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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居然说的这么正经,除了上课的时候还真是鲜少见到他如此正经的模样,这狐狸果然成精了,简单的三个字却被他说出了让人疯狂的感觉,怪不得那个流音会喜欢他这么多年了。
兰息染一怔,不禁失笑,“喂喂喂,小家伙你是不是太狡猾了?我想听的是同样的话,而不是我也是师父;美色可“餐”。说过我听,嗯?”
最后那一声上扬的语调带着勾魂摄魄的韵味,让人的骨头都酥了半边。
云挽卿已经无奈了,推拒的双手根本没有什么力量,“兰狐狸你是故意的罢,一直用这样的声音跟我说话,你别这样了,我说……我说还不行么?”看着那张染笑的脸,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踮起脚尖靠了过去,心一横牙一咬说了出来,“我……我爱你!”
短促的几乎来不及品味,兰息染却满足的笑了,双手在瞬间环抱住怀里的人,一旋身将人压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急速的旋转让云挽卿一怔,还来不及反应,下颚便被强行抬起,火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下一刻唇边被封住了,“兰狐……唔……”
颀长的身影完全将怀里的人掩盖住了,从远处看只有一个背影而已。
凌晨的静谧,所有的感官都是如此清晰,火热的掠夺根本无法反抗,任由那人席卷了一切,直至身子一点点软下,唇上暴风雨一般的掠夺终于停止了,唇齿分离,云挽卿缓缓张开眼睛喘息着。
眼眸如水,漾着风情,兰息染勾唇,俯首印了上去。
轻柔的吻宛若微风一般,带着淡淡的湿意,火热的余温在肌肤相触间晕染开来,丝丝的酥痒让云挽卿不禁闭上了眼睛,双手却微微推拒着那贴近的胸膛,“够了,别得寸进尺,十三还在房里呢,快回去罢。”
“我怎么就得寸进尺了呢?”兰息染低低的开口,凤眸微转看到了门旁那抹黑影,眸中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记得想我,我先走了。”
话音一落,腰间的长臂消失,温热的怀抱同时退开,云挽卿终于获得了自由,却在一瞬间像是少了什么,不禁伸手环住双臂,看着那离去的背影懊恼的开口,“天亮就见到了想什么想啊?真是师父;美色可“餐”。”
感觉到身后两道视线,兰息染唇角的笑意更深。
方才故意破坏不还是一样没成功,不要以为他一直陪在小家伙身边他的位置便是最重的,他会让他知道谁才是最重要的那个,对外可以一致,对内,他可也不能情敌。直至那抹身影消失在转角处,云挽卿才收回目光,一转身看到门旁的人时愣住了,双眸在瞬间瞪大,“十……十三?你……你怎么站在这里啊?是不是我出来的时间太长了?哈……哈哈。”
方才……他不是都看到了罢?他什么时候出来的?天哪!昨晚那只狐狸就在他面前做那样的事,现在又……虽然十三一直没说什么,可她感觉到了一种怪异的感觉,他该不是吃醋了罢?
是啊,十三也是人,那只狐狸都会吃醋,十三怎么就不会呢?
思及此,云挽卿懊恼的凝眉,缓步走了过去,“我们进去罢?天还早,还能再睡会儿呢!”
手伸出去便被抓住了,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拉了进去,身后的房门也在瞬间关上,云挽卿愣了愣,看着身前僵直的背影,不禁愕然,觉得有必要解释点什么,“那个……方才,其实……那只狐狸还真是难缠,若是不答应他的要求他就会一直赖着不走,为了大局着想我……”
话未说完便被十三淡淡的打断,“你也从未对我说过那三个字。”
已经想好的理由在脑中断裂,云挽卿不可置信的扬眸,“啊?不是,十三你怎么也计较起这个来了?你不要跟那只狐狸学啊!你从来不在乎这个的不是么?我看你以后还是少跟那只狐狸接触为妙,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十三闻言缓缓转身,面容平静,“我不说不代表不计较,更没有跟他学,你喜欢我不是么?为什么可以说给他听我就不可以?”
云挽卿满头黑线,无奈了,“没有不可以啊?那不是他逼着我说的么?不然谁会将那么肉麻的话挂在嘴上师父;美色可“餐”。”
“可是你说了。”视线落在那红肿的唇瓣上,十三眸色一暗,伸手轻轻的抚了上去。
唇上的轻抚让云挽卿一颤,对上那双深沉的眸子顿时了然,觉得好气又好笑,“十三你就是吃醋了对不对?你们……你们让我说什么好?明明是你们先能接受彼此的,现在却又吃彼此的醋?好,你想听我就说给你听好不好?”
