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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别吓我,我可是被吓大的。”
连云成见周舒涵‘目露凶光’的,刚想再把她抓回来,可心中却没来由的颤了一下,缩回伸出去的手,方向盘一打,车子驶上右边一条通往某水库的小公路上。
现在连云成等人所处的位置,已经远离了市区,公路上虽说不时的有车辆驶过,但车速都很快,就算有人在路上发现什么意外,依着国人现在的素质,也不会有人来管闲事的。
所以呢,连云成对这个地方很放心,慢慢的将车子停在了路边。
车子还没有完全停稳,周舒涵就推开车门的跳了下去。
连云成也没有着急去追她,反正现在荒郊野外的,她一个弱女子能跑到哪儿去?而且她这样的做法,还能增加游戏的娱乐性:荒郊野外,俩大男人在野地里追逐一个貌美少女的场面,想想就会让人心动啊,不是吗?
正如连云成所期待的那样,周舒涵在跳下车后,并没有顺着公路跑,而是向刚收割完小麦的空地中跑去。
慢条斯理的点上了一颗烟,连云成倚在车门上,看着在地里没头苍蝇那样狂奔的周舒涵,对走过来的王利说:“小利,我们两个打个赌。”
这一路上都在心痒痒的王利,要不是和连云成在一起,他早就把小周妹妹在车里吃了。
此时,听到表哥说要打赌后,他摩拳擦掌的说:“表哥,你说吧,赌什么?”
连云成将才吸了一口的烟,弹出去后说:“你从西边追,我从东边追,我们就像是在狩猎场打猎那样,只不过这次的猎物却是周舒涵……呵呵,我们打赌,谁先堵住周舒涵,谁就第一个上了她,怎么样?但是事后,一定得瞒着你嫂子,要不然……”
“猎艳?好主意,这样才够味儿,嘿嘿,表哥,你放心,嫂子那儿我自然会守口如瓶。呀,我等不及了,那我们开始吧!”
听连云成这样说后,王利大喜过望,心里非常激动的想:草,表哥到底是上过大学的人啊,连耍流氓都耍的这样有情趣,这才是真正的猎艳啊!
扭头看了一眼在主干道上行驶的那些车灯子,连云成嘿嘿的一笑;“安全,那就现在开始吧!”
……
穿着高跟鞋的周舒涵,在跑进有麦茬的地里后,就拼命的向前跑啊,跑啊,哪里更黑,她就望哪个方向跑,妄想利用夜色来甩开连云成他们。
只要是农民的儿子,都知道,在收割完小麦后,农民伯伯马上就会种上玉米,然后浇水。
所以呢,在这个时候的地里,基本上都是湿。湿的,黏黏的,对野兔等小动物的奔跑倒是造不成任何的麻烦,可对穿着高跟鞋的周糖糖来说,这无异于是一场灾难:她在跑出十几米后,鞋跟尖尖的高跟鞋,就陷入了泥土中,一下子就让她变成了‘赤脚大仙’。
现在的女孩子,都是爱美的不得了,很少有穿着袜子穿高跟鞋的了,尤其是夏天穿的这种高跟皮凉鞋。
所以呢,周舒涵在鞋子丢了后,就只能光着又白又嫩的小脚丫,在满是麦茬的地里跑了。
坚硬的麦茬,好像一根根钢针那样,刺着小周妹妹的小脚丫,让她再次跑了不到二十米,就疼的哭了出来。
可她却不能因为脚被扎的疼痛,就停住脚步,因为假如现在逃不掉的话,该疼的地方,就不是脚了……
根本不用停下来看,周舒涵也知道自己的双脚,已经被刺的血淋淋的了,钻心的疼痛,很快就让她的步伐变得一瘸一拐起来。
反观人家连云成和王利,休说都穿着很合脚的运动鞋了,就算是让他们光着脚的在麦茬地里跑,恐怕也不会给他们造成什么伤害。
这是为什么呢?因为脸皮厚的人,脚底板的皮应该更厚的。
“哎哟!”正在忍痛狂奔的周舒涵,右脚忽然踏在了一块碎了的啤酒瓶子玻璃上,当即就发出一声疼痛的惨叫,身子一个踉跄的坐在了地上。
对于疼痛,周舒涵并不陌生。
以前的时候,是她精神上受过很大的创伤,不过那种疼,却与当前的疼痛完全两个概念。
以前的疼,只会让她沉默,发痴。
身体上的疼痛,却会让她只能抱着受伤的右脚,坐在地上疼的冷汗直冒,好像随时都会晕过去。
1227 她不会为你求情的!(第二更!)
人在疼痛时,却不敢晕过去,这种残酷的感觉,比起‘求死不能’来说,顶多差了那么一点点。
现在的周舒涵,正面临着这种情况。
很多人的脚底板,都被玻璃刺伤过,好像也算不了多大的伤,但对从小就‘锦衣玉食’的周舒涵来说,这的确是个磨难。
而且最重要的是:不管脚丫子有多么的疼,她也没有坐下来好好处理一下的时间。
钻心般的疼痛,让周舒涵眼前发黑,可她知道,现在必需得站起来立即前进,向着黑暗!
“别、别跑了,你还是省省力气吧!”
