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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也星刻,你会后悔的,今日对我的一切践踏他日你一定会后悔的!
云挽卿,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休想得到,是你夺走了属于我的一切,连仅有的梦想也夺走了,你该死!
恨,疯狂的滋长,在黑暗中如藤蔓一般迅速攀升,铺天盖地的蔓延开来师父;美色可“餐”。
“是么?那就试试看罢。”十三冷哼,唇角勾起冷冽的弧度,剑锋一转飞身逼近。
冷光乍现,三人一惊,一旁的两名女子立即持剑迎了上去。
叮!一声脆响,火花四射。
剑锋相抵,十三眸色一暗,手腕微转剑锋横削,足下一点纵身而起,还没看到是怎样出手的,两道银光划破空气,那两抹身影便僵在原地,殷红的血从颈间迸射而出,染红了黑暗,下一刻两人同时倒下发出嘭的一声闷响,悄无声息,死一般的寂静。
一击击杀,又快又狠,狠绝至极没有一丝犹豫。
流音见状不可置信的瞠大双眸,握住长鞭的手僵住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击便击杀了落霞落回,这是她精心培育最得力的两名属下,两人的武功在武林中也算得上中上,居然一击也无法抵挡,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一开始就觉得这个人不简单,竟如此狠绝,两招根本看不出招式,更像是迅疾的杀人手法,再最短最快的时间内一击致命,不留任何余地!
“你不必知道。”十三缓缓开口,冷峻的声音在黑暗中染上了幽冷,左手的剑锋曳地伶仃作响,拖出一道血痕,在暗淡的夜色里只看到黑色的印记蜿蜒开来。
流音见状眸色一凛,蓦地抽出腰间长鞭,嗖的一声声响,长鞭甩去宛若有生命力一般,只听声音便知力量之狠,在触及那抹黑影的瞬间,那抹身影却如鬼魅般消失了,长鞭落在石阶上发出一声轰响,石面应声而裂。
出其不意的一招打空了,流音知道已经失去了最佳的攻击机会,身后剑锋呜鸣蓦地一惊,立即闪身避开,剑锋贴下颚掠过,只差一边便割过颈间,不由惊出一身冷汗,转身的瞬间扬鞭迎了上去,一瞬间两人缠斗在了一起师父;美色可“餐”。
黑暗中冷光闪现,长鞭挥舞,两人皆使出了浑身解数,招招狠辣,只是几十招之后流音明显处于劣势,两人开始在林中你追我赶,边打便转移阵地,从山脚到了山顶,看不清景物也不知到了何处,风声静静,刀光剑影越发凛冽,不知不觉到了崖边。
流音心中清楚再继续下去她必定为他所杀,原以为自己的武功已经少有敌手,没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她根本不是这个人的对手,再继续下午她便真的可能成了剑下亡魂,满腔恨意无法纾解,她还没做到她要做的事,她不能死!至少在云挽卿死之前她绝对不能死,她一死换的他们逍遥一生,不可能!她绝对不要这样的结果!
思及此,蓦地用力抵住了攻来的一剑,将长鞭缠在了剑锋上。
十三见状倏地眯起眸子,就在被束的短暂时间内,眼前人影一闪,那人居然就从眼前那么跳下了山崖,探身一看,崖底无踪,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秋风从崖底盘旋而上。
云挽卿正帮着孟风遥收拾碗筷,一转身便看到十三走了进来,这才惊觉这一日都没看到了,“十三?你去哪儿了?”
平素里总是跟着她的,除了上课的时候,但下课的时候也总是很快出现,今日是怎么了?居然一日都没有看到他,也太奇怪了点儿,难道他有什么事儿瞒着她不成?
看着火光下那张温润的小脸,十三微微勾唇,“只是下山走了走。”
这样的她,这样简单美好的她,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流音的事他会继续追查,直至危险消除为止,他总觉得那个流音没有那么容易放弃,她那么喜欢兰息染,因爱生恨便会将所有人的过错都推到卿儿身上,人一旦被仇恨蒙蔽了心智什么都能做得出来,何况她之前便已经派人追杀卿儿了。
“下山?”云挽卿诧异的扬眉,“你下山去做什么?”
十三知道再被追问下去他肯定瞒不过便转移了话题,“兰息染呢?我有事要找他师父;美色可“餐”。”
“兰息染?”云挽卿闻言心中的怪异达到了一个顶点,眸中尽是不解,“你居然找兰息染有事儿?你们之间什么时候也相处的那么‘愉快’了?”
这两个人一向没什么交集,即便在回来之后,这突然间的还有事儿相商了是怎么回事儿?
“十三。”此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只见兰息染从楼梯走了下来,四目相对,两人像是说好了一般同时朝外走去,两抹身影很快消失在院门外,徒留云挽卿一个人端着碗筷站在门口一头雾水,“这……这两个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怎么这么奇怪?”
