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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风走上来说:“我不怕狗,还是我去看。”
安子奇还是对灵灵说:“那条狗名字叫彼得,是条红褐色毛的獒犬,你就过去看看,不要进去,在门口看看就可以,假如没有看见狗也不要勉强,快去快回。”
“好,大哥,冯小姐是不是叫冯瑶琪?”
安子奇点点头,看着灵灵朝银山别墅走过去,忽然远处驰来一辆白色的轿车,安子奇赶紧低下头,对信风摆摆手,转身背对轿车朝远离银山别墅的方向走。信风惊诧地望望安子奇,又望望远处的白色轿车,快步跟上安子奇。
走进路边的一家小吃铺,安子奇不再朝外看,只是默默坐着等灵灵,信风再店铺外张望。差不多整整过了半个小时灵灵才过来,见信风站在小吃铺前,灵灵刚要进去,就见安子奇站起来说:“回去,有话等回去再说。”
没有再往别的地方去,也没有招车,安子奇只是默默地一个人在前面走。灵灵和信风不知道安子奇心里想的是什么,不敢说话,只是静静地跟在后面。
回到宾馆,李茂通和珊珊还没有回来,安子奇百无聊赖地走到阳台,对着远处起伏的山峦出神。
灵灵悄悄走到他身边,低声地说:“大哥,我看见那条狗了,真威风。”
安子奇转身看着灵灵,眼睛里似乎有一种期待,灵灵懂安子奇的意思,喃喃地说:“冯小姐我没有见到,不过我假作问路的,和那个保姆说了几句话,顺便问了下她家的情况,保姆说,保姆说……。”
灵灵没有说下去,安子奇摇摇头,叹气地说:“你去休息吧,我在这里站一会。”
灵灵神情紧张地说:“大哥,保姆说,说是冯小姐昨天就离开家,到现在还没有音信,她家的人正在到处找她。”
安子奇一把抓住灵灵的手:“什么?她昨天就离开家,到现在还没有音信?你怎么不早说。”
灵灵的手被安子奇抓得生痛,忍住痛说:“大哥,你路上不准我说话,我只能到这里才说。”
“你真是个傻丫头,这么大的事,你还不说。”
安子奇把灵灵的手放掉,奔到客厅就拿起电话:“盈盈,我是安子奇,冯,冯小姐她有没有来过上海?”
任芸韵在电话那头吃惊地问:“怎么,冯小姐不见了?我没有收到过冯小姐找我的消息。我去学校门卫那里问问,如果冯小姐找过我,肯定门卫会知道的。安大哥不要急,冯小姐是大人,不会失踪的。我有消息就打电话来,你有消息也要告诉我。”
放下电话,安子奇马上走向门边要出去,握住把手还没开门,安子奇又迟疑地把手放下,走回沙发坐下,默默地在沉思。
灵灵好像觉得自己闯了大祸,害怕地站在安子奇的身后不敢出声,信风是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事,自然也不敢说话,唯有留守在宾馆的刘玉琢走上来,低声地问:“安哥,出事了?”
安子奇想了一下对刘玉琢说:“冯小姐不见了,你马上打个电话给吴家兄弟,问问他们知道不知道冯小姐的情况。不要直截了当的问,不要把冯小姐不见的话说出来,就装作,就装作聊天。”
刘玉琢马上到另一个房间去打电话,安子奇自言自语地说:“昨天就出去,会去哪儿?难道没有留话下来?”
灵灵赶紧说:“保姆的话不一定准,不过保姆说好像是没有留下话,也没有打过电话回家。”
安子奇拿出手机,拨了冯瑶琪的电话,手机里只是传出:“你要的号码已关机,请等一会再打。”
安子奇有点坐不住,眼巴巴望着刘玉琢打电话的房间,盼望刘玉琢能给他个好消息。想不到过了一会刘玉琢走出来,脸上并没有露出高兴的样子,只是低声说:“吴家兄弟不知道冯小姐不见的消息,刘兴泉也好几天没有去冯家,看来冯家并没有把冯小姐不见的消息漏出来。”
难道是冯家的保姆在乱说,想来那个叫阿兰的保姆还算稳重,应该不会随便乱说,自己是不是给去冯家一次?安子奇前思后想,有点拿不定主意。
还是灵灵提醒说:“大哥,李茂通和珊珊早上就出去,现在已经是下午,已经差不多有一天了,怎么还没有回来。你打个电话问问李茂通,看他有什么办法?”
让珊珊和李茂通出面,这也是个好主意,安子奇马上拨通电话:“茂通,公司的事情办得怎么样?”
李茂通在电话那头兴奋地说:“董事长,事情已经办完,公司的执照只用了两个小时就办好了,现在是市里有关的领导在招待我们,是酒宴,安哥有事?”
“你尽快把酒席结束,结束后和珊珊一起到银山别墅××号,就是冯小姐的家去一次,如果冯小姐在,你们就说是受上海任芸韵的委托来看他们,如果冯小姐不在,你们就打出刚成立的公司旗号,也说是受任芸韵的委托,寻求在深圳投资的途径,反正冯家有什么要求都答应下来,听懂没有,不要提到我。”
李茂通马上领会到安子奇的意思,有点担心地说:“安哥,是冯小姐她……?”
