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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公子真的可爱死了!”
“萧公子的手真软啊……”
“方才那一笑,你们看到么?他还冲着眨眼了呢?美呆了!”
“唉,好羡慕萧公子怀里那个小公子啊?”
“以前是十三公子,现在又换了个小公子,而且每次来都不要人作陪,你们说萧公子会不会是断袖之癖啊……”
一离的远了,云挽霜长长的舒了口气,身上还有些麻麻的,“姐姐,你怎么总去那种地方呢?而且……而且还个那些女子那样熟稔?你还……还摸了她们的脸,你怎么能……调戏女子呢?”
“是是是,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师父;美色可“餐”。”云挽卿从善如流的点头,知道方才吓着了云挽霜也不争辩。
这小丫头平时看起来很乖顺,但说教起来可一点儿也不必娘差啊?
云挽霜见状也不好发作,顿了顿,蓦地想起方才的话,“那我们现在是要去找那个婵娟楼老板了?那是个什么人啊?姐姐你要找的人就是他?”
“小霜儿,你不要小瞧了人家嘛?看人啊不能只看表面的,等你见到了人你就知道了,而且我告诉你哦,那个玉岫烟可不是你想象之中的青楼老板。”
“玉岫烟?”云挽霜闻言一怔,心中尽是诧异,满是疑惑,一个青楼老板居然有一个如此诗意的名字?她倒是要看看姐姐口中所说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云挽卿租了一艘船在环城湖中找了起来,无奈湖中船只太多而且大多看不清人,找了一会儿不禁有些不耐,“不行,再这么找下去还不知道找到猴年马月去了!”
见云挽卿站在船头,云挽霜也缓步走了出来,“姐姐,你站在船头做什么?在里面不是也能看见么?”
“这一个湖这么大若非走了狗屎运肯定是找不到的,所以必要时得用点小小的手段。”说到此处,云挽卿手撑着下颚扬眉笑起来,那表情叫一个阴险。
云挽霜见状愕然,“你……想做什么啊?”
“怎么做?看我的好了。”云挽卿挑眉,随即将双手拢在唇边,用尽力气大喊出声,“婵娟楼放出消息,玉岫烟撞船选妻,有缘人若能在环城湖中寻得玉岫烟便能成为婵娟楼老板娘师父;美色可“餐”!”
这一声嘹亮的喊声落下,附近船只上的人皆纷纷傻了眼,下一刻便乱了套,整片湖上的船只都乱了起来。
“天哪!玉公子要撞船选妻了!”
“快!快找人!”
“生意不做了!若能当上婵娟楼老板娘还愁这辈子么?”
“玉公子可是一等一的美人公子,若能嫁他为妻死而无憾!”
“没想到有一日玉公子竟也想撞船选妻这一招,快!快找啊……”
看着顷刻间乱成一锅粥的湖面,云挽霜满脸黑线,“姐姐,那个玉岫烟有那么好?这些女人怎么跟疯了似的?天哪,好乱的局面,不会出事儿罢?”
“若是在别处喊出玉岫烟的名字肯定没有多大效果,但在这环城湖就不一样了,这里的女子大部分都来自青楼欢场,哪个不觊觎玉岫烟的美色与财富。瞧瞧,这么一喊是不是特别有效果,很快我们就可以见到人了。”云挽卿不以为意的扬眉一笑,轻摇折扇悠闲地观看着这一场免费大戏,见前方局势太过混乱,扬声道,“师傅,停船靠岸。”
“好嘞!”船工立即调转方向靠岸边靠去。
只不过片刻,便有一艘船急速靠岸了,看着那雕梁画栋的画舫,云挽卿扬眸一笑,拉着云挽霜走了过去,“霜儿来了,可要睁大眼睛瞧仔细了。”
画舫方才靠岸便从船舱内走出两抹身影,前方的锦衣男子面若冠玉,一身风流,面上隐有懊恼之色,后方那名男子一袭红衣,面容妖媚,风姿绝代,在灯光的交相辉映之下越发显得明媚动人不可方物。
一时间,岸边的人见此两人都纷纷愣住了师父;美色可“餐”。
看到后面那抹红色身影时,云挽卿的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天哪!那个……那个人不是……不是花馥郁那个死妖孽么?!这家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哎?那个人不是……”云挽霜在书院的时候也曾远远地见过一次,但那一眼便记住了这身影,十三跟她解释过她才相信那红衣男子是个确确实实的男人,因为她第一眼将之认成了女子。
只是雪名书院的夫子怎么会出现在这儿?而且还是跟青楼老板在一起,这……
“该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玉岫烟上岸回首一看,身后无数条船都靠了过来,那些女人争先恐后的站在船头呼喊着,让人背脊发麻。
老友重逢,相谈正欢间突然被无数条船包围了,船工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硬生生的从夹缝中挤了出来,那些女人都疯了么?什么婵娟楼放出消息?什么他要撞船选妻?他是疯了么?若是让他知道是谁胡乱散步谣言,他一定会……
“阿玉,我想我遇到熟人了。”视线一转当看到一旁那愣住的两抹身影上时,花馥郁震惊的扬眉,唇角却沁出了笑。
云挽卿,这才分别短短数日他们便又相逢了,而且还是在他第一日回洛城就遇到了,谁能说这不是一种缘分?
