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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岳龙走进了办公室。
“师叔,你来了,快,快坐下。”看到岳龙进来后,夜流苏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请他坐在沙发上,然后拿起一个纸杯为他泡了一杯茶。
“没什么,只是很久没有开车跑过这么远的路了,稍微有些不适应。”岳龙接过纸杯,喝了一口就放在茶几上,开门见山的说:“流苏,按照你在电话里的安排,我们昨天深夜在南方七省的省会城市中,已经把花家掌控的地下势力彻底打残,动静闹得很大,估计会引起上面的注意……”
夜流苏静静的听着,等岳龙说完之后,才说:“有没有闹出人命来?”
“没有。”岳龙摇摇头:“不过,那边的兄弟好像不赞成这样做。呵呵,你也别怪他们,毕竟我们只是杀手,不是为了争地皮的黑帮。这样做的话,很可能会暴露我们的一些不该暴露的东西。”
“嗯,我知道。这是我当门主七年来第一次使用落凤牌,他们也许会感到陌生。”
“那,今晚还要做这种事?”
“是的,不过这次是在东三省。”夜流苏淡淡的说:“后天会是在西南。”
“流苏……”岳龙欲言又止。
夜流苏回到办公桌后面,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张支票,放在桌子上:“师叔,你们不要问为什么。这是一百万的支票,你带回去分给弟兄们。钱虽然少了点,但我以后会给大家补偿的。”
“流苏,钱多钱少不是问题,大家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要针对花家。”
“为什么?呵呵。”夜流苏笑笑,双手抱着膀子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夜景:“因为他们惹了不该惹的人……师叔,你把话带给大家,我早晚会给他们一个交代。”
……
8月20号晚上八点。
阳光领秀城15号别墅。
花漫语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剥开一个蜜桔,两根手指捏起一瓣尽嘴里,吃相很优雅的咽下去后,才问站在她面前三米之处的李彪:“昨晚发生在南七省的事,查出是谁干的没有?”
李彪抬头:“应该是落剑门的人。”
“落剑门?”花漫语微微一皱眉:“我们向来和落剑门井水不犯河水的,他们为什么要针对我们?”
“现在还不是太清楚,中午时我已经吩咐虎子他们去南方了,相信明天就会有消息传来。”李彪顿了顿,低声说:“花总,我怀疑这事和那个人的失踪有关。”
“理由呢?”
“难道您不觉得他那个保镖公司的保镖身手也太好了吗?不但击毙了国际杀手雌雄双煞,而且还把现役军人冒充的绑匪送进了市局。”李彪说:“我已经对他们在暗中做过调查,调查结果证明,他们在还没有来市区时,都是冀南乡下据马塘的村民。而据马塘,一直都和华夏传说中的杀手组织落剑门有关。所以,我怀疑那些保镖其实就是落剑门的人,而那个人也和落剑门有着不凡的关系。”
“继续说。”
“现在,不但柴慕容怀疑那个人的失踪和我们有关,而且连市局也一直在暗中盯着我们。各种消息都非常灵通的落剑门,自然也能看出这点。只是,他们都没有证据罢了。所以,落剑门这时候从南七省骚扰我们之事,就能够说得通了,他们想通过这种动作,来给我们施加压力。而且,我有种预感,他们以后的动作会越来越大,很可能会闹出人命。”
花漫语沉默了片刻,问:“那落剑门为什么在冀南没有动静呢?”
“很简单,因为现在他们只是想暂时给我们警告。”
“有道理,吩咐下去,以后再遇到落剑门的人挑衅,直接用道上的方式解决就行了。”花漫语缓缓的伸了个懒腰,不同以往的妩媚让李彪眼睛一怔,接着垂下头:“是。”
仿佛没有看到李彪刚才的那个眼神,花漫语弯腰用手摸着右脚小指:“那天去心理咨询中心的坐台小姐,是哪个?有没有查出来?”
“已经查出来了,她在心理咨询中心对过的大发夜总会上班,名字叫姗姗。”
“姗姗?这个名字倒是好听,”花漫语冷笑一声站起身:“这件事你尽快安排人去做,不能留下一点线索。”
“明白,一个多小时前,我已经派王军和李刚他们俩去了。他们办事,我还是比较放心的。”
“嗯,好了,没事了,你出去吧。”
“是。”李彪答应了一声,转身走出了客厅。
在李彪走了之后,花漫语慢条斯理的将那个蜜桔吃完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进了餐厅。
几分钟后,花漫语出现在了地下室中。
也许昨晚楚某人的表现很让花漫语满意,所以今天他不但没有被蒙住眼,而且还有电视可看。更让他感到安心的是,他身上被盖了一床薄毛毯。假如帮他方便的那个人不是五十多岁的风婶,而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他会更加的开心。
花漫语走进来后,楚扬把目光从背投电视上挪开,扭过脖子看着她笑着说:“今晚你来的好像比昨天更早了,不过,你今天穿得衣服倒是很整齐,这样看起来才像是个正常人。”
花漫语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走过来伸手掀掉他身上的毛毯,然后俯下身子张开了嘴……
156 死人是不会在乎这些的!
