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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和动作委实让她幻想到······终于养肥了,差不离该卖个好价钱了,哈哈!
她实实打了个冷颤。
完成了喂食任务,丑男人就起身将宁璇弄脏的地面打扫了一遍,收拾好了东西就准备走人了。
“天色已晚,娘子就寝吧,晚上若是害怕就叫为夫,我在你隔壁呢。”
猥琐的声音引得宁璇阵阵白眼翻,她是巴不得这厮速速有多远滚多远,也不跟他废话,直接甩了一字——滚!
直到传来门房落锁的声响,她才长长舒了一口气儿。
想着要不要自己给这门加一道保险,万一那厮半夜偷偷摸进来,她岂不是亏大发了!心动便要行动,可是一动手,她才发现被丑男人扎的那一针威力还没过劲,现在浑身还僵着不能动!气的在心底将那厮全家问候了个彻底,仇恨值陆续上升。
昏昏沉沉的捱到了下半夜,她饿醒了,颤颤的伸手去摸响个不停的肚子才发现自己能动弹了。那丑男人给她喂的汤不过半碗,能撑到这个时间段也算是不易了。从床上爬了起来就开始在屋子里搜罗吃食,宁璇长这么大什么都可以忍,就是不能忍受饿!
眼睛发着绿光翻完了整间屋子也没能找到一点能吃的,人瘫坐在门边上,纤细的手几次险险要敲了上去,她又狠狠收了回来。
“不!不能服软!”
自尊心在作祟,导致她面前开始飞舞着两只小人互掐。
“饿了就要吃东西,难不成真的要饿死?”——此话有理。
“不过是一顿不吃而已,怎么可能饿死!千万不能跟那个暴丑的男人求饶,否则下场很惨很惨!”——这话也有理。
“求饶又怎么了!只要能吃饱,求个饶也少不了几斤肉!”——这话更有理!
“哼!宁璇你可是宁家大小姐,若是日后传出你半夜求一个丑男人给饭吃,你说说你脸往哪放去?你想被你六叔家的宁蓓蓓天天嘲笑吗!”
这话更有理!
宁璇只要一想起她六叔家的宁蓓蓓,她就瞬间浑身来气,一掌挥散了两只小人。对!她不能求饶!不就是一顿不吃嘛,只要挨到明天早上,她就不信那厮不快快端着吃的来奉上。
深山老林的夜晚过的很是不平静,是不是就有猛兽的啸声,宁璇按着饿瘪的肚子在床上翻腾了几个时辰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次日天大亮了,果不出她所料,那丑男人早早的就开锁给她送了早餐了。
“娘子,快起来用早膳吧。”
宁璇这会都饿的有些麻木了,压制住心底的狂喜,很平静的从床上翻起。冷冷的扫了那厮一眼,慢慢渡步到了桌边,待看清桌上的所谓早膳时,她气的差点晕了头。
“这,这就是你给我吃的早膳!”她指着那几只碗罐愤声到。
那厮显得有些无辜,看了看桌上昨夜熬的下火汤,淡然回道:“是啊,你昨夜不是喝了么,我瞧你喜欢就多煮了点,娘子快趁热喝吧。”
喜欢?他哪知狗眼瞧到她喜欢了!
不行了,她刚刚发火太突然,这会体力有点支不住了。本来还想着他今早送些吃食来,她就不跟他计较昨晚扎的那一针之苦,可谁想这厮竟如此恶毒!
宁璇气的不轻,直接就摔坐在了椅子上,头昏眼花的。那厮却发出了一声暧昧的笑来,撩了袍角就走到她的身边,伸出长臂将她抱在了怀里。
“娘子早说嘛,你想要为夫的来喂你,也无需羞言啊。”
被他搂在怀中的娇躯胸口起伏的厉害,他温笑着用手帮她抚了抚,嘴角奸诈的光彩大大绽放。不顾怀中宁璇的挣扎,他取了一根银针出来。
“娘子是怕为夫的往里掺药吗?咱用针试试吧。”
话音一落,大拇指同食指之间拈着的长长银针就往碗里趟去,那手法,同他昨晚扎她穴道时如出一辙。针到碗里去了,宁璇也觉着后背如同被刺般,瞬间人就老实了。
她敢发誓,他绝对不是单纯的在试汤!
那厮收了针,搂着怀中一动不动的娇人,幽黑的眼底掠过了一抹愉悦的光芒。
“来,娘子喝汤吧。”
纵使再如何不情不愿,宁璇还是张口喝了,眼角的余光一直就撇着放在桌案上的那根银针,心里的郁气是久久集结不散。
她突然好想念家,换做平日里,就这时间段,早是一堆嬷嬷丫鬟伺候着她用早膳了,各色的山珍海味······
“娘子多喝点。”
看着这张坑坑洼洼的丑脸,宁璇只觉着自己被人捅了一刀,实实的捅在了心口。不能喊疼,只能无力的咒骂。
“你个无耻混蛋!我要吃·····咳咳!”
她这是沉默太久了,一发飙就大了嗓门,却不料话没喊完,那厮就一勺汤灌了进来。她是仰躺在他的怀中,这一下直接就呛的人仰马翻,震天干咳。
“咳咳!!”
