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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爷刚才没有消弭的怒气此刻全数撒在了这个小宫女身上,他一脚踢过去,满目狰狞:“既然知道自己该死,那就去死,来人!”
两名内侍闻声而入。
“把这个贱婢拖下去,杖毙!”萧暄压根不理会小宫女的苦苦哀求,更恶毒地说道,“她若是喊叫,就先割了她的舌头!”
内侍领命。
喊叫声很快就听不见了,但萧暄却并没有因此而平息怒火。
“殿下,小泉做错了什么,你要将她杖毙?”一名气质温润的女子急冲冲地走进来。
萧暄看她一眼,冷冷说道:“你来做什么?本太子要做何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
“我是太子妃,我有何管不得。”对于太子爷的冷漠,她似乎早已习惯,但对于太子总是这样暴戾的对待宫人,她实难苟同,“殿下若是如此,是很难收归人心的。”
“闭嘴!”萧暄恶狠狠地瞪她,“不要以为你杜巧贞是本太子的正妃,就可以大放厥词地教训本太子。”
太子妃却并没有因此而收声,她继续说道:“你是我的夫君,夫君做错事做娘子的又岂可不闻不问,若是任你为之,我对不起母后!”
“不准你提我母后!”萧暄伸手就是一巴掌。
太子妃的脸颊顿时显出五指手印,嘴角流出一丝鲜血。
萧暄哼声收回手,也不关心对方的伤势,轻轻瞥了太子妃一眼便侧身离开,也不曾看到对方眼里的伤心与悲哀。
整个皇宫都洋溢着喜悦的气氛,萧暄狠狠扯下垂在柱子上的红色花吉,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稍减内心的愤怒。
怡和殿的宴席想必已经开始,他的父皇和那个女人也定在那里与大臣庆祝他们的儿子大婚之喜,宫人们都去怡和殿伺候了。一想到这些,萧暄就越不想再当这个太子,要做,当然要做天子,只有当上皇帝,这个皇宫这个天下就都是他的了。
当他来到西苑,穿过无人看守的苑口,看到没有任何布置的锦瑟宫时,那份暴戾的气息总算平静下来。
卫君安正在花园的小亭里乘凉,似乎是习惯了这些人突然造访,看到来人,她已经不再慌张。而且,她也明白了所谓的宫规不过就是给无权无势的人准备的,对皇族来说,宫规不过是个摆设而已。
“君安见过太子殿下。”卫君安起身上前行礼。
萧暄免了她的礼,坐到了小亭里:“你这宫里倒挺清净。”
“让殿下笑话了。”卫君安跟着进到小亭,站在一旁,低眉顺目。倒不是她别具匠心故意不布置,只是,那些宫人压根没想起这里还有人住着。
萧暄看着她,微眯着眼睛。
天气已经热起来,卫君安今日穿了一袭白色与淡粉色相间的裙衫,秀丽的长发随意绾了个发髻,只别了一支玉簪固定,垂下来的发丝落在颈边,脸上未施脂粉却照样明艳动人。
他想起了那个侍寝的夜晚,想起了卫君安那如玉般让人着迷的肌肤。
“上次,你为何没有用思雨露?”想起侍寝,他就想到了这个问题,若是用了,岂会有今日之事。
卫君安倒不觉得有何不妥,她微微施礼道:“谁都知道那晚是君安侍寝,倘若陛下就此出了任何意外,第一个被追究的便是君安,那之后君安就无法再为殿下效力了。”
“照你这么说,本太子该庆幸你对本太子的衷心了?”萧暄冷笑道,“可惜这都过了一月有余,父皇仍没有再宣你侍寝之意,你认为本太子该高兴吗?”
卫君安看他一眼,复又垂下眼睑,回道:“敢问太子殿下,陛下又可宣召其他人侍寝?”
萧暄一愣,继而笑起来:“不错,父皇也未曾宣召其他人。”这一个月里,他父皇只宣召过几次苏贵妃侍寝,至于其他妃嫔,的确没有。
卫君安莞尔一笑:“那太子殿下还担心什么呢?”
“本太子等不及了!”萧暄站起来,语气里多了丝愤怒。
卫君安心下诧异,脸上却温顺的笑意:“君安明白了,君安会再设法接近陛下。”
不惧不卑又识趣,越看越觉得卫君安与别的女子不同,萧暄内心的欲火竟被勾起,他向前跨了一步,伸手抚上对方的脸颊。
卫君安身体一僵,惊讶地看着他,没有动弹。
他的手轻浮在她的脸颊上滑过,然后收回手放在鼻下轻轻闻了闻,淡淡的香气令他躁动:“本太子在想,将你送去父皇那里,是否是个错误。”这样的女子留给自己用岂不是更好。
内心泛起一阵厌恶,卫君安脸上却展现出一抹绝丽笑容,魅惑众生:“若是错误,陛下又岂会轻易动心?”
