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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扬双手捧着周舒涵的脸蛋,动作很是温柔的吻了她几秒钟,然后拉过她的手在自己的心口拍了拍,随即开门下车,后退了两步,左手放在屁股上,弯腰摆了下右手,做出一个向观众答礼的风骚动作。
样!
周舒涵双眼迷成了月牙状,用洁白的牙齿轻轻咬了下嘴唇,把那一抹发自内心的开心强行憋在唇间,一本正经的转向,车子驶进了自己家的别墅。在停好车子后,双拳紧握的在眼前虚砸了一下,她转身向门口望去……那个家伙,却已经走了。
臭家伙,就不知道表现的再绅士一下,目送我进了客厅再走?
周舒涵有些失望的从车上跳下来,口袋中的手机‘叮’的一声。
她连忙掏出手机一看,是楚扬的电话号码。
打开一看:糖糖,你嘴里怎么有股大蒜味?
……
小小的调x戏了一下周糖糖,楚扬心情愉快的回到了别墅。
照例和周伯与唐麒姐妹打了个招呼,刚想迈步上楼梯,却听周伯咳嗽了一声。
楚扬回头,就见老周同志缓缓的摆了摆脑袋,那意思是说:大小姐的心情好像不好。
肯定是为南诏戏雪的事生我气了。楚扬做了个‘我来搞定’的手势,吹着口哨的就上了楼。
进了卧室后,楚扬也没有搭理靠在床头对着笔记本敲敲打打的柴慕容,三把两撸的将身上的衣服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大摇大摆的走到衣柜前拿出一套新的内衣,然后转身走进了浴室。
听着哗啦啦的流水声,柴慕容把笔记本拿在一旁,屈起双膝的做出一副望着天花板的发呆样。
笔记本屏幕上显示:《商场三十六诡计》。
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后,楚扬腰里围着一条宽松的浴巾走了出来。
“以后记住,自己洗换下来的内衣。”柴慕容依然瞅着天花板,面无表情的说:“我每天忙的要死要活的,没那么多时间总是给你洗衣服。”
“洗衣服很费事吗?”楚扬走到床前,像以往那样很自然的坐在柴慕容的脚边:“不是有洗衣机嘛,你只负责替我扔进去、甩干、晾干、再收起来就是啦。像你这种经常坐办公室的女性,适当的做一点家务劳动,会起到舒筋活血的效果。更重要的是,可以得到我发自内心的赞美。”
如果依着往日,不等楚扬说完,柴慕容早就抬起小脚把他踹下床了。
但今天,好像她真的生气了,半点笑容也没有回答:“你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总是为你做这些本该是你老婆才做的事?给你买内衣,替你洗衣服,管你吃管你住,给你提供交通工具,却让你去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楚扬皱了皱眉头,伸手摸了一下柴慕容的额头,还没有说什么呢,她又说:“在离婚后,我替你做这些是因为发烧,造成神经不正常,不过现在我已经恢复神智了。”
“柴慕容,你的意思是以后不想我再在这儿住下去了?”楚扬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觉得她说的好像没错:“你要是烦我的话,我今晚就可以搬出去的。不过,在走之前,我还是想告诉你,我今天那样对南诏戏雪,是迫不得已的……”
“你怎么对她那是你的事,我不想听。”柴慕容淡淡的瞟了他一眼:“我也没有想把你撵出去的意思,我只是不想做这些不该属于我做的事了。”
“可你现在脸上的表情,分明就是不想看到我的样子。”见柴慕容这样‘不通情理’,楚扬也有些不耐烦了,抬起屁股下了床;“算了,我走还不行吗?等我妈回来后,你就告诉她,是我自己走的,和你无关。”
楚扬快步走到沙发前,拿起刚脱下的那身衣服就穿了起来。在他穿上写字站起身准备想向门口走去的时候,柴慕容说话了:“今晚在回来的路上,我看到花漫语了。”
哦,原来是为了她这样对我。
楚扬又慢慢的坐了下来,点上一颗烟吸了一口后才说:“她专门等你的?”
“嗯。”
“说什么了?”
“她说,她很留恋你们在一起‘睡觉’时的感觉。”柴慕容说着,脸上满是委屈的低下头,趴在膝盖上,声音中也带上了哽咽:“还说这次车展她输了,却要和我争夺某个男人……守着凌星和田柯他们,虽说他们不知道你曾经是我男人,可依着他们的聪明,应该可以猜错的。我、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家的……楚扬,你要是真喜欢她的话,告诉我一声,我以后再也不会奢望你回心转意了。”
说实话,自己对柴慕容是什么感情,现在楚大侠也搞不懂了,只是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让他强迫自己离开她去追求秦朝,但在此时看到一向高傲的她和个小女孩那样受委屈后,连他自己也不知为什么,心头腾地就冒起一股邪火:“麻了隔壁的,这个臭娘们,一点都不知道羞耻……你告诉我她的手机号,我替你狠狠的骂她一顿!”
“1398688xxxx。”柴慕容不带半点犹豫的就报出了花漫语的手机号。
186 世界第一不要脸!