孟风遥雪名凰也觉得奇怪,相视一眼,孟风遥走过去接住了云挽卿捧在手中的碗筷,“我想他们必定有他们的理由,该告诉我们的会告诉我们,你啊,就别想那么多了,快点过来帮我们罢。”
“是啊,十三跟兰能相处愉快不也是一件好事么。”雪名凰缓缓开口,将洗净的盘子放进橱柜里,挽起衣袖的样子分外亲和,还真有几分居家的样子,不见了那种无法触及的距离感。
想到方才十三的反应与兰息染的怪异,云挽卿不禁凝眉,“是么?但愿是真的相处愉快了,可看他们的样子完全没有那种氛围,反而像有什么事儿瞒着我们似的?哎呀,你们不要这么看我了,我也只是感觉而已。好了好了,我们继续清理罢。”
“还真是会胡思乱想呢?”孟风遥无奈的摇首。
“谁说不是呢?”雪名凰点头附和。
云挽卿满头黑线,“喂,你们两个一定要这样么?我这只是正常人的正常思维好不好?算了,女子心思细腻是你们男人不能比的,我不跟你们计较。”说着,接过雪名凰洗好的盘子便转身放进了橱柜里师父;美色可“餐”。
花馥郁已经走到了楼下,当看到这温和欢馨的一幕脚步不由得僵住了,原来他们竟真的相处的如此愉快,更见鬼的是这样的画面竟没有半分怪异,反而分外和谐温情,他们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云挽卿,他该说这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存在么?似乎靠近她的人都会不自觉地被吸引,他亦然,否则当初他便不会直接让她通过了考核。
罢了,不想了,接受的事情太多大脑就失去该有的理智了,还是回去先休息休息再说,这一切他需要时间来接受。
听到脚步声,三人同时转眸望去,当看到那抹红色身影时都是一怔,雪名凰率先开口,“郁,还没吃晚膳罢,我们留了饭菜……”
话还未说完便被雪名凰打断了,“不用了,我不饿先回去休息了。”颔首致意之后便朝门口走去,到了门口脚步又不由得停住了,“阿卿,能送我一截么?”
云挽卿闻言愕然,送他?
雪名凰与孟风遥相视一眼,孟风遥拿开云挽卿手中的物事儿,轻轻将人推了出去,“去罢。”
脚步往前走了几步,云挽卿满头黑线的回首望了一眼,最终还是跟了出去。
这两个家伙有没有搞错啊?居然就这么将她推出来了?就不怕她再招惹上了什么人?罢了,反正事情也是因她而起,如今知道了一切他也该放弃那本就不该出现模糊的心了罢?那时她不好说清楚,如今不一样了,他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面对这样的情况,正常人都接受不了,就算是兴趣也该中断了才是。
默默地跟了一截,身前的人突然停下脚步,云挽卿一怔没来得及停住脚步就那么撞了上去,鼻尖一怔酸疼眼泪险些掉出来了,“唔……你做什么啊?干嘛不说一声就停下来,痛死我了……”
花馥郁转身看到身后捂着鼻子痛呼出声的人,唇角禁不住浮出一抹笑,“走路好好地也能撞上来,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啊?”
“想什么?还不是在想你师父;美色可“餐”!”云挽卿反射性的开口,语气中是掩不住的哀怨。
花馥郁闻言一怔,心中蔓开一丝异样,挑眉道,“哦?是在想我?我就站在你面前,还用得着想我么?”
云挽卿这才发现这句话有歧义,愕然的抬头,一抬眸便迎上那双幽深的桃花眸,不禁愣了一下,“呃?你不要曲解我的话,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你现在已经知道了一切,应该不会再对师父他们有什么误会了罢?”
这妖孽的眼神怎么变得这么奇怪,越来越难以看懂了。
“一切?”花馥郁轻哼,妖媚的面容在火光下显得有些朦胧,“云挽卿,你究竟做了什么?为什么凰他们一个个的都拜倒在你的脚下,你能告诉我原因么?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我自己算是聪明的,可你们在书院里的事我居然半点儿也没发现,是你们隐藏的太好还是我太大意了?”
原因?云挽卿皱眉,双手环臂靠在了院门旁,“那我只能告诉你没有原因,也许这些就是命中注定的,我只是随缘而已。至于隐藏不隐藏的那些不重要,以后就让我们和平相处好么?”
“和平相处?”花馥郁挑眉,“怎么个和平相处法?”
命中注定么?他从来不觉得这是什么该死的命中注定,他只相信自己的命运由自己掌控,而他们……心里的纷乱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在知道了这件事之后一直停不下来,看来他现在最需要的是冷静。
“当然是与以前一样了!”云挽卿道,不然呢?
“以前么……”花馥郁勾唇轻笑,眸中却没有任何笑意,看着靠在门旁的人缓步靠近,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望着,一寸寸的接近,随着距离的缩短,淡淡的馨香扑面而来,沁人心脾,形容不出的味道师父;美色可“餐”。
看着身前越来越靠近的人,云挽卿愕然,不由得往一旁躲了躲,脚步还未来得及移动,两旁便多了两只手挡住了她的去路,狭小的空间感给她一种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