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磨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行啊!你收了,我帮你拎回去!”
“嗯,你的卖身银子你拎着稳当!再说了,我估计我收了钱,伍月薇会把你栓好的。”我埋下头,忍笑忍得肚子痛。
偷眼望去,夏长宁已坐直了身体,拿着报纸看得格外认真,当刚才什么话也没说过似的。我心里又有些不安了。这家伙又打什么鬼主意了?
“福生,我对老爷子说你是我未婚妻订了婚的,所以,他们会安排我们住同一间房。”夏长宁认真的翻着报纸轻声地说。
不是吧?在陌生人家里和夏长宁住一间房?我拉着他的手说:“这样不礼貌的,在别人家里不能这样的。再说,一定要住在家里?”
“你说呢?所以我说算了别去,你呢,非要陪着我去,你说怎么办?”
我望着他头也不抬的样子,愣了几秒钟开始使劲扭他:“逗我是吧?我才不怕!”
他卟的笑了:“好吧,我逗你的,如果你收回你刚才的话,我就不这样安排!”
“我坐飞机回去!”
“上了飞机和上了贼船没区别,别想回去了。”
我就不信,他敢?!
下了飞机,坐车去伍月薇家,夏长宁凑我耳边说:“最后的机会!”
我哼了声不理他。
都说老一辈军人是特别传统守旧的,不信夏长宁能捣鼓出什么花样来。
这是一层联排小别墅,看得出年深已经久了。跟着夏长宁走进去的时候,我特意注意了下,很普通的装修。很朴实的老爷子嘛。
我想象中是个不露自威且雷声大雨点小,须眉花白的老人。
他走出来的时候我才一愣。什么老爷子,和我爸差不多年纪。没有发体,看上去挺年轻的,也就五十多岁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保养得特别好,夏长宁曾说过他六十二了。
“老爷子身子骨还好?这是福生。”
老爷子上下打量我一番,呵呵笑了:“不错,这孩子秀气着哪!”
我长舒一口气,原来这么简单!我赶紧打开包,把老爸珍藏的普洱茶拿出来双手递过去:
“这是晚辈的一点心意,希望您能喜欢!”
他没接,脸色突然一变:“又没薇子漂亮,一看就小家子气!阿宁你看上她什么了?还好意思带家里来?我咋说的?害薇子这么伤心,阿宁你以后别登我家的门!”
我吓傻了,见过不讲礼貌的,没见过这么没礼貌的!手一松,茶盒子就掉地上了。
这就算了,他居然很轻蔑的瞟了一眼说:“拿块茶饼子就想讨好我?”
我真想拿茶饼子砸他!
“薇子是你女儿,我不是你儿子?!”夏长宁一点也不生气,淡淡地问道。
老爷子哼了声:“是我儿子就该对她好,薇子喜欢你这么多年,你怎么就忍心伤她的心?我要是点头同意了,我怎么向她交待?”
我瞪了他几秒钟拉着夏长宁的手说:“要么我们走,要么你卖身给伍月薇吧!”什么帮夏长宁过关,什么不害怕,要忍要有礼貌之类的想法通通飞了。这家人真没教养!
夏长宁站着不动,拉着我和老爷子对眼!
我翻了个白眼站在旁边,等他瞪得眼酸好走人。龙生龙凤生凤,有伍月薇那样的女孩,就有什么样的老爹!我真是气死了。
他说我不够,还看不起我家的茶饼子。我老爸还舍不得喝哪!
“说吧,你要多少钱?!”
我被口水呛得咳嗽,咳了几声才望着夏长宁说:“你回答他!”
夏长宁满脸笑意:“福生要现金,她说金钱才是□裸的。不过,要这个数!”他张开了一个巴掌。
老爷子看了他很久,喊了一嗓子,进来一个勤务兵:“去,把我床头放的东西拿来!”
一会儿勤务兵拿来一个包放在茶几上。老爷子对我说:“五万块现金,我早准备好了,你拿去。”
五万块气不倒我,最多气死夏长宁,我猜他说的数是五百万吧!我笑嘻嘻的把钱拿上说:“谢谢您的见面礼,阿宁,我们走吧。不打挠首长休息!”我故意喊这么亲热,气我?谁气谁哪?
夏长宁被这五万块买身钱噎得脸阵白阵红,夺下我手中的包放回去感叹了句:“还真给我准备了!”
我看,是礼轻了吧!夏长宁就只值这五万块?你一个巴掌伸出来,不是五百万,也是五十万吧!
“她都收了,你紧张什么?拿走!”
夏长宁看着那个包裹,伸手拉我:“福生,跪下!”
