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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眼睛。
按说宙斯王不该有当前的这种感觉才对,因为她和楚扬的第一次见面时,就曾经‘坦诚’相见过:当时别说是被他搂在怀中了,她浑身的每个部位,也都被他摸了个遍,当前情况和那一天相比起来,完全是小儿科的。
不过,人类却有着一个非常奇妙的思想:当一个人的身份不同时,感受也会相应的改变。
在这儿打一个很龌龊、很肮脏的比喻,与大家共勉:一个男人去嫖x娼时,不管寄女长得多么清纯、表现是多么的羞涩,他只是把她当做一只出卖肉体的‘鸡’,在完事提上裤子后,肯定对她是扭头就忘了的。
可一旦这个寄女离开那个肮脏的场所,回归平常成为一个良家妇女后,那么这个男人再和她发生点什么事儿后,绝对会有种‘妾不如偷’的愉悦感,而那个尝到偷情滋味的女人,也会对这个男人念念不忘。
人还是那两个人,但感觉却是大不一样的,这是怎么回事呢?
这就是人的地位,改变了人的感觉,就像当前的楚某人:抱着一个寄女时的感觉,能和抱着神秘的宙斯王一样吗?
一样才怪!
不但楚扬会有这种很刺激,很自豪的感觉,就连宙斯王本人,也因为自身角色的改变,而变得晕乎乎的,内心里带着惶恐,还有一丝兴奋和享受。
说实话,因为在冲动之下把柴慕容和宙斯王都抱在怀里后,楚扬马上就清醒了过来,为自己的孟浪而后悔了:我草,我这不是故意找不利索吗?
不过,既然已经做出了这样的举动,楚扬要是表现出后悔、或直诚惶诚恐的道歉,那么不但柴慕容会饶不了他,就连宙斯王也许会骂他轻薄的。
所以呢,他当前唯一化解这个该死的冲动的方式,唯有装做无所谓的样子才行:“好了,好了,不就是坐在一张沙发上吗,这有什么了不起的,用得着站起来避嫌吗?反正也没有外人,就是真得抱抱,又能咋了……接下来谁能告诉我,我到底是怎么昏过去的?”
楚扬在说着话时,双手已经很自然的松开了怀中的两个女人,仿佛刚才他抱住人家,就是为了表示‘坐在一张沙发’上没什么了不起那样。
不得不说,楚某人说出的这句话,起到了应有的作用,柴慕容和宙斯王,表面很自然的坐直了身子后,心中都在想:哦,我说他怎么做出这种混帐事呢,原来就是为了证明一下某个观点。
柴慕容和宙斯王俩人,心中有这样的想法,完全是因为在潜意识里,在为自己找理由开脱。
可是叶初晴和南诏戏雪,这俩个局外人却能看得出,楚扬刚才的做法,就是占人家便宜。
确切的是说,是在占宙斯王的便宜。
也是在给大家光明正大的戴绿帽子!
不过,这小子既然已经岔开了话题,叶初晴俩人自然不会傻到再揭穿他了,到时候柴慕容要是恼羞成怒了,咋办?
所以啊,在楚扬问起刚才那个问题后,南诏戏雪就很配合的说:“楚扬,据我们推测,刚才你莫明其妙的昏迷,很可能是因为过敏的缘故。”
楚扬一愣:“过敏?你说我昏过去是因为过敏?我对什么过敏啊,我刚才只是闻到了一股子香气,然后就啥事也不知道了。”
看了一眼脸上还带着两抹红潮的宙斯王,南诏戏雪点点头说:“是的,就是过敏,你听我给你解释。你也应该知道,有的人对花粉过敏……”
……
用了最少五六分钟的时间,南诏戏雪才把刚才的推测,详细的向楚扬解释了一遍。
舔舔嘴唇后,南诏戏雪末了才说:“你听明白了没有?”
楚扬很实在的摇摇头:“没有。”
“呃。”南诏戏雪娇嗔的白了他一眼,无奈的说:“你要是不信的话,那么你现在可以再嗅嗅她的发丝,她的发丝中应该还有这种香气的残留,假如你再感到有晕眩的感觉,那么就可以证明她在出汗时发出的香气,对于你来说是个很头疼的事实了。”
脸上带着好像在听天方夜谭那样的表情,楚扬喃喃的说:“不会吧,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以后岂不是惨了?”
别看宙斯王现在暂时来玛雅新城,主动找楚扬寻求合作,但任何人的心中都很清楚:等奥林匹斯山的事儿告一断落,这俩人的合作关系也结束了,那么他们肯定会再次成为敌人。
如果宙斯王再次成为敌人,那么楚扬可就该真得很头疼了:人家要想干掉他,根本不需要打打杀杀的,到时候只需出身大汗,然后他就昏了个比的了,到时候还不是任由人家杀刮啊?
