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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世?算我一个+ 无责任恶搞 + 番外-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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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孤烟的手指摩挲著我的脸,沿著娇好的脖颈,一只大手抓到了我的咽喉。力道一寸寸的增加,突著青筋的手指收紧著,我几乎能够听见咽喉处骨头摩擦时的咯咯作响的声音。空气顿时失却在我的身边,我无力的仰著头,本能的想要汲取一丝空气,却又被更大的力气压回。 
就在我似要昏厥的一瞬间,城孤烟放开了他的手指,我大口的吸著氧气,不忘补给他一句:“你……虐待狂。” 
城孤烟干脆将我的双手一并放开,“你是我的宠物,何来虐待之说?” 
“那……你就是虐畜~~” 
~~~~~! 
“呵呵~~”难得他笑了笑,好象除了楚歌偶尔会让他开心外,还真就没见过这家夥眼角是向上扬的,“有意思,当然,没点能力的人,也不配留在我的後殿……” 
难怪,後殿中的少年各个都是身怀绝技的个中高手,那麽其他那些他享用过的人都怎麽样了,恐怕不是在那片花海之中化做养分,就是埋骨荒野,不过,我很好奇楚歌有什麽才华,於是~~很不小心的脱口而出:“那麽楚歌呢?” 
结果城孤烟好不容易柔和下来的脸又一次染上了危险的色彩,“你说什麽?” 
我的心一惊,埋怨起自己,干吗多嘴,人家爱留什麽样的人於我何干~~ 
看他再次凑近我的身体,我狂声高喊:“我错了,原谅小的吧,小的祝宫主……仙富永享;寿与天齐;攻无不克;金枪不倒;千秋万世;永保青春,总也不死……” 
韦兄~~还有什麽来著~~我不记得了~~~ 
结果他只是饶有兴趣的看著我:“你不是不怕死吗?” 
“呃~~”我止住尖叫,叹了口气,向身後柔软的被褥靠过去,呵呵~~真舒服,说你白痴你还真白痴啊,绝佳的触感强烈的刺激著我的睡眠神经,“你怎麽就不明白?失去过一次生命的人,会更了解生命的宝贵。” 
“说吧,这次你究竟想做什麽?”城孤烟问。 
“我想要冷首乌……” 
“……?” 
“我有脱发倾向啊~~” 
城孤烟伸手抚摩著我的唇,“让我猜猜,这次你把毒藏在哪?袖口?还是刚刚我掐过的脖子?不过唐门的毒据说是最适合涂在唇上。” 
“那……你要不要亲自来试试?”我的手臂勾住他的肩膀,眼波漾著春意。 
他轻笑著俯下身,“我谅你也没这麽大的胆子。” 
就在城孤烟接触到我的唇的一瞬间,我抄起手边的花瓶,重重的向他的後脑砸去…… 
我都说过我比较喜欢纯物理力学的方式杀苍蝇,他怎麽就不明白呢。涂在身上?万一失败了将我自己给药了可怎麽办? 







在他的身上补了一脚,我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谁让你装阔,满屋子的工艺品,这和提供犯罪工具有什麽区别,既然他好心,我就不拒绝了。 
卸下来丹房的钥匙,进了丹房,我再次知道了知识浅薄的危害。 
究竟哪个是解药啊,偏偏我又不认识那些字,都是繁体的不说,没一个是楷书,我哪认得~~我开始怀疑起了中国的基本教育。 
好吧,找不到就不找了,我将所有华丽的瓶子统统装到一个大口袋里,於是,窃贼成了大盗。 
把这一包东西交到单风的手上,让他自己挑,单风说我除了解药还真的弄到了不少好东西。 
“杀人於无形的‘万蛊’……磨灭人性的‘失引’……啊~~还有强身健体的‘为淬’……” 
单风纤长的手指夹著那瓶“为淬”,兴奋的说:“太好了,我寻了它好久……” 
笨蛋,你要这作什麽?你都壮得跟头牛似的了。 
单风搂过我的肩,让我轻轻靠在他的身上,“对不起。” 
“干吗说对不起?” 
手指抚摩著我的脖颈,“这指痕是他留下的吧。” 
“这呀,没事~~”我笑,“告诉你,我留给他的伤更大呢~~” 
恐怕脑袋要起包流血了吧。 
“心月……对不起……” 
笨蛋,这个时候不应该说对不起,应该说谢谢,看来古代人的文明用语学的不好啊。 
单风温柔的手抚摩著我的背,我猫儿一样享受著他温暖的体温,“真的很对不起……不会太疼的……” 
手在我後背的某个地方挺了下来,随著一阵意外的疼痛,我瞬间昏厥。 
“单风……?” 

