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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安托瓦内特鄙夷道:“难道你喜欢这种画吗?我还不知道你有这样的爱好。”
“玛丽,收起你的歧视眼光,这些画确实不错。”路易说着将手中的卡片整叠放到了玛丽?安托瓦内特怀中。谁知,玛丽?安托瓦内特看也不看便将之丢入了一旁的壁炉火中,而后看着燃烧的卡片说:“我可不想知道那个女人与其他男人的风流韵事。”
“因为里面的男人不是我?”路易打趣道。
“路易!”玛丽?安托瓦内特正色道,“我可不认为这好笑。”
“好吧!”路易收起笑容,认真说道,“玛丽,这在巴黎漫天流传的卡片恐怕不是我们所见的那么简单。一个好事之徒画了几张卡片,然后将之发放,接着又有人照着卡片作画,继续将之扩散。一般的谣言流传方式在这件事上可不成立,得到这些卡片的人不可能都会作画,也不可能所有人都能画得如此惟妙惟肖。这些卡片的扩散速度与谣言的流传速度几乎是一样的,这后面必定有人在暗中捣鬼。”
听了这话,玛丽?安托瓦内特立即停下了手中的活,神色黯然地问:“你是在怀疑我?”
“不!”路易断然否定,解释道,“据我所知,你在只和伊丽莎白熟悉。若是你来做这件事,唯有找伊丽莎白帮忙。但是,伊丽莎白的画功比卡片上的画要好许多,而且卡片上时而显示出来的个人风格也与伊丽莎白的风格不相符。所以,这件事绝不是你做的。”
“听起来我要感谢你!”玛丽?安托瓦内特说着冷哼一声,一点也不领情。
“玛丽,别怪我,我必须考虑周全。”路易无奈地说,“这件事非同小可,若是别有用心之人所为,那便是直接对王室开火。”
“这件事的主因是因为王室有一位毫无顾虑的好色国王。”玛丽?安托瓦内特毫不客气地反驳道。
“随便你怎么说吧!”路易放弃了胡搅蛮缠,感慨道,“现在,这件事毫无问题了,我已经完全掌握了。”
“你找到了作画者?”玛丽?安托瓦内特毫无兴致地随口问道,同时,她亦继续埋头织毛线。
“是的。”路易一脸自豪,骄傲地说,“我有两个好女儿,但她们也令我头疼。”
“是伊丽莎白的女儿朱莉?”在得到路易的点头回应后,玛丽?安托瓦内特又好奇道,“另一个是谁?”
路易叹了口气,说:“伊丽莎白无欲无求,所以她自己不会画这样的画,更不会让朱莉画这些不堪入目的画。朱莉又还小,她更不可能主动画这些。所以,只可能是有人鼓动、哄骗朱莉画了这些,而后又令人照模照样复制。”
“谁有这个力量?”玛丽?安托瓦内特惊讶道,“连我也无法秘密做这些事,除非……安娜!”
“除了安娜,还有一个人能做到。”路易故作神秘地顿了顿,改口道,“她还真是心思细密。朱莉的画虽然稚嫩,却已经有了自己的风格,只要一落笔便会留下不同常人的记号。她居然连这个也发现了,特意在传画的时候令画工掩盖原有的风格,可惜,一幅画的外表或许能改变,内在精髓却不行。所以,我还是能从卡片上看出朱莉的影子。”
玛丽?安托瓦内特并非蠢人,只稍稍一想便猜测道:“是玛丽安娜?”但是,她立刻又起疑道:“这怎么可能?那孩子虽然有些特别,可还是个孩子,怎么可能会策划得如此周密?”惊讶之余,她也起了恐惧之心,故而宁可否认,也不愿承认。
“玛丽,你太不了解她了。”路易叹了口气,略带愠色地说,“就像你一点也不了解特蕾莎一样。”这些日子,两母女的关系居然一点进展也没有,这令他非常失望。事到如今,他无法再拖延了,只能让特蕾莎回自己房间去。这一次话,还有没有下一次机会就成了问题。或许,这两母女一辈子都不可能像一对母女。
“怎么说到特蕾莎?”玛丽?安托瓦内特眉头一皱,不悦道,“如果真的是玛丽安娜干的,那你会怎么做?虽然她是你的女儿,可她的行为无疑对王室造成了危害。她很聪明,但聪明是一柄双刃剑,既能杀敌,也能对内。你难道要继续容忍她吗?”
“事到如今,我已经不能再庇护她了。”路易长叹了声,神情黯淡地说,“如此一来,我必然会令阿德莱德伤心了。”
“你不用担心她。”玛丽?安托瓦内特不以为意地说,“她的孩子多着呢!不差这么一个。况且,你又不是要把玛丽安娜处死。”
“因为玛丽安娜不是你的孩子,所以你才这么无所谓。”路易坏坏地笑道,“如果特蕾莎也牵涉其中,而且也犯下了与玛丽安娜相等的罪行,你要我如何处置呢?”
