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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就按照你所说的意思办;第一;二;三师团分两边突围;另外;发消息;向其它两路大军以及司令官求救。”吉田松阴脸色阴沉地道。
将大军带入如此险境;吉田松阴感觉都没脸再活了。
大保久利通得令;就欲转身离开;突然;一道淡淡的叹息声在他背后响起: “既然已经来了;何必急着走呢?”
听到这突然冒出的声音;大保久利通背后一僵;感觉有点不妙;但还未等他做出下一步动作;他对面的吉田松阴已嚷开了: “八格;你的;什么地干活?”
“我的;来弄死你的干活。”来人骑在一匹通体雪白的高头大马上;只见他对着吉田松阴轻轻一笑;学着吉田松阴的语气;非常干脆地道。
“八格;你找死;是吗?”来人那话就当吉田松阴是个死人;吉田松阴岂能忍受;他唰的一下;将手中的指挥刀拔了出来;指着那人道。
“呵呵;这找死的应该是你吧;吉田松阴将军。”来人一语就喝破了吉田松阴的名字。
“你是谁?”吉田松阴条件反射似地问道。
“太平军第八军团;军团长陈玉成。”来人缓缓地自报家门道。
原来是疯狗陈玉成;这下子吉田松阴有麻烦了。
吉田松阴听对方自称是第八军团的军团长;脸色变了变;傻愣愣地道: “阁下到此有何贵干?”
这吉田松阴着实傻的可爱;这都什么时候了;还问这种傻不啦叽的问题;他如果不是脑子进水了;就是给驴踢了;再就是急糊涂了;这样逗比的问题也能问得出口;亏他还是什么日本三杰之首;真是笑死个人呀。
果不其然;陈玉成一听此话;马上就用非常奇怪的目光盯着吉田松阴;看得吉田松阴都怀疑自己是个大花脸;竟然下意识地去想找个镜子来照一照;然后;陈玉成说了: “这样傻叉的问题;你也能问得出口;爷爷此来;当然不是来陪你闲逛的;爷爷来此;是为了取你狗命来的。”
说完;陈玉成哈哈大笑;笑得吉田松阴的脸上是一阵青;一阵白;就差一点马上就要冲上去拧下陈玉成的脑袋。这阵言语之间的交锋;吉田松阴明显是吃了个暗亏。
“想打架吗;我来陪你。”这个时候;大保久利通站了出来,他打算为吉田松阴出头。
说起打架;由大保久利通出手的确是要比吉田松阴更合适一点;因为大保久利通的武艺比吉田阴高出不少;不仅他俩之间是这样;其他二杰二虎也是这样;虎比之杰;武艺都要高出很多;三杰是所谓的统帅型人物;而三虎则俱都拥有过人的勇力。
“大保久利通?”陈玉成似乎对大保久利通也不陌生。
大保久利通见陈玉成竟然能叫出自己的名字;也是一阵错愕。
“不用吃惊;不仅是你与吉田松阴二人;就算是伊藤博文;坂本龙马;高杉晋作;西乡隆盛;木户孝允这几人;如果见了面;我也能叫出名字;你们小日本才多大点地方;也就那么几个人;而且喜欢搞搞正的也就你们几个;哪有不认识的道理;算了;说这些你也不会明白;好了。你不是要打架吗;来呀。”陈玉成轻描淡写地道。
他说这话时;给人的感觉就象是在念叨小猫小狗一样;让吉田松阴与大保久利通听了很不爽。
“你说话的时候;可以放尊重点吗?”大保久利通一时之间竟然找出不合适的话来反击;吭哧吭哧了好半天;才说出这样一句软绵绵;似乎还有点低声下气的话;完全就不能表达清楚他此时此刻的心情。
懊恼啊;只能怪自己汉语没有学好。
“哈哈;你这算是在求我吗?”陈玉成哈哈一笑;得意地道。
“你…。。八格牙路!”大保久利通恼羞成怒地道。
这陈玉成不在耍他玩吗;大保久利通怎能不怒。
“唉;这狗啊;还只能说点狗话;想学人话嘛;那还差的远啊。”陈玉成是极尽讥讽之能事。
这汉语不行;有些时候就只能吃哑巴亏;就象大保久利通这样。
“八格牙路;八格牙路…。。”大保久利通被彻底激怒了。
只听他狂吼一声;接着便翻身上马;挥舞着指挥刀;朝陈玉成杀来。
望着凶狠地朝自己冲过来的大保久利通;陈玉成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静静地看着;看着;仍是看着;时间似乎在他这里已经静止不动了;没人知道他想干什么。
大保久利通可不管这些;他的马堪堪一到陈玉成的面前;手中的刀便朝陈玉成的头顶直劈而下;凌厉的刀锋破空而来;使得周遭的气温似乎一下子都下降了很多;隐隐有丝丝凉意袭人。。
那一刀眼看就要劈到陈玉成的头上;眼看着就要出现一分为二;鲜血四溅的场面;可是;就在这当口;在这危急的关头;只听噹的一声;然后只见火花四溅;战马长鸣;陈玉成与大保久利通坐下的战马都不由自主地蹬蹬蹬;向后退了好几步;这才稳了下来。
大保久利通拉住马缰绳;接着举起手中的指挥刀看了看;发现缺了一个口;顿时满脸惊疑地看向陈玉成。
只见陈玉成稳稳地骑在马背上;古井无波的脸上透出的只是平静;是的;除了平静;就仍然是平静;死一般的平静。
只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陈玉成的手中已然多出了一柄剑;剑不长不短;不宽不窄;但却带给人一种寒气逼人的感觉;可以想象得出;这无疑是一把不出世的宝剑;陈玉成将剑握在手里;剑尖朝下;轻轻地垂在马腹边;仍是那么平静地看着大保久利通。
