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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最后让事情变成这样状况的原因,还是他们骨子里最深的那份手足情。
御冥摇摇头,这样的状况不会发生在他和佩筝身上,所以他的理解只能到他可以接受的程度。
没多少时候,两人不再打扰三人的好事,在月光下漫步回双月轩。
“哥哥,你还在为……与筝儿成为情人这件事感到伤脑筋么?”
“筝儿,哥哥现在只为能爱上你而感到幸运。如果……这就是我们的命运,我现在已是欣然接受了。”
“这么说,哥哥还要感谢筝儿咯?因为是筝儿的坚持,哥哥才从最开始的痛苦到现在的欢喜呢!”
“对,哥哥感谢上天赐给的这么一个小宝贝,让哥哥拥有了一切。所以,这辈子你也不能离开哥哥,知道吗?”
“嘿嘿~~如果哥哥欺负我,我当然要跑了!”
“你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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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后,帝国的局势愈加动荡,当朝皇帝的身体状况严重恶化,几个皇子暗中的手脚也愈加明显,帝国军队常常是陌名的调动,愈有划分势力范围的趋势。
京城内的气氛已相当紧张,只有一个地方例外——金钱山庄。
当然,紧张是有,但那纯粹是因为山庄的生意愈加的红火而人手紧张的缘故。两个管家不得已,在御冥考验过伊雪儿的实力后,将一部分的生意交给了她打理。
这样一来,才总算度过了难关。
只是,御冥的工作没人给他分担,佩筝每天会帮他处理一些,但毕竟是少数,跟增加的数量比起来,是不成比例的。
往往是要到黄昏的时候,两人才能从帐房里出来。
而这个时候,莫琪一般都被侍卫送回家去了。他那皇子爹爹,可从来不愿意他留在庄上过夜。
所以,这一天两人回到月湖边的凉亭喝茶休息时见到莫琪还在,多少吃了一惊。亭外不远处的几个侍卫,脸已经拉得老长。
“阿莫,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家?”
“佩筝哥哥,你们终于出来了。阿莫等你们等好久了。”
佩筝接过御冥给他倒的茶,一脸的莫名:“你等我们?”
“确切的说,阿莫是在等御冥哥哥。”
“哦?”御冥啜了一口茶,接到史暗夜同样不解的暗示。
小家伙低下头,似乎做了很大的决定,道:“御冥哥哥,阿莫知道朝中有很多叔叔伯伯都听你的,你能不能帮帮阿莫的忙,叫他们随便选一个皇叔当皇帝好了。”
绞着手指,他再道:“阿莫心疼爹爹了。几个皇叔老是闹,让爹爹好累哦。”夜里睡觉抱着爹爹都不如从前那般舒服了。而且,娘叹气的次数明显增多了!
“阿莫,你这是在叫冥干涉朝政,是死罪,你明白么?”
“可是佩筝哥哥,我皇爷爷就快驾崩了啊。再不选一个皇帝出来,我怕几位皇叔会对爹爹不利。御冥哥哥你只要告诉他们,你支持哪位皇叔做皇帝就好了啊,他们就比较容易做决定了。”
小家伙想的是简单,却不知这里头的利害关系。
御冥确实有很大的影响力不错,但他若明确表示站在哪位皇子的阵营,便是将整个山庄与那位皇子栓在一根绳上。这样做的风险太大,御冥不愿拿他的商业帝国来做这场赌博的赌注。
自从爱上的佩筝,他对进一步扩大商业版图的野心在逐渐消退。他有了佩筝,找到了一辈子的爱人,已是什么都不缺了,没必要再趟这浑水。
“阿莫,你爹自有应付这局面的方法,你不需为他太过忧心。”
小家伙见两人不肯帮他,撇撇嘴,多少是失望。窝进史暗夜怀里不再吭声。
其实,因为阿莫的关系,兄弟俩对京城中的风云多是上了心的,对局势的关注是前所未有的。说实话,两人之前就考虑过阿莫今日提出的问题,反复对比过各方的情报,他们认定六个皇子除了老六之外,最后都有登上皇位的可能,他们的实力也都在伯仲之间,所以两人最后还是决定,隔岸观火为妙。
莫琪就是讨了两兄弟的欢喜,也不可能改变他们的决定。
毕竟,他们负担的可是几千上万人的生计。
现在可能最轻松的便是那三个赖吃赖喝的闲人,根本不用考虑这些问题。
每日欣赏美人,品尝美食,无聊了就到城中逛逛,最是幸福,连龙家两兄弟都羡慕不已。
只是,始终有一个问题萦绕在三人的心头——他们现在看到的龙佩筝,真是英雄大会上一招致命的那个龙佩筝吗?
答案,当然不是。所以三人还要继续赖着,那一招给他们的震撼太大,若不能搞清楚,他们是放心不下的。
这个庄子上的人,似乎没有一个对他们看似单纯可爱的小少爷一招杀了一个武功上乘的江湖人士感到奇怪。事后半年,居然没人再提!
那一天夜里,心事重重的两兄弟深夜才入睡,老早等在外面的殷秋言小心的传音进屋,佩筝霍然睁眼,飞快的点了御冥睡|穴掠出房间,与殷秋言一前一后消失。
暗藏在某个角落的史暗夜三人见他轻功的功力,心道那日他们所见的龙佩筝终于出现。
那个貌似清纯的小孩,藏得可真深,恐怕连他的爱人哥哥也未发现吧?
