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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松开她的手,拍拍自己的身侧:“上来,跟朕好好说说,你是怎么想通的。”
脱去外衫,褪去鞋袜,卫君安掀开被子躺进去,乖乖依偎在皇帝的怀里,心里的紧张让她又不敢去直视对方,狠狠咬了下舌尖,疼痛刺激着大脑,她才恢复到刚才温顺自如的模样。
“说吧,这些日子都是怎么想通的。”皇帝把人搂在怀里,闭目而问。
如果她说的答案无法令他满意,那这个女子就不值得他来宠幸。
尽管皇帝没有再看她,但卫君安的目光仍是停留一会儿在对方的脸上,她缓缓而道:“因为,臣妾听说了一些皇后娘娘的事。”
皇帝没有回应,卫君安只好继续说下去:“皇后娘娘是独一无二的,就算臣妾偶有举动与娘娘相若,臣妾也只是臣妾,当不了别人,更当不了娘娘。”
搂着她的人还是没有回应,卫君安怀疑对方是不是又睡着了。
怀疑归怀疑,话她还是要继续说:“陛下饶恕臣妾上回的无礼,臣妾后来知道是因为陛下思念皇后娘娘。那时,臣妾曾想,若是臣妾刻意效仿娘娘是不是就会赢得陛下的宠爱?可是,当臣妾这么做时却发现,效仿不难,难的是陛下的心。”
卫君安伸手抚在皇帝的胸口,靠在他的臂弯:“陛下对娘娘的思念早已不是谁效仿能改变,那是深入根骨不可磨灭的印记。”
说到这,卫君安轻轻笑了笑:“想通了这点,臣妾也就想通了另一点,陛下不仅是个明君圣君,更是一个难得的好男人,好夫君。一个好夫君不应该俱而应该敬。”
说辞和动作是事先就想好的,可等她全部说完做完,皇帝仍旧没有反应。
该不是真的睡着了吧?
卫君安抬眼瞄了皇帝一眼,心里的气叹到一半就倏地顿住,带着不可思议地眼神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她整个人的感官都被搂住她的那只手牵引。
当那只手缓缓滑过她的背脊,到达尾椎稍下的部位,卫君安身体一颤,脸“唰”地红了。
似乎感觉到卫君安的颤抖,闭着眼睛的皇帝缓缓睁开眼,眸子里尽是邪恶。
“伤好了吗?”好像卫君安之前所说的一大堆话他真的没听见一般,只用手在卫君安曾经受伤的地方拍了拍,意味不明。
这种亲密情侣之间才有的动作让卫君安羞涩不已,脸上的红潮逐渐向脖子发展,她几不可见的点点头,就差没有落荒而逃。
皇帝促狭一笑,手又回到了她的腰上,沉声道:“朕今日确实乏了,就且放过你这一回。”
卫君安微微一愣:“陛下?”皇上这是在体贴她吗?
“睡吧。”皇帝复又闭上眼。
卫君安不知怎的就感觉心脏被什么东西包裹住,觉得暖暖的柔柔的,不自觉就露出真心的一笑。
她身体稍微靠过去,在皇帝的唇角轻轻落下一吻:“陛下晚安。”然后她便也闭上眼睛。
两人挨的很近,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躺了近一炷香,卫君安悲哀地发现,她失眠了。
与她同样失眠的还有今日大婚之喜的四皇子殿下,萧睿。
洞房花烛夜,他却坐在房顶喝酒。
看见香凝,他提不起半点邪念,原本想着去侍妾的房间,可终究还是没去,他可不想明日被母妃念叨。
“没被当成刺客?”萧睿听见脚步声,头也不回地问道。
邱凌涯走到他身边,坐下,用自己手里的酒壶对着他的酒壶碰了一下:“有殿下作陪。”
“你怎么也喝酒了?”萧睿看他,自己是因为心烦,他是为什么?
邱凌涯闷头喝了一口酒,神情绝望:“陛下,今夜宣她……”
萧睿没说话,他知道邱凌涯未出口的是什么。其实他上次并没有告诉他,这已经是他父皇第二次宣召卫君安侍寝。
“你跟她见面了吗?”对于宫里这个卫君安的身份,萧睿其实也不敢真的太过肯定,毕竟,他与卫君安只有一面之缘。
“我不敢见她。”邱凌涯认为卫君安之所以会进宫一定是因为他的失约,“我怕见到她恨我的样子。”就是今夜,他也是远远的站在那里偷偷地看了一眼。
萧睿喝了口酒,不语。
自己的怀疑要不要告诉他?