第4章 逃跑失败
丑男人留下呛个半死的宁璇走了,因为有人在楼下唤他,似乎是出了什么急事,这厮走的时候还不忘用链子把门给锁了起来。
“娘子且在家里好好休息,为夫去去就回。”
宁璇根本就没空搭理他,正趴在床上难受呢。等人走了些时间了,她才起来。想起方才楼下大汉唤他的名,叫的是“阿丑大夫”,她就有些汗颜。人本身就够丑了,取个名也如此应景,当真是倒霉到家。
不过,这厮竟是个大夫,倒是出乎了她的预料。但想起那泛着寒光的银针,她完全有理由相信,这货就是传说中的变态医生!
搂着尚且叫唤的肚子忍气吞声的喝了陶罐里剩下的汤水充饥,为了保存体力不得不回到床上睡回笼觉去,直到中午被小腹一阵急意憋醒了,她才发现那货还没回来。
道是人有三急,这急起来可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住。找遍了屋子宁璇也就在一角落里发现了个木桶,出于女儿家的羞意,她还是没好意思解决。想她在宁府时,那豪华茅房堪比寝居,木桶这简陋玩意她还真没用过!
几步走到窗前,松木窄框也够一人钻出,回首再看看床上的那堆粗布被单,顿时脑海里就形成一个画面。当初她逃离宁府时就用的那招,从绣楼二层结绳而下,为了不惹起丫鬟的注意,生生落在了草丛里也没吭一声。
瞧瞧这下面又是尖石又是硬土的,若真摔下去,她肯定吃不消。
“算了,拼这一回了!”
她实在是不想再呆下去了,那丑男人神经是各种不正常,现在跑路完全还来得及。
打定了注意便跑到床前就开始撕床单打结,她必须趁着那丑男人还没回来之前逃走,现在天色还早,在天黑之前出山也不是不可能。方才目测了一下这楼的高度,距离地面差不多有六七米,算是有点高。所以为了安全起见,她不敢把床单撕得太细,谨防等会断咯。
等一切弄妥当了,她就从窗口将打好的绳子放了下去,长度纵使短了一截,不过也够她安全到达地面了。把绳子一头牢牢绑在了屋子的一根顶木上,用力拽了拽觉得无事了才松了心。
“只要能从这里下去,我就又能过回自己的好日子了!”
说罢就踩着矮凳翻出了窗去,不得不说刚出去的时候没了重心委实有些害怕的紧,粗布绳又勒的手疼,她不得不咬紧了牙一点点的往下滑去。完成这件事,对于她这样娇生惯养的姑娘来说,真是不易,人还没到底手都已经磨破了。
“嘶!啊!疼,疼死了!”
“嘭!”尚有一米时,她狠心就跳了下来,重重的滚在了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尖利的石子碰巧就戳在了腰上,疼的她直咧嘴。但很快,一切苦楚都被胜利的喜悦压盖了过去。
“总算是下来了!”
擦了眼角痛楚的泪水,忍痛从地上爬起,草草拍了拍衣服就准备开跑。既然人已经安全下来了,那就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离开,否则碰上了那丑男人,她就死定了。
不过在跑路之前她必须去解决内急这事!
“丑男人,你给姐等着!待我回去定要调集精兵平了这里!”她是恨煞了这地方,吃喝被限制,还要面对一个神经不正常的变态大夫。只要她能回去,必要让人将那厮碎尸万段,方才解恨!
指着那栋精致木楼骂完了,她才拔脚开跑,这地方选的精心,四周都是参天古木,阴森的有些渗人。她是分不清方向,就朝有下坡的地方去。
可还没跑几步就听叫后面传来了一个阴沉沉的声音。
“娘子这是要去哪里?”
“!!”卧槽!她暗骂一声,有些害怕。心说怎么就这么巧,她刚下来他就回来了,还被捉了个正行!心里好不容易建树起的一点信心,开始有些垮塌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看也不看拔腿就跑。想她金枝玉叶了这么多年,前世的体育细胞早就软化了,今天算是拼命了,咬着牙就狂奔,生怕被后面的那只变态追上。
“嗖!”
也不知是什么东西破空而出,一下子就击中了她不断加力的右小腿,稳准狠!宁璇吃疼下意识的就一个跟斗,在草地上连翻了几个滚,还没来得及去摸伤处就悲剧的撞在了树干上。额头处一股破裂的剧痛,两眼一翻就昏了过去。
“去你妹的!”这人晕过去了还不忘骂上一句。
等她再次醒来时,人又回到了那张床上,浑身疼的慌,额头也跟裂开了似的。弱弱的想伸手去摸摸,却发现双手被一条白布给绑住了,心里顿时就凉了一截,再试着是动动双腿,两只脚踝亦然被捆的死死。
“放开我!丑男人!你个混蛋!”
她本就一身不适,这会被绑了个牢,更是难受的紧。几个打滚挣扎,身上盖着的薄被滑落了下去,她立时就气的眼前发黑。
之前她穿的那件嫩绿的裙衫,不知何时已经被换成了一套崭新的彤色长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