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人都惜命,柯西金更是如此,还有很多美女等着他去泡呢,就这样死了,那多可惜啊。
柯西金思来想去,拿不定主意。
“柯西金,念在往日的交情上,如若投降,可免一死,如若继续冥顽不灵,格杀勿论。”比斯凯夫冰冷的语气中透出一丝不耐。
他可不愿在此与柯西金久耗,多等一分钟,那就多流一些血,比斯凯夫不愿意帝国由此元气大伤,从而给外敌以可乘之机。
从这话,这比斯凯夫到是瞒有见识之人,懂得以大局为重。
“真能不死吗?”柯西金紧张地道。
他关心的就是这个,如果能不死,那就最好了。
死了,死了,一死就什么都没有了,活着多好啊,照样能够吃喝玩乐,反正他家里有的是钱,如果将命丢在这里,那才叫不值得。
所以,只要能保命,投降也未尚不可。
“哼,哪来那么多废话,我还能骗你吗?”比斯凯夫重重地哼了一声,道。
长辈自有长辈的尊严,小子不听长者之言,真是岂有此理。
“那好,我降,但是,在放下武器之前,我尚有一疑问未解,副元帅是否可为我一解?”柯西金道。
他确有疑惑未解,而且不问不爽。
“讲!”比斯凯夫一提马缰,道。
只要柯西金愿降,一切好说。
“比斯副元帅,我想问,你们在这伏击我们,是何意思,北军也是帝国的大军啊。”柯西金惨叫道。
柯西金虽然怕死,但他不笨,虽然有些事,他是心知肚明,但毕竟这事还没有摆到明面上来,而且,他之所以敢率北军前来强大的西部军区行事,那也全因其是奉命而来,而比斯凯夫在半路袭杀他们这一军,反到是没有道理的。
“混涨,你们狼子野心,意欲偷袭西部军区大营,并对殿下不利,如果不是我们提前查知,恐怕已经被你们得逞了,你还在这狡辩,简直是不知死活。”比斯凯夫怒道。
不过,比斯凯夫一向都是唯朱可夫之命是从,况且柯西金所率北军的确如朱可夫所言,确实是冲着西部军区而去的,更何况,他们也没有换防的命令,在局势尚未明朗之前,他们擅自行动,并有不轨之心,仅凭这一点,就完全有理由将北军拿下治罪。
而且,比斯凯夫相信朱可夫所说的,北军就是奉古塔沃夫之命,意欲犯上作乱。
除此之外,据可靠情报,除了柯西所率的北军前锋之外,北军元帅华斯基也正率大军朝西部军区进发。
所有的迹象都表明,北军此来所为何事。
柯西金此时喊冤,此非可笑。
“证据,有什么证据说我们是冲西部军区;冲殿下来的。”柯西金反诘道。
此事隐秘,所知之人甚少,在北军之中,也只有几位高层的将领知道实情,更何况是其他人,即使朱可夫的人知道了真相,那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所谓的真相,空口无凭,凭什么说他们是欲对西部军区不利。
柯西金打算一口咬定是比斯凯夫不知真相,滥杀无辜。
“好,那么我问你,殿下并没有签发调动北军的命令,你们来干什么?”比斯凯夫怒极而笑道。
他一向以为柯西金就是草包一个,未曾想这家伙还有那么一点急才,明知他在狡辩,但真如他所说,北军手上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也只是根据情势判定而行。
现在,柯西金如果不承认有反判之心,那他就得费一番心思了。
“我们是奉陛下的密诏行事。”柯西金振振有词地道。
他确实是奉密诏而来,但他不知道那密诏是假的,真正知道那是假密诏的,也只有二个人,古塔沃夫与卢文,就连华斯基都不知道。
“混涨,怎么可能,陛下已然仙去,怎会有密旨在你等之手,完全是胡言乱语,那密旨上说什么,你可说来一听。”比斯凯夫骂道。
比斯凯夫还是第一次听说有密诏之事,朱可夫没有详细对其讲过,如若真有密诏,那肯定也是对朱可夫不利的,况且,在这种局势之下出现的密诏会是真的吗。
“奉陛下密诏,拿下朱可夫,如有反抗者,格杀勿论,比斯将军,你在半路袭杀我军,意欲何为啊,是想杀人灭口,还是想阻碍我们前往宣旨呢。”柯西金得意洋洋地道。
他终于有了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真爽。
“狗屁,你们矫诏欲行不轨之事,反到在此大言不残,柯西金,你废话说的已经差不多,我送你上路吧。”比斯凯夫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道。
但这笑容看在柯西金的眼中却让他不由打了一个冷颤。
不管柯西金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杀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比斯凯夫只信朱可夫,也只服朱可夫,其它什么的,都是浮云罢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八十四章 斗智不斗力
比斯凯夫看似象秀才,但能成为东部军区的实权人物,那必定也是杀伐果决之辈,既然决定了要扶助朱可夫,那就得确保可以为其挡住甚至铲除一切对其不利的因素,至于那些所谓的道义,真理什么的,那都不值一提。
