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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来宫女伺候自己梳洗,她问道:“陛下呢?”
“陛下在偏厅。”
萧暄早朝时辰一到便醒了,但却没有去上朝,心里总感觉空荡荡的让人烦躁,拥着俞清蕊却也不能完全心安。
天微亮后他才悄然起身。
“陛下,您可要用早膳?”广长德看在眼里但并没有提及任何事。
等用过了早膳,在厅里来回走了几遍,萧暄终于没耐住性子,问道:“永泉宫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
广长德早就知道他会问,于是躬身说道:“大的动静没有,不过,永泉宫的宫人去请了太医。”
“请太医?”萧暄陡然紧张起来,“怎么会突然请太医的?她生病了吗?”
俞清蕊梳洗完毕过来时听见的便是萧暄如此紧张的一句话,她的笑脸瞬间就僵住,步伐也停了下来。
“这个还不清楚,听说是卫婕妤不愿意见太医。”广长德原原本本将结果告诉萧暄,顿了一下又问道,“陛下可是要过去看看?”
俞清蕊紧紧抓住梁柱上的幔帘,几乎屏住了呼吸静静听着萧暄的回答。
“不去!”萧暄一挥手坐回了椅子,怒气冲冲地说道,“她竟然敢跟朕斗气,她以为朕还是过去的那个太子爷吗!”
俞清蕊松开手,也松了气,她真的怕萧暄就这么不管不顾地过去,经过昨夜,她相信萧暄心里不是没有她的,只因为多了个卫君安,所以她才变得无足轻重。
堆上笑脸,俞清蕊缓步走了出去:“陛下,您怎么都不叫臣妾起来伺候您呢。”
“见你睡的那么沉,朕哪儿忍心叫你起。”萧暄脸上笑对,只是这心就飘远了些。
宫人为什么会请太医,真的生病了?昨天歇息时还好好的,他走了以后着凉了吗?
“陛下已经用过早膳了吗?”俞清蕊一时间也没有看出萧暄的心不在焉。
前两天她胃口就开始不好,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用膳。
不行!还是得去看看,如果她死了那他就永远也不知道她心里究竟想的是谁,这个答案他必须得知道!
“摆驾永泉宫!”
“陛下!”俞清蕊不可置信地拉住萧暄,“您就这么去不就正中她的下怀吗!”
“朕有分寸。”萧暄拨开她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锦绣宫。
俞清蕊心里很痛,但瞬间就被嫉妒填满:“卫君安,我跟你势不两立!”
“娘娘,来了。”远远就看到疾步而来的一身明黄,向平也快步跑回了永泉宫,在卫君安耳边低语。
卫君安放下精致的茶杯,微微一颔首后提高了声音说道:“你们都听好了,做好了这场戏,大家都有赏,可谁要是没有按照我说的做,一个人拖累则所有人受罚。”
“是……”宫人们都忙应声。
在萧暄进来前,卫君安转身便一个人进了内殿。
戏,正式上演。
第四十五章 拔掉最后的刺2
更新时间2011…10…13 18:30:30 字数:3876
“你们都在这里呆着做什么,怎么不进去伺候?”萧暄一进来就看到满屋子的宫人内侍,唯独不见永泉宫的主人。
宫人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回话,最后向平走上前跪在了地上说道:“陛下,您大人大量就饶过婕妤吧,从昨个夜里就没有好好休息过,生病了也不让太医诊治,甚至连小人等都不让进去。”
其他宫人也都纷纷跪下,齐声请求萧暄的原谅。
这场戏其实是有点过了,萧暄甚至能看出这些人是故意做戏给他看的,但就算是这样,他还是不太放心卫君安。
撇下众人,他缓步走进了内殿。
与外面宫人急切的假相相比,卫君安此时在房间里很安静,听见房门响,她侧头看了眼进来的人又埋头继续手上的刺绣。
“听说你生病了?为什么不让太医诊治?”面对卫君安的无礼,萧暄显然一开始并没有放在心上。
卫君安不答话,只是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然后一转身又去摆弄桌上的一盆花卉。
“卫君安,你不要太得寸进尺!”卫君安一而再的漠视已经让萧暄恼怒,他上前一把拽住卫君安的手臂,柔软的身躯一下子就跌进了他的怀里。
卫君安猛地推开他,眼神有着失望与难过,她冷笑道:“有什么可看的,我既然惹怒了皇上您,您就赐死我好了,免得一看见我就让您想起不愉快的事情。”
“别以为朕真的舍不得杀你!”这句耳熟的话在当初也说过,而事实证明,他的确舍不得,如今再说同样的话,只让人感觉讽刺。
“你当然舍得,我是您什么人?您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卫君安眼睛看着萧暄,突然笑得媚惑至极,“一个多月的时间,也够陛下您玩儿够了。臣妾的身体,您还满意吗?要知道您的父皇可喜欢的很呐。”
“够了!”萧暄吼着,一记响亮的耳光就此打在卫君安白皙的脸上。
卫君安的脸颊顿时泛起了红指印。
这一耳光还在卫君安的意料中,毕竟她说的那些话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不过,萧暄却因为这一耳光而有些愣怔,尤其是在看着她已经红肿的脸,他似乎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真的出手打她。
卫君安不哭不闹,只是伸手摸了摸被打的脸颊,冷静地说道:“你不就是在意这些吗?你不就是认定了我说的都是假的吗?”
