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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语者2-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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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肯定会有变化,看见丈夫回来,总不会一直躺那儿吧?那她体内不可能残留大量精斑,而且她的衣服不会被撕毁。还有,打斗形成的空调叶板就不会被小菜枕在头下。”

“说得对,所以这一种可能排除了。”师父说,“第二种可能,就是和小菜发生性关系的人,和杀小菜的人是同一个人。”

“目前看,这种可能性大。”我说,“毕竟有衣服撕破、手腕还有约束伤,性行为动作粗暴,这都像是强奸。”

师父说:“但是就像你刚才说的那样。小菜身上没有威逼伤,那么凶手是怎么做到在深更半夜进入一个平时非常谨慎的少妇家里呢?而且还要进入院门、再进入房门。难道是骗门吗?那这个凶手也太有本事了吧?”

“那个,听你们这样一说。”大宝插话道,“只剩下一种可能了。那就是妻子丈夫打架,丈夫弃门而逃,没关好门,犯罪分子溜门入室。”

我和师父都点头表示认可,目前看,只有这一种情况能完全解释现场状况和尸体状况了。

“不过,如果真的是这样,案件貌似就麻烦了。”我说,“除非能在DNA库里比对上人,不然很难破。”

“是啊。”师父说,“这样的话,随机性太大,目标很难锁定。如果要犯罪分子刻画,除了犯罪分子年轻力壮、是男性以外,其他的刻画都没有依据。”

“我们推断的对不对,得看孔威怎么说。”我说。

话音刚落,刘支队推门进来,说:“不早了,你们还在这里啊,快回去休息吧。”

“不是八点半开专案会吗?”师父抬腕看了看手表。

“今晚专案会取消了。”刘支队笑眯眯的说,“孔威抓回来了。”

“抓?”师父问,“你们怎么抓的?”

“晚上侦查员在走访的时候,看见孔威一个人在村口往自己家里走。”刘支队说,“侦查员上去就摁住了。”

“你们也不想想。”师父说,“如果真是孔威杀的人,他会在这个时候回自己家?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怕是你们的‘讯问’要更改成‘询问’了。”我说,“刚出的结果,精斑不是孔威的,据我们分析,基本可以排除孔威的作案嫌疑。”

“那你们分析是个什么过程呢?”刘支队问。

“我们就不影响侦查审讯了,省的先入为主。”师父摆手示意让我闭嘴,说道,“你们先搞清楚孔威何时回的家,和小菜有什么接触过程,今天一天他去哪里了。”

刘支队打开本子,记下师父的叙述,转身离去。

师父伸了个懒腰,说:“今天挺累的,早点回去休息。虽然目前定的是生人作案,但是我心里还是有个疙瘩解不开,解开了,可能会对破案很有帮助。”

“那个,师父疙瘩真多。”大宝堆着一脸笑,说。

我看了眼大宝,心想你这马屁是拍到马腿上了,说:“什么疙瘩?”

“还没想明白。”师父说,“明早再说。”

回到宾馆,我敲了敲隔壁房间的门。开门的是厅里的驾驶员,我往房间里瞥了一眼,看见了赤裸着上身早已熟睡的林涛。

“这孩子估计是累坏了。”我笑着走进房间,摸了摸林涛的脑袋说,“昨晚值班,今天又看了一天现场。看来他暂时是醒不过来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什么发现。”

驾驶员也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他回来就睡觉,澡都没洗。”

“那明天,他岂不是要臭了?”我笑着和大宝回到了自己房间。

因为在DNA实验室外面睡了一觉,晚上精神倍增。

我打开电脑,翻看着案件的照片,心里琢磨着,破案应该从哪里下手?如何刻画犯罪分子?这样侵害非特定性目标的案件,总是会为案件侦破加大难度。

“不过这样的案件也不少。”我心里暗暗鼓劲,“我们优秀的刑警们总是能找出一些蛛丝马迹,顺利破案。”

“我觉得这个案子必破,就是时间的问题。”大宝也在和我想着同样的问题,他说,“我们有嫌疑人的DNA,大不了把村子里的男人都取样,不信找不到犯罪嫌疑人。”

“是啊。”我点头说,“我们有DNA证据,有抓手,不怕不破案,就是效率的问题。你看,网上都出消息了。”

“老人少妇裸死家中,警方锁定犯罪嫌疑人。”斗大标题在青乡市的网页上很显眼。

“估计记者们也以为孔威是嫌疑人。”我摇了摇头,说,“消息不算太灵通。不过这样的题,逼着我们尽快破案。”

第二天清早,师父打电话喊我们起床,驱车赶赴现场。车上,师父告诉我们侦查员对孔威的询问结束了,并简单把询问得知的情况告知我们。

孔威被捕的时候,面露惊慌和不解,从侦查员的经验来看,他确实不像杀人凶手。当孔威得知自己的妻子死亡后,先是惊愕,再是嚎啕大哭。同时失去父亲和妻子的他,整整哭了一个小时,才勉强稳定住情绪,开始诉说案发当天的过程。