就在周舒涵狠狠咬着牙,想站起身来继续跑时,连云成这时候‘拍马杀到’,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肩膀,对故意落后几步的王利说;“呵、呵呵,小利,这次的猎艳,你输了。”
要是论起跑路,得顶两个连云成快的王利,这时候故意气喘吁吁的说:“表、表哥,兄弟我认输,这个小浪货先由你来上,我、我在旁边观摩一下,也好学点先进经验!”
“好,那你睁大眼睛的看着吧,哈哈。”连云成得意的蹲下身子,一把就将小周妹妹身上的甩帽衫给撸了下来,不顾她的哭喊,很仔细铺在她身后的地上:“唉,幸好你穿的是这样的衣服,要不然我肯定会因为地上的潮湿而犯愁。”
甩帽衫被揪下后,周舒涵双手紧紧的抱着胸膛,大声的哭叫道:“连云成,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肯定会感激你一辈子的……”
周舒涵这句话还没有喊完,连云成抬手就给了她一耳光,伸出右手在她光洁的肩膀上,轻轻的摸索着。
因为即将迎来朝思暮想的一幕,他的身子都在颤抖,兴奋的颤抖:“你感激我?感激我好好的玩你吗?我草,现在你求我放过你?哈哈!”
被连云成一巴掌抽的眼前金星直冒的周舒涵,顿时就停住了哭喊声,只觉得耳朵里是嗡嗡的叫,不但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甚至都感觉不到他的手在抚摸自己,只是闭着眼的在心中哭喊:楚扬,你在哪儿!?
摸着周舒涵的肩头,就像是在抚摸着世间最珍贵的瓷器那样,连云成咽了一口唾沫,哈哈狂笑起来:“哈哈,现在知道向我求情了,当初楚扬那杂碎整治我时,我怎么没有看到你来为我求情?”
连云成这句话话音刚落,忽然就听到不远处有个阴森森的声音说道:“当初她不在场,所以没法替你求情。不过我敢打赌,就算她今晚在场,她还是不会为你求情的!”
“谁?”正准备专心跟着表哥学习的王利,听到这个声音响起后,下意识的转身,就看到一条黑夜好像被风吹过来那样,眨眼间就来到了他身边,不等他做出任何的反应,就觉得小腹一疼,接着眼前就失去了那条黑影。
这是怎么回事,见鬼了?
王利愣了一下,很想很想扭头向后面看看,可他还没有做出这个动作,就看到一道血箭,在璀璨的星光照耀下,呲的一下蹿出了老远。
……
当你爱极了一个人时,你永远不会忘记,他的相貌和声音。
同样,当你恨极了一个人时,你还是不会忘记他的相貌和声音。
无疑,连云成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碰到那个让他爱极了的人,但他却恨极了一个人---楚扬。
所以,当那个阴森森的声音响起后,他马上就知道来者是谁了,顿时心中就腾起一股子巨大的、好像世界末日来临般的惶恐:楚扬,怎么来了!?
心中极度惶恐之下,连云成松开了周舒涵,眼睛瞪大的望着那条好像御风而来、只在表弟面前停留了一下子,就放慢速度走过来的黑影,牙关都打着颤的问:“你、你是楚、楚扬!?”
连云成问出这句话的最后一个字时,王利同志经重重的趴倒在了地上,身子只挣扎了一下,就没有动静了,一股子浓郁的血腥气息,被南风吹到了他的面前,使他本来就打颤的身子猛地一顿,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地上,连声高喊:“楚扬,你不要杀我,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还有下次么?但你可以有下辈子!”那条黑影低声冷笑了一声,弯腰双手掰住连云成的脖子,然后猛地向后面一转……
……
当浑身都带着泥巴的楚扬,用了两天多的工夫,在今天傍晚的时候,总算是抵达了华夏冀南。
依着楚扬的本事,就算他表面浑身比乞丐还脏,也绝对饿不着肚子的,而且在回冀南的途中,还开了三次最高配的宝马。
也许真是黛伊斯所说的那个方法管用了,反正楚扬在这两天中,除了遭受到别人的白眼(他身上太脏了)后,根本没有遇到任何的麻烦。
楚扬之所以没有去京华而是先来冀南,是担心一个不小心会连累的爷爷他们,谁敢保证丧心病狂的柴放肆,会不会因为他藏在京华,就搞一枚洲际导弹打过来?
所以呢,楚扬根本不敢冒这个险,直接来到了冀南。
外形一点都不惹人注意的楚扬,刚来到冀南后,就从报纸上看到了柴慕容失踪的消息,顿时心中就是猛地一沉,一股子悲愤的无力,是油然而生:我紧赶慢赶的,还是来晚了。柴慕容你这个大笨蛋,为什么要选择走这条路,难道就不能多等我两天吗?嘛的,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人物,可遇到事情却让女人为我出头,我他嘛的还活个什么劲啊?
柴慕容为什么失踪,她又是去了哪儿,楚扬恐怕比上官灵、梁馨等人更清楚,要不然他的心也不会这样疼。
楚扬在心疼的同时,也不得不承认宙斯王所预言的那一切,都是对的:也许只有柴慕容,才能控制住天网,阻止住一系列惨剧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