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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木户孝允是想死却没有死成。
而木户孝允没死成,又是因为那太平将,他心中顿时万念俱灰,一屁股坐到地上,双手抱头,竟然低声唾泣起来,可以听得出,这泣声中充满了委屈。
哭了一会,只听木户孝允惨嚎道:“我好命苦啊!”
是的,到了这一地步,木户孝允还真的当得起命苦这几个字。
生要受气;死又不得;木户孝允已变成了这世上最痛苦的人;可是;谁又能理解他心中的这种痛苦呢;也许这才是他最痛不欲生的缘由吧。
而在一旁的太平将听到这非常奇葩的话,又看了看木户孝允那凄惨的表情,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到后来,他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直到笑得眼泪掉出来了才收场。
只听那将道:“这就是你们所谓日本第一勇士的熊样吗,老子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话中的不屑让心如死灰的木户孝允听起来都觉得无比的刺耳。
“你到底是什么人?”这也许是木户孝允目前唯一感兴趣的问题。
“老子是什么人,关你屁事。”那太平将爆着粗口,洋洋得意地道。
“你就是想玩我,也得让我知道你是谁吧”木户孝允机械地道,听得出,他问这话,俨然已是一种本能。
是啊,木户孝允被人都玩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别人叫什么,真是失败,不过,这也不能全怪木户孝允,只怪那太平将也太变态了,从头到尾,木户孝允都被此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喘口气都难,他哪还有机会问别人的名字,现在几乎快被玩死了,反到是记起要问人家的尊姓大名,木户孝允也真够可悲的了,看来,以后得改叫他木户可悲了。
“凭什么告诉你?”太平将反问道。
“我都被你折磨成这样了,就是死,也要让我死个瞑目吧。”木户孝允满脸凄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太平将都有点不好意思拒绝。
唉,这是哪跟哪啊,怎么感觉都乱套了呢,一个大男人,还楚楚可怜,我的妈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太平将想到这,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颤,他觉得这世道如今都变了,男人都不象男人了。
“行了,看在你那可怜样的面子上,告诉你也无所谓,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太平军副无帅兼太平军第七军团,军团长东方不惑是也。”那将脸色一肃,傲然道。
原来是东方不惑,那就难怪了,如果是东方不惑,木户孝允输成这样也就是再正常不过了,那完全说得过去,试想啊,东方不惑是什么,那可是除了黄旭之外的天下第二高手,一套东方神拳令黄旭都心存忌惮,所修内功心法更是天下一等一的心法,再兼之后来黄旭又将自己修练的黄氏内功心法及黄旭九式教给了他,所以,这东方不惑的武功强到了什么程度,可能连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
总之,东方不惑是高手,而且是高手之中的高高手,木户孝允碰到他,那只能说怪他命实在是太不好,这,他怨不得别人。
“东方不惑?”木户孝允喃喃地道。
是啊,对木户孝允来说,这名字太陌生了,木户孝允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这是什么人啊,怎么这么狠,他想,以前怎么就没听说过这中华还有此等狠人呢,这家伙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关于东方不惑,不要说是木户孝允,就是大部分的日本人,可能都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因为,他们这些小日本以前根本就没有拿正眼看过中国人,他们又怎会知道中华大地上出了哪些大人物呢,说得不好听一些,他们这是狗眼看人低,说的好听一点,他们这是孤陋寡闻。
人作孽,犹可恕,自做孽,不可活,象木户孝允这种日本人,就是自做孽,既然是自做孽,那就只能去死好了。
东方不惑盯着神情恍惚的木户孝允,嘿嘿一笑,道:“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做一次好人,成全成全你,让你舒服地上路。”
该说的,说完了,该调戏的,也调戏完了,东方不惑已经觉得索然无味,是时候送这位日本第一勇士上路了。
木户孝允似乎没有听到东方不惑的话,仍是痴痴地发呆,也许,他真的已经是活腻了。
东方不惑举起手中的长枪,正欲上前结果了木户孝允,突然,密集的破空之声传进了东方不惑的耳中,他抬头一看,只见无数的箭矢正如大雨般朝他劲射而来。
原来,日本人的大军开始了攻击。
