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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拉,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曾经在宙斯王面前都嚣张跋扈的楚扬,现在就像是个无助的孩子那样,嗓音沙哑的说:“一开始的时候,我的确是打着留在这儿躲避天网的,也许你忘记你曾经和我说起过天网对奥林匹斯山束手无措的事情了,但我却一直想着这句话。在还没有确定天网真的是这样厉害时,所以我才选择了留下。”
楚扬慢慢的转身,双手扳着赫拉的双肩,看着她的双眼中带着极度的消沉:“可我真没想到,柴慕容会成为收服天网的唯一人选……你现在能不能带着我去见宙斯王?”
低低的叹了口气后,赫拉垂下了头:“你是不是想问问宙斯王,柴慕容真是那个唯一可制伏天网的人吗?”
“是的,一点也不错。”楚扬回答:“我信天网这个无敌的存在,但我却不怎么信柴慕容是制伏他的唯一人选,所以我一定要见到宙斯王,向他问个明白!”
也不知道为什么,赫拉在看到楚扬为了不想柴慕容成为别人的女人、竟然要去送死后,她那颗几十年来如同止水的心,猛地就浑浊了。
赫拉痴痴的想:他竟然这样在乎她,稀罕她,仅仅只是为了她不被别人占有,甚至主动要去死!那个柴慕容,能够有这样的一个男人爱着,不管怎么样,都应该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了吧?可我呢?我贵为奥林匹斯山上的天后,有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势,有着凡人无法比拟的身体,可又有谁能这样在乎我,稀罕我?
就在赫拉心乱如麻时,楚扬晃动了一下她的双肩:“赫拉,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赫拉这才如梦初醒的:“哦,我、我听到了。”
“那你能不能带我去见宙斯王?”
“这,这……”赫拉轻轻的咬了咬嘴唇,刚想对楚扬说宙斯王不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的话,可在看到他双眼中都带着殷切的目光后,就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那好,你先在这儿等我,我得先去问问宙斯王,问问她想不想见你。”
“好吧,你去,你快去,我在这儿等你!”楚扬急急的说出这句话后,就让开了门口。
赫拉很坚强的笑了笑,走出了休息室。
在走出休息室前面的通道后,泪水从她那张洁白的脸上淌了下来,喃喃的说:“我也算他的女人了吧,但他为了柴慕容宁可去死,可在吩咐我去为他办事时,却不肯亲我一下……呵呵,难道你真以为我不需要男人是神吗?”
停住脚步转身,赫拉向通道中望去时,可以清晰的看到楚扬站在门口,对她挥动了一下胳膊,那意思是说:你还发什么楞啊,还不赶紧的去!你放心吧,在你还没有回来之前,我绝不会擅自离开这儿的!
1191 大家并没有舍弃你!(第二更!)
看到楚扬挥手让自己快去的动作后,赫拉很伤心。
“为什么,你这样反感我们白种女人呢?就因为身上有粗大的汗毛孔,就因为我们挺直的鼻子?可这能怪我们吗?呵呵,有很多事情,我们根本无法改变的,就像是柴慕容注定要成为一个牺牲品。”再次笑了笑后,赫拉转身,大踏步的向竞技场门口走去……
……
自从儿子被商离歌带回来后,本来话就不多的花漫雨,明显的沉默了很多。
就因为当初她不满柴慕容,脑袋一热的做出某些蠢事被她亲哥哥给利用后,她就为此付出了相当沉重的代价。
就拿周舒涵来说吧,虽说仍然在集团工作,但却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对她感恩戴得了,她所有的时间却都泡在新药厂那边,根本不来总部一趟,就算是有事,也只是通过电话和沙园屏联系。
而京华楚家呢,自从楚扬风脱险后,就把他接回了京华,却没有人对花漫雨说过一句体贴的话。
就连当初说好要并肩作战的柴慕容,也在八天前时,莫名其妙的从墨西哥回到了蜀中,给她打电话,却总是提示关机。
还有就是花漫雨的娘家---京华花家,在楚扬风出事后,始终没有站出来表态,仿佛她根本不是花家的一份子那样。
除此之外,不管是商离歌还是顾明闯、胡力,也很少来楚扬制药集团了。
至于那夜璀璨母女、秦朝沈云在等人,也都在孩子回来后的第二天,就没有再出现过……
这样说吧,先前楚扬风下落不明时,所有的人都集中在了花漫雨周围,可当儿子被京华接走之后,她却变成了一个可以传播不幸的瘟疫患者,再也没有谁愿意跟她多说一句话。
花漫雨现在绝大部分的时间,都是一个人在宽大的办公室内渡过的,她每天接触最多的人,是那个现在也沉默了很多的沙园屏。
通过这种种迹象表明,花漫雨现在已经遭到了所有人的遗弃。