“你既然知道,那就告诉我。”萧暄放下手,宽大的袖子遮住了他紧握的拳头。
卫君安看着他,似笑非笑:“我说你就信吗?你如果真的信又何苦有那么的猜疑?”
萧暄不语,因为卫君安说中了他的心思,他越想忘记就越是忘不了他父皇遇刺时的情景,那样奋不顾身的卫君安,还有当初许多人都看在眼底的那两人之间的情愫,甚至是自己也因为父皇忘记了母后而宠爱她时的忌恨,这一切都不容人忽视。
再次入宫的卫君安说爱的是他,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就信了,所以宠着她爱着她,只要是她说的就听。知道她过去跟萧睿有来往,担心她知道他派人去杀萧睿而生他的气,所以不敢告诉她。
如果不是央陌的事情让他回忆起过去,他仍旧不会有任何猜疑。
她说的都是真的吗?她对他的感情是真的吗?她对父皇是否存在过同样的感情?他想知道,但同时又不知道该不该信任卫君安所说的话。
“你究竟是为了什么而猜忌我对你的感情?就因为过去我对先皇所做的那些事情吗?”卫君安没有给他更多的时间去思考,直接问出了萧暄内心最深处的疑问。
“原来你一直都知道我才猜疑什么,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萧暄心中一震,除开惊讶,还有对卫君安的愤怒,此时此刻他不像一个帝王,反倒更像普通人家的男子,只想要一个答案的普通男子。
卫君安垂下了眼,神情也像很疲惫:“你问吧,你想知道什么。”
“……你,会不会像为父皇那样……为我?”这样的问题他可以轻松地问俞清蕊,但面对卫君安,他却迟疑起来。
卫君安想了想,看他:“你是说为先皇挡刀的那件事?”
萧暄微微一点头算是承认。
卫君安还是没有回答,而是接着问道:“那么,你是什么人?”
萧暄不解:“什么意思?”
“你是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还是属于我卫君安的男人?”卫君安曾记得不知道谁说过,当一个女人对外宣称“这是我的男人”是对一个男人莫大的鼓励和承认。
萧暄就更加不理解了:“这有区别吗?”他是皇帝不也是她的男人吗?
“如果你是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那么我会,如果你是我卫君安的男人,那么我不会。”卫君安终于回答了萧暄纠结已久的问题,只是原本以为只可能有一个答案,却意外地听见两个。
萧暄反复思索着卫君安所说的话,他想过卫君安像俞清蕊那样毫不迟疑地回答一定会,那么这样的答案在他看来虚假的成分会多,也想过她会回答不会,也许这是最真实的答案但不是他愿意听见的。然而,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两个不同的答案会有两个不同的前提条件。
“我看不出有任何分别。”皇上、男人,他不都是吗?
卫君安对他温柔地笑了笑:“如果你能想明白我的意思,我们之间就不会再有心结。”
萧暄皱眉:“那你直接说出来不行吗?”什么时候卫君安也学会了如此的拐弯抹角。
“你知道吗,我不愿意再一次发生昨夜的事情。我可以接受你为了繁衍后嗣而光纳妃嫔,也可以忍受你的心里不止我一个人,可我真的不想再一次因为莫须有的事情而和你争吵。”卫君安眼波流转,情真意切,“所以,我要你自己想明白,在那一天到来前,我不会再见你。”
萧暄突然有一阵心慌,不是因为懂了卫君安这后面的话,而是她那句“不再见”。
“什么叫不会再见?你要做什么?”
卫君安踮起脚轻轻在萧暄唇角落下一吻,然后说道:“就再宠我一回,不要问了,回去吧。”
萧暄走了,真的没有再多问一个字。
“这样做会不会太冒险?”吕峰等三个人事后进来,让全部宫人夸大的表演,而自己却把送上门来的人推走,其结果将会是什么,谁也不能预料。
卫君安无所谓地摊手:“如果说结果是他真的放弃我,那只能说明的确是我高估了自己的能力,那么就算现在不出问题,今后也会发生类似的事情。”
成功与否各占一半的机会,那么就坐等萧暄究竟对她是一时的兴趣还是真的投入了感情。
萧暄出了永泉宫,刚开始是出离的愤怒,对卫君安那固执而倔强的脾气,他甚至想让广长德下去拟旨赐她一根白绫,但最终仍旧还是舍不得。
渐渐地,他便认真思索着卫君安所说的那两个问题,是皇上还是她的男人,然而,无论怎么想,萧暄都没有想明白这其中究竟有什么分别。
这一思考就是好几天,后|宫中原本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