11 
记得很小的时候,大概是上小学。 
有一天语文课的内容是《半夜鸡叫》,当那美若天仙的女老师慷慨激昂口沫横飞的问到,谁是本文中最勤劳最可怜的人啊?我脱口而出:周─扒─皮……结果美女立刻露出她的獠牙本质,在一片喧然中,揪著我的衣服领子把我扔到了教室外的走廊上。 
当时,午後的阳光灿烂得让人头晕,穿过透明的玻璃窗,撒在我的脚边,我靠著墙,用脚拨弄著永远也折不断的光线。我就想不懂了,那周扒皮也不容易,长工们鸡叫起床,他却起得比鸡还早呢。长工们上工了,他要去监工看有没有偷懒,长工们吃饭了,他还要去监视看有没有多吃,……好不容易日落收工,人家去睡觉,他还要坐在炕头上数钱理财,想著,明天早上一定不要起晚啊。多累啊,身心皆累。 
就象我眼前的这位仁兄,其实我就挺同情他的。 
阴暗的刑房之中,那壮汉仁兄牟足了劲,手中的鞭子被甩得啪啪作响,虽然鞭子的目标点是我,但是我想他一定比我难受。我不过是恶疼几下,而他却需要始终做著臂关节和肌肉的剧烈运动 ,马步要扎稳──倒了丢人,闪了腰伤自己;眼睛要瞪圆──小了没气势;牙齿要呲起来──否则使不上劲,结果几鞭子下来,气喘吁吁的反倒是他。也难怪,甩鞭子的运动需要消耗的卡路里明显高於挨鞭子的。 
都是世间吃苦的可怜人呢──地主阶级和打手先生,我摇头轻笑。 
“大哥,”另外一个人凑过来跟鞭子仁兄说,“莫不是被我们打傻了?怎麽突然笑了起来?” 
鞭子仁兄把头从左摇到右,想了想又从右摇到左:“不知道,但是,我觉得他笑得挺深奥的……” 
“主人也不知怎麽想的,这麽个娇娇嫩嫩的美人儿怎麽就给上了这麽大的刑,连琵琶骨都给穿了。” 
“听说是帮主人最讨厌的人逃跑,而且那人还带走了楚歌公子……” 
“嘘~~”那人紧张的捂住了鞭子仁兄的嘴,“千万别提这个名字,现在那可是主人身上一块最疼的疤,揭开它,你不想活了?” 
鞭子仁兄恍然大悟般的点头,我突然想起三十年代茶馆墙上贴著的“勿谈国事”的纸条。 
刑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似乎是遥远记忆中的清透阳光穿过阴暗的空气,从门缝里挤进来,一整束的,照亮了空气中飘散的灰尘细菌微生物。同时进来的是一个高大挺拔的玄色身影,不用看也知道是谁,这两天他每天都要来这里好几次,似乎一刻见不到我就会想得发狂──当然,是想揍我。 
两个打手立刻必恭必敬的匍匐在地上,磕起了头:“主人……” 
城孤烟轻哼一声,挥了挥手,两人心领神会,悄然退出。 
训练有素啊,换我的话只会以为他是在赶蚊子。 
转头给他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早安,不对,应该是晚安……恩……也许是午安吧。” 
说实话,我是想和他好好打个招呼,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今昔是何年啊,在这阴暗的刑房里泡了几天早没了时间概念。 
“你倒是镇定,就不怕我杀了你?”城孤烟伸手抄起我身上的铁索,用力一扯,我一阵剧烈的疼痛,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前倾去。 
“拜托,你已经差不多在杀我了我好不好?”换我绑了你在牢房里没事打著玩试试,搞不好你比我先挂掉,我狠狠的白了他一记卫生眼。 
城孤烟冷笑道:“不过,我暂时还不想杀你,偷袭主人,闯进丹房,偷了无数珍贵丹药和燎蓝的解药,而最重要的是你让苏铭洛带走了楚歌,让你就这麽死,太便宜了。” 
“苏铭洛?”我和著口水的痴笑,“真是个好名字啊,从前从没听你说过,你只会叫他姓苏的。” 
“你真的是冷静吗?”城孤烟放开铁索,我骤然轻松不少,“真不知道你的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麽?” 
“呵呵~~你知道吗?我最喜欢他纤长细腻的手指,”我抬起胳膊,五指分开,把散落在眼前的长发撩到後面,说实话,我认为这个动作对我来说比挨鞭子更困难,“……他却说,他做了十年的花匠。” 
“你一开始就知道他是苏铭洛?” 
“……才怪,你以为我是什麽啊?福尔摩斯还是金田一?我只不过是猜到他的不平凡而已。呵呵~~我厉害吧……哎哟~~”本想现一现,结果心情一好,大笑了两声,却让身上的伤更疼了。 
“猜到了还跳进去……” 
“因为我爱他呀~~”我努力扯开嘴角,摆了个类似“幸福”的表情给他看。 
“那我们就试一试,看苏铭洛会不会为了你的爱情回来救你?” 
“骗谁啊你,”我为了他的话而讪笑,“你不过是想用我引出单风。你以为我会哭哭啼啼的对你说,‘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对他怎样怎样’吗?告诉你,我比你还急著让他来呢。” 
“你认定他会回来?” 
“我是认定你,你对楚歌的执著定会让你想尽法子引他和单风回来,因为,燎蓝似乎没用了,单风被废的武功也因为服了啸蓝而恢复,若是在自家地盘上打打仗胜算倒是会大些,而我是你目前唯一的棋子,即使是希望渺茫,你也只是泄愤,没有杀我。” 
“执著?”城孤烟突然抓住的我肩,泛著血丝的眼睛盯著我,“我对楚歌会是执著那麽简单?” 
“你根本没爱过楚歌,”我冷静的回答。 
“你……”他的脸色变得煞白,牙齿呲得好象哈欠中的美洲豹。 
“你将楚歌强留在你的身边,他的眼泪颗颗看在你的眼里,却有多少流进了你的心?你爱的不过是他的绝世容颜,还有他是你生死对头的心上人,你在求索你得不到的东西……他在你心里不是爱人,而是战利品,是你征服欲的牺牲品。” 
“……” 
“你根本不懂爱,你看不见楚歌为了活著见到心爱的人而忍辱负重留在你身边的悲哀,也看不见荏苒为了保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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