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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和楚扬走在一起的开心。
“妈、爸,我们快吃蛋糕吧,饿死了耶!”
今晚终于达成心愿的周舒涵,在这一刻就像是个撒娇的小女孩,只是在对着父母撒娇时,却仍然抱着楚某人的胳膊,让老周两口子都想起了一
句话:唉,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哇。看来他们之间已经突破那层关系了,要不然依着糖糖的性子,绝不会守着我们这样和楚扬亲热。
想到辛辛苦苦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这么优秀这么出众,却只能给人当小三,老周两口子想起来,心中就格外的别扭。
但他们却没有丝毫的办法。
再说了,看情况这对年轻人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他们就算是再不心甘,又能怎么样?
唉,只要女儿开心,幸福,比啥都强的……两口子心中这样安慰着自己,就觉得气儿顺了许多。
……
等老周将蛋糕重新摆在餐桌上,准备吹蜡烛时,周舒涵却说话了:“慢点,爸,楚扬还没有送你生日礼物呢!”
“生日礼物?”老周有些纳闷的问:“刚才那两件衣服,不是生日礼物吗?”
周舒涵笑嘻嘻的摇摇头,望着楚扬说:“堂堂的楚三太子,要是在您生日上,只送上俩件衣服,那岂不是太没面子了啦?楚扬,你还愣着干嘛
呐,赶紧的拿出你最真挚的生日礼物来,让我爸爸开心一下!”
本以为糖糖是最好对付的妞儿,谁知道她一旦得宠,就变得这样黏糊人了,这足以说明老子有着改变别人性格的超能力!
在心中很自恋的自夸了一句后,楚某人有些不好意思的抬起头,看着周和平:“爸、爸,祝你生日快乐。”
这小子叫俺爸了!?
做梦都想当楚某人老丈人的周和平,当亲耳听到他喊出‘爸’这个词后,幸福的有点晕,只知道傻呼呼的笑,话也说不出来了。
关键时候还是凡静,尽管她心中也是激动的要命,可毕竟是干过高官的人,抬手在老公后背上拍了一下:“老周,楚扬喊你爸了,你却不答应
,是不是不满意啊?”
“啊,我、我怎么会不满意呢?哎、哎!”
老周如梦初醒的,大声答应了两句,也忘记吹蜡烛了,拿起塑料刀子就割了一块蛋糕,放在盘子里推到楚扬面前,一脸深情的说:“贤婿,我
等这一天,已经很久,很久了。”
……
老周同志46岁的生日‘宴会’结束时,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做为今晚的绝对主角,老周的光芒盖过了曾经是高官的妻子、盖过了花儿一样的女儿,更盖过了看起来很拘束的楚某人。
于是,他就喝高了。
本来半斤酒的量,老周今晚喝了足有一斤多,回卧室休息时,都得靠凡静的扶持才行,就这样还一边走,一边念叨呢:“我、我没喝多,只有
喝多了的人才会说他自己没、没喝多,我、我可没说。”
凡静抱歉的回头向楚扬笑笑,看着依偎在他身边的女儿,颇有深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走上了楼梯。
等老周两口子进了他们的卧室后,今晚也喝了一杯子白酒的楚扬,才搂住楚扬的脖子,腻声说:“楚扬,人家困了,可浑身都疼哎。”
“浑身疼?到底是哪儿疼啊,要不我给你检查一下?”楚某人坏笑声中,一把抱起周舒涵,大踏步的向她的卧室走去。
……
自从送走了柴慕容之后,梁馨就觉得自己失去了安全保障,哪怕是在办公室里坐着,也会担心会有什么瓦斯爆炸等怪事发生。
从昨天开始,梁馨被这种感觉给折磨的有些筋疲力尽,有心想去南部山区,找个农家休息两天,但缠人的公务却不给她这个机会。
这不,三号上午时,她就接到了南郊分局的报案:昨晚九点半左右,前常务副省长的独生公子连云成,和他的表弟王利,都被人在南郊饮马泉
水库旁干掉了。据法医判定,连云成是被凶手直接扭断了脖子,而王利却是死在军刺等三棱形兵器之下。
冀南做为一个堂堂的省会城市,有着七八百万的常住居民,半年六个月的出现一次恶性杀人案,这实在是件很正常的事儿。
假如屁事也没有的话,养着几千警察干啥用,难道让他们在大马路上崛起屁股晒太阳?
不过,有的人死了是轻于鸿毛,而有的人却是死的重于泰山……谁也不知道连云成是怎么死的,但他的死,却被省厅列为了重点刑事案件,要
求市局必需在规定的时间内破案,要不然的话,粱姐姐你这个市局局长,还是让给别人来吧。
省厅下了这样的死命令,也是没办法,因为连军团现在行情看涨,他在京华的大哥,也从公安部对省厅施加了压力。
这就是有权有势的人,和普通老百姓的却别,很现实,也很让人蛋疼。
不管是来自连家的,还是上面的压力,最终只能压在了粱姐姐的肩膀上,她敢为了自身安全玩消失吗?