玛丽?安托瓦内特一怔,停下了手中的事,伸出右手扶住路易的下颚,冷声道:“路易,别相对我的特蕾莎做什么。我不允许你对她做任何处置,因为她是我的。”
被触发了逆鳞的母亲是最可怕的,现在的玛丽?安托瓦内特正不知不觉地处在这个模式中。路易识相地陪笑道:“好吧!无论特蕾莎做了什么,我都会原谅她。”
这件事和特蕾莎脱不了干系,玛丽安娜只是负责外部谣言和卡片。但是,一个有生命力的谣言脱不开宫廷,往往是宫廷中先出现,而后才能在外生机勃勃。这宫里的谣言制造者追根溯源便是特蕾莎,这一点路易知道,玛丽?安托瓦内特其实也知道。路易故意让安娜将有关特蕾莎的事透露于她,可她却从未对此表示过什么。
“还有一个人应该怎么办呢?”玛丽?安托瓦内特收回手,边织毛线边说,“这件事的起因可是那位奥莉诺小姐,她不能置身事外吧!”
“是的,奥莉诺小姐。”路易微笑着说,“我会把圣雷米夫人流放澳大利亚,至于奥莉诺小姐……”
“你舍不得她?”玛丽?安托瓦内特反问道。
“她可是和你长得一模一样。”路易为难地说,“如果有人要我将你流放,我可下不了狠心。”
“可她不是我,她只是一个没有了名声的荡妇。”玛丽?安托瓦内特严肃道,“下决心吧!路易。”
“别逼我,玛丽。”路易心中的苦谁又知道?他把“年轻的玛丽?安托瓦内特”留在身边这么久,却从未碰过,内心之中早已积满了渴望和欲火。他不止一次地想要对其征服,却总是在最后一刻放弃,但越放弃,渴望便越强烈,现在,他又如何能狠下心割舍心中的欲念,将之流放?
“你拥有了她那么长时间,难道还没有厌倦吗?”玛丽?安托瓦内特忽然泪眼汪汪,哽咽道,“你难道爱上她了?”
“玛丽,别在这个时候无理取闹,我……我……”烦躁之下,路易口不择言,直接说道,“我根本没有碰过她,她……她来时什么样子,现在依然是什么样子。当然,除非卡片上的传言是真的。”
“哼哼哼……”玛丽?安托瓦内特破涕为笑,充满诱惑地说,“我帮你物色了几个情妇人选,我想你会对她们满意。所以,就将奥莉诺小姐流放吧!”
“我需要考虑考虑。”路易敷衍式地回答,心中却已下定决心,“至少一次,然后再流放。”
谣言算是最拙劣的计策,但也是最有效的计策。
三人成虎,这点在哪个国家、哪个民族都一样。
历史上的玛丽。安托瓦内特,一生最大的敌人就是满城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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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法兰西章节列表第八百五十三章狂欢日
更新时间:2012…9…2519:31:20本章字数:3618
第八百五十三章狂欢日
2月14日,一年一度的狂欢日。
去年的这一日,路易为了准备远征俄罗斯事宜而简单办理,宫廷内外并无大的欢庆。今年,俄罗斯已然溃败,荷兰、波兰、不列颠等地局势也趋于平缓、稳定,同时,北美、印度殖民地所带来的物质利益也尽数体现,在战争胜利后的心理满足和物质充沛下的物质满足地双重影响下,法兰西上下皆准备在狂欢日好好庆祝。
路易早早起床,对着镜子穿着衣服。侍女的技巧很娴熟,他也无需动弹。衣服穿到一半,安娜推门而入,行礼之后站在一旁看着。他乘机抱怨道:“真是烦人,一整天的行程都被安排好了。”
安娜微微一笑,幸灾乐祸地说:“上午是游街,下午直到傍晚是舞会,晚上与贵族有聚餐。这是您的要求,国王陛下!”
“国王、国王,这个头衔好重。”路易语气沉重地说,“真是有趣,这顶王冠本属于我的哥哥,现在却落到了我的头上。似乎从未有人来问过我是否想要这顶王冠,甚至连我自己都未想过是否真的喜欢这顶王冠。”
“这顶王冠本不属于你,但它最后却落到了你的头上。这顶王冠也并不属于路易十五,可它也戴在了路易十五头上。”安娜长叹唏嘘道,“历史总是如此有趣,仿佛一切都在冥冥中注定。”
“如果换成其他人,一定会说这是上帝的安排。安娜,你虽然没有提到上帝,可意思却无不同。你没有说到关键。”路易道。
“那关键是什么,陛下!”安娜雍容地微笑道。
“历来在混战中脱颖而出得到王冠的都将王冠本身看得很轻。国王不是因为戴上了王冠才是国王,而是因为心存人民而被拥戴。与生俱来就是国王的人若不实行君王之道,同样也会变得什么也不是。”路易意味深长地说。
“你是在说谁?”安娜眨了眨眼睛,似乎心有所动,却装着糊涂。
路易微笑道:“安娜,你的历史知识令我也佩服不已,难道还需要我说出答案吗?”
安娜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前者是亨利四世,后者是路易十五?”
“是也不是。”路易故作神秘地笑了笑,说,“瓦卢瓦王朝末年,宗教战争扰得国无宁日。波旁家族的祖先亨利是胡格诺派,是巴黎人和全法兰西天主教徒的敌人。但是,他用一颗包容一切宗教的心统一了法兰西,降服了反对他的人。他最后虽然被刺杀,却实现了最初的诺言,让‘每个农民每个周末的锅里都有一只鸡’。给予人民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