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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扬面前晃啊晃的,脸上的笑容是明媚的要命,身上的幽香让在某个领域‘食髓知味’的某男心里直痒痒。
“你和她都是女人,为什么要这样称呼她呢?这样不显得你没有素质了?”楚扬懒洋洋的看了她一眼,把手机递给了她:“睡觉吧,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柴慕容接过手机,并没有回床上,反而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动作半点都不优雅的倚在楚扬身上,一双嫩白的小脚蹬在茶几上,毫不在意白花花修长的大腿从睡衣下露出来,两只脚上的脚趾头还一勾一勾的,捧着手机悻悻的反驳:“她已经被你办了,不再和大官人我一样的是原装货了,叫她娘们哪儿错了?”
办,是动词,只要它和‘了’合为‘办了’后,在某些场合,是指男性靠强力与女性发生性x关系的意思。
一般来说,爱说这个词的人,都是那些得意洋洋的痞子之类的爷们。稍微有些矜持的女性公民,是不会把这个词运用到这方面的。可现在,柴慕容就觉得这个词对花漫语来说,是最形象的打击。
“有时候我真怀疑说这种话的会是商业女王柴慕容,粗俗的很,没素质。”楚扬伸手推了柴慕容的后背一下:“别忘了咱们现在不是两口子了,你得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这个道理,你这样的暧昧姿势,要是让我一个忍不住把你‘办了’,怎么办?”
柴慕容不屑的撇撇嘴,回头伸手摸着楚扬的脸,笑眯眯的说:“因为工作需要,大官人每天都要戴着面具在外面应酬,早就他妈的感觉累了。如果在家里也不能有啥说啥,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所以呢,你千万不要和我提注意素质此类的话。当然啦,我现在这样和你在一起是有些放荡的嫌疑。但这有什么呢?只要你肯对我负责,完全也可以把我办了嘛,我保证不会说半个不字。怎么样,考虑一下,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哦!”
抬手打开柴慕容摸着自己脸蛋的手,楚扬狠狠的咽了口吐沫,强迫自己不去看她:“柴慕容,看在咱们也曾经是两口子的份上,你有话直说,别用你女人的魅力来挑逗我这颗不算坚强的心。要是我万一忍不住办了你,以后你拿什么应付你的老公?”
“嘿嘿,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楚扬也。”被楚扬揭穿真实目的后,柴慕容毫不在意的奸笑一声,软绵绵的趴在他胸膛上,右手很不老实的摸着他的肚子,渐渐的滑向胯间,在他身子一哆嗦时,停下手慢慢的揉。搓着,腻声说:“实话告诉大官人,刚才花漫语都是和你说了些什么?”
身体最坚硬的部位,被柴慕容稍微有些发抖的手攥住后,楚扬真的好想好想把这个在外面对任何人都假装笑眯眯,实则只是把‘笑’当作一种武器来点缀她神圣不可侵犯的女人就地正法!
但他同时也知道,不管他是被引x诱,还是两者都心甘情愿,只要一有了那层‘深入’的关系后,依着她的智商,会有三千二百三十八种办法,来向世人隐晦的表示:华夏未来四大豪门之一的楚老板,是她柴慕容的人!谁若敢扛着锄头来挖墙脚,不管她是花漫语还是周舒涵,都将得到她不择手段的强有力打击!
所以,为了自己的事业,为了自己的梦想,楚扬很痛苦很痛苦的对柴慕容的挑逗选择了无视:“花漫语说了,她也要在我的公司入10%的股份。”
这个贱人!总是和我作对。小手紧了一下,柴慕容继续问:“你答应了?”
下意识的蜷缩了一下身子,楚扬呼吸有些加重的回答:“有好处的事,我为什么不答应?”
“很好。”柴慕容从牙缝了挤出了这两个字,手上又加了几分力气,仿佛恨不得把某人的某物给掐断!
草,她的手怎么好像比芙岚达的嘴还要让人难以忍受?楚扬身子又是一缩,连忙在心里默念了几句南无阿弥陀佛,淡淡的说:“一般般啦。要是你不喜欢和她合作的话,你可以把咱们刚才签定的合约还给我。”
不等柴慕容再问什么,楚扬赶紧的把花漫语那番话详细的说了一遍,希冀借此可以转移她的的注意力。
“我为什么要还你合约?你喜欢她入股就让她入呗,反正这是你的公司,你说了算。”把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了好几声后,柴慕容懒洋洋的直起身子,松开手。
楚扬心里松了一口气:好险,差点坚持不住了……嗯,她又要做什么?
就在楚扬以为卸去面具的柴慕容要对花漫语进行恶毒的语言攻击时,却见她故意扭着腰肢站了起来,然后揪住睡衣带子轻轻一拽,那款纯蓝(或者说是妖里妖气)的睡衣,沿着她滑腻的皮肤滑落在地上,露出仅穿着性x感黑色蕾丝内衣的绝美身躯。
雪白,雪白的是发着淡淡幽香的身体。漆黑,漆黑的是束着高耸、裹着神秘的内衣带子。
有人说,不管到任何时代任何季节任何场合,黑与白搭配的衣服,永远是不老的王者之风。
其实,莹白的肌肤和黑色内衣的搭配,又何尝不是魅惑众生的法宝?
