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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现在楚扬手下除了一帮子耍枪弄棒的(落剑门人)、整天没事搔首弄姿的(芙岚达)、看到美女就挪不动脚步卖装斯文的(马剑)外,真正的业务精英,也就是才有极短商场经验的周舒涵了。
这,绝对不利于一个企业的发展。
求贤若渴,这个成语反应了楚扬此时创业初期的真实情况。
在徐茂小心翼翼的提出这个要求后,楚扬沉吟了老大一会儿,才说:“你们要是跟我走,我倒是求之不得。不过,柴慕、柴董知道是我挖她墙角,肯定会更加怨恨我个周副总。要不,等以后再有机会……”
“嘿嘿,我们几个早就商量过了,不等了。”徐茂嘿嘿一笑,打断楚扬的话:“楚老板,云水集团旗下十余万员工,我们几个的离开根本引不起任何的反响。说实话,别说是我们了,就是周副总,只要她前脚走,后脚就会产生新的副总。所以说,有我们几个不多,没我们几个不少。”
“那、你们有没有考虑过,我的公司一旦发展不如人意了,那岂不是会耽误你们的发展?”楚扬一想,觉得徐茂的话很有道理。但还是提醒他:我这虽然不像股市那样‘入市需谨慎。’可你也得考虑清楚了。
“机会与风险共存的。”徐茂说:“要想得到更多,必须得先懂得舍弃。”
“靠,你说话还挺深奥的。行,车展这几天你们再考虑考虑,决定之后再告诉我。”
徐茂大喜,奴才气十足的替楚扬拍了拍衣服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谢谢楚老板。”
“嘿嘿。”楚扬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徐茂的马屁,刚想再说什么时,却见一长串的小车,缓缓的驶入了会展中心。
随着车展的临近,每天都要有汽车进入会展中心。
现在的会展中心中,没有五百辆也差不多了。可这一串铮亮的小车驶进来后,楚扬和徐茂一眼就看出这些根本不是来参展的。
为什么?
因为这些车都挂着车牌……
“谁呀这是,这么大派头。”徐茂眯了下眼睛,不等他看清楚第一辆车的车牌号码,楚扬就说了:“冀南市每天出行都有四五辆宝马越野车跟随的,除了咱们的董事长大人外,我想不起还会有谁这样无聊。”
徐茂这时候也看清夹杂在车队中的那几辆宝马越野车了,嘿嘿干笑一声对楚扬使了个眼色,就赶紧的去忙活了。他自问可不是楚扬这样每天上班不是睡觉就是玩游戏的猛人,在看到公司大老板来了后,再在这儿竖着,就未免太不看事了。
随着砰砰的一阵开关车门响声,二十多个身穿黑西服的彪形大汉接连跳下车,一个个如临大敌的围着最中间的那辆车前,闪目如电的扫视着周围的环境,让那些正在布置会场的工作人员纷纷向这边望去。
如楚扬所说,等外面的人示意这儿没什么危险后,穿着一身黑色西装、里面是雪白的竖领衬衣、尽显女强人本色的柴慕容,风姿绰约的迈步下车。
柴慕容的到来,并没有引起楚扬的在意,他在意的是,跟着她下来的另外一个女人。
一个身穿淡青色长裙、外面套着一件乳白色针织衫、好像是从漫画中走出来的女人。
南诏戏雪?她怎么来了?
认出那个和柴慕容有说有笑,并肩向会展中心大厅走来的那个女人是南诏戏雪后,楚扬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手腕上的纠结手链,无声的笑笑,心想:这个女人还真是有一套,为了纠结手链,竟然搭上了柴慕容的这根线。
……
随着车展的即将开幕,虽说随着宝马、奔驰、奥迪与三大名模的加盟,云水集团在本次的车展擂台赛中誓必会将漫天实业压过,但柴慕容还是暂且放下了其他城市的工作,把精力用在了车展上。就连每晚和楚扬斗嘴的话题,都是围绕着车展诸事来进行。
要是论讲下流话,柴慕容虽说在家里也是口无遮拦的和个市井小女人没啥区别,但她却连连自叹不如楚扬,并很形象的用一句话概括了某人的功夫之深:楚大爷,你是卑鄙顺着脸皮往下流,小女子甘拜下风。
对柴慕容文绉绉的打击,楚扬丝毫不以为意。只是在说起商业运作等手段时,他才会盘膝坐在床沿上,一副听得是如醉如痴样,也多少的让柴大官人找回了一些颜面,讲的带劲的时候,还拍着他肩头得意的说:你小子,只要跟着大爷干,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不可否认的是,俩人虽然在谈起感情问题时会产生分歧,但他们却醉心于每晚这样的谈话中。
尤其是柴慕容,更是在每天下午临下班时,就有一种赶紧回家的期待感。
楚扬也是如此。
这,也许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吧?尽管大家都不承认心里已经有了对方。
今天上班不长时间,柴慕容正独自琢磨有谁来接替周舒涵位置时,田柯进来了:“慕容,三井财阀的大总裁南诏戏雪求见。”
也就是楚扬这样的牛人在听说南诏戏雪是三井财阀大总裁时无动于衷吧,可柴慕容却非常清楚三井财阀在日本以及国际上的影响力。
听说三井财阀大总裁亲自来冀南分部,并且用了‘求见’这个字眼后,尽管柴慕容不明白来者何意,但还是马上召集一众分部高层,亲自迎下了一楼大厅中。
根本不用人专门介绍,从大厅中那十几个男女中,柴慕容一眼就认出了谁才是三井财阀的大总裁。同样,南诏戏雪在柴慕容刚走出电梯,也将目光锁定了她。
有些人,不用刻意的张扬,但还是让人觉出ta就是立在鸡群中的那只鹤。
好漂亮的女孩子!