因为,历史往往都是由胜利者来书写的。
更何况,北军难道不是怀着一样的心思吗,自古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皆是此理。
事情走到了这一地步,无论是真是假,比斯凯夫都不会去计较了。
总之,杀了,就可以一了百了。
而柯西金听说比斯凯夫仍然要杀他,就知自己的话不但没有帮到忙,反到是起了反效果,让原本打算饶他一命的比斯凯夫再起了杀心。
他知道,比斯凯夫是不会放过他的了。
既然如此,那他也不会束手就擒,要杀他,哪能那么容易,况且,趁着刚才交战的当口,他已经派人出去向华斯基求援了,只要他再支撑一会,华斯基所率的大军必定赶到,那他之围到时必解。
也就是说,他必须殊死一搏了。
“比斯凯夫,你言而无信,不过,我也不会怕你,想杀我,没那么容易,你尽管放马过来好了。”柯西金叫道。
他是豁出去了,现已没有退路,拼尚且有一线生机。
“哈哈,柯西金,这才象五大家族出来的人,没有丢你爹的脸,来吧,让我亲自超度你,这也算是我这个做长辈的在这个时候唯一可为你做的。”比斯凯夫哈哈一笑,道。
柯西金是什么东西。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只是有点可惜了这几万北军,但是,事已至此,只能是全杀了,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比斯凯夫可不愿意干这种留有后患之事。
“不一定,也许是我送你归西也说不定。”柯西金冷笑道。
现实的残酷让柯西金恢复了一丝男人的血性。
他也是统率一军之人,他也在战场上流过血,今天,他也要为自己搏一次,拿比斯凯夫为自己正名。
柯西金感觉自己有了一些豪情万丈的感觉。
也许这就是潜能吧,被逼上了绝路,潜能只能爆发。
“好。有志气,那我到是要开开眼界。”比斯凯夫讥笑道。
柯西金有多少斤两,他当然知道,想做他的对手,那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论武艺,柯西金只能属于末流那种,根本上不了台面。
“看刀!”柯西金大吼一声道。
然后,只见他催马狂奔向比斯凯夫。
迎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象个男人一样往前冲。这是柯西金心中的想法。
而比斯凯夫望着舞刀奔来的柯西金,嘴角满是嘲笑,让这种人上战场,不输才怪。
比斯凯夫就是鄙视柯西金,瞧不起他。
柯西金当然明白比斯凯夫的看法,他也知道很多人心中的看法。他知道他们都瞧不起自己,但是,他今天就要改变所有人的看法,他,柯西金。没有那么弱,他也是强者。
柯西金的马很快,刀很利,劈头盖脸就朝比斯凯夫的头上砍去。
这一招看似泰山压顶,实则是毫无力道,完全是花架子。
见此一刀,比斯凯夫心中的鄙视更甚,他懒得举枪相接,侧过身,避过万锋,非常自傲地反手抓向柯西金的手腕。
柯西金慌乱中弃刀,提刀后退,但比斯凯夫来的很快,一把就拿住了柯西金的右手脉门,然后欺身而进,想将他从马上扯下来。
但是,就在比斯凯夫以为柯西金已成为自己的囊中之物的时候,他突然感到胸口一痛,接着一股如电击般的疼痛感流遍全身,他抬起头,看见被他制住手腕的柯西金正对他笑着,笑容中充斥着残忍。
而柯西金的另一手正从比斯凯夫胸口上离开,顺着这双手朝前望去,赫然发现比斯凯夫的胸口上插着一柄刀,准备地讲,是一把匕首,一把锋利的匕首插入了柯西金的胸口,直没至柄。
片刻间,鲜血染红了比斯凯夫的胸口。
“你,你……”比斯凯夫伸手指着柯西金想说些什么,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也许比斯凯夫是想说柯西金好卑鄙什么的,但此时此刻,无论他的身,还是心,都已经受了很严重的打击,他又能说什么。
“长辈,记住,轻视你的对手,那是要付出代价的。”柯西金拨开比斯凯夫的手,以老师教训学生的口吻道。
他现在有这个资格教训比斯凯夫,因为,他赢了,利用的正是比斯凯夫的自高自大,疏忽大意。
比斯凯夫脸色煞地看了柯西金一眼,然后无力地伏在了马背上,他感觉自己伤得很重,甚至意识都开始模糊,如果柯西金再上前轻轻插上那么一刀,那他不死也得死了。
保命要紧,即使是死,那也不能死在柯西金的面前。
于是,他拼尽全身最后的力气,朝柯西金挥出一枪,长枪脱手而出,直接朝柯西金飞来,而柯西金没想这比斯凯夫竟然如此悍勇,身中致命一刀,却仍然想着要杀他,便急忙提起马头,往后急退,枪势虽快,但毕竟比斯凯夫伤势较重,力气有限,柯西金避开这一枪也没费多少劲。
然后,只听当的一声,比斯凯夫的长枪落地,他已没力气了。
不过,比斯凯夫这一招实乃虚招,他只是想为自己赢得一丝逃命的机会罢了。
但当柯西金抬头再次望向比斯凯夫的时候,他已经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