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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玛丽?阿德莱德将信将疑地摇了摇头,说,“我觉得不对劲。你们究竟在干什么?”
玛丽安娜微笑着叹了口气,拖着长音说:“我的母亲,您见过有穿着衣服和人亲热的吗?”说着,她站了起来,故意转了一圈。
“你们真的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接吻?”玛丽?阿德莱德问道。
“当然,我的母亲。”玛丽安娜忽然低下头,黯然说,“今天可是他的葬礼,您知道我有多爱他。”
“玛丽安娜!我的女儿。”玛丽?阿德莱德双目含泪,心疼地将玛丽安娜拥入了怀中,凄然道,“你一定能再找到一个好男人的,哪怕他不是法兰西英雄。”
于母亲怀中的玛丽安娜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眉宇间满是得意之色。
六个小时后,约瑟夫?波拿巴的葬礼于巴黎圣母院举行。
大厅正中,约瑟夫?波拿巴静静地躺在棺材内,宛如正安详地睡着。他的母亲、兄弟、姐妹身穿黑色丧服站在一边,脸上密布着悲戚阴云。
忽然,大厅中一片哗然,与约瑟夫?波拿巴非亲非故的玛丽安娜自大门口走入。她手握一朵红色玫瑰花,身穿丧服,面带黑纱,一步一步向棺材走去,仿佛每一步都带着浓郁的悲伤。
“那是我的玛丽安娜?”路易错愕一声,不禁叹了口气。站在他左边的玛丽?阿德莱德离开了人群,向女儿走去。
“巴黎发生了什么?”路易趁机小声问左边玛丽?安托瓦内特。
玛丽?安托瓦内特冷哼一声,不屑地说:“你的那位私生女现在可是巴黎人眼中的英雄未婚妻。”
“原来如此,不愧是我的女儿。”路易笑道,“舍弃名声以获得更大的名声,只可惜她不是男的,否则一定能成为一国之王。”
“路易,你不能出手管一管吗?”玛丽?安托瓦内特微愠道,“特蕾莎这几日都住在图卢兹宫,我要见她都很难。我担心她被玛丽安娜带坏了!”
“特蕾莎也长大了,变得坚强了,只是……”路易无奈地说,“你们不愧是母女,性格完全一样,都不懂得如何先向对方示好。好吧!我今日就让她回来,然后把我的床让给她,让你们母女过一夜。”
“不用!”玛丽?安托瓦内特断然拒绝,严肃地说,“我只是不想堂堂法兰西长公主整日和一介私生女作伴,这会影响王室和我的威信。”
“好吧!我明白了。”路易敷衍了事,心中只觉好笑。
玛丽安娜缓缓将手中的玫瑰花放在了约瑟夫?波拿巴的身上,而后低头默哀,不久便似难掩悲伤,倒入了母亲玛丽?阿德莱德的怀中。巴黎一直有谣言,说“玛丽安娜郡主和约瑟夫?波拿巴相恋且订婚”现在,这一谣言被其中一个当事人演绎成了悲剧。
半小时后,戏终人散。约瑟夫?波拿巴被送往了安葬地,他的家人一路随行。到场的贵族亦相继散去,巴黎圣母院只留下王室一家。
巴黎圣母院的后庭,一年少女子提着裙子小步跑着,她的身后追着一个与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
“抓到你了。”玛丽安娜兴奋地抱住了维多利亚,接着与之轻轻接吻。一吻过后,她笑问道:“这几日在诺曼底过得好吗?”
“当然。”维多利亚红着脸点了点头,含蓄又略带酸味地问,“你和她……和她一直都在床上?”
“哈哈哈哈……”玛丽安娜毫无顾虑地放声大笑道,“亲爱的维多利亚,那个小姑娘怎么能和你比。她不过是一块平整的木板,哪比得上你……”
维多利亚羞涩地侧过了头,不敢与之对视。
玩笑过后,玛丽安娜严肃了起来,问道:“她怎么样了?”
维多利亚愣了愣,后为难地答道:“宫廷礼节都教授了,连德意志腔的法语也教了,应该能以假乱真。”
“好!”玛丽安娜志得意满道,“只要寻找个好时机,就能控制父王的心了。”
“玛丽安娜,我们……我们这样好吗?”维多利亚犹豫地问了一句。
“当然好了。”玛丽安娜抱紧了维多利亚,柔中带刚地说,“别忘了,我们可是一体的。我今生只爱你,所以不允许你背叛!”
