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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益眉头一皱,还没有说什么,从进来后就眉头皱起的梁馨,就从李亚青身后走出,从肋下拿出一个本子说:“这位夫人,我们警察的职责就是打击犯罪,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当前最主要的是要了解一下事发经过,至于你说我们能不能办得了这种‘大案’,这一点好像不用你来操心。”
韩萍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民警,竟然敢顶撞她这个局长夫人,下意识的一愣,看着这梁馨:“哟,你谁呀?看起来倒是很有大将风度的,在派出所是什么职务?”
对韩萍的奚落,梁馨就像没听到那样,只是淡淡的回答:“我叫梁馨,是花园路派出所的一普通民警。”
“切,我不和一个小民警谈话,去叫你们所长来!”韩萍撇撇嘴,将脑袋扭向了一边。
“韩萍,你别再叨叨了!”见老婆这样嚣张,王益也看不下去了,低声呵斥了一句,随机对梁馨说:“梁副、梁馨,按照出警流程来。”
“是。”面对王益这个把自己一撸到底的‘始作俑者’,梁馨并没有表现什么愤慨啥的,只是答应来了一声,在李亚青下意识的后退后,坐在了病床前,业务相当熟练的开始向韩娜叙述起来。
见王益好像对这个梁馨很客气的样子,韩娜也不再说那些怪话了,只是详细的‘变相’的把她受伤经过说了一遍。
末了,她恨恨的说:“我记得那个人临走时很嚣张的对我说,他要给我留下联系方式和姓名!他、他说他就住在冀南很有名的双喜会所,名字叫楚扬,楚河汉界的楚,扬手说在再见的扬!现就在明皇迪厅,等着我报警去抓他!”
658 早晚会杀了你!(第二更!)
依着梁馨丰富的办案、和察言观色的经验,她在韩娜诉说事发经过时,就知道这女人很可能在某些地方加工了。
不过,当她听到韩娜说打人者竟然嚣张的留下大名和联系方式时,心里还真的挺奇怪,觉得这打人者就算占尽了理由,可也不该这样蔑视法律。
不管怎么说,就算受害者不是王益的大姨子,这次也得接受惩罚的,弄不好得被重罚,搞个故意伤人罪的进局子蹲那么三五个月。
但在韩娜接着说出打人者的名字和住所后,梁馨心中顿时大惊,本来在记录的手马上停住,霍地抬头失声说:“什么?你说那个伤害你的人是双喜会所的楚扬!?”
“是啊,那个人就是这样说的,我是万万不会记错的!”韩娜咬牙切齿的说着,在看到梁馨一脸的震惊表情后,马上就冷哼一声:“哼,你是不是听说那个混蛋是来自双喜会所的,所以就怕了?”
我怕?呵呵,我怕什么?我才没有傻到挑唆王益去招惹那个混蛋的地步呢……自知失言的梁馨,在遭到讽刺后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心里哼哼冷笑着低下了头,继续记录。
梁馨的一惊一乍,当然瞒不过王益的眼睛:看来这个前副局长认识那个叫楚扬的人,那么我何不借此机会打开局面?
……
自从双喜会所在冀南出现后,在普通人心中那就是一黑帮所在地。
就是王益,在来冀南之前就曾经对这个会所做过详细的了解,可除了知道会所幕后老板是个女人外,其他的却一概不知。
在现代社会,一个女人既然能够在省城经营这样一家不清不白的会所,那么这个女人无疑是有着一定的背景,这一点是个傻瓜也能猜得出,就别提王益了。
在王益心中,这个女人的背景,很可能就是凡静。
现在凡静既然倒台了,那么双喜会所也该到了寿终正寝的时候了。
而且,既然双喜会所在普通市民心中是黑帮,那么他这个新任局长如果能将这样一个场所取缔的话,那无疑是证明他也是那种‘工作出色’的人,尽管他知道这个大姨子的话不是绝对的真实,但这有什么呢?只要能为他打开当前局面提供一个借口就行了。
心中极快盘算着的王益,在梁馨做完了笔录后,并没有向她说什么,只是对李亚青说:“你们两个接下来该怎么做,不用我嘱咐了吧?”
