。
楚扬一愣:“让你闻闻?”
周舒涵轻轻的点头,声音就像是在梦呓:“让我闻闻。”
我知道了,她是想用嗅觉来辨认我是不是真正的楚扬。唉,傻孩子,你用眼睛都认不出我是谁了,又怎么可能会‘闻出’我是谁……
楚扬有些发愣的看着周舒涵走到他跟前,仰起下巴闭着眼的,用小鼻子贴着他的嘴唇、下巴、衣领,当她闻到他的心口部位时……泪水,从她紧闭着的双眼中滑出,噼里啪啦的落在了地板上。
楚扬呆呆的望着晶莹的泪水从周舒涵脸颊滑落:她真的‘闻出’我是谁了?
“你果然是楚扬,你果然是楚扬!”身子剧烈颤抖着的周舒涵,忽然尖声叫嚷了一句,呜呜的哭着一把抱住了楚扬的脖子,哭着喊道:“这次肯定错不了了,因为你只爱吸大中华的烟!我可以闻出这种烟的味道,我可以闻得出!”
一个神志不清的精神病患者,竟然能根据一种香烟的烟草味闻出这个人是谁……这足以说明,她是在用灵台那最后一丝还没有泯灭的空灵,来守候、来牢记这个人!
楚扬仰起了头,泪水滑到周舒涵的发丝上。
“楚扬,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呜呜呜。”
紧紧的抱着周舒涵,楚扬用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就这样任由她趴在自己怀里放声痛哭。
在这一刻,楚扬心中那些什么背叛的怨恨、什么咬牙切齿的报复、什么心灰意冷下发誓要永远不再见她的想法,都被周舒涵的哭声撕了个粉碎,只留下无尽的懊悔:我为什么不早些来看她,让她一个人在黑暗中苦苦守护那种熟悉的味道?
就像是个离家出走很久才找到妈妈的孩子那样,周舒涵抱着楚扬的脖子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才肩膀微微耸动着的趴在他怀中,慢慢的再也不动,不久后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周舒涵,竟然在痛哭过后,就这样趴在楚扬的怀中睡着了。
而楚扬,就这样抱着体重最多四十公斤的周舒涵,低头望着她嘴角翘起的安心的笑意,静静的站在走廊中,一直等到凡静走过来后,才抬起了头:“她认出我来了,从我身上的烟味认出我来了。”
凡静点点头,抬手擦了擦泪水后低声说:“她用嗅觉来辨认你的这个秘密,其实我和老周都知道。为了能够让她快点复原,我和老周曾经找人来假扮你的样子,专门吸她熟悉的那种香烟,妄想用这种方式来安慰她。可她却在每次闻过后就摇摇头的走开。我们问她这是为什么,她说只闻到了熟悉的烟草味,却嗅不到那种熟悉的,夹杂在烟草味中的身体的味道。”
熟悉的,夹杂在烟草味中的身体的味道!
……
孙斌和李金才两个人在远远的看到扬哥很没风度的抽的一个人给丫的磕头时,都是禁不住的摇头叹息:唉,像扬哥这种大有身份的人,怎么会和一个药厂小员工一般见识呢?也不怕掉价!
不过叹息归叹息,这俩土鳖很快就将精力放在了竞拍会上,交头接耳的讨论了很长时间,才在上午十点、东方制药厂竞拍会正式开始时,走进了临时竞拍会现场。
俩人本着‘低调就是最炫耀的牛逼’原则,进了竞拍现场后,并没有去前面而是坐在角落中一个显眼的位置。
反正这俩货上学时学习都不咋的,故而才保存了良好的视力,隔着老远就能看到前面的台子。
东方制药厂的这次竞拍会,周和平并没有委托拍卖行,而是自己担任了拍卖师。
老周同志有信心凭借他丰富的经商经验,能够将制药厂卖个好价格。
当然了,老周拍卖制药厂这事儿,得和马公子商量一下。
幸好马公子看在周舒涵的份上,并没有阻挠什么,甚至还提出他会从拍卖金中拿出一半来支援周家的善举,这也让老周激动的不行不行的。
十点过八分,一身西装革履、背却有些驼的老周走到了台子上,手里拎着个小榔头。
看了看台下那上百号人,老周端出他在云水集团当老总的架子来,言词简单的和各位老板问好后,就言归正传了:“对于东方制药厂的经营现状,大家也许有所耳闻,也知道周某今天之所以拍卖制药厂实属无奈……但今天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我也没什么好抱怨的,只希望能够将制药厂顺利的转让。”
台下所有人都看着老周,没有人说话。
深吸了一口气后,老周把小榔头放在前面的写字台上,大声说:“我知道各位都是大忙人,废话也就不多说了。东方制药厂的竞拍会正式开始!我首先介绍一下制药厂资产情况。”
老周很麻利的将制药厂的资产现状说了一遍后,末了说:“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大家,制药厂并没有资不抵债的现象,不管是哪位老板最终拍的东方制药厂,都可以通过制药厂内的帐目来核实一下。”
“行了老周,大家都知道你的为人,你就别说这些没用的话了,直接说说你的底价是多少,每次竞拍的点数是多少吧。”一个和老周很熟悉的老板,半开玩笑的这样提议。
“好,既然李老板这样说了,那我就不嗦了。”周和平看了看那位叫李志刚的水泥厂厂长一眼,说:“拍卖制药厂的底价为五百万RMB,每一次举牌的最低金额为十万元RMB。当哪位老板出价最高、而我又连问三声还有没有人参与竞拍后,才会落槌。不过我提醒大家的是,我只收现金支票。”
“好了,好了,你刚才说的这些,在散布消息时,我们就已经听说了,还是赶紧的开始吧。”坐在最前面的李志刚马上就举起了手中的牌子:“我出价520万!”
不等老周喊价,一个来自郊区的养殖大王就紧接着举牌:“我出价550万!”
“600万!”
“630万!”
今天能够来这儿参加制药厂竞拍的人,都是有着一定的实力,同时也很明白东方制药厂价值几何,所以根本不用老周安排‘托儿’,这些老板就踊跃报价。
在大家争先恐后的将价格提到了1100万时,坐在中间的蒋公瑾,一直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叼着一颗古巴雪茄,翘着二郎腿的脸带笑容,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样子。
看了看老板后,范强对那些老板报以无声的嗤笑:你们这些暴发户,以为有几个小钱就可以来这儿显摆了?真是马不知脸长!只要我们老板一举牌,你们都得干瞪眼。
范强知道,老板这次对东方制药厂是势在必得,现在他没有动静,只是想让那些暴发户先热热身,等竞拍价格到了他们难以承受的地步后,再来个一锤定音。
如果过早参与竞拍的话,只能会激起那些暴发户的好勇斗狠之心,反而要多花银子。
果然,当一个外地老板喊出1520万的竞拍价后,那些一开始参与竞拍的人,至少有一大半都偃旗息鼓了。
李志刚老板扭头看了看那个外地老板,报之‘友好’的一笑后,咬着牙的再次举牌:“我出价1600万!”
1600万,已经是李志刚的极限了。
虽说李志刚的身价远远不止这个数,但别忘了人家老周只收取现金支票。
能够在短时间内筹备出1600万的私营企业老板,那绝对是可以值得各位绑票者青睐的对象……
不过那个财大气粗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