所以啊,尽管柴慕容等人不想看到楚扬拿鼻子去嗅宙斯王、他本人也担心会再次昏厥。
可是,他还是得按照南诏戏雪的话,来证明一下,因为这件事可是关系重大的……于是,楚扬在愣了片刻后,就一把抓住宙斯王的肩膀,把她拉在自己怀中,然后闭眼低下头,把鼻子放在了她那头金色长发之上,一脸深情的嗅了起来。
宙斯王,也没有拒绝,很是配合。
那模样,好像一对儿热恋中的小情人。
想到自己出汗时散发出的香气,很可能会致使某个家伙昏过去后,宙斯王无疑是骄傲的,窃喜的:哼,你就算是再厉害,又能怎么样了啊?以后你要是敢和我做对,我随时都可以让你无声无息啊,无声无息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为了证明自己真是楚某人的克星,所以宙斯王在他的拉扯动作中,并没有丝毫的反抗,就像是个乖巧的小媳妇那样,任由那个家伙拉到了他怀中。
要不然的话,伟大的宙斯王,岂能是楚扬这种凡夫俗子,能随便闻闻的?
1516 你没事!(第一更!)
在楚扬低头去嗅宙斯王发丝时,柴慕容就很紧张的注视着他,生怕他会真得再次昏厥。
如果楚扬真有这种丢人反应的话,那么她会当即做出一个决断:那就是不惜一切代价,在今天找机会把宙斯王干掉!
别看柴慕容表面上很善良的样子,其实人家的心儿黑着呢:她绝不会允许,这个世间会有楚扬的克星存在!
如果必须得有的话,那么这个人只能是---柴大官人!
除了她之外,其余的人,不管是是谁,都必须得死,根本没有丝毫的商量余地!
所以当楚扬在把宙斯王拉到怀中,低下头开始嗅嗅时,柴慕容就紧张的攥紧了双拳。
“楚扬,你可千万别昏过去,给我丢人!”
柴慕容在心里低声喊了一嗓子,她真不想看到她最不想看到的那一幕,因为宙斯王现在还有很大的利用价值,能否摆平柴放肆,还得依靠人家的合作,要是就这样宰了,肯定是很可惜的吧?
就在柴慕容攥紧双拳,快速思考着几种可能时,楚扬心中也同样很紧张:但愿事实并不是像南诏戏雪所说的那样,要不然我就惨了。嘛的,被一个女人身上的汗水香气给搞昏,那爷们以后还怎么活啊?
在楚扬把宙斯王拉进怀中后,除了他之外,大家都屏住了呼吸,就这样定定的看着他。
……
楚某人低下头,小心翼翼的在宙斯王发尖,轻轻的吸了一下鼻子,一股子淡淡的香味儿,马上就触动了他的嗅觉神经,然后他就停止了动作,闭上了眼睛,那样子好像是在品味一杯香茗,或者美酒。
看到楚扬就这样闭着眼的沉默后,柴慕容等人的眼睛也不敢眨了。
“呼!”楚扬闭着眼的呆了片刻后,这才抬起头来,睁眼看着柴慕容笑得很阳光,很灿烂:“我,没事!”
“太好了,我就说嘛,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样奇怪的事情,你怎么可能会因为别人的汗水香气,而昏厥呢?”
柴慕容高兴的挥舞了一下攥紧的双拳,刚说完这句话,却看到楚某人双眼一翻,脑袋摇晃了两圈,然后叭嗒一下的靠在了沙发上,顿时大惊:“不会吧,你、你又有了那种丢人感觉?”
脑袋靠在沙发帮上的楚某人,浑身无力的苦笑了一声,想张开嘴说什么,但却发现根本发不出任何的声音:这次他没有彻底的昏过去,绝对和宙斯王发丝中的香气,已经淡去有关系。无可否认的是,假如她此时还是大汗淋漓的话,昏厥是他唯一的下场!
确定自己出汗时发出的香气,是让楚扬昏厥的根本原因后,宙斯王心中的高兴劲儿,就别提了:原来我真是楚扬的克星,哈,哈哈!
不过,宙斯王心中狂喜归狂喜,可她同时也从柴慕容那焦急的眼神中,看出了凛然杀意。
呵呵,你对我起了杀心了啊……宙斯王心中冷笑一声,好整以暇的抬手拢了一下发丝,表面从容的说:“楚扬,真得不好意思,虽然我真不想在此时打击你们的信心,可事实证明你的确对我的汗水,有着非常严重的过敏。这对你们来说不是好事,其实对我来说,也不是多好的事情,因为根据我对柴董的了解,你可能非常不希望这个世上,有我这么一个人存在。”
柴慕容紧紧的抿了一下嘴角,语气阴森的说:“你的确很聪明。”
宙斯王轻笑着,看着右手放在腰间、随时都会亮出手枪的叶初晴,低声说:“虽说这儿是你们的地盘,外面也有着很多你们的人,可我现在要是想杀他的话,我还是有百分百的把握。你们可以不信,但我劝你们千万别让我试试,因为我会在你们的人冲进来之前,把他干掉的……”
“不见得吧。”
宙斯王的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觉得肋下多了个硬梆梆的东西,刚才还像是只死狗模样的楚扬,手里握着不知何时拿出来的军刺,眼神清澈的冷笑着,凑在她脸前说:“你凭什么会有这样大的底气?”
宙斯王大惊:“你、你没事!?”
好像是看傻瓜那样的,楚扬看着宙斯王:“我当然没事了,哈,你这样一个聪明的人,怎么能看不出我刚才是装的呢?你以为我真得会在嗅到你的香气后,就会昏厥吗?呵呵,我见过、听过很多可笑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