ps:话说拿破仑不能再留在欧洲了,去开拓殖民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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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法兰西章节列表第八百四十二章和谈分歧
更新时间:2012…9…211:27:59本章字数:5191
第八百四十二章和谈分歧
葬礼结束后,波拿巴家族水涨船高,母子诸人一时间炙手可热,成为巴黎社交圈的名流,甚至还当上了王后的座上宾。对此,路易心生警觉。他本是为了减少活人的威望才竖立死人为英雄,可事宜愿为,拿破仑因是英雄的弟弟而享受到了英雄待遇。他忧其能凭借自身才能成为真正的英雄,故而决定将之调离。
10月1日,英格兰平叛战争结束,贝克里伯爵未费多少心力便杀败了叛乱者。此次平叛战争,英格兰本土反乱势力彻底崩溃,原尚可在议会中形成势力的反对派彻底退出了政治舞台。但美中不足,叛乱事件中的核心关键人物霍雷肖?纳尔逊率部下抢夺了一艘本欲销毁的护卫舰离港,自此消失在海洋中。
路易为免霍雷肖?纳尔逊再度潜回英格兰作乱,先将关押已久的查尔斯?福克斯当众处决,后又将英格兰国王乔治三世一家强制迁来大陆,改任命威廉?皮特为有职无权的英格兰总督,并借乔治三世之名义加封贝克里伯爵为英格兰的多佛尔伯爵,使其得以进入上议会,监视并制约威廉?皮特。
这一切后,他又借口“霍雷肖?纳尔逊可能前往印度、北美等英格兰旧势力范围”,任命英雄弟弟拿破仑?波拿巴为法兰西驻印军炮兵少校,星夜兼程赶赴印度上任。同时,他加封英雄母亲波拿巴夫人为非世袭侯爵夫人,并赐予一座科西嘉庄园。
波拿巴一家虽今时不同往日,可他们只贵不富,名声是响亮,金钱却不多。因此,他们仍住在原先的简陋住宅中,过着稍富裕的平民生活。波拿巴夫人本是科西嘉地方贵族之女,生性淡泊,与巴黎的花花世界格格不入。在得到赏赐后,她便带着孩子们离开了巴黎。
国内诸事办完后,只剩华沙会议尚在进行。会议于九月底开始,一个月来却一点进展都没有。路易原以为普鲁士、奥地利等国会乖乖就范,却为想到战胜国和战败国重新划分了盟区,打起了外交战。
奥斯曼是1783年战争的最大损失者,更未参加1784年战争,因此,它无论如何是没有资格瓜分战利品的,路易只为了东地中海的利益才打算将高加索一带分给它。然而,奥斯曼首先提出了取回1783年战争时所失去的多瑙河北岸地区,而后又要求恢复克里米亚汗国,并使之重新成为奥斯曼属国。第一个要求自然而然不会被奥地利同意,第二个要求更是路易所不容许的。所以,奥斯曼和奥地利、法兰西处在敌对状态。
联军在战争时虽一致对外,可各国毕竟各有嫌隙,各有矛盾,这其中以奥地利和普鲁士为最。哈布斯堡家族一直是神圣罗马帝国内部的霸者,纵然普鲁士飞速崛起,亦无法与其全面对抗。但是,普鲁士国王腓特烈二世是何等心高气傲之人,又是何当专研权术之人。他一心要扩展普鲁士、削弱奥地利,此时自不会放过好机会。于是,在奥地利与奥斯曼纷争之际,普鲁士站在了奥斯曼一边。他期望此举能诱使约瑟夫二世将注意力转向失而复得的巴尔干半岛,以避免普奥之间于短期再发生战争。
普鲁士的行为自然也得罪了法兰西,因此,普法两国与其他一些事宜也难以达成共识。首先是格但斯克及维斯瓦河航行权,腓特烈二世坚决不肯将其归还波兰。出于反制,路易授意塔列朗重新分派库尔兰、利沃尼亚所有权,将前者归还波兰,后者送于瑞典。其次,普法两国便是在圣彼得堡和利沃尼亚等原俄罗斯领土上的争议。腓特烈二世反对将这些土地送给法兰西的北欧盟友瑞典,提议将之交还俄罗斯或直接**。
除这些战胜国,战败国俄罗斯亦有所图谋。俄罗斯自然不甘心失败,更不希望失去圣彼得堡和克里木。圣彼得堡是波罗的海出海口,克里木是黑海出海口。它们一个是彼得一世改革的结果,一个是叶卡捷琳娜二世扩张的胜利果实,无论失去哪一个都将给俄罗斯带来重大影响。于是,俄罗斯利用战胜国之间的矛盾投靠在了势单力孤的腓特烈二世麾下,希望能挡住以法兰西为中心的法、瑞、波、奥四国侵蚀。
11月1日,和谈情况传回巴黎,路易当着送来报告的诺埃伯爵的面便发火了,怒吼道:“腓特烈二世难道想要和我打一场吗?”
诺埃伯爵拾起被丢掷在地上的报告看了看,只见塔列朗密报腓特烈二世正在东普鲁士、格但斯克集结军队。他凝神静气地劝道:“陛下,这件事有待调查。塔列朗不会说谎,但他未必了解普鲁士的真实意愿,腓特烈二世有可能是利用军队来施压,制造一种无形压力,令谈判各国被迫妥协。”
“这可能吗?”路易皱着眉说,“波兰和利沃尼亚不是没有法军驻守,腓特烈二世在现在这个时候调兵到敏感区域,只怕……根据以往的例子,现在的情况和奥地利王位继承战争及七年战争前的情形极为相似,他说不定会趁我不备发动新的战争。”
“陛下,冬天已经到了,腓特烈二世恐怕不会铤而走险。”诺埃伯爵道。
“我不能放松警惕。”路易深吸了口气,以命令的口吻说,“派外交官出使柏林,探明腓特烈二世的意图。若有必要,我希望能在明年春天与他见面。”
“是,陛下。”
路易不想再打仗了。法兰西国力有限,殖民地又未完全消化,常年军事只会令国家衰败。他一直防备出现路易十四时的情形,故而在多年战争后决定收兵,并将注意力转向海外殖民地。为了和平,他不介意暂时向普鲁士低头。
经过种种,他以确信,像普鲁士这类军事国家若失去了最强大的军队统帅腓特烈二世,换上谁为普鲁士国王都无法像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