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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袁荣国的jǐng察停顿了一下,不甘心地放低声音道:“我们请你去局里调查一件伤人案,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萧平知道要是坚决不配合jǐng察,反而会引起怀疑。既然对方放低了姿态,他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很快就点头道:“这样说还差不多,我跟你们走一趟!”
萧平边说边坐进了jǐng车,看着他沉稳自如的态度,袁荣国的嘴角流露出一丝冷笑,忍不住在心中暗想:“等进了局子一定要好好整治这货,让他把那件事扛下来!”
jǐng车一路响着jǐng笛开回省城,萧平最终在东城区公安分局下了车。萧平才刚下jǐng车,袁荣国就从后面反拗住他的双臂,干净利落地把他给铐上了。虽然另外两个jǐng察对袁荣国的做法很不以为然,但他们毕竟是同事,此时又是在局里,所以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袁荣国满脸都是得意的笑容,用力把萧平的双手往上抬,同时咬牙切齿道:“敢和我叫板?嗯?到了这里有得你受的!”
“袁jǐng官对吧?”萧平不动声sè道:“希望你能记得自己说过的每句话。”
“好小子,还敢嘴硬!” 萧平的态度让袁荣国愈发恼怒,更用力地向上抬他被铐住的双手。
这是对付不配合的对象最简单的一招,把手抬得越高对方就越会觉得疼痛难忍,超过肩关节的极限时,甚至可以造成脱臼。而且在这种情况下,被铐住双手的对象根本没有反抗之力,只能听任别人把手越抬越高。
然而这次袁荣国却碰到了对手,他才把萧平的抬到一半,就发现他的手臂犹如铁铸一般,再也不能移动分毫。袁荣国人高马大,东城分局也是个有名的大力士了。他简直不敢相信会发生这样的事,连忙加上几分力气连试几次,但结果还是和刚才一样。
看着面孔涨得通红的袁荣国,萧平讥讽地道:“袁jǐng官,可以进去了吗?杵在这里不丢人么?”
被萧平这么一提醒,袁荣国连忙把他带进审讯室。只不过经过这么一闹,他之前好不容易积累的气势已经消失无踪,面对萧平时在心理上已经处于下风。
好在和袁荣国一起做笔录的还有个老jǐng察刘军,他的经验要丰富得多,倒也没有因为这事就进退失据。刘军就当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沉稳地问萧平:“我们想知道,上星期三也就是七月八号凌晨两点左右,你在什么地方?”
“七月八号凌晨……”萧平装模作样地想了一会道:“在家睡觉啊,我又不是小偷,这时候不睡觉干嘛?”
“你别胡说八道!”没等刘军开口,旁边的袁荣国就拍着桌子道:“我们已经调查过了,你农庄里的工人说了,七月八凌晨号你根本就没在农庄!”
萧平从一开始就觉得袁荣国在故意针对自己,自然也不会给他好脸sè,立刻反问道:“是哪个工人说的?你找他来和我对质啊!我倒要问问,他是怎么知道我那个时候不在农庄的!”
袁荣国怒道:“我们问了好几个工人,他们都说下班时没看到你!”
“工人们下班时没看到我,就能说明我凌晨也不在农庄?我就不能在他们下班后回来吗?”萧平冷笑道:“袁jǐng官,看来你不但是身体不行,连脑子也不太好使啊!”
“混蛋!”袁荣国什么时候被审问对象如此调侃过,忍不住重重一拍桌子站起来道:“你别不知好歹,信不信我削你?!”
萧平才把袁荣国放在眼里,冷笑着道:“有种过来啊,看看是谁削谁!”
萧平这句话一出口,身上的气势突然变强,虽然他的双手还被铐着,但硬是镇得袁荣国不敢轻举妄动。刘军眼见形势越来越僵,在暗暗责怪袁荣国坏事的同时用比较缓和的语气道:“萧先生,我们只是找你了解一下情况,希望你能心平气和地回答问题,那晚你究竟在什么地方?”
“在家睡觉啊。”萧平想也不想地回答。
刘军立刻问:“有证人吗?”
萧平道:“我一个人生活,晚上睡觉哪会有什么证人?”
“那就是没人证明你确实在家睡觉咯!”袁荣国冷笑道:“萧平,我劝你还是老实点坦白的好,也许我们还能写上你认罪态度比较好,这也是减轻量刑的一个条件。”
萧平面不改sè道:“我根本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刘军也被萧平的态度激怒,慢慢地合上记录本道:“既然这样,我不妨就提醒你一下。七月八rì凌晨两点,花园小区9号楼的地下停车库发生了一起严重的故意伤人案。被害人叫许亮,他自己说在七月二号曾和你发生过冲突,地点就在儿童医院,这点你不否认吧?我们怀疑这起严重伤人的案件,和你脱不了关系!”
“我是和许亮有过冲突。”萧平知道这事无法否认,立刻干脆地承认下来,不过很快就接着道:“这也不能证明伤人案就是我做的吧?以许亮那个尿xìng,和他发生过冲突的肯定不止我一个,你们凭什么就把这件事往我头上扣?”