而这一切却是她自己招惹的,再也没有谁肯站出来,替她分担肩膀上的重任,这让她感到了深深的无助感,也更加的思念一个人---楚扬。
花漫雨很清楚,要想改变她现在的尴尬状况,除非楚扬回到她身边。
现在的楚扬,就是一朵盛开的花儿,只要他在的地方,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像小蜜蜂那样的,嗡嗡叫着的飞过来,拿东西赶都赶不走。
在这个世上,就是有这么一种人,他本身的本事并不是很大,也许只会打架泡马子,看起来很让人心烦,可他却有着别人无法替代的作用:他可以成功的将性格各异的男男女女们,聚拢在他身边,大家没事时吃醋喝酱油的打发日子,可一旦遇到什么棘手的问题,却会因为他的存在,而迅速团结成一个整体。
这样的人,是一个有着非常独特魅力的人。
楚扬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这一点谁都无法否认。
有楚扬在的日子,不管是英国太阳伞公司的苏菲总裁,还是日本三井财阀大总裁南诏戏雪,不管是在军队上的秦朝,还是混社会的夜流苏,都会很亲密的团结在一起,为某件事出谋划策。
可楚扬一旦没有任何的消息了,这些人却像是大树倾倒的猢狲那样,四散而去,仿佛大家根本不认识那样……
夜已经很深了,花漫雨还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大班椅上,后脑靠在椅背上,微微闭着眼,用左手中的签字笔轻轻敲打着桌面,韵律时缓时急,足以说明她此时的心中,并没有表面这样平静。
帮帮帮,几声轻轻的敲门声,彻底打乱了花漫雨敲打桌面的节奏,她缓缓的睁开眼,淡淡的说道:“进来吧,门没有关。”
推门进来的人,是花漫雨的秘书沙园屏。
沙园屏手里拿着一个盒饭,走到办公桌前放下:“花总,也已经深了,你也该吃点饭了。”
看了一眼左腕上已经指到了深夜十一点的坤表,花漫雨强笑了一下说:“呵呵,我还不怎么饿,等会儿再说吧。”
唉,花总现在就像是个赎罪的苦行僧,每天只吃一顿饭,却要工作这么久,就算是铁打的人,也承受不了啊。
沙园屏在心中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将打开的饭盒轻轻的盖上,端起来刚想向外走的时候,却忽然说:“花总,你今晚还在这儿休息吗?”
“嗯。”花漫雨低低的回答了一声。
事实上,自从儿子被挟持后,花漫雨就一直在这儿工作、休息,从没有回到过阳光领秀城。
“我、我有些话,想和花总说,不知道能不能说?”沙园屏有些犹豫的说出了这句话。
花漫雨知道,沙园屏看她这幅颓丧样后,想来开导她,于是就缓缓的摇头:“小沙,我知道你想和我说什么,但我却不想再谈论那些事了。制药厂的生产情况,一切还算正常吧?”
沙园屏点点头说:“制药厂生产已经恢复了正常,平时周副总大部分时间都在那儿盯着,而那些员工,经过了上次的停产事件后,也格外珍惜现在的工作机会,他们的态度很积极。尤其是负责安保工作的孙斌和李金才,在这些日子中,一直都是加班加点的工作。”
花漫雨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窗口掀起窗帘,向外面的楼下看去,就见七八个身穿制药厂保安制服的保安,在李金才的带领下,就像是标枪一样的竖在门前,周围还有几组来回游动的人,围着整座大楼不停的巡逻。
望着那些在深夜中还在为自己安全负责的人们,花漫雨不知道为什么,鼻子很酸。
曾几何时,她还因为李金才和孙斌窥探到她的私密,要把这俩家伙的招子腿子的给废了。
可现在,正是他们,在楚扬没有回来、花漫雨遭到众人遗弃的时候,仍然固执的守卫着她的安全。
看着那些站在路灯下遭受蚊虫叮咬的‘标枪’,花漫雨紧紧的抿了一下嘴角,忽然很想让这些人解脱,或者说是她解脱。
让自己解脱的唯一办法,就是花漫雨将楚扬制药集团交给柴慕容,或者干脆交给国家,然后她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就这样默默无闻的过下去。
就在花漫雨产生这种极为颓丧的想法时,沙园屏也来到了窗前,指着外面那些围绕着大楼游动的人说:“花总,那些人是楚扬安保公司的人,是夜流苏派过来的。自从扬风出事后,他们就一直配合我们的集团保安,在这儿执行夜间的安保工作。今天傍晚,我曾经问那个带头的张大山,说该怎么支付他们的酬劳,可他却说这是义务的。”
花漫雨微微一楞:“义务的?”
花漫雨记得在十天之前的时候,正是夜流苏第一个站出来表示不参加什么‘后方局’,也是第一个走出会议室的,但她却在众人都疏远花漫雨时,仍然默默的做着本不该属于她的工作。
“是的。”沙园屏点点头说:“张大山说,他们的夜经理就是这样安排的。他们要是撤除这项任务,除非楚扬亲自告诉他们,要不然他们会这样一直工作下去。”
顿了顿,沙园屏又说:“今晚我才知道,除了夜流苏在用这种方式表示她没有疏远花总之外,其实别人,也在用她们各自的方式在做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