一方面是自己的安全,一方面是工作的需要,梁馨在考虑了很久后才一咬牙:“嘛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老娘
也实在是过够了!不就是个死嘛,人生自古谁无死啊,总不能为了多活个三五十年的,就像那个没蛋的男人一样,总是躲着不露面吧?”
1232 又一次的红绿灯车祸!(第一更!)
粱姐姐嘴里那个没蛋的男人,自然是指的那个藏在某处扮乌龟的楚某人。
当然了,其实她很明白楚扬这样做的苦衷,可就是想骂他:假如不是他的话,姐姐我会受到那些恐怖分子的注意吗?害的我都不敢见人,手机都不敢开,不骂你,我去骂谁?
骂完了楚扬后,梁馨觉得再也不能这样窝窝囊囊的躲下去了,决定走出去。
既然下定了决心,梁馨就不再犹豫,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装,拿起手机开了机,然后对外面喊道:“小孙,备车随我去趟南郊分局!”
小孙是个去年才从警校毕业的女孩子,刚分配到市局,就被梁馨看中当了司机兼秘书,也正在热血澎湃的年代。
当小孙听到大半天都躲在屋里的梁局长,现在下达了命令后,赶紧的答应了一声,当先快步去备车了。
“来吧,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摸了摸腰间的手枪后,梁馨深吸了一口气,走出了办公室。
站在大厅前的台阶上,梁馨刚想下意识的要躲避监控时,却又硬生生的忍住,霍地抬起头,对着监控头恶狠狠的骂道:“有本事你来杀了老娘,要不然我总有一天会抓住你,扒了你的皮!”
恰好经过大厅的几个警察,刚想和梁局打招呼时,却发现她正对着监控头骂骂咧咧的,齐刷刷的一愣:这是谁刺激梁局了,竟然让她这样失态。
看也没看这几个手下一眼,梁馨昂着头的,大踏步走向了小孙开过来的奥迪警车。
身为梁局的得力助手,小孙等她上车后,不等她主动询问,就开始说起了案情:“梁局,据南郊分局刑侦科传来的最新消息说,他们经过仔细的调查,通过昨晚的路口监控录像发现,连云成和王利在向南郊去之前,曾经在状元阁十字路口,与一辆吉利轿车发生了轻微的碰撞。”
梁馨马上问道:“那他们有没有调查出,那辆吉利汽车的车主是谁?”
“已经调查出来了,车主是冀南楚扬制药集团的安保人员王小三,可监控录像中却显示,驾车的人却是集团副总周舒涵……”
小孙刚说到这儿,梁馨忽然摆手:“停车!”
出了市局大门,正准备右拐前去南郊分局的警车,马上就停在了路边。
梁馨皱着眉头的问:“他们确定周舒涵是驾那辆车的主人?”
“刑侦科的同志已经确认,昨晚正是周舒涵驾驶的那辆吉利车,与连云成驾驶的一辆蓝色小跑发生了碰撞。”
口齿清晰的小孙说道:“而且,录像中还拍到,在碰撞发生后,两名死者当时就堵住了周舒涵,死者连云成最后上了那辆吉利汽车,然后两辆车一前一后,直接驶上了南郊……”
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小孙就把南郊分局传来的消息,详细的给梁馨叙说了一遍。
周舒涵为什么要驾驶一辆不起眼的吉利汽车,这已经不重要了,而且梁馨也隐隐的猜出,她这样做是为了掩人耳目。
当前最重要的是,连云成和王利这俩人,在带走周舒涵后,又是被谁杀死在荒郊野外的。
还有就是,周舒涵现在怎么样了?
梁馨在脑子里迅速分析着这些问题时,并没有打断小孙的汇报,直等她说完后,才问:“我早上在看报告时,为什么没有看到这一切?”
“您整个上午的手机都在关机、固话也没有联线,我以为您……”小孙刚说到这儿,梁馨就不好意思的再次打断人家的话:“好了,我知道了。嗯,那个谁,那个周舒涵的消息,南郊分局那边有没有调查?”
小孙点点头:“有,在从监控录像中发现了周舒涵后,分局的同志马上就赶到了她在领秀城的住宅,但她父母说,她一大早就和男朋友出去了,具体是去了哪儿,他们两口子也不清楚。”
“啥,周舒涵和她的男朋友?”梁馨一愣:“她男朋友是谁?”
小孙摇摇头:“她父母并没有说。”
“小孙,调转车头,我们现在先去楚扬制药集团在东郊的新药厂。”梁馨沉吟了片刻,然后向小孙下达了命令。
小孙答应了一声,车技很娴熟的原地转弯,拉响了警笛,逆行直奔东郊而去。
周舒涵和连云成之间的恩怨,梁馨很清楚,更知道小周妹妹在精神分裂的那会儿,正是他和王利、牛鹏举一手造成的,要不是楚扬及时出现,恐怕那么一纯洁小妞儿,现在早就被毁了。
同样,连军团的没落,也和周舒涵有着极大的关系。
所以说,梁馨只是稍微一动脑筋,就想出了其中的关键:暂且不提连云成是怎么碰到独自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