听萧平这么一说,刘军的神sè也有些尴尬。他们在给许亮做笔录的时候,确实问过他有多少仇家,当时许亮报出一长串名单,几乎整整写了一页纸。单凭这点就确定萧平是罪犯,的确太过儿戏了。
不过刘军和袁荣国手里还有张王牌,见萧平如此顽固不化,袁荣国终于忍耐不住大喝道:“萧平,你还敢狡辩?!我们可不会没有证据就把你找来!老实告诉你吧,受害人指名道姓说你就是罪犯,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第279章 逼供
袁荣国的话也让萧平大吃一惊,忍不住在心中暗自思忖:“难道那天露出什么马脚,被许亮认出来了?真要是这样那可就糟了!”
想到这里萧平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迅速把整件事从头到尾都回忆了一遍。在确信没有任何纰漏后,他很快就定下心来安慰自己:“一定是许亮那条疯狗乱咬人,坚决不承认就是了!”
事实上萧平的猜测没有错,许亮根本不知道是谁对自己下的手。萧平在动手前那句“王有财”真起了作用,许亮到现在还以为自己是被人误伤的。不过许亮是个完全没有节cāo的家伙,为了能得到补偿,在做笔录时他谎称自己看到了罪犯,并且毫不迟疑地说出了萧平的名字。
至于许亮为什么会选中萧平,完全是因为在他认识的人中就数张雨欣最有钱。而萧平和张雨欣的关系显然非同一般,许亮觉得把他拉下水,能得到最多的补偿而已。就连许亮自己也没想到,他随便编的故事居然会和事实如此一致。
而这个袁荣国和许亮认识,两人也算是经常一起吃喝玩乐的酒肉朋友,所以他从一开始就特别针对萧平。袁荣国的目的非常简单,就是想让萧平尽早承认自己犯下的罪行,这样也算是帮了许亮一把。更重要的是这个案件已经引起局领导的注意,袁荣国要是能迅速破案,无疑能让他给上级留个jīng明能干的印象。
在袁荣国看来既然许亮亲眼看到是萧平动的手,那只要对他施加足够用的压力,就不怕萧平不认罪。如果袁荣国知道许亮只是为了赔偿金而随口乱说的,恐怕就不会象现在这样信心十足,肯定要大喊一声“这不是坑爹吗!”
不过这世界可没那么多的“如果”,所以袁荣国还是一心想要让萧平尽快承认罪行。在打出手里的王牌后,袁荣国就在仔细观察萧平表情的变化。根据他的经验,无论犯罪分子多么老练,在突然知道受害者已经认出自己后,总会表现出一些蛛丝马迹。只要萧平稍稍流露出一丝端倪,袁荣国就会抓住机会穷追猛打,让他乖乖地坦白自己的罪行。
然而事实却让袁荣国非常失望,萧平表情漠然,就好像这消息和他完全无关似的,只是淡淡一笑道:“许亮那种人渣的话也能相信?只因为他是受害者,所以说谁是罪犯你们就抓谁,这jǐng察未免也太好当了吧?”
袁荣国被萧平的态度激怒了,重重一拍桌子道:“那许亮为什么不说别人,偏偏要说你?!”
“那你得去问他了。”萧平面不改sè道:“要是他拿不出确切证据,我就要告他诽谤!”
见萧平的气势越来越盛,经验丰富的老jǐng察刘军连忙打断他:“你先把自己的问题说清楚,按照你的说法案发的那天晚上是独自一人在家里睡觉,也就是说没人能证明你不在案发现场咯?”
萧平冷笑道:“刘jǐng官,你打算只凭这个就定我的罪?案发时独自一人在家睡觉的人成千上万,他们都是罪犯?”
“你别胡搅蛮缠!”袁荣国对萧平怒目而视道:“受害人明确指出是你干的!”
刘军也不失时机地道:“你还是坦白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政策你总是知道的吧?”
萧平也渐渐明白了,许亮的话对jǐng方来说只是一条线索而非证据,否则袁荣国和刘军也不会只是请他来协助调查,而是直接拘留萧平了。两人说了这么多,就是想让萧平自己坦白,要是他亲手承认了罪行,那这件案子也算告破了。
想到这里萧平的嘴角也流露出一丝微笑,忍不住在心种暗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这么简单的道理哥们还是懂的。想让我主动认罪?做梦去吧!”
打定主意的萧平索xìng闭上嘴巴,无论袁荣国和刘军再怎么说,他就是一言不发。反正jǐng方只能拘留萧平24小时,等时间一过就得放他走。萧平已经想好了,离开jǐng察局就立刻去找公司的法律顾问朱慧峰,让专业人士解决这个问题。
没想到萧平这么难对付,袁荣国和刘军对视一眼,很快就决定用疲劳战术对付他。两人开始轮班向萧平“问话”,别说不让他休息了,就连口水都不给萧平喝,两人希望他在这一天一夜里就会崩溃认罪。
然而袁荣国和刘军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以萧平现在的实力,就算连着几天几夜不吃不喝不休息也没事。两人从下午开始对萧平展开疲劳轰炸,到了晚上十点多他还是一副jīng神奕奕的样子,神sè不变地面对越来越气急败坏的袁荣国和刘军,就是一个字都不说。
反倒是袁荣国和刘军有些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