柴慕容和南诏戏雪怀着同样的念头,快步走向对方。
“南诏戏雪今日冒昧前来求见柴董,还请多多担待。”在走到距离柴慕容几步远的地方,南诏戏雪先弯腰鞠了一躬,这才伸出了手。
“南诏总裁太客气了,远来者是客,请,请。”柴慕容和南诏戏雪握手时,脸上灿烂笑容让南诏戏雪身后众随从目光一滞。
柴慕容的笑,有很多种。
在对下属笑时,会让人如沐春风,恨不得把心啊肺啊的都掏出来献给董事长。在与政府官员相处时,会给他们一种不卑不亢的从容。在遇到南诏戏雪这种有分量的集团老大时,她的笑容会无比的真诚。在碰到敌人时(主要是指花漫语。当然现在周舒涵也被她不知不觉的列入了对手的行列。)笑容就虚假的很多了。
但唯有在和楚扬盘膝而坐四目相对时,她才通过笑容把她的内心很露骨的展现出来,像什么阴狠啊、得意啊、狡诈啊等等。每次见到她露出不同的笑容,楚某人就会胆战心惊的分析:她这样笑,是代表了什么……
不可否认的是,日本现在是世界经济大国,但他们在几百年前,却是不折不扣的蛮夷之地。他们也许会将华夏的茶、酒文化发扬光大(在这儿被岛国人民小小的折服一下。要是单纯论诚实,他们要比看见好东西就说是‘源自韩国’的韩国人强很多倍。),会理解‘笑文化’的真正含义。可跟随南诏戏雪来的这些人,在看到柴慕容的笑容后,还是被深深的折服了:原来,世上可以有人把单纯的‘笑’诠释到如此精湛的地步!
对属下的失礼,南诏戏雪并没有责怪。同样,她也被柴慕容的笑容所‘迷恋’,就像是柴慕容被她身上的‘动漫’所醉心一样。
两个女人在大厅中握着手的寒暄了老一阵后,这才在柴慕容的带领下来到了董事长办公室。
等田柯为两位老大献上香茗,不等以东道主身份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柴慕容说话,南诏戏雪就向竖在身后的一个秘书模样的女人点了下头。
秘书从包里拿出一份合同,微微弯腰毕恭毕敬的走到办公桌前,双手捧着合同,用同样流利的汉语对柴慕容说:“柴董,请您过目。”
柴慕容对南诏戏雪的开门见山做法也很欣赏,客气了一句后,双手接过合同,依然保持嫣然笑容的细细看了两遍,这才把合同放在桌子上:“南诏总裁,您开出这样让我感到吃惊的价格来让丰田汽车参展,恐怕不仅仅是为了推广您公司旗下的品牌吧?”
180 她不是武藤兰吗?!
柴慕容看完那份合同后,不谈合同怎么样,反而问南诏戏雪开出这样条件,是意欲何为。
南诏戏雪给柴慕容的这份合同上,明确标着:明天(8月26号)的车展上,丰田汽车要租用八个车位(190平米左右),每平米的价格是1000美元。而且,主办方(云水集团)并不提供车模,车模将由日本超级名模加藤夏曦等人领衔。在提高丰田汽车知名度的同时,也为主办方省了一笔不菲的模特出场费。
丰田品牌汽车以这样的条件参加冀南秋季车展,说好听了就是低姿态,说难听了就是犯贱。因为只要有这个条件,别说在冀南这样的二流车展了,就是去慕尼黑国际车展,主办方也得摆出香案来迎接才对。
就像是楚扬在第一次见到南诏戏雪时那样,柴慕容在看完这份合同后,脑海中也升起了那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既盗。
要说南诏戏雪也挺光棍,她微微一笑后就说出了真正的目的:“三井财阀这样做,就是希望能够柴董看在我的诚意上,能够租借给我们一个人才。”
租借人才,相当于人才交流,只是这个就像是买东西那样,得花钱。在商场上屡见不鲜。
“租借人才?”柴慕容一愣:“贵公司在日本数一数二的大财阀,旗下人才济济,怎么可能会来云水集团租借人才?”
“柴董过誉了,三井财阀并没有您说的这样强大,而我们也是真正的求贤若渴。”
“哦?那,请问南诏总裁,您要借用谁呢?”柴慕容身子后仰,双手抱胸,嘴角翘着一丝看似轻佻的似笑非笑,心想:十有八九,是那个走了狗屎运的楚扬。我可真纳闷了,他以前为什么没有现在这样抢手?先是周舒涵又是花漫语,现在连国际友人都奔着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