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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友,别哭,听我说,刚才我们的话你听见了,如果我齐齐莫注定要在宫中老死,也绝不能拖累了你和措梳,从现在开始,你们不再是我的贴身婢女,你们是自由身,我会让达不齐照顾你们,你们可以回到天珠也可以留在大禹,但是记住,你们就是你们自己的,一个完整和独立的人。”
“阿友明白,可是阿友不忍!公主,别说了,夜深了,阿友不打扰公主休息”阿友深邃的眼光投向我,阿友和齐齐莫的美丽不同,她清冷孤傲,像极了一只深雪中的腊梅,阵阵淡香,不浓不烈,有时你感觉不到,可你永远不能忽视~阿友正是这样可以一丝一毫沁人心脾的可人儿。齐齐莫不同,她本身就妖冶妩媚,不笑自娇,不动自娆,像一支火红的玫瑰,当然这是达不齐告诉我的,但是我知道现在的齐齐莫不同了,虽然她同样拥有这样的外表,可是她的妖娆衬出了她的天真,她的妩媚衬出了她的真实,像一阵风,撩人却不霸道,她身材丰盈,却不卖弄不做作。这就是现在的我,我就是那个公主。
回到床上,数山羊最后入眠,打定主意,不能让阿友和措梳再跟着我吃苦~
睡梦里阿友和措梳泪流纵横,别哭,你们会幸福的,放心,我能自己照顾自己,放心我朱梅~不是,我齐齐莫不是那么容易认输的人!放心~你们是我在这个世界最牵挂的人。
可是阿友你为什么又要玩那个替身的游戏,你穿上我的盛装好美啊,像是根本就是为你准备的,阿友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清啊!
好黑啊,这是哪里,如果是梦,为什么如此真实,仿佛手上还有阿友留下的热泪~
好疲倦啊,让我休息吧~不要再梦了,好辛苦~这一路都好辛苦~看不清未来和过去,
长长的夜~长长的路~
第49章假假公主
作者:有个枕头
为什么仿佛睡了好几个世纪,难道,难道我回家了吗?
听到屋外的鸟啼,感觉自由的空气,我真的回家了~不是~红木的高床,这不是家,也不是客栈,我在哪里,头痛~想喝水~
“措梳~”虚弱的声音,难道我病了~“公主你醒了”措梳红肿着双眼“喝水”
“我病了吗?为什么我感觉浑身无力,这是哪里啊?我好饿啊,为什么?”
“莫儿你醒了!”达不齐从门外进来,满脸疲惫!
“莫儿你先歇歇,是,你病了,大夫说你需要多休息~”
“可是~”
“好了,先什么都不要管,吃点东西,来”
我是真的好饿了,仿佛好几天都不曾吃东西了,幸好措梳做了一手好点心~可是说道厨艺还是阿友厉害~
“阿友呢?我想吃火鸭欠汤~”
“公主~”措梳扑到床前痛哭起来。
我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我的梦原来是真的。
那天夜里她们背着我定下了这个计划,在我的房里点了“紫竹棉香”让我昏迷了四天,而阿友替我进了帝都驿馆,听说第二天就宣召入了皇城,不知现在是福是祸。
措梳没有进入驿馆,在达不齐的安排下,送我到了帝都郊外的一所宅第,达不齐办完了进贡等事宜,原则上,可以返回天珠了,听说朝中情况还不明朗,可是暂时来说,我们是平安的。我们比之前所有的和亲队伍运气好多了,没有被赐死,阿友被当作公主召进了宫,现在还吉凶难料,不过达不齐说目前还没有听到被受封或是赐死的消息,恐怕恐怕正如那嫣灵公主说的那样,被淹没在后宫的三千佳丽中了。
阿友,我该如何谢你!你为了我,放弃了自己的自由和未来,为了我,你甘愿牺牲自己,我有什么权利这样要求你,一定是那天我说的话,我真傻,我忘了在大戈壁上~~,我居然让这样的事情出现第二次,这一别也许就是永世,我情何以堪~
措梳,你们怎么能如此对我~
接下来的三、四天,我卧床我不愿意面对~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总之我无所适从,如果之前我担心但是至少我知道我是谁,现在我是谁,我该如何?理所应当阿友认为我说的想回家是天珠,可是我回现代,谁又能办得到,我该去哪里?我该怎么办?好荒唐的人生?荒唐的穿越!
达不齐让和亲副将返回天珠报信,就说公主已经安全入宫,诸事顺利!
是很顺利~一切都顺利~
第50章通往天堂的月牙门?
作者:有个枕头
接下来的几天,我消沉,不愿见人,达不齐等待我的决定,他们一定吃惊,有了这样的机会难道不是我一直盼望的吗?我此时此刻不是应该立刻乔装随他们回天珠?为什么我愁眉深索、萎靡消沉呢?这固然不像以前的公主,连后来的公主也不像啊!
他们哪里知道我心里的矛盾,我回到了最哲学的问题,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哇靠,以前觉得很白痴的问题,现在于我来说,唉!