安子奇苦笑了一声说:“如果冯家对你说起冯小姐不见的事,你要仔细问冯小姐有什么话留下,如果没有提起,你也不要提。我听说冯小姐从昨天就不见了,你把我的话仔细对珊珊说一遍,你们两个要商量一下再去冯家,如果有结果,马上打电话来。”
“好,我马上就把酒席结束,要不要让珊珊也听听。”
“你转达一下就可以,一切你们看着办。”
安子奇懊恼地捶自己的头,用任芸韵的名号去见冯瑶琪是最好的办法,实在不行也可以让任芸韵出面,现在人都不知道去了哪里,再用任芸韵的名号有什么用?
灵灵忽然脸色惨白,用一种颤抖的声音说:“大,大哥,冯小姐她,她会不会对婚姻想不通,去,去……。”
安子奇腾地站起来,拔腿就朝门外走,“是啊,怎么没有想到,冯瑶琪会不会因为对婚事不满去自杀?”
见信风灵灵和刘玉琢都跟上来,安子奇对刘玉琢吼道:“你留在这里等消息,如果有消息,马上打电话给我。”
带着信风灵灵赶到宾馆门口,随便招了一辆出租车就上去,司机问去哪里,安子奇没好气地说:“如果一个人想自杀,会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司机愕然,也没好气地说:“能自杀的地方多得是,你都想去?”
灵灵忙解释说:“我们有一个朋友可能会去自杀,你对深圳熟,就带我们去可能自杀的地方,你的车,今天我们包了,随便你算多少钱。”
司机还是没好气地嘟囔:“想死还不容易,还会挑地方?”不过总算把车开往远离市区的海边。
其实安子奇只是心里着急,安子奇也明白,冯瑶琪不是那种没有主见的人,也不是那种只会哭哭啼啼要自杀的少女。不过还是害怕被灵灵说中,哪怕是漫无目的地找一圈,也胜过坐在宾馆空着急。
从海边到山上,从山上到大桥,还到几个僻静而风景优美的地方都转了一圈,甚至还向游人和保安警卫都打听一遍,眼看天黑,安子奇才怏怏地回到宾馆,掏出几张钱塞给司机,不再管司机奇怪而感激的眼光自顾自进宾馆。
刘玉琢脸上有些兴奋,见到安子奇就说:“安哥,李茂通刚刚打电话来,说是冯小姐刚来过电话,说是因为心里烦闷,特意躲出去散散闷,让家里人不要着急,过两三天就会回来。”
能打电话回家,就说明不会去自杀,安子奇舒了一口气,拍拍胸口说:“她没说去哪里?”
“茂通没有说,只是说不要紧,因为冯承健在,所以不再打电话,只是说让安哥放心。”
李茂通能说这样的话,肯定知道冯瑶琪已经没有大问题,安子奇便不再着急,一切等李茂通和珊珊回来再详细问。
灵灵见安子奇脸色好转,过来说:“大哥,天都黑了,是不是去吃饭?”
安子奇没有吃饭的胃口,看着灵灵关切的神色,只得说:“你让餐厅把饭菜送来,我不太饿,随便叫几个菜就可以。”
似乎过了很久,几乎要把安子奇等得骂人,珊珊和李茂通才回来。看到安子奇的脸色,珊珊赶忙说:“大哥,没有事了,冯小姐说过两三天就回来。”
“她说去哪里?”
李茂通说:“这她倒是没有说,不过她父亲对她说起我们受任芸韵的委托来看她,她也说表示感谢,等她回来再来找我们。安哥,冯小姐就算再想不通,听到我们是受任小姐的委托看她,她也会想通的。
再说她父亲已经把我们公司的名号告诉她,也说了珊珊是安小珊,冯小姐不可能不会想到安哥,安哥放心,冯小姐最多过两三天就会回来。”
有李茂通这样的话,安子奇确实可以放心了,公司的名号是安氏投资公司,总经理是安小珊,又是受任芸韵委托前来看她,冯瑶琪就算再笨,也不可能不想到安子奇。把心放下,安子奇便问李茂通:“你们见到冯小姐的父亲?”
“安哥是说冯先生,对,今天的晚饭就是冯先生招待的,冯先生要请我们去酒店,还是珊珊硬是要在她家里吃饭,可把冯太太紧张得差点连话都说不出来。”李茂通大概是想到冯太太紧张的神色,哈哈大笑起来,马上想到冯太太是冯瑶琪的母亲,赶紧把笑声停住,对安子奇低头说:‘安哥,我……。”
珊珊见到李茂通尴尬的神色,马上打圆场说:“大哥,冯太太还真热情,硬是把我拉到冯小姐的房间,说是冯小姐整天就在唠叨任芸韵任小姐,还说怎么任小姐不来。只是冯先生在听到我们是安氏投资公司的时候愣了一下,问起投资公司的董事长是谁,我就说是我哥哥,他就不响了。”
以冯承健过去对安子奇的看法,应该不会想到董事长就是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