史暗夜跟着佩筝消失的方向追去了,凌飞雪与阿飞小心的来到两人的房前。侧身倾听片刻,望进彼此眼里的神色都是“果然如此”。
“二位怎么深夜不睡,尚有闲情到别人窗下赏月?”
一丝清风吹过,凌飞雪闪电探出绣中白练,在这声音出现的同时袭上来人。攻势如此之凛冽,让说话之人不得不倒退几步。
散乱的白发飘扬在夜空中,凌飞雪一看来人,眉头皱紧,一个名字浮上心头。与此同时,他白练里缠绕的利剑被另一人单掌抓住!
“耿木!”他对那只手的主人反射性的喊出声。
他与此人交过手,说不上是敌是友,只是都知道有对方这号人的存在。
“幸会。”耿木放开手,站到法天鹫身边。
“两位是敌是友?”凌飞雪问道。z
“此话应是我们问阁下,屋内之人,算我等的半个主子。”
凌飞雪与阿飞一惊,听懂了他的话中之意。y
“两位误会了。我们只是好奇佩筝小兄弟奇怪的身法与招数,并无他意。”
“果是这般,在下还请诸位将这份好奇收进肚中。我家主子并不喜欢别人的刺探。”
两人互看一眼,大概是猜出佩筝身份了,心里多少是有些复杂。拱拱手,悄声离去。
幸好,他们从一开始便无恶意,否则依那个“他”的古怪脾气,江湖两大山庄与“地下世界”之间定是一场血雨腥风。
而关于龙佩筝的真相,他们也就探询到这儿了。b
法天鹫与耿木找了个隐蔽的位置,开始枯燥的守夜——相对于另一边的“精彩”而言。
还是佩筝的怪人师父的洞|穴里,气氛相当凝重。g
长期潜伏皇宫中的密探报告说,近两天会有两件事发生。或许其中一件并不十分重要——即大皇子准备要动手自己取得皇位。另一件事,却让爱御冥爱惨了的佩筝紧张不已——皇帝要给茜茜公主和御冥赐婚。
其实这两件事也是同一件事。原因都在于前一夜病重的皇帝写的一封诏书,诏书的内容是对所有人保密的,这本是惯例,但现在是特殊时期,自然引起诸多人的猜疑。
大皇子最先得到消息,因为也最先做好了安排——今夜盗取诏书一看。若诏书上表明传位于他,那也就暂且按兵不动等等;若不是,那皇帝明日的饭菜里便会多出一些东西放他一命呜呼,然后再拥兵自立。
其他几位皇子的消息要慢些,估计也就与佩筝同时,尚且不知他们的反应。
但可笑的是,就快翘辫子的皇帝临死前想的不是国家大事,而是他的宝贝小公主的婚事!眼看自己快不行了,龙御冥却没有一点想要娶他宝贝公主的意思,于是就不想再等了,来个强行硬塞。反正他是皇帝,这天下的事他说了算。
估计这会儿公主是笑着入睡的,因为她两天后便可将那个京城所有大家小姐钟情的男人据为己有了。
但这天底下的事总没个定数,何况还是这没成的。这不还有一个已将那个男人据为己有的小男人嘛——都霸占十多年了,最近半年还彻底吃净(似乎是被吃净)了,想想也是,他能让么?
两个思维都坚决反对。
“他”不多做考虑就决定,不能让那两父女的计划得逞。
“他”给自己的理由是,既然这个男人已经得到了他的身体,就决不能再碰别的任何人。
也不用再挑别的日子,最好就是在今夜了——既给那个狗屁皇帝一个教训,顺便也再陷害一下大皇子,省得他不定期的制造麻烦。
于是,“他”和殷秋言套了夜行衣当下就出发摸进皇宫——幸好距离并不是很远,以他们的功力也就大半个时辰。
皇宫的守卫力量显然是特别加强了,两人摸到内线给的目标建筑也是颇费了番功夫。出乎意料的是,已经有人先到了。
不用说,这自然是大皇子的人。那人完全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以为这片几乎是内人掩护就稍有放松,一个大意便让殷秋言抓个正着。
他在那人脖子上比了个“杀”的手势,“他”却摇头,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眯起眼冷笑。
只见他进得屋去,故意翻乱里面众多奏折文书之类,然后点燃一本书出了屋来。在那人惊恐的眼神中,用匕首剜去了他的舌,然后让殷秋言点了他的痛|穴,将人丢进屋内——关门,走人。
但不是离开皇宫,还是一事要做。
大火很快惊动了所有人,包括皇帝。如此重要的地方被烧,皇帝的震怒可想而知,过大的刺激也让他差点一命呜呼。于是又是另一番的鸡飞狗跳,所有御医被拖进皇帝寝宫,暗中两人也趁乱混入。
他们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是对一个小宫女做了些小动作,之后片刻不停留的迅速离开了。
这一着成不成功无关紧要,“他”肯定大皇子在他的陷害下是完蛋了。
那小宫女也不是他们随便挑的一人,是看准了的。他们前脚刚离开皇宫,那小宫女便听命给皇帝端去了茶水。
众御医还排在龙床边,见皇帝在小宫女的服侍下要进茶,连忙低下头去。
这低头不打紧,却闻到了她身上清新的香气,让人格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