第十八章 女人心海底针
更新时间2011…4…2 17:53:06 字数:4202
第二天钟昌来叫起的时候,卫君安还很迷糊。躺到后半夜她才渐渐睡着,这会儿还有些睁不开眼。要不是钟昌唤了声“陛下”,她指不定又睡过去了。
猛地睁开眼睛,一偏头,正好对上已经醒过来的皇帝。
“陛下……早安。”卫君安对着皇帝甜甜一笑。
皇帝也对她淡然一笑,坐起身,下了龙榻。
卫君安也赶紧下来,接过宫人们捧着的衣衫,亲自为皇帝更衣。
“昨夜是晚安,今早是早安,到了晌午是否还有个午安?”皇帝由她伺候着,问些不着边际的话。
整理衣衫的手顿了顿,卫君安嫣然一笑:“陛下英明,还真有个午安。”
“那午膳时你来问安。”皇帝穿戴好,洗漱完毕后,对卫君安说了句。
虽然只是随口一说,但也是旨意,卫君安正要行礼领旨,却被皇帝拦住。
“你们都先下去。”皇帝一挥手,钟昌就领着宫人退出了内殿,他自个在门口守着。
换上朝服的皇上周身有说不出的威严气势,刚才人多,卫君安还不觉得,这会儿就剩下她跟皇上,自己又开始紧张,完全没了昨夜里的收放自如。
“昨晚你说的那些朕听的很明白,既然你只是你,那就做回真正的你。”皇帝牵起她的手,轻轻拍了拍,“朕希望下次见到你时,看到的不是别人的影子。”
原本就有秘密,听到这样的话,卫君安心里不由得就“咯噔”了一下。但她很快反应过来,皇上的意思应该是让她不必学皇后娘娘。
“是。”
恭送走皇上,几个小宫女进来伺候卫君安更衣梳洗,然后抬着轿舆把她送回了锦瑟宫。
这一回苏贵妃没来找茬,因为贵妃娘娘此刻不得空来搭理她。
一大早,苏贵妃就被哭得凄凄惨惨的香凝给闹醒了。
“母妃,您要为儿媳做主。”香凝嘤嘤哭着,那眼泪就跟断线的珠子,一个劲儿地往下掉。
苏贵妃对香凝喜欢归喜欢,可昨晚上皇上毫无预警地突然宣召卫君安侍寝的事还没能让她缓过怒气,这一大早又被儿媳这么光哭不说的闹腾,心里对儿媳的那些个喜欢渐渐变成了媳妇不识大体。
“你一直哭,让本宫怎么给你做主。”苏贵妃耐着性子开口,“究竟何事?”
香凝抽泣了几下才说道:“殿下,殿下昨夜,根本就没跟儿媳……他把我弄晕了。我刚起来他也不在身边,出房门时还被他的那两个侍妾笑话,说,说……”
苏贵妃也听出了问题,追问道:“她们说什么。”
香凝抹抹眼泪:“她们说,殿下昨夜是她们屋里过的夜,儿媳不过是挂着皇子妃的头衔而已。”越说越伤心,香凝又哭了起来。
“胡闹!”苏贵妃重重拍了椅子扶手站起来,指着自己身边的一名太监说道,“赵会,你去宣政殿候着,四殿下朝后让他立刻来本宫这里。”
赵会跪在地上回道:“回娘娘,四殿下今日并未去宣政殿议事。”
“他在哪儿?”大婚第一天不与皇子妃在一起,也没去听政,这个儿子越来越不像话!
赵会为难:“小的不知。”他只是负责记下每日上朝的人都有哪些,这样才好回报给贵妃娘娘,至于没去上朝的这会去了何处,他确实不知。
找不到儿子,但还能找到其他人。
“摆驾星辉宫!”苏贵妃拂袖而走。
自从四殿下有了自己的住所后,苏贵妃就很少来看他,一是星辉宫离东宫不远,二是儿子每日都会来她的宫里问安。
这一次浩浩荡荡地抵达星辉宫,宫女、内侍、侍妾都站了出来迎接。
香凝亦步亦趋,万分委屈地跟在苏贵妃身后进到内堂。
苏贵妃看着地上跪着的众人,露出丝丝笑意,对身边的香凝说道:“香凝,来,到母妃身边来坐。”
香凝眨眨大眼睛,规规矩矩地坐过去。
“殿下去了何处?你们谁知道?”苏贵妃面向其他人,脸上的笑意不再。
众人跪着,不知该如何回答,殿下昨夜不是洞房花烛吗?难道不在房间里?
“金华,你说。”苏贵妃目光一扫,看到原本该伺候儿子左右的内侍竟在地上跪着。
“回贵妃娘娘,小的,小的也不知殿下去了何处。”金华是真的不知,殿下此次回宫后,就不怎么喜欢让人跟着,况且,四皇子会功夫,他就算想跟也跟不上。
金华做好了被责罚的准备,可等了一阵,上面坐着的人并没有下令。
苏贵妃虽然严厉,但正如她之前所说,她并不是一个苛责之人。自己的皇儿是个什么性子,她比谁都清楚,他要想躲起来,谁也甭想找到,宫人们不知也在她意料之中。
洞房花烛夜没有洞房她可以暂时不跟儿子计较,不过,香凝是她选的媳妇,就是再不好,再数落也该是她这个母妃,别的人讽刺挖苦,那就是不把她苏贵妃放在眼里。
“殿下去往何处你们都不知,本宫可以不予追究,可有人在这宫里兴风作浪,本宫就不得不过问。”苏贵妃看了眼那两名侍妾,“这星辉宫如今除了四皇子,还有一个皇子妃,谁是主,谁是仆,你们要分清楚,仗着皇子的宠爱就无法无天,本宫决不姑息这种恃宠而骄之人。”
四皇子从不是骄奢淫逸之人,这么些年来也就只有两名侍妾,算得上几个皇子里最洁身自好的一位。苏贵妃的话虽然是对着一干众人所说,可在场的人都知道贵妃娘娘所说的“恃宠而骄之人”指的是谁。
侍妾小雅与宁霜两人低低对视了一眼,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恃宠而骄”了。
小雅性子直,为人单纯,问题没想通,便自作主张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