萧暄几乎被这抹笑容所迷惑,却很快定住心神。不错,她现在还是一颗非常有用的棋子,这么些年她是唯一一个让父皇有所行动的女人,这颗棋子,他还不动享用,至少目前还不行。
第十七章 醉酒的夜晚
更新时间2011…4…1 18:37:32 字数:3079
四皇子的大婚宴席持续到了晚上,怡和殿里歌舞升平,觥筹交错。
苏贵妃看看时辰觉得差不多了,便出声对儿子说道:“睿儿,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宫了。”
萧睿没有回应母妃,反而朗声道:“各位,今日是我大婚之日,我很高兴,可这酒喝的着实不痛快。”
“睿儿!”苏贵妃压低了声音制止,又用眼神示意皇上在此,不可无礼。
“各位谁要是能灌醉我,本殿下赏银十万两,若是灌不醉,那本殿下就要罚你们每人万两白银。”萧睿没有理会母亲的示意,反而自顾自地往下说,“诸位,可敢与本殿下一赌?”
坐在下面的众大臣顿时鸦雀无声,虽说这是您皇子的喜宴,可毕竟上面还坐着皇上呢,谁敢吃饱了撑的跑去找皇子的麻烦。
“朕也想看看睿儿的酒量这两年锻炼的如何。”皇帝悠悠开口,给了众臣子机会,“你们就跟四皇子比试比试。”
“陛下,这……”苏贵妃想劝阻,却反被皇帝制止。
皇上的金口一开,大臣们不管愿意不愿意就都得去“比试比试”,一时间,整个怡和殿里就听见不停的敬酒声。
武将、文官轮流上阵,最初还有些放不开的臣子喝到最后也什么礼数都不顾了,更有甚者直接去敬皇上酒,皇上也很面子的都喝了。
令大家意外地,四殿下的酒量出奇的好,敬酒的臣子们已经倒了一大片,还剩下的几个勉强撑着,但也快坚持不住。就连陛下都醉了,四皇子还是很清醒,仿佛那一杯杯喝下去的不是酒是水。
“殿下的酒量,微臣们佩服。”剩下的那几个敌不过,只好认输。
萧睿笑着放下酒杯,道:“愿赌服输,诸位可别忘了明日到户部交银子,少一个,本殿下可不饶。”
众人应诺。
皇上支着头闭目不语,众臣子喝趴下,本来可以好好收尾的喜宴最后收的太过狼狈。
苏贵妃责备地瞪儿子一眼,才开口道:“好了,今日就到此吧,诸位大臣也请回去歇息。”
歌舞欣赏了,酒也喝够了,还未彻底喝晕的大臣搀扶着醉得一塌糊涂的人纷纷告辞,他们可能要第二天才会埋怨起自己,好好的赌什么酒,又伤身又伤财。
“陛下?”苏贵妃轻唤已经晕晕乎乎的皇帝。
“嗯?都散了?”皇帝的酒量并不好,今日开心又喝的有些多,此刻已经不愿睁眼。
“是的。”苏贵妃回答,进而问道,“陛下可要到颐华宫歇息?”
皇帝抬手,钟昌忙扶住。
“今夜朕就不去你那了,你早些休息。”由钟昌扶住,皇帝晃晃悠悠地离开。
坐上了銮舆,前往甘露殿的途中,皇帝突然开口道:“钟昌,宣卫君安侍寝。”
钟昌眼中带着笑意,领旨而退。
事出突然,云婉侍来不及向苏贵妃禀告就不得不亲自伺候卫君安沐浴更衣。
再次来到甘露殿,卫君安的心境平和。
“卫才人请到内殿,陛下在里面。”钟昌笑脸盈盈。
“有劳钟公公。”卫君安施礼而进。
垮进殿内,门被人从外面关上。
透过朦胧的幔帘,卫君安只看到龙榻上有一个人影。她缓步走上前,跪在地上,行礼道:“妾卫氏叩见陛下。”
榻上的人没有回应。
卫君安试探着抬头,却看见皇上已经更衣就寝,睡的很熟,只是,眉宇间皱的很紧。
她站起身,走了过去,望着对方的睡颜,心里直犯嘀咕,上次宣她侍寝她先睡着了,这次宣她侍寝他又先睡着了。
“陛下?”卫君安壮着胆子又轻轻唤了声,换来的不是皇帝的苏醒,而是皱得更紧的眉头。
不舒服吗?闻到了皇上呼吸间的酒气,卫君安只好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她侧坐在龙榻边,将双手慢慢地放在皇帝头的两侧,然后轻而有力地揉着对方的太阳穴。
果然是喝酒太多头疼了。
看着皇帝逐渐舒缓的眉宇,卫君安舒了口气,想起她的养父喝醉酒也是她这么一下一下给按摩的,脸上带起了笑意,他们现在应该还好吧。
皇帝幽幽转醒时就感觉到自己的太阳穴正被人缓缓揉着,他抬手将对方的手握住。
“陛下,您醒了?”卫君安注意着皇帝的一举一动,倒没被吓着。
“来多久了?”皇帝的头没那么疼了,却不想睁眼也不想起身,心想着回头该治治司膳的罪,这醒酒汤一点效果都没有。
卫君安回道:“刚来一会儿,见陛下您睡着,没敢打扰。”
皇帝握着她的手没松开,睁眼看着她:“没敢打扰,朕会醒吗?”
“臣妾见陛下不舒服,才斗胆一试。”卫君安倒老老实实又不卑不亢地回答。
“不怕冲撞圣颜了?”皇帝见她不像上次那样畏惧他,就将她当初回的话又问出来。
卫君安赧然一笑,然后摇摇头:“上回是臣妾鲁莽了。”
皇帝松开她的手,拍拍自己的身侧:“上来,跟朕好好说说,你是怎么想通的。”
脱去外衫,褪去鞋袜,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