什么?我瞠目结舌,硬挺着不干。“我不做这种奴颜婢膝的事!我也见不得你这样!”我说这话的时候眼圈都红了。
“福生,你为了我做不到下跪求他吗?”夏长宁静静的看着我。
糟老头子在一旁煽风点火:“她有薇子对你好吗?薇子为了你连命都舍得,阿宁,你真是瞎了眼了。”
我真是恨他们!我气鼓鼓的想,我还真和他们不是一个阶层的人。先前的想法又冒出来,不是门当户对,就是不行!连旧时的家长派头都拿出来了。
夏长宁还拉着我的手,我挣不过他,张嘴就咬在他手腕上,他手一松,我就吼:“你别过来!搞不定他就别来找我!”
我转身就走,老爷子石破天惊一声吼:“站住!”
我是站住了,我还走回去捡起了茶盒子:“我爸藏了几十年的茶,我还舍不得送你!夏长宁,我爸妈教过我一句话,做人没有骨气都不打紧,得有傲气!你要下跪求他,就不要和我在一起!感恩行孝也不能盲从!”
我拿起包往外走,夏长宁一把拉着我,无可奈何的长叹一声:“我说老头子,你就非要这样折腾?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骗她来的!你别玩了!福生说的,搞不定你就别去找她,到时候,难道您老人家还要亲自出面?”
我被他的话震得一晕,靠,又演戏!薇子真得了她老爹真传了!
老爷子嘿嘿笑了:“以后说起来,我也吼过你一顿了。薇子大概不会怪我了。”
我顿时哭笑不得。又觉得天下父母心,他自小把夏长宁当儿子养,长大了想招成女婿也怪不得他生气。心里的气消了一大半,我回过头认真的对老爷子说:“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俩在唱双簧。”
夏长宁用拳头挡住嘴轻咳几声朝我使眼色:“什么唱双簧……”
我委屈的嘟啷:“上回伍月薇和你也唱过一回。”
“呵呵!伯伯没吓着你吧!福生,这名字我喜欢,很喜庆。脾气很好,温顺乖巧。不生伯伯的气了?”
我的天,我刚才的表现叫温顺乖巧,我真想知道伍月薇在家是什么样子。
他缓和了脸色,温和的说:“福生,来,给伯伯泡杯茶,尝尝你爸爸珍藏了几十年的普洱是什么味道。”
我打开茶盒,他拿起茶饼深嗅了嗅,眉飞色舞:“阿宁给你说的吧?我喜欢喝茶,尤其喜欢劲道大的茶!”
我呵呵笑着说:“不是,我爸爱喝茶,来拜年,一时之间又不知道送什么好,就送了这个。您喜欢就好。”
夏长宁微笑的看着我问道:“钱还要不要?”
我才想起刚才他要下跪的事。这钱难道别有名堂?我突然猜到这没准儿是老爷子送给夏长宁结婚的贺礼。可是,我还没答应要嫁他呢。我低着头用尖嘴钳撬茶叶,坚定的说:“不要,年轻人有手有脚的,不用花长辈的钱!”
“丫头,我的儿子结婚,我都送这么多当贺礼。收下!”
我恍然大悟,夏长宁张开手掌要这个数就是想要他同意了。
夏长宁拿走了我手上的工具,很认真的双膝跪地,他拉我的时候看了我一眼。我犹豫了下心又软了,跟着他给老爷子磕了三个头。心里不停的想,这就定了?他还没向我求婚哪!不算,这是个权宜之计,不算数!
夏长宁说:“以前您说过,有了媳妇儿给您磕三个头就成了,请客你是不来的。”
老爷子乐呵呵的受了,伸手拉我坐在沙发上说:“我看准了,就冲你吼阿宁那一嗓子,你也能管住他。这男人要是不能被女人管住,就不行了。”
“您夫人也管您?”
“谁说的,这个家,我说了算。”
我抿嘴笑了,看来男人都这样,嘴头上绝不承认自己是妻管严。我瞟了夏长宁一眼,他笑嘻嘻的看着我,十拿九稳的样子。
离开的时候夏长宁在我耳边轻笑着问我:“开了春嫁给我?”
我心里却有些拿不定主意。因为,太快了,而且和夏长宁在一起的时间太短了。我还没想到结婚的事哪。接受他和嫁给他这中间需要过程。
我白了他一眼:“不嫁!”
他悠悠然的说:“知道为什么明知老爷子会唱戏又不提前告诉你?来的时候我就给过你最后一次机会,让你收回你想拿钱卖我的话,你又不肯。”这厮说着还斜斜的瞟我一眼,占尽傲慢。看得我直想扁他!
我就不信有这么邪,偏不顺着他。我哼了声不说话了。
陌生电话
我家的传统是在外婆外公家团年。因为今年家里多出了夏长宁,爸妈考虑的是年三十他要和父母过,我家大年二十九就团年了。
我们回来后就直奔小镇,外婆看夏长宁始终有点戒备,时不时背着爸妈嘟啷几句。而夏长宁的表现却让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