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嗯,是啊,看着不像是吧?”叫小风骚的小孩点点头,接着沮丧的说:“其实不光你看着我不像,所有人都看着我不像,可我的的确确是这家宾馆的老板啊,骗你们对我有什么好处?你们又不是我儿子。”
“靠,你怎么说话呢……是啊是啊,那我要是住店的话,是不是和你交涉?可你家大人呢?还有啊,不知道住一天和住一个月有没有区别?”至于福临门的老板是谁,楚扬才不在乎这些,要是价格合适甚至不收钱白住的话,别说老板是个孩子了,就算是个阿猫阿狗的,他也会去认真对待的。但承认眼前这个孩子是老板是一回事,可交钱给谁又是一回事了。
“小风骚,你怎么还不赶快写字?”就在楚扬一本正经的和小风骚询问这些问题时,通往后院的那个门上的珠帘被人掀起,接着一个大约二十多岁的女孩子走了出来。她看到楚扬后,一点也没有刚才泉城之家那个女的热情,甚至连语气都是冷冷的:“干嘛的?哦,你是来住店的?”
“嗯,我是来住店的。你是这家旅馆的、的服务员?”不住店,谁来你这个阴气森森的地方?楚扬点点头,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女孩子:她的个头足有一米七高,一头不长还挺零乱的发丝遮住了半边脸,也许是因为身材很不错吧,她就算是穿着一身从地摊上淘来的大路货,都可以穿出一股子别味风情,是那种酷酷的风情,让人看到她就想起游戏里面的美女角色。
那个女孩子伸手撩了一下垂在眼前的碎发,看了楚扬一眼,没有说话。
“哎,问你话呢,你是服务员吗?我要住店,是不是找你询问价格什么的?”就这态度,还想有人来住店啊?楚扬心里嘟囔了一句。如果不是因为刚才小风骚说他是老板的话,他肯定会以为这个脸色有点苍白、但长的真不错的女孩子才是这家旅馆的负责人。
“我不是服务员,”女孩子走到吧台后面,将小风骚从椅子上抱了下来后,又拿出一张登记表,这才回答他:“我是这家旅馆老板的娘。”
“旅馆老板的,娘?”楚扬一愣,脱口问道:“这是什么关系?”
“很难理解吗?”女孩子头也每抬起的淡淡道:“这家旅馆的真正老板是这个孩子,而我是这个孩子的娘,自然也就是老板的娘了。”
“嘿嘿,不难,不难理解,听你这样一解释,也的确是这样。”本来以为碰到个七八岁小孩是老板就已经稀奇了,但当这个看起来也就是二十岁的女孩子竟然说她是这个七八岁小孩的娘时,楚扬觉得自己脑子真的转不过弯来了,偷偷的使劲扭了自己大腿一下,感觉生疼,这才明白自己的确不是在做梦,只是嘿嘿的干笑两声,忍不住又挺八卦的问:“不过,你、你这么年轻,真是这个孩子的娘啊?”
“是啊,不像?”女孩子把登记表和一支笔放在吧台上,一双不算很大但绝对好看的眼睛瞥了他一下:“喏,如果你要是住店的话,那就从这儿签个字,再把你身份证号码登记上。”
“哦,那费用呢?”
“费用很简单,福临门只有一楼的七个单间,每个单间每晚的住宿费是20,要是包月的话,可以稍微优惠一下,改为每个月是550。不过房间里没有宽带没有空调电扇,但可以给你提供蚊帐。还有,要是你还想在这儿吃饭的话,只要你要求不是很高的话,那每顿饭收你五块钱好了。”女孩子检查着小风骚的作业本,一脸你爱住就住、不爱住就走人的冷淡。
凭良心说,女孩子和这个叫小风骚的关系虽然让人觉得奇怪,但她说出来的价格却真的打动了楚扬的心。一晚上才20块钱,虽说没有电扇空调的条件在冀南夏天真不怎么好熬,但这一切面对五块钱一顿的超低饭价时,显得也不怎么重要了。
“好的,那我就从这儿住下了。”有这样的好事,对于睡了好几个月天桥底下的楚扬来说,诱。惑力可不是一般的大。他连忙从兜里掏出身份证和十几张红彤彤的大钞,数出十张:“这是一个月的住宿费和饭费,麻烦你点一下。如果没问题的话,那我现在是不是就可以住在这儿了?”
6 你小子狗眼看人低
“这是客房钥匙,出去后门左转就可以看到房门,你的房间是一号,在最东边。”那个自称是老板的娘的女孩子,接过楚扬递过来的钱后,数也没数的就塞进口袋,随后递过来一把已经生了铜锈的钥匙:“因为很久没有人来住了,里面可能稍微有点潮,但打开窗户透一下气就会不要紧了,不过肯定很干净的。”
“很久没有人住?嗯,好的,我知道了。”听女孩子说很久没有人住后,楚扬稍微一愣,接着心中大喜。很久没有人住说明了什么?说明这家旅馆生意惨淡啊。一家生意惨淡的小旅馆,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吗?点点头后,他就拿过钥匙,顺便看了一眼那个女孩子的手。
那只手,手背光滑而白腻,手指纤长而干净,指甲修的很好但没有染上任何的指甲油。老楚留意这个女孩子的手,倒不是说他晚上渴望能够有这样一只小手抚摸着他身体的某个部位,他只是觉得,这么一只干净的手,要是不去握枪,就算是弹钢琴都是一种资源浪费。
“还有就是,你要是打算在这个地方住的长久一点的话,最好不要在店里乱闯,更不要没事去二楼。”就在楚扬掀起珠帘准备走进后面时,女孩子再一次说话了,只不过这次说话的语气倒是有点像是警告。
“我知道了,还有没有划为禁区的地方?”