东方不惑虽然武艺高强,但也不可能以一己之力抗衡一支大军,所以,而对这疯狂的箭雨,东方不惑也只能暂避其锋。
就在东方不惑飘身后退的那一刻,他望见朝他冲来的日本大军不止是木户孝允带来的那一万,看那阵势,好象很多,很多,似乎不下于几十万人。
怎么回事?东方不惑已顾不了那么多,只能命令大军先行撤退。(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六章 意外撤军
沙尘滚滚,蹄声阵阵,二十几万日军紧随在东方不惑率领的二万太平军身后;衔尾而追。
只要想想这情形,都觉得有点意思,刚才还是东方不惑得意地玩着户木孝允,现在却变成是东方不惑被日军撵着跑,这关系,变得真快,完全就倒过来了。
不过,还好,这样的猫鼠游戏没有持续多长时间,接应东方不惑的太平军第七军团的主力便赶到了;日本人见此,主动退去,而日本人一走,这场追逐之战便也宣告结束。
这一场追逐之战虽然来的快;去的也快;但同样带给人一种惊心动魄的感觉。
想起木户孝允;东方不惑就觉得有点可惜;如果早知是如今这种情况;他就应该早点干掉这废材;不过;再往深处想一想;东方不惑也释然了;因为那货在被他东方不惑修理之后;身心俱损,已然是废人一个,再也难得翻起多大的浪花;杀不杀都无所谓。
但是,俗话说的好,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如果这货的对手不是东方不惑,而是其他人;那么,这货还是有一点威胁的;可是;话虽然这么说,但也得看这货是否能够恢复已被东方不惑打残的信心了;而信心这玩意;有些时候很难说。
回到第七军团的驻地,东方不惑舒舒服服地吃了个饱饭;洗了个热水澡;然后美美地睡了一觉;谁知他这一睡;就睡了好几个时辰;等他醒来的时候;夜已深了;东方不惑望了望漆黑的夜,心想。那好吧;既然夜已深了;那就继续睡吧;于是;东方不惑继续睡他的觉。
这一夜;对于东方不惑来说;真是无比惬意的一夜啊,他睡得真舒服。
第二天一早;东方不惑用过早餐;便向手下人问起日本人的情况;手下人回报;日本大军从昨天撤退之后,便没了动静;他们已派人密切留意日军的动向;如果有异动;将会第一时间向东方不惑报告。
东方不惑见一切都已安排妥当;并无漏洞;也就放心了;他让手下的人提高警惕;随时准备应对日军的攻击;做完这些,他便开始处理一些日常的军务。
东方不惑这一忙,就是一个上午;他看看天,觉得肚子有点饿了;便准备叫人安排午饭;这时却有手下卫兵来报;第八军团有使者前来求见。
第八军团?此时前来会有什么事?东方不惑虽然有点意外;但还是赶紧吩咐人请那第八军团的使者进来。
手下人依言将来人带来见东方不惑。
来人见了东方不惑;行了礼,自报家门之后;便从身边掏出书信一封;恭敬地交给东方不惑。
信是陈玉成的亲笔信。
东方不惑疑惑地接过书信;然后拆开;认真地读了起来。
他读着读着;脸色开始慢慢变了起来。
信还没看完;他已是一巴掌拍在了面前的桌子上面;而脸色已然是变得非常之难看。
想来;一定是发生了大事。
“你家军团长现在何处?”东方不惑怒气冲冲地道。
那人见东方不惑言语不善;以为是陈玉成在书信中说了些得罪东方不惑的话而惹得他如此生气;不由脸色顿时大变;随后腿一软,啪的一声,整个人就势趴在了地上;浑身似筛糠般瑟瑟发抖;一个劲地道: “东方将军恕罪;东方将军恕罪…。。”
看来;这人真的是被吓得不轻。
“喂;本将军只是问你们军团长在哪里;你有必要行这么大的礼吗?”看那人这番作为,东方不惑不由笑了起来。
他给这人如此莫名其妙地一跪;真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这;这…。。将军;您不是因为看了我们将军的信才;才…。。小人还以为是我家将军…。我家将军…。。”那人哆哆嗦嗦地道。
东方不惑听了老半天;这才听清楚了;哦;原来这人是以为他在生陈玉成的气;所以他才会吓成这样;看来;这人是误会自己了。
“那什么;你不用怕;本将军的怒气与你们将军无关;本将军只是想问一问。你们将军现在在哪?”东方不惑安抚了一下那人。接着道。
那人听说东方不惑生气的原因与陈玉成无关;紧张不已的心这才放了下来。然后道: “我家将军已经撤军回了平壤城。”
“嗯;本将军知道了;你先去吧;回去告诉你家将军;来信已收讫,好意心领了。”东方不惑点了点头,不动声色地道。
“是。”那人领命;退出。
东方不惑待来人走后;脸色又暗淡了下来,他冥思苦想好一会儿;这才下了一道命令。
撤军! 大军准备拔营。撤回平壤城。
帐下众将士听东方不惑突然下了道莫名其妙的命令;说是要撤军;都感到很奇怪;但是;既然军团长命令已下;那众将只能遵令而行;即刻就去安排撤军事宜。
这也难怪众人会觉得莫名其妙;他们第七军团与日军对峙在此;就目前的情况来讲。他们还占着上风哩;这没由头的撤军又是因为哪门子的原因哟。真是让将士们纳闷。
东方不惑当然理解众人的想法;但是;他自己何尝又不是满肚子的苦水呢;想他率领第七军团在与高杉晋作对峙的过程之中;可谓是占尽了上风;最后获胜的希望本来是极大的;可是;偏偏身后突然出了这么大的问题;情势如此,他是不得不撤啊。
那到底是什么大件事使得东方不惑不得不撤退呢?
当然是大事!
第八军团的陈玉成已在来信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