案发当天上午七点,孔威就接到了小菜的电话。小菜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恐,结结巴巴表达出的意思就是早晨发现孔威的父亲没气儿了,身体都硬了。孔威从小是被父亲拉扯大的,一听到这个消息,怀疑是小菜没有照顾好父亲,或是故意害死了父亲,于是要求小菜不准动尸体,老老实实呆在家里。自己则立即买了火车票赶回青乡。

孔威回到青乡,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在父亲的尸体旁恸哭了一会后,孔威就注意到了床头柜上的注射器。他认为很有可能是小菜故意害死了自己的父亲,于是,就上去打了小菜两个耳光。和上次打小菜不同,这次小菜反应非常激烈,称半年以来,自己尽心尽力照顾老孔,到头来却要担上这么个责任,甚至扯断电话线,拿电话砸坏了空调。看到小菜的激烈反应,孔威顿时觉得心虚,但是怒气依旧无法平息,于是摔门而出。到附近网吧对付了一夜,想明白了小菜可能真是冤枉的。于是今天一天他都在市区的殡仪服务商咨询殡仪事宜。

“孔威今天一天都在到处咨询殡仪事宜。”师父说,“这个都查实了。”

“那他摔门走的时候,门关好了没?”我问。

“孔威自称是记不清了。”师父说。

“看来,又被我们推断中了。”我说,“还真的应该是有人溜门入室。”

复勘现场是法医的一项重要工作,就像是答题答不上来,过一段时间再看,可能答案就迎刃而解了。

到现场后,我发现林涛和青乡市公安局的痕检员们早已在现场。

“这小子昨晚是睡好了。”我笑着向围在现场东侧卧室床边的痕检员们走去。

林涛神采奕奕地拿着一个多波段光源,往床上照射。

“有发现吗?”我问。

林涛点点头,说:“有的。你先看看女死者穿的鞋子。”

我低头望去,床边地上比较整齐地放着一双女式凉鞋。凉鞋的鞋底和侧面沾有淡淡的黄色泥巴。

“这鞋子怎么了?”我问,“案发前一天下雨了,她在院子里的小菜地里劳作的话,肯定会沾有泥巴。”

“再结合床上的痕迹看。”林涛指了指床上的凉席中央。

师父也凑过头来看,说:“不用特殊光源看还真看不到,这是蹬擦痕迹吧?”

林涛说:“是的,昨晚就发现了,但不确定,早上又来仔细看了看,而且取材回去显微比对。可以肯定这是蹬擦痕迹,而且是这双女式凉鞋所留。”

“如果这样。”师父脸上洋溢出自信的微笑,“我心里的疙瘩就解开一半了。”

“究竟是什么疙瘩?”我的好奇心又被师父钓了起来。

师父戴上手套,从物证箱中拿出小菜生前穿着的衣服。是一件白色的睡衣模样的连衣裙和一条白色短裤。两件衣服都被完全撕碎了。

“床上有小菜穿鞋蹬踏的痕迹,对吧?”师父说。

我说:“是啊。”

师父说:“说明了什么?”

我想了一下,说:“我知道了,您说的是,小菜被侵犯的时候,是穿着鞋的。”

“对啊。”师父说,“她是穿着鞋被按在床上遭受了侵犯,但是为什么鞋子会整齐地摆放在床边呢?”

“凶手为了脱她衣服,所以脱了鞋子?”我说。

“你觉得衣服已经被撕成了这样,还需要脱鞋子吗?”师父都开已经被完全撕裂的衣服说。

我点了点头,说:“是啊,即便是没有撕碎衣物,脱这样的衣服也不需要脱鞋子。”

“那个,你对脱衣服很有研究啊。”大宝在一旁调侃。

师父瞪了大宝一眼,说:“严肃点。既然不需要脱鞋子就能完成整个强奸、杀人的过程,那么凶手又是为什么要脱死者的鞋子?”

“是啊,关键是死者身上的抵抗伤并不太多。”我拿起凉鞋看了看说,“这种老式的鞋子直接脱还不太好脱,鞋子的扣袢是打开的。说明凶手是先解开鞋子扣袢,再脱下死者的鞋子。如果这样,凶手就没有其余的手去控制死者。”

“凶手脱鞋的时候,死者已经丧失了抵抗能力。”大宝说。

我点点头,说:“强奸造成的损伤是有明显生活反应的,这说明凶手是完成了强奸、杀人行为以后,才又去脱死者的鞋子,这确实是一个比较奇怪的多余动作。”

“所以我说疙瘩只解开了一半。”师父说,“去殡仪馆,复检尸体。”

车上,我忍不住问师父:“我们检验尸体的时候,并没有在死者的脚上发现什么痕迹、损伤啊。而且昨天晚上我还仔细看了照片,死者的脚并没有什么异常。”

“别急。”师父摆了摆手,“如果是轻微损伤,可能并不那么容易被发现。但是尸体经过冷冻以后,会有显现损伤的作用。”

我点头认可。确实在很多案例中,都是通过冷冻,发现了尸体上原先并没有被发现的损伤。在《中国法医学杂志》上也曾刊登过《利用冷冻显现尸体损伤》的论文。

一路无语,我们很快来到了殡仪馆停尸间。

在满耳的冰箱压缩机轰鸣声中,我们找到了停放小菜的尸柜。尸体刚被拉出来,我们都同时注意到了小菜脚趾部位的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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