这大禹的冬天过得悄无声息,三月间以可见撩人的春色了。达不齐一开始还诚惶诚恐怕这偷龙转凤的行径会被人识破,搬了好几次家,一个月余过去,却毫无动静,奇怪的是宫里也没有一点消息,因为之前已经告过大禹达不齐和和亲队伍返回天珠,现在达不齐只能汉人打扮留在帝都等我的康复,这一来就更不方便打探阿友的消息,也不能轻易露面。那嫣然公主会不会认出来,她不是要帮忙的吗?不会越帮越忙吧?
一个月余,我呆在自己的床上几乎没有下过床,大夫只说是身体虚弱,我却知道这是心病,我不愿自己好起来!下了一夜的大雨终于停了,空气清新舒脾!屋外细柳沙沙作响!屋里点了灯,我起身下床,脚一落到地面,一股冰凉从脚底闯入,让昏沉沉的头清醒几分,我有点喜欢这种冰凉。我赤着脚,散着发,拖着及地白色内纱裙,看了一眼扑在床边熟睡中的措梳,缓步朝屋外走去,没有月光,外面却不是那么黑,天边正透着灰白,大概就是黎明前的黑暗吧,不一会,眼睛就适应了这黑暗,小院子里一个草坪和几株桃花,粉白的花瓣一碰就掉,好美~草坪尽头的月牙门,你通向哪儿?记得在边城,我也是从这样的月牙门出去,遇到了土匪!一种冲动让我觉得我应该再试一次,顾不得自己苍白浮肿大概还有点口臭的仪容仪表,我已经冲到了一条小街上,月牙门外,湿漉漉的小街,幽静古朴。滑溜的地面浸得我的脚冰凉,很快没有了知觉,扑面而来的是黏乎乎的水气,全身毛孔紧的一缩,又是一凉,我信步在小街上走着,心情晴朗起来!
小街的一边是一处一处月牙门那样的宅第,稀疏深远,另一边仿佛是摊铺的背面,这么说小街的隔壁应该是条大街,我从两处房屋中穿出去,果然是条宽阔的大街,临街的房门外还挑了灯,街的另一边临着一个很大的湖,黑暗中,湖面上寥寥的薄雾看不到湖的另一岸!街上没有人,一阵一阵冰凉的水气扑面而来,很清凉,那湖水应该更冰凉的彻底吧!湖边的杨柳树旁有条小道通到湖面,大概是为乘船用的,松软的泥淹没了我的脚背,一步一步。
第51章自杀未遂??
作者:有个枕头
“姑娘,姑娘,你在干嘛!”一个稚嫩的声音,是在叫我?我没有转身,不想有人破坏这美好的意境水没到了小腿,我拧着纱裙,享受这冰凉一寸一寸攻占我整个身体那种让人紧缩又刺激的感觉!那个声音还在朝着我吼,很烦!
远处仿佛有艘船在飘荡!船上有一抹红色正在抖动,隐约还有丝竹之声,红色在这灰色的天地间非常刺眼,非常讨厌!这红色让人一阵眩晕,脚下的泥很松很滑,身体终于和水有了全面的接触,冰冷从四面八方袭来,身体仿佛被五花大绑的捆起来,心好像也被牢牢的捏住!现在虽然很难受,奇怪我并不觉得痛苦,反而轻松了,一直绷着的神经一下被解开了~
昏昏沉沉,总觉得有人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老有一种火辣辣的眼睛盯着我,是谁?
“她怎么样?已经好多天了~”
“她醒过没有?”一个老妇的声音“有时挣开眼,可是不说话,一会又睡过去”
“她高烧已经退了,可是身子很虚,郁结不发,她是不愿醒来,看来这姑娘是一心求死。”老妇说
这些是什么人?谁一心求死,你们很吵,滚出去~“不要打扰她休息,都出去吧!也许她很快就会醒的。”老妇大概看出我已经醒了。
刚出去一堆人,正像喘口气,门呀的一声,又有人进来了。
“姑娘,姑娘,你为什么还不醒过来?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我帮你,你不要一直睡了好不好?”青年男子的声音,奇怪,非亲非故,怎么好像他很关心我。
一只温暖的手抚上我的脸,手指轻轻抚过我的眼睛我的鼻子,很细腻很温柔。
“喂~摸够了没有?”
手一下弹开“你醒了~你醒了”欢愉和激动不已的语气。
我撑着想坐起来,那人却一溜烟跑出了屋“来人,来人,琴姨,她醒了”!
拜托,冒失鬼。
一个中年女人先进了门,一脸欣喜,“姑娘你真的醒了,你觉得怎么样?”正是之前那个帮我赶人出门的老妇,原来她看上去不过40,怎么声音这么苍老。
只一会功夫,一间房里拥满了人,红的蓝的,昏死~看什么看?
中年妇人又把她们撵出房门,只留了这个被唤作琴姨的中年妇人和一个青袍男子“这是哪里?”我感觉这个中年妇人是个主“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