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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上官灵和许南燕,就琢磨出了柴慕容话中的意思,顿时就张大嘴巴的说:“不、不会吧?”
心高气傲、不可一世的柴大主教,竟然要对一个白痴使用美人计!
这个世界难道要颠覆吗?
天网那样的白痴,这辈子能不能有个女人看上他,还说不定,可让无数俊才仰慕的柴慕容,却要对他施展美人计。
这个女人,为了达到某种目的,竟然要对一个白痴施展美人计,这世道,变了……
上官灵俩人心中是怎么想的,柴慕容能看不出来吗?
可她却毫不介意,只是吐出一个烟圈后,说出了一句很有哲理的话:“任何的得到,都得需要相应的付出,这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儿。这和身份、性别没有关系,关键是那件事值得不值得你去付出。”
顿了顿,柴慕容语气坚定的说:“我以为,天网值得我去付出!”
许南燕摇摇头,喃喃的说:“可、可你要是这样做的话,楚扬会……”
“不把天网搞定,别说是楚扬了,有很多人都会因为他而改变的。”柴慕容说着话,将烟卷狠狠的按灭在烟灰缸内,所用的力气,正如她的决心。
唉,也许这才是老人常说的‘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吧?柴慕容能够有现在这种影响,绝不只是因为家世的原因。
许南燕在心中叹了口气,说出了自己的担心:“柴董,可那个白痴已经算是柴放肆的‘禁脔’了,他会理解你的意思并来这儿吗?”
柴慕容有些头疼的用右手在眉间使劲攥了几下,苦恼的说:“我没有把握,我只能看出那个白痴对我好像很有好感,期待他能随后赶来。”
“那个白痴,一看就是那种生活不能自理的样子,他要是能脱离柴放肆的魔掌,那么他也不会乖乖的跟他来地下城了。”许南燕脸上带着失望的,摇摇头后忽然说:“柴董,要不这样吧,我再偷偷返回地下城,把那个白痴劫来,怎么样?”
“不行,你能想到的,柴放肆早就想到了。我敢说,你一出去这个酒店,他就能知道,并迅速的做出相应的动作,所以我们绝不能轻举妄动,除非天网自己脱离了他的掌握。但,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对许南燕的建议,柴慕容坚决的摇了摇头,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窗口掀开窗帘,望着外面说:“我们在这儿只等24小时,24小时后,假如没有奇迹发生的话,那我们就片刻不停的赶回华夏。”
“那我们就这样任由柴放肆为所欲为了?”上官灵不甘心的问到。
“除此之外,我们还有别的什么办法吗?”
柴慕容左手掀起窗帘,右手指着外面的道路:“我有绝对我把握敢说,柴放肆现在正通过道路上所有设施上的监控头,正在密切注视着酒店门前的动静,我们一旦做出不理智的行为,将会遭遇你想也想不到的打击,这绝不是危言耸听。”
放下窗帘,柴慕容抱着膀子的转身,对脸上带着沮丧的上官俩人低声说:“其实事情也没有你们所想象的那样坏,因为柴放肆曾经答应过我,整个华夏,除了楚扬之外,他绝不会主动攻击任何人,也不会无缘无故的给国家造出任何的伤害。我很理解他那个人的,不管他有多么的坏,可他一直都以他是华夏人而自豪。所以,只要华夏不把他逼急了,他不会做出那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上官灵耸耸肩:“但愿如此吧,也但愿楚、你那位男友,能够想方设法的留在奥林匹斯山上。”
柴慕容倚在窗户上,表情疲倦的闭上眼,低低的叹了口气说:“我们还有不到24小时的时间,看看能不能改变这一切吧。”
被柴慕容寄予厚望的这24小时,很快就从汽车驶过公路、孩子背着书包上学、你和你情人在打情骂俏中,不紧不慢的溜走。
那个白痴天网,却一直没有出现。
第二天傍晚,柴慕容会合了凌星一行人,来到了墨西哥城的机场。
在登上飞机的那一刻,柴慕容回头再次看了眼这片将要离开的土地,喃喃的说:“楚扬,在我还没有解决天网的问题之前,你一定要答应我,就算是被囚禁,也一定要呆在奥林匹斯山上,千万不要擅自离开。”
……
奥林匹斯山上的竞技场,是按照古罗马竞技场的样子来仿建的,面积却和现代一个足球场那样大,在中央有一块可以看到阳光的草坪。
这块标准的足球场地草坪四周,是一圈螺旋向上的台阶,这些台阶就是现代体育场内的座椅。
在奥林匹斯山上,每逢有什么重大庆典活动、或者比赛时,成千上万的‘市民’,就会拿着垫子坐在这儿,居高临下的欣赏场内的表演。
就像很多足球场那样,在看台的下方,都会有球员的更衣室,以及休息室。
今天,竞技场内并没有任何的庆典活动,也没有足球比赛,所以场内除了几个负责剪草、维护的工作人员外,就再也没有别的人了。
1187 怎么多了这么多的妈!(第一更!)
