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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
贵族们已经是嘘声一片,所有人都在指责路易的非绅士行为。
路易表情冷酷地退开几步,冷冰冰地说道:“这不是绅士间的决斗,而是一位骑士为刚被你所侮辱的女士复仇的复仇之战。”
菲尔逊伯爵疼痛得满头大汗,但他仍然拾起了剑,吃力地站了起来。
路易没有乘机攻击,反而开口说道:“听说你是巴黎不少贵妇人的床上客,不知道刚才那一下会不会让你被那些贵妇踢下床来。”
“哈哈哈哈……”之前一片嘘声的贵族,如今却放声大笑。
菲尔逊伯爵因疼痛而扭曲的脸,如今又涨红了起来。他看了看两边,见到都是嘲笑他的人,不禁更为痛恨面前的这个几次三番羞辱于他的蒙面人。
“你是什么人?”菲尔逊伯爵声音沙哑地问道。
“你要知道这个干什么?”路易高傲地问道,潜台词便是在说“你没有必要知道,我没有必要回答”。
“我只是想要知道我的敌人是谁”菲尔逊伯爵凶狠地回答说。
“知道又怎么样?”路易阴着脸说道,“你以为你还可以报仇吗?今天你不可能活着离开这里了。”
“你难道想要在法兰西国王的宫殿中杀人?”菲尔逊伯爵那抽搐的脸上挤出了一丝难看笑容,他根本不相信有人敢在这里杀人。
“当然可以。”这个时候的路易,心中没有一丝饶恕之意,更没有任何的顾虑,已经化身为了死神。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仍然有不少人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但安娜却是知道路易是说得出、又做得到的。刚才的一番交手,她已经看出了这场决斗的结果——路易不仅在剑术上更胜一筹,更是因那突然的一脚占得了先机,菲尔逊伯爵是在劫难逃。
菲尔逊伯爵扭曲的脸逐渐恢复正常,他的痛苦也大大缓解,可是只要一动,下部仍然会传来穿心的刺痛。他喘着气,问道:“请留下姓名,这样这场决斗才能合法。”
“双方身份明确,这是决斗合法的第一条件。”路易说完后,平直地举着剑,缓慢地原地转了一圈,边转边说,“在场的众贵族是见证人,见证人是最重要的条件。”
“没错。”菲尔逊伯爵自幼接受贵族教育,因此在长相俊朗的同时,气度也十分不俗。此时的他,已经恢复了往常的贵族气度。
“那好吧我也不想惹麻烦。”路易微微一笑,心中已在思索化名。他已经决定在此地杀死菲尔逊伯爵,但在不能暴露身份的情况下,他必须寻找一个化名。
“拉罗谢尔,”路易微笑道,“我是拉罗谢尔伯爵。”
“拉罗谢尔?”菲尔逊伯爵迟疑了起来,暗思道,“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巴黎有这个人?”
不仅是菲尔逊伯爵,在场的所有人都对这个名字感到陌生。毕竟这个人根本不存在。
路易看到周围人的反应,立即对菲尔逊伯爵说道:“我是国王陛下新近封的贵族,如果有疑惑的话,那么你可以像一个胆小鬼一样逃走。”
菲尔逊伯爵被这么一激,立刻抛去迟疑之色,举起剑说道:“既然这样,你就准备好去下地狱吧”
路易也摆开了架势,并从容地微笑道:“抱歉,我如果死了只可能上天堂。但是,现在离我上天堂的日子还远着呢”
一场决斗即将开始,但就在这时,人群后面突然吵嚷了起来。而后,只见人群中让开了一条道,一个身材魁梧的高个子军官带着十几名侍卫走了过来。
“奥热罗?”路易疑惑地看着突然闯入的奥热罗,却发现他在不经意间朝人群中看了一眼。
心觉疑惑的路易也急忙循着奥热罗的视线望去,只见到那是一个熟悉的身影。
“安娜?”
认出了安娜后,路易便明白了这一切变故的缘由。
“王宫不是决斗场。依照国王陛下的命令,我要将你们两个逮捕。”说着,奥热罗便吩咐手下人将路易和菲尔逊伯爵抓了起来,接着又将他们带了出去。
这一切只是演戏。待到远离人群后,奥热罗便趁着四下无人释放了路易。在打发走士兵后,他轻声地问道:“陛下,那个人怎么办?”
路易活动了一下手腕关节,而后便抬手将碍事的面具摘了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心有不甘地说:“先关入巴士底狱,要最肮脏的房间。”
“是,陛下。”奥热罗点了点头。
路易非常遗憾不能当场亲手处死这个胆敢辱骂玛丽?安托瓦内特的人。在将菲尔逊伯爵关入巴士底狱,并且将这一事件变为刑事案件后,瑞典方面必然会来求情,届时便不可能对他如何。而在这件事上,路易也知道不可能真的在法律上占到优势,因为他这个当事人是不能出面的。
假面舞会因一场决斗闹剧而提前终止。事实是玛丽?安托瓦内特对舞会不再赶兴趣,而提前返回了卧室,并通知宫廷侍从结束舞会。
路易的心情一直不能平静,所以他也一直没有去见玛丽?安托瓦内特。直到晚餐时,他才能够心平气和地与玛丽?安托瓦内特共同坐在一张餐桌边。
晚餐过后,路易一反常态地没有去办公室,而是直接去了王后卧室。他跟着玛丽?安托瓦内特进去,一进入便问道:“尊敬的王后陛下,今天有两位绅士为您决斗,您感觉荣幸吗?”