尤其是拥有柴慕容这样完美身材的女人,给人造成的视觉冲击,用‘男女通杀’这个词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咕噔!盯着眼前这具不知道该称为‘完美’啊,还是该叫做‘人体’的东西,足足过了好几分钟,被欲x火烧的神志不清的楚某男,使劲咽了口吐沫后,在心里大叫了一声‘太欺负人了啊,老子再也不管那么多了!要办了她、办了她!愿佛祖能够原谅我的意志不坚定吧!’然后伸出颤抖的手,对着柴慕容那双一米一三的长腿就伸了过去……
妈的,没想到这个混蛋的意志力这样坚定!美人计失败,算你狠!
故意背对着沙发站在那儿搔首弄姿的等了足有好几分钟,柴慕容始终都没有感觉到楚扬对她动手动脚,心里恨恨的骂了一声,冷哼一声,扭着水蛇一般的腰肢,迈着风情万种的猫步,走到了床前,啪嗒一声将壁灯关上,怀着巨大的失败感一下子趴倒了床上:看来以后得多看看小电影了,再多学几手对男人的必杀绝技。
妈的,没想到这个破女人会这样把握时机,弄得老子不上不下的,算你狠!
伸出去的右手在黑夜里呆了老大一会儿,楚扬才有气无力的哼哼了一声,抓过枕头蒙在了脸上:看来以后得多看看小电影了,借此来增加对女人的免疫力。
……
接下来的这几天,可能是楚扬在来到冀南后最充实的几天了(在被花漫语强‘办’的那些天,不能算。)。
他每天都陪着一心要做出个样子来给柴慕容看看的周舒涵奔波:与受到某些外来压力、不得不来冀南主动和云水集团沟通的世界名模李秀丽、艾薇儿签约(芙岚达早就被搞定),在会场与筹备小组的人安排展位、广告牌等乱七八糟的琐事。
看着一辆辆崭新的汽车驶进会展中心,倚在一辆汽车旁和徐茂聊天的楚扬,在看到周舒涵这个爱哭的女孩子,此时端着副总的架子指挥工作人员按照她的意图布置会场时,一种成就感是油然而生。
递给楚扬一颗烟,徐茂颇有深意的叹了一口气说:“唉,做梦也没想到,周副总的工作能力会这样强大。服了,我是服了。我敢肯定,其实不用等到明天的会展开幕,咱们和漫天实业之间的争斗已经变得毫无意义了。他们在冀南败北,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了。”
“嘿嘿。”楚扬笑笑后抬起右脚踏在车轮上,低头把烟点上,没有说话。只是在心里想:为了帮着周糖糖争口气,老子都动用了国际关系。要是这样还不能把漫天实业打败的话,那我还是直接找辆汽车撞死算了。
“哎,羊弟,”徐茂向四周扫了一眼,神秘兮兮的把嘴巴凑到他嘴边:“车展过后,你确定和周副总一起辞职?”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是,车展一完事,我和周副总就辞职。”
“你觉得,”徐茂犹豫了一下说:“我的工作能力怎么样?”
楚扬抬头:“怎么,帽哥你不会是也想辞职跟着我干吧?”
徐茂不好意思的笑笑:“嘿嘿,我是有这个想法。”
“你也是云水集团的老员工了,应该知道公司的实力在国内来说也算是前几名了,无论薪水还是福利,都算很可以了,干嘛想要跳槽?”楚扬吸了一口烟,心想:要是你也跟着我辞职,柴慕容还不知道得多恨我呢。
(今天六节,早上、中午、傍晚各两节。)
179 柴慕容与南诏戏雪!
跳槽,本意是指牲口离开所在的槽头,到别的槽头去吃食。
现在却被比喻人离开原来的工作,另谋高就。
跳槽是一门学问,也是一种策略。
人往高处走,这固然没有错。但是,说来轻巧的一句话,它却包含了为什么‘走’、什么是‘高’、怎么‘走’、什么时候‘走’,以及‘走’了以后怎么办等一系列问题。
上述情况,徐茂等人在明湖国际大酒店那天中午,早就商量好了。所以,在楚扬问出为什么要跳槽时,他索性实话实说了。
“不瞒你说,除了我之外,王亚他们也想跟着你走。其实大家都知道,我们的车展能够有现在的气势,完全都是靠你和周副总的运筹调度。要是没有你们,就算柴董亲自来冀南坐镇,也不一定让宝马公司这样的国际大鳄主动来讨好。羊、楚老板,你就和哥们说句准话,我们跟着你干,你要不要吧!”
虽说楚扬来云水集团上班的时间不长,而且十天中有九天半不在办公室内,他的确不怎么清楚徐茂王亚等人的工作能力,但能够被选入车展筹备小组,这已经说明他们是云水集团冀南分部的骨干了。如果有他们加入楚扬集团,无疑将推动公司发展的速度。
何况,现在楚扬手下除了一帮子耍枪弄棒的(落剑门人)、整天没事搔首弄姿的(芙岚达)、看到美女就挪不动脚步卖装斯文的(马剑)外,真正的业务精英,也就是才有极短商场经验的周舒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