空旷的奥林匹斯山竞技场内,除了几个负责修护的工作人员外,就再也没有别的人了,显得这儿空荡荡的,很静。
当换上一身白袍的赫拉,从竞技场大门走进来时,正拿着剪子手工修理草坪的工作人员,一眼就看到了她。
赫拉天后在奥林匹斯山上的地位,仅次于宙斯王,她平时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地上工作的,很少出现在地下城内,更是少有的来竞技场。
可那几个工作人员。却能认出她是神山上的‘二当家’,所以看到她进来后,大家就纷纷站了起来,和她笑着打招呼:“嗨,赫拉天后,你今天是来看望那个囚犯的吗?”
依着赫拉在奥林匹斯山上的身份,假如她要是在华夏某个部门或者企业的话,她要是去某个地方,就算那儿不洒水净街热烈欢迎,那么周围的闲杂人等,也得被专职人员赶得远远的。
但在奥林匹斯山上,在这个哪怕是赫拉坐车都得付车费的民x主社会中,人们却总是把尊敬放在心底,而是将真实想法挂在脸上,可以和她随意的打招呼……这种让人醉心、感到温馨的一幕,华夏也许永远都不会出现吧?
一晚上就憔悴了很多的赫拉,也许是被人们脸上的真诚热情所感染了,眉间的愁思淡了很多,她微微笑了笑回答:“是的,他、他醒来了没有?”
一个腆着肚子、足有七十多岁的老人笑呵呵的说:“那个年轻人啊,他在今天早上就醒过来了。”
“哦?”赫拉脚步一停:“他、他有没有吵闹什么?”
大肚子老人一脸慈祥的摇摇头:“除了嚷着要喝酒之外,别的也没闹什么。”
赫拉一愣:“什么,他醒过来之后,和你们要酒喝?”
“是啊。”
“那你们给他了没有?”
大肚子老人看了一下同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给了啊,因为他可以拿出足够的钞票。呵呵,这人的嘴巴很叼呢,除了华夏的茅台之外,他什么也不喝,看来也是一个非常懂酒文化的人,懂得才是世上最好的酒。”
赫拉一脸不信的扭过头,望了望看台下面的通道处,吃吃的问:“他早上醒来后,除、除了和你们要酒喝之外,就再也没有闹腾?”
“没有,没有,他可安稳了,接近一整天了,就一直老老实实的呆在里面。”
老人从腰间摘下一串钥匙,递给赫拉:“天后,是你自己去看他,还是我们带你去?”
昨天宙斯王命令赫拉将楚扬到竞技场后,就被关进了看台下的某个休息室内。
包括赫拉在内的诸神,都以为这小子在醒来后,肯定得‘越狱’,因为那休息室的门就是玻璃的,也根本没有任何的防盗设施,别说是他了,就算是普通人也一样能砸开玻璃逃出来的。
本来,诸神还想提醒宙斯王是不是派人对楚扬严加看管的,但她当时在下了那个命令后就走了,也没有人敢擅作主张的派人看守他。
更何况,负责带楚扬来这儿的人是赫拉,就算他逃出来或者做出什么事,也和大家无关的。
所以既然宙斯王那样吩咐了,而赫拉也没有提出什么异意,大家也懒得操心。
昨天傍晚,赫拉浑浑噩噩的将楚扬带到这儿后,就心不在焉的和工作人员说了一句,然后就走了。
经过一夜未眠的赫拉,在24小时后再次来到这儿时,本以为楚扬早就离开这儿,混迹于社区中了,可她万万没想到:那小子竟然一直没走,而且现在还呆在里面,和人要酒喝!
我给他留了24小时的机会,可他却没有逃走,他究竟是打的什么主意呢?
赫拉心里乱糟糟的想着这些时,那个早就递给她钥匙的老人,再次问了一句:“天后,要不我带你去?”
“啊。”赫拉这时候才如梦初醒的啊了一声,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的,把钥匙拿了过来:“不用了,我自己去看看他吧。你、你们都去忙吧。”
“好的,有什么吩咐,天后只管说,我们就在那边整理草坪的。”老人眼里带着疑惑的看了一眼赫拉,笑着转身,带着几个同伴走了。
别人是不是从我脸上看出什么来了?
别看赫拉的年龄不算大,但人家孬好不说是奥林匹斯山上的第二号人物,就算心不在焉时,仍然有着察言观色的本事。
看到老人眼中的疑惑后,她很快就明白自己现在的状态不正常了,于是就下意识的抬手摸了下自己的脸颊,马上就被吓了一跳:呀,我的脸蛋蛋,为什么这么烫手呢?
呆呆的站在原地,赫拉双眼无神的望着看台下面的通道处,心乱如麻:我的心为什么会这样乱?我不是恨不得那个男人死吗,可我为什么却故意给了他24小时的逃跑时间,而且在听说他还留在这儿后,竟然会生气呢。难道,难道说我根本不想他死,想他安全的离开这儿?
直到竞技场上空的天慢慢的黑了下来,割草的几个工作人员也都低声谈笑着离开后,感到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