高手;绝对是高手;而善于用剑的高手;更是不可小觑。
大保久利通握了握手中的指挥刀;面色无比凝重地望着陈玉成;他心中明白;他今天遇到了劲敌;以前从未遇到过的劲敌;要过此关;绝非易事。
但是;再难也得过;于是;他再一次策马舞刀;朝陈玉成奔袭而来。
这一次;大保久利通手中的刀挥得更急;坐下的马跑得更快;他希望这一次的这一刀不要落空;可以直接击倒对方;最好是一击而杀。
静;在两人之间;似乎此时只能找到这样的一个字来形容;;除了不断传出的马蹄声夹裹着大保久利通震人心弦的怒吼声;陈玉成仍是冷面相对;他就如同是一座久经风雨的雕塑般静立不动;任何外界的干扰都不能打破他营造出的这种寂静。
大保久利通的刀仍是无情地斩下;似乎要将陈玉成一刀斩得粉碎;刀来的很快;但是;如同上次一样;不见陈玉成手中有任何的动作;大保久利通手中的指挥刀却已经飞向了天空;然后在天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接着转头向下;只听噗的一声;插入大保久利通坐下马头旁的地面;直没到柄。
大保久利通的这一击又落空了。
呆呆地望着面色平静的陈玉成;大保久利通心中生出一丝骇然;自己的这两刀;可谓是威力无匹;可是;连对方的皮毛都没有摸到便已败下阵来;这也太不真实了吧。
但是;事实胜于雄辩;他大保久利通不是陈玉成的对手。
“我输了。”大保久利通丧气地道。
虽然这个结果让大保久利通有点难以接受;但他是一个堂堂正正的武士;他所崇尚的武士道精神告诉他;输了就是输了;输了就要敢于面对;输了就要勇于承担。
“那就束手就擒吧。”面对低下那颗高傲头颅的大保久利通;陈玉成不无得意地道。
说这话的时候,陈玉成又恢复成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他这副样子与刚才那平静如水的陈玉成;简直是判若两人。
“不可能。”大保久利通摇了摇头道。
他是大日本的武士;绝不可以不战而降;即使败了;也只能是死;哪能投降呢。
“那你们就只有死路一条了。”陈玉成叹了口气;幽幽地道。
“不到最后;一切都很难说。”大保久利通可不这样认为。
“我这就杀了你们两个;只要你们一死;那你们手下的那些人;最后不就是群龙无首;只能作鸟兽散了吗。”陈玉成很直接地道。
“你;卑鄙。”大保久利通脸色一变;道。
“论卑鄙;与你们这些日本人相比;我们是拍马都赶不上。”陈玉成又讽道。
“哼;你是非得要闹个鱼死网破吗?”大保久利通反唇相讥道。
“不错;不错;你这个小日本还知道鱼死网破这个词;有进步。”陈玉成调笑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被陈玉成又刺了一下;大保久利通很不爽;他不由烦躁地道。
空有一番智谋;在陈玉成面前;大保久利通却是有智使不出;变成了个彻头彻尾的大草包。
“杀你们呀!”陈玉成理所当然地道。
“啊;老天爷;你救救我吧;我真是受不啦。”大保久利通抱住自己的头;惨嚎道。
他真的快让陈玉成给逼疯了。
“哈;哈;遇上我;是你们命不好。”陈玉成到也不客气;不;应该说;狂;自信。
“哼;如果你觉得吃定我们了;那你就错了;实话告诉你;即使你杀了我与吉田将军;那你也休想招降我们手下的这些忠心于天皇陛下的武士;而且。他们会更加同仇敌忋;直到战至最后一人。”大保久利通轻轻哼了一声;言语之中又变得自信起来。
他这话不假;小日本还真有可能是这样的一群流氓兵痞。
陈玉成听过此言;皱了皱眉头;他知道这大保久利通说的不假;日本人真的可能会战至一兵一卒;如果真是到了这一步;对太平军也没好处;毕竟两败俱伤之局不是陈玉成想看到的。
“哦;要不试试?”陈玉成心中虽然已有定论;但口中却不能随意就软下来。
“我劝你还是不要试的好;不过;我到是有个办法;可以做到两全其美;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大保久利通似乎恢复了一点点才智。
“说来听听。”反正听听也不会死;就当是听听故事吧;陈玉成料定大保久利通也闹不出什么花样来。
“陈将军;咱们以一天为限;你们守,我们攻,如果一天之内;我们仍是无法突出你们的包围圈;那我们就认输;如你所愿;率众投降,如何?”大保久利通道。
“此话当真?”陈玉成心中一喜;但又似乎不太相信这日本人的话;日本人向来奸滑;陈玉成不得不处处小心。
“我可以立据为凭。”大保久利通似乎明白陈玉成心中的担心。
这到是个不错的主意,日本向来对自己的信誉看的很重;如果立下了字据;一旦尔后他们不守信誉;那他们将很难再在日军中立足;恐怕最后也只能一死以谢天皇了;再说了;太平军这么多人将日本人围着;想必他们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