“呵呵,”也许是楚扬的这句话有点搞笑,也许是觉得自己刚才这些话有点生硬,反正女孩子在笑的几乎连整个大堂仿佛都亮了一下后,语气放缓的说:“其实也没什么不可看的地方,只不过二楼是我和小风骚住的地方,不想被外人打搅,希望你能理解。哦,对了,你要是觉得叫我老板的娘有点别扭的话,你可以喊我名字。”
“好的,以后咱们就是主顾关系了,我觉得还是称呼名字比较妥当一些。”当然别扭了,老板娘本来挺顺嘴的,可非得加上个‘的’字。楚扬笑着点点头:“那我该喊你什么名字?”
“我姓夜,叫夜流苏。”女孩子说:“不是树叶的叶,是夜晚的夜。”
“哦,夜流苏。”半夜三更的流苏?流出的是除了苏外,不知道还有什么……嘿嘿,牛呀,这小妞的名字还真有个性……那我是不是该告诉她,我想改名叫楚作乐呢?楚扬心里挺流氓的意x淫了一下后,接着就表示理解的笑笑:“这名字还是女孩子叫起来好听,呵呵,我姓楚,叫楚扬。”
“你的名字也不错,很好听,记得到傍晚七点的时候,来大厅吃饭,你交的饭费从今天开始算。”名字叫夜流苏的老板的娘点点头后,也对楚扬报以微笑,然后就开始拿起小风骚的作业看了起来。
再次扭头看了一眼夜流苏后,楚扬走进了一条通往后院的狭小走廊。
出来那条狭小的走廊来到后院后,楚扬就觉的眼前一亮。别看福临门旅馆外面挺寒酸的,但后院却是堪称奢侈的大,足有一千多平米的院子里稀稀的种了几颗果树,在距离旅馆主建筑最远的地方,还有几个人形靶子挂在墙上,接近半人高的荒草野花长的是那个招展。厚且高的红砖围墙外面,隐隐有水流过的声音,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后面很可能有个泉子。
怪不得小风骚说福临门以前是家星级宾馆呢,仅从这么大一个后院就可以看出,福临门的真正拥有者绝对不是一般人。要知道在寸土寸金的冀南市区,这么大的一块土地本身就是财富的象征。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地方竟然到现在还荒着。
不过这一切,好像和今天才有了几千块钱的楚扬没有关系,他宁愿赶紧的进客房歇着等待晚饭时间的到来,也不愿意欣赏这种纯天然的美景。毕竟景色再怎么怡人,也顶不住饿肚子的感觉。
“这个锁头也不知道有多久没被开过了。”楚扬把钥匙插x进那把同样冒着铜绿的老式锁头,稍微用力拧了一下,但并没有什么反应,这也让他开始怀疑夜流苏说的话不真实了。锁头都已经很久都没有开过了,潮湿是肯定的,但干净嘛,还是最好不要再想了。
不过这个锁头好像很给老楚面子,就在他第十四次慢慢用力拧向一边的时候,一个不次于天籁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锁被打开了。吐了一口长气后,他推开了门。顿时,一股冷森森的潮气让他浑身打了个寒颤,不由得低低咒骂:“妈的,比海尔变频空调的冷气还要牛逼,不过我喜欢。”
诚然,在有火炉之称的冀南夏天,能够有这么一个阴冷潮湿的地方,也算是让人满意的了。至于冬天怎么过,楚扬还没有空去想那个,也许过不了几天,他就已经被柴慕容那个女人给逼到另外一个城市去了。至于什么时候才能和秦朝过上‘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好日子,现在他还不敢想。
等眼睛逐渐适应了屋子里中的光线之后,楚扬总算明白了老板他娘嘴里的干净是什么意思了:这个干净并不是说桌椅床铺之类的家具干净,而是指,这间足有三十平米大小的屋子里只有一张单人床的那种干净,干净到除了这张床外,就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哪怕是垫屁股的半头砖。就算是那张床,上面也是没有任何休息用的东西,露着青黑色的木板。
楚扬无语的看着这一切,很想扭头回去和夜流苏说一句退房,可一想到这儿每晚20块钱的超低价住宿费,以及五块钱一顿的饭食,他决定还是先忍忍再说,毕竟老板他娘看起来也是个挺漂亮的妞,虽然冷漠了点,但这有什么呢?反正自己光欣赏她又不娶她的。
进屋后打开窗户,明媚的阳光一下子就射了进来,第一次让楚扬觉得,夏日的阳光原来也可以这样美。
“嗨,老楚,”就在楚扬站在屋里接受阳光的爱抚时,小风骚抱着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