如果有来生,我绝不会做一个为一个傻瓜女人‘守身如玉’的男人。瞧,守了25年的东西,就这样白白便宜别人了。
楚扬就像是个傻瓜似的瞪着上方,任由花漫语一个人在那儿鼓捣,他很想用‘我要死了,被一个女人欺负是一件多没面子的事啊!’此类的思想,来抵御身体的本能反应。
可惜,花漫语的技术好像比昨天要高超了很多。才几分钟的时间,就让他‘举手’投降了。
花漫语抬起头来,嘴角挂着得意的、示威性的荡笑,用手来回的拨弄着楚某人的最坚硬也是最脆弱的地方。
“你想玩到什么时候?”
花漫语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快速的脱掉衣服,翻身骑在他身上拼命的耸动起来。
“唉,花漫语,你告诉我,”楚扬叹了口气,用非常滑稽的口气说:“今、今晚,可能是我这辈子的最、最后一晚了吧?可惜,那个人还没有来……”
花漫语还是不说话,也没有问那个人是谁,只是双手狠狠的掐住楚扬的前胸,在拼命的耸动、扭动中,发出一声声高亢嘹亮的尖叫。不一会儿,汗珠就顺着她奶油色的肌肤往下流淌。
动作越来越疯狂,眼神越来越迷离。弄得楚某人也把持不住自己的可劲配合着。
“啊……哦!”随着一声悠长的低鸣,花漫语的身子剧烈的抽x搐起来,她本人也缓缓的后仰,仰躺在楚扬的双腿上,闭着眼,嘴里不停的喘着粗气,高耸丰满的胸脯不停起伏。
过了很久,直到花漫语的呼吸趋于平稳之后,她才保持仰面朝天的姿势说:“楚扬,你是怎么知道今晚是你人生中的最后一晚了?”
“因为你在进来时穿得是正常衣服,而且你没有玩皮鞭滴蜡那一套,就这样迫不及待的享受你的战利品了。”楚扬笑着说:“还有,我可以从你眼里看出一些可惜,或者说是不舍。所以我觉得,这可能是我最后一个晚上了。”
“你很聪明。”花漫语说:“那么你猜,我为什么要急着让你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呢?”
“我要是柴慕容的话,我就不会告诉你,失踪的那个男人是楚云雄的孙子。”楚扬淡淡的说:“那个傻女人现在肯定在后悔。”
“现在,落剑门也已经开始向我发难了,不过我不在乎。一个小小的落剑门,只要我勾勾手指头就会把他们连根拔起。”
楚扬沉默了一会儿:“如果我们呆在一起的这几天算是缘分的话,等我死后,放过夜流苏和小风骚他们,这算是我最后的一点要求了吧。”
花漫语双臂平伸,上半身就像是有根无形的钢丝吊着那样,一点点的从楚扬的双腿上探起,动作很柔和没有一丝的生涩:“好吧,我答应你,不到万不得已,我放落剑门一条生路。”
“你的软功真好。”楚扬由衷的赞美了一声。
花漫语坐直了身子后,伸手拢了一下发丝,然后轻轻抚摸着楚扬的胸膛,眼里全身不舍:“你说的没错,如果你只是柴慕容的老公,而不是楚家的人,我绝对舍不得杀你。唉,你知道吗,这短短七天内,我发现我已经爱上了你。你死了,我会很伤心。不过,我可以答应你,就算是你死了,这辈子我也不会再让第二个男人碰我,你是我的唯一,永远的唯一。”
“死人是不会在乎这些的。”
“可我在乎。”花漫语右手的手指轻轻的在楚扬胸前画着圈,喃喃的说:“你可能不知道,京华陈家的二公子,追求我好几年了,但我从没有给他一个牵我手的机会。他长得可比你帅多了,可我就是看不上他……唉,我多想让你陪着我啊,永远的在我身边。”
“其实,我宁可死,也不愿意做你泄欲的工具。”一滴汗水淌进了楚扬的眼中,他摆动了一下脑袋:“男人都是很要面子的。”
花漫语慢慢的伏在楚扬的胸膛上,低声说:“楚扬,你喜欢哪一种死法?你告诉我,我会满足你的。”
“现在就要回答吗?”
“嗯,十分钟后,你必需死。”花漫语闭着眼睛伸出舌头,在楚扬肋下一道伤口上温柔的舔着,动作轻柔的就像是一只猫儿:“你死后,我会把我身体里的这个东西割下来,永远的保存着。”
“我一直以为我好像心理变。态,原来你才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楚扬浑身打了个冷颤。
楚扬不怕死,却怕死了之后,小弟弟还会遭遇折磨。
“你怕了?”
“我能不能不死?”
“不能,你必需死。”
“什么时候死?”
“马上。”
“如果我告诉你,我不会死呢?”
“不可能……”花漫语刚说出这三个字,突然一个慢悠悠、阴森森、寒煞煞的女人声音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