正好呢,他可是有一个疑问困扰他很久了,正想找他问问呢,今晚时机正好。
“熟人?”玉岫烟闻言一怔,随之望去当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时不禁怔住,“萧公子?”
花馥郁也是一愣,“萧公子?怎么?不要告诉我,你们也认识?”
玉岫烟笑了,“很不凑巧我们的确认识,而且还算挺熟,这天下还真是一锅粥啊,只要随便滚一滚便能见着了师父;美色可“餐”。”
“这话倒是不错,有缘千里来相会嘛。”花馥郁意味深长的扬唇一笑,缓步走了过去,“好了,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再说,不然你可要被后面那些女人瓜分了。”
“该死!”听到身后争先恐后的声音,玉岫烟低咒一声,疾步便走,“来人,你们挡住那群疯狂的女人。”
“是,主子!”岸边四名黑衣女子飞身拦在渡口,银光一闪,纷纷拔出长剑,这一阵势将那些原本疯狂的女人吓得退了回去,叫嚣声依然不断,一个旖旎安宁的夜晚就这么被一场闹剧毁了。
看着那抹向中间走来的身影,云挽卿身形一僵,蓦地想到回来时曾收到的那幅圣女画像,顿时转身就走。
该死!她现在还不能见他啊!
真是笨蛋!刚刚一发现了就应该跑的啊!
“阿卿,怎么见着我就要走啊?”花馥郁见状微微眯起眸子,含笑开口,声音不大却足以让云挽卿听的清清楚楚。
那声音犹如魔音入耳,云挽卿的脚步蓦地僵住,硬生生的停了下来,无奈之下只好时回过头去,“怎么会呢?我可不是在躲花先……花公子,而是那后面的女人,一切还是等回到婵娟楼再说比较妥当,安全为上嘛!”
阿卿?他们什么时候发展到随意称呼彼此名字的地步了?叫的还挺顺口的。
“原来如此啊,我差点就要误会了呢?”花馥郁扬眉,说的意有所指。
云挽卿心中一沉,暗叫不妙,一把将身侧的人拉近,压低声音提醒道,“霜儿,一会儿一定一定不要胡乱说话泄露了我的身份,不管是什么身份知道么!最好不要说话!”
“嗯,霜儿知道师父;美色可“餐”!”云挽霜用力点头,很清楚云挽卿紧张的原因,毕竟这个花先生是雪名书院夫子,若是泄露了身份,只怕姐姐就回不去书院了。
婵娟楼
几人终于安全由后门回到了婵娟楼内,玉岫烟微微喘息,一头雾水的同时又满心恼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若是让我知道是谁这么陷害我,我一定……”
“一定怎样?”云挽卿挑眉,见玉岫烟盯着她看,颓然的垂下脑袋,“好罢,我承认,是我。不过我可不是陷害你,谁叫你没事儿跑出去也不留下个地址,我这不是急着找你所以就用了非常方法,再说,我这一举也不是全无好处嘛?至少证明你玉公子是万千女子的梦中情人啊,瞧瞧你魅力多大,都引起轰动了呢!”
“居然是你?”玉岫烟的俊脸有些扭曲了,冲到云挽卿面前想动手又下不去手,只能干瞪眼,“你……你你你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要找我不用自己找啊,居然用这么损的方法?是啊,这么损的方法也只有你能做的出来,我当时怎么就没想到呢!”
“不要生气嘛,我真的有急事找你!”云挽卿拉下面前那只手指,正色道。
“我现在没心情,明日再来。”玉岫烟气恼的冷哼一声,拂袖转身走到桌案边坐了下来。
明日?开什么玩笑?她今晚折腾了这么久难道是白折腾的么?云挽卿跟过去,一脚踩在了椅子上,“好了,你想要什么要求直说好了,就让你宰一次。”
“这是你说的?”玉岫烟闻言蓦地转身。
“瞧你那德行!”云挽卿见状满脸黑线,“行了,说罢。”
“一支舞,一首歌,一套造型,还有一个晚上。”玉岫烟笑得得意,似乎已经预见了白花花的银子。
“除了最后一个师父;美色可“餐”!”云挽卿唇角狠狠地抽了抽,这死家伙!自己个断袖之癖还当别人都是断袖之癖呢?还一晚上……呸!
玉岫烟立即就笑不出来了,“不行?”
“废话!”顿了顿,云挽卿突然笑了,眸中尽是狡黠“不过,我可以帮你搞定另一个,姓沈的你要不要啊?”
“比起他,我还是更想要你。”玉岫烟伸手拉住了搭在肩上那只手,笑的暧昧。
终于,一旁看戏看的一头雾水的两个人忍不住了,不过还是心急如焚的云挽霜快了一步,直接将云挽卿的手从玉岫烟手中抢了过来,“说话就说话,不许对我哥哥动手动脚!”
这个男子虽长得俊秀不凡,那又怎样?举止如此轻浮,更气人的是居然还敢占姐姐便宜,真是岂有此理!
玉岫烟一怔,这才发现了云挽霜的存在,顿时眸色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