十三眸色一暗,唇角微微勾了起来,“好。”
看着眼前这张脸,云挽卿只有无奈的份了,拉下唇上那只手,伸手勾住了十三的颈项,贴近了耳畔缓缓开口,“听好了,我只说一次的。”
“嗯。”十三环住了身前的人,收紧双臂将人揽进怀里,低首埋入那馨香的颈侧闭上了眼睛。
“我爱你。”迟疑了一下,云挽卿缓缓开口,不知为什么这次说出来没有那么难以开口了,也许是因为心中有爱吧,这种话本来就不是逼着说的,要自然而然的嘛,哪像那只狐狸。
轻轻柔柔的声音传进耳中,十三微微一震,收紧双臂抱紧了怀里的人,覆在眼睑上的长睫微微轻颤着,“我也是。”
云挽卿闻言轻轻的笑了,闭上眼睛埋入那温暖的颈侧,熟悉的味道盈满鼻息间,无比安心。
她有他们,这么多爱着她的人,还有什么事儿是过不去的呢?对,一切都会过去的,他们都会幸福的,只要心中有爱,有希望,事情一定会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她相信那一日不会太遥远。
翌日
用了早膳之后,云挽卿就拉着十三准备出门,江弄晚见状不禁凝眉,“这一大早的又要上哪儿去?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地在家里待上一日么?回来几日你就没沾家,你还没告诉我书院明明没有放假你怎么就突然回来了?”
云挽卿的脚步僵住了,无力的松开了十三的手,“娘,我哪儿不沾家啊?那不是之前有事么……至于我回来那还不是因为……因为皇上生病了啊,小王爷就将叫一起回来了,不过比他们迟了两日而已,我也不想回来,可我哪儿敢违抗王爷的命令呢?”
死妖孽死你不仁在先,也别怪不义在后了,这点小事儿你就多替我担待着点儿罢师父;美色可“餐”!“你回来也是小王爷的命令?”江弄晚诧异的扬眉,对这个小王爷她实在是知之甚少,只知道他喜爱游历,总是不回来的,没想到他其实很关心皇上跟太子,说来也是,毕竟是亲人,不管走的再远血缘关系也永远也断不了的。
“当然了,不然像我这种乖学生怎么就私自离开书院呢?”云挽卿一脸无辜,见江弄晚出神赶紧扬手示意十三离开,紧跟着也蹑手蹑脚的跟了出去,叫还没跨出门槛便再度被叫住了。
“卿儿。”江弄晚不紧不慢的开口,眸中掠过一抹无奈,“你爹上朝之前交代过了不让你出门胡闹,他这才一走你就要出去,若是一会儿你爹回来看不到你怎么办?你啊,就是我们之前太纵容你了,不然你也不会这么毫无管束处处热祸,回来好好待着,兰先生还在府里,你今日就在府中陪先生。”
“娘……”云挽卿懊恼的咬唇,顿了顿,哀求道,“娘,你就让我出去一会儿,我保证在爹下朝之前回来好不好!求你了,娘,求你了!”
看着眼前焦急的人,江弄晚疑惑不已,“你到底是要出去做什么?你若说出个所以然来,我就让你出去。说起来,你一天到晚的溜出去到底是去做什么?别以为你以前半夜三更的溜出去没人知道。”
云挽卿愕然,她以前半夜三更溜出去他们竟然知道?!
正在云挽卿焦急懊恼的时候,兰息染走了进来,“夫人,我想去古玩街找几本书,不知可否让云同学带我去一趟,一直在找但是始终没有找到,洛城的古玩街是赵国最大的古玩市场我想应该会有师父;美色可“餐”。”
兰狐狸!云挽卿蓦地抬头,心中雀跃不已,死狐狸来的还真是时候啊!
江弄晚一怔,随即笑道,“当然可以,卿儿,你就陪先生出去一趟,不许带着先生乱走知道么?记得早点儿回来。”
“是,娘,我一定会早点儿回来!”云挽卿连连点头,一派乖巧,走到兰息染身旁恭敬的拱手,“先生,我们走罢。”
“嗯。”兰息染轻轻应了一声,转身朝江弄晚拱手行了一礼这才离去。
看着那远去的身影,江弄晚不禁叹息,“唉,若是卿儿能嫁得兰先生这样的人该有多好,知书达理,玉树临风,而且身份又无拘束,可惜啊可惜。”
云挽霜一走进来便听到这句话不由得问道,“娘,你在说什么?什么可惜?”
“在说你姐姐呢?官宦之家就是这样的悲哀啊,幸好皇上只有一个儿子,若不然连你都留不住啊。”看到走到身侧的人,江弄晚伸手理了理云挽霜的鬓发,一脸温柔,“霜儿,以后一定要幸福,爹和娘不会干涉你的婚事,你的幸福由你自己来选择,你姐姐一个人这样……已经够了。”
“娘。”云挽霜凝眉,转眸望去,看到了那三抹远去的身影。
一出了云府大门,兰息染便道,“方才若不是我便不能顺利离开了罢?小家伙,你可欠了我一次人情,你准备怎么还?”
云挽卿闻言唇角抽了抽,随即笑颜如花的开口,“还?连你都是我的,我还什么?还给我自己么?”
那灿烂的笑靥,调侃的语气,让兰息染眸色一暗,下意识的伸手想揽住身前的人,却被避开了师父;美色可“餐”。
“这可是在外面你注意一点儿。”说着,已经敛了笑,昂首阔步的朝前走去。
兰息染无奈的笑了,这丫头!
没有理会两人的打情骂俏,十三一直在前面走着,直至身后的人跟上来才转眸看了一眼,眸光淡淡。
云挽卿并没有察觉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