“不用,不用,我马上就带梁馨去明皇迪厅!”在听说打人者是楚扬后,脸色就忽青忽白的李亚青,听王益这样说后赶紧知趣的向梁馨使了个眼色,恭恭敬敬的向局长大人告辞后,快步退出了病房。
等李亚青和梁馨出了房间后,王益马上掏出手机走到窗前,拨通了刑警队长张新的号码。
……
王益这个‘新官’不知道楚扬是谁,但这并不代表李亚青这种老冀南民警没听过楚某人的大名。
同样,他也隐隐猜到了王益接下来要做些什么了,所以在走出医院大厅之前,心里就一直打鼓:靠,要是一个玩不好,这冀南的警界又得大洗牌了。
“李队,我们直接去明皇迪厅吗?”上了警车后,脸色已经恢复平静的梁馨,扭头问坐在副驾驶上的李亚青。
“呵呵。”李亚青苦笑了一声,答非所问的说:“梁馨啊,我知道你来我们所里是大材小用,早晚有一天会离开这儿的……咳,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那你觉得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梁馨发动了车子后回答:“很简单,我们只需去找楚扬调查情况就行了,其余的事儿,根本不是你我所能管了的。”
“唉,你说的也对。不过我还是先给金所长打个电话吧。”
梁馨也没有再说什么,就驾车驶出医院,向明皇迪厅赶去。
也不知道是因为梁馨的车技过硬,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反正她很兴奋,在李亚青和金所长汇报完了情况不久,就赶到了明皇迪厅前。
推门下车后,梁馨抬头看了一眼明皇迪厅上方的霓虹灯招牌,第一次没有让李亚青这个队长走在前面,而是当先向大厅走去。
而李亚青呢,也没有丝毫的不满,亦步亦趋的跟在她后面。
梁馨快步走进迪厅后,正在大厅中的迪厅老板孙某,就赶紧的迎了上来:“两位警官今晚大驾光临小店,简直是让小店……”
虽说梁馨和李亚青都只是基层民警,但孙某这种脑瓜子特别活的生意人,还是给了他们相当的尊重。
要想开迪厅酒店KTV的,首要条件就是得和当地警方搞好关系,这一点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废话就别说了,我来这儿就是找人的。”梁馨摆手打断孙某的奉承,皱着眉头的向四周看了老大一会儿,并没有看到那个姓楚名扬的家伙,于是就直截了当的问:“孙老板,在一个小时前,你们迪厅前面不远处的站牌下,曾经发生了一起性质恶劣的打人事件,受害人说行凶者来到了明皇迪厅,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没有?”
别说,如果不是梁馨说起这事儿,孙某还真不知道在他迪厅前发生过打人事件:“啊,不好意思啊两位警官,我还真没注意到那地方出过事……不过,您说他进了迪厅,可您也看到了,这儿这么多的客人,我也不知道哪一位是呀?”
“那个人就是一二十五六的年轻人……”梁馨刚说到这儿,就见有几个人扶着俩小年轻的从二楼跌跌撞撞的走下来,她马上指着那边问:“他们是怎么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要不我过去问问。”孙某刚说到这儿,就见梁馨已经向楼梯那边走去,他只好对紧随其后的李亚青笑笑,也跟着走了过去。
“喂,你们站住!”梁馨挡在那几个年轻人跟前,抱着膀子用非常专业的眼光,看了看那俩捂着独自的家伙:“是不是打架了?”
“啊,原来是梁副局。”紧跟着这些年轻人从楼梯上走下来的狗子,以前就认识梁馨,看到她来了后连忙推开前面的小弟,腆着笑脸的说:“他们没啥事,就是多喝了几杯摔了一下。”
“多喝了几杯?多喝了几杯干嘛要捂着肚子?”梁馨向楼梯口看了一眼:“王道道呢?他今晚也在这儿?”
自古以来,不管是哪一个朝代,要想维护好社会治安,地下势力和官府一样,都是不可或缺的存在,虽然畸形但却是真实的。
所以狗子能够认识梁馨,而她又能通过狗子一下子叫出王道道的名字来,这是很正常的事儿。
“是,我们老大就在上面,而且、而且……唉,梁警官,你还是自己上去看看吧。”狗子苦笑了一声,连连摇头。
从狗子脸上的表情,梁馨就肯定楚扬这小子在上面了,要不然凭着狗子在冀南的‘二当家’身份,又怎么会露出这样无奈的笑容?
既然狗子都这样了,梁馨当然不会再问什么。
刚想紧跟着梁馨上楼的李亚青,才抬起左脚却又落下,继而向狗子走了过去。
……
如果说世上有一种身体上的痛苦,可以让女孩子在咬牙坚持过十分钟后,不管她是主动的还是被迫的,就会有一种意志控制不了的舒服感升起的话,那么从女孩子向女人转变的这个过程,无疑是这种痛苦的代表作了。
柴慕容大小姐,现在正‘享受’这种从痛苦转向‘快乐’的过程……
在楚扬粗暴的占有她之后,她从震惊转而怒骂、再从怒骂变为因撕裂的疼而半昏半醒,只知道紧紧的咬着牙,拼尽全身的力气,承受那一拨比一拨更猛烈的冲撞……渐渐的,就在柴慕容以为她快要在这种羞辱的疼痛中彻底昏过去时,可一种她从没有经历过的奇异kuai感,却很倔犟的从撕心裂肺中钻出,那种kuai感,就像是一颗遇到春风春雨的野草那样,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让她全身的细胞和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处于了前所未有的兴奋中。
柴慕容在有生以来,虽说一直没有尝过‘肉’滋味,可就像无数个到了发育期就会‘打x飞机’的男孩子那样,有时候也会那个啥啥的……这是人之常情,并没有什么丢人的,所以才能在体内蓦然腾起这种感觉后,她马上就意识到这是为啥了。
她很明白:老天爷既然让一对男女配合才能有这种感觉,肯定会比一个人那个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