“不——”玛丽?安托瓦内特拖着长音回了一声,而后一边背对着路易,在艾德里安娜的帮助下脱衣,一边说,“如果为我决斗的是国王陛下,而不是什么拉罗谢尔伯爵。”
“那么我可以明天就下令加上一个拉罗谢尔伯爵的头衔。”路易微笑着上前,这时,玛丽?安托瓦内特已经一丝不挂。
路易从后抱住了她,嘴唇已经开始亲吻她的脖颈。
一旁的艾德里安娜此时正拿着衬裙,她本想要为王后换上,可见到这种香艳的景象,她不禁目瞪口呆、不知所以。
路易在准备更进一步时,也注意到了艾德里安娜。于是,他暂且停下,对艾德里安娜说道:“夫人,你的丈夫已经回到了巴黎,今天回家去吧”
“是”艾德里安娜根本没有听明白路易说了什么,只是下意识地应声、离开,直到走出卧室,才意识到应该尽快回家。
“你答应我的。”路易已经将玛丽?安托瓦内特转了过来,说完后便吻了上去。
他的双手环抱着她,搂得很紧,因为他担心会失去。
她被搂得快要窒息,可是她没有挣扎,因为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一直希望被他如此紧张着。。。。
第一卷少年王子第四百四十七章出走
更新时间:2012…3…177:53:37本章字数:4799
第四百四十七章出走
艾德里安娜在出嫁之后便搬出了诺阿耶公爵府邸,搬入了丈夫拉法耶特侯爵的住宅,然而,拉法耶特侯爵的宅邸却总是空空荡荡的。
拉法耶特侯爵作为宅邸的主人,因为对自己的这一场贵族联姻报以抗拒态度,而自请调任殖民地,所以也就很少会回在巴黎的宅邸。艾德里安娜虽然是拉法耶特的妻子,但她只是一个有名无实的妻子,在这种情况下,她也就宁可一直住在王宫中位于王后卧室旁的小房间,而不回距离王宫没有多远的“家”。
拉法耶特侯爵虽然对与艾德里安娜的婚姻报以抗拒的态度,可他并没有对自己的家抗拒,他只要在巴黎,便必定会回家。回到巴黎的这几日,他虽然没有公开露面,但却回了家。这是因为他知道艾德里安娜不可能平白无故地回来。
晚上8点钟,拉法耶特侯爵正在卧室中收拾行装。他穿着一套浅蓝色的军服,胸前系着颜色相似的绶带,而他收拾的行李中,也尽是一些耐穿、朴素的军服,绝无华而不实的礼服。马车已经在大门前准备好,他准备连夜出门,带着钱离开巴黎,去支援北美。
正在这时,他背对着的虚掩的房门突然开了。他下意识地回头一看,惊讶地停下手中的事,目瞪口呆地喃喃叫了一声:“艾德里安娜?”
许久未回来的艾德里安娜今天突然回来了,包括拉法耶特在内的在这间宅邸中的所有人都没有想到。
艾德里安娜之前从国王的口中得知了丈夫拉法耶特归来,于是只披起一件宽大的风衣,便坐马车赶回了久违的“家”。然而,在她疾步进入卧室,看见丈夫在做的事后,她便愣住了。
卧室中的两人一起愣住,许久没人开口。
一会儿后,艾德里安娜先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丈夫一身整齐,又在收拾衣物,她猜得到这意味着什么。
她不等拉法耶特回答,接着惊叹道:“你要走吗”
“是的。”拉法耶特见瞒不过,也懒得辩解,便直接点头应道。
艾德里安娜虽然原本便没有抱太大希望,可她的心理准备不过是与丈夫继续分房,绝未想到居然一回来便见到丈夫要走。作为一个女人,却始终无法与丈夫同床共枕,她将一切的责任拦在了自己身上,只认为是自己魅力不足,无法取悦男人。她自责之下,失魂落魄地问道:“你要去哪里?”
拉法耶特对艾德里安娜也是心怀愧疚,所以并不忍心欺骗。于是,他便实话实说:“北美。”说完,他便转身继续收拾了。
“北美?”艾德里安娜思绪混乱,毫无主意。她见着拉法耶特继续收拾,也不知该说什么,就呆愣着看着。
不一会儿,拉法耶特收拾完毕,便一手提箱,一手捡起床边的佩剑,准备离开。这时的艾德里安娜正在房门前,她见拉法耶特过来,也不知怎么便下意识地挡住了路。
“请让一让。”拉法耶特轻声说。
“为什么要去北美?”艾德里安娜一脸迷茫地说,“北美虽然在打仗,但国王陛下并没有做出决定。”
她虽然不去介入政治,可毕竟身在宫廷,一些秘密还是知道的。
“我等不了陛下做出决定了。”拉法耶特神情凝重地说,“我必须立刻去北美,参加这场战争。”
他虽然报仇心切,可并不是只为了报仇。他最担心的是国王会再度要求他履行婚姻义务,为了逃避,他才决定要走。
艾德里安娜懦弱地在拉法耶特地轻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