对柴慕容如此果断报出花漫语的手机号,一脸愤慨的楚扬,半点都没有多想的就拨通了这个号码。
“喂……”那边刚传来花漫语的声音,楚扬就冷冷的打断:“花漫语,我是楚扬,现在我告诉你,我的公司不再需要你的入股!”
“什么?”正倚在床上看电视的花漫语一愣,马上就明白过来:“嘻嘻,我知道了,是不是我那个好姐妹向你说我坏话了啊?”
“是。”楚扬很干脆的回答:“虽然她现在不是我妻子了,但我还是不会允许有人敢对她不敬。”
“今晚,我已经对她不敬了。”花漫语悠悠的回答:“你能把我怎么着?大不了……”
说到这儿,花漫语的声音忽然很嗲很嗲:“大不了你亲自过来,好好‘收拾’我一顿啦。我卧室里就用皮鞭,蜡烛,还有手铐呢……不过,你要是喜欢的话,可以拿着这些东西对我的。而且,我们还可以……”
SM。
听着花漫语这些风骚入骨的话,楚扬马上就想起了这个词,以及这个词所代表的含义。
顿时,脑子里就浮起一些糜烂的画面,主角就是他和花漫语。而且,更为让他感到难为情的是,对她的恨意,随着接下来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蓦然烟消云散,只想立马赶过去把她XXOO啊一百遍啊,外加一整晚。
妖精……这不是故意勾x引我么?不知道我现在对女人的定力很低,几乎为零了?楚扬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吐沫,偷偷看了柴慕容一眼,却见她正看着自己,连忙挪开了目光。
不用去听花漫语说了些什么,仅从楚扬挪开眼神的心虚表现来看,柴慕容就隐隐猜出那个女人说了些什么。这不禁让她更加痛恨某个女人。不过,她没有把心里所想的表现出来,只是脸色一黯,闭上了眼睛,一副受尽委屈更加无助的样子。
有时候,以退为进故意示弱这条计谋,不仅仅可以用在战场官场商场棋盘上,只要有柴妹妹这样聪明,一样可以用在男女感情上,而且照样起到反败为胜的作用。
君不见,当楚扬看到柴慕容这样后,心头的那股邪火马上就变成了灰烬,淡淡的从容的大义凛然的说:“花漫语,收起你的这些阴谋诡计来吧,对我是、是没用的,我说不让你入股就是不让你入股。还有,以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笨蛋,干嘛拒绝的这样温文尔雅?你该说:贱人,以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因为我怕会把刚吃过的饭给浪费了!
柴慕容得意的翘起嘴角,心里却埋怨楚扬对花漫语的拒绝不够力度。
明明听到楚扬咽吐沫的声音了,可转眼间他就说出这样义正辞严的话,花漫语马上就猜出柴慕容干扰了他。可她还是不慌不忙的问了一句:“你真的不想我入股了?真的不想见我了?”
“是,就这样吧。”楚扬扣掉电话,潇洒的打了个响指,头摇尾巴晃一副讨好的样子,对柴慕容说:“我已经拒绝她了。虽然我明明知道她入股对我有着莫大的好处,可我还是拒绝她了,就是为了你。”
“楚扬。”心里乐开了花的柴慕容反手擦了擦眼角,一副周糖糖招牌式的楚楚可怜样:“我们已经离婚了,你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替我洗内衣啊,嘿嘿。”楚扬才嘿嘿的笑了两声,手机就叮的一声来了短信。
“这肯定是花漫语的短信,看,她不死心呢。”柴慕容幽幽的说:“你不会在看了后就改变主意吧?”
“怎么可能呢?任她说的天花乱坠,我绝不松口就是了。”楚扬说着打开了短信。
短信内容很简单:在你强x奸我,我强x奸你的时候,我都录像了。我猜你不想被别人看到吧?可我不在乎,你信不信?
什么?她、她竟然录像了?这个变。态的、不要脸的疯子,不会真敢学陈哥吧?
楚扬看着手机屏幕,脑子里快速盘算着花漫语这些话的真实性、以及万一暴露后会对他楚某人造成的影响。
按说,这种事一旦暴露,女性受损度要比男性大,尤其是花漫语这样有身份的人。
可一旦她把‘反客为主’的那些拿出来呢?秦朝要是知道了呢?他楚扬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再去追求人家啊……
“楚扬,怎么了?她说了些什么?”柴慕容见楚扬小脸一阵青一阵红的,就知道事情有可能要脱离她的掌握。
“没什么,我、我觉得吧,还是重新考虑一下让她入股的事。”楚扬眼神躲闪的背过身子,快速编辑了一条‘车展后详谈’的短信发送了回去。答应不答应的暂且不管,先稳住她再说,省的那个疯子真干出那种损人不利己的傻事。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可以去死了。
“她到底说了些什么!?”柴慕容提高声音问道。
“她说,她说,说我和她在一起的那些天的、的日常行为,都被她录了下来,如果我不同意她入股的话,那些录像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