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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的风格和一楼二楼完全不同,完全是用中国古典宫廷的风格装饰,一扇巨大的雕漆屏风把楼梯和大厅隔开,那个服务生就站在屏风旁迎客。
见服务生拦路,安子奇对信风做个手势,信风上去也没有说话,一把抓住服务生的衣领,把服务生抓得说不出话。安子奇从服务生旁边走进去,抬头看看,见近处有一个房间,上面的牌子是贵宾阅览室,便朝阅览室走去,信风把服务生拖着跟安子奇走进阅览室。
阅览室里果然豪华,房间中间是两张半圆的宽大皮沙发成犄角摆放,沙发中间的乌木茶几上摆着一尊仿清官窑的粉彩梅瓶。沿墙是一排排的红木书架,靠窗还有几张样式古朴的写字桌,上面也分别摆放着青铜或是镏金的仿古玩物。
阅览室里并无一人,安子奇在中间的沙发上坐下,珊珊和灵灵依然站到安子奇的身后。信风把服务生一放,服务生差点瘫倒在地上,喘了几口气,见信风脸露怒容,颤抖着说:“你们是谁,要想干什么?”
安子奇微笑着说:“我就想进来坐坐,你说可不可以。”
服务生想说不可以,见信风在一旁,只得低声说:“你不是金卡会员,照理……。”
“金卡会员?要多少钱?这样,你把你们经理叫来,我问问他要多少钱。”
服务生像是听到大赦,赶紧转身在茶几上拿起电话,还没来得及打,值班的经理就走进来。原来安子奇在进会所的时候,值班经理就接到门卫的电话,只是值班经理见姓尚的出面,不好过来干涉,现在又听到安子奇把三楼的服务生拖到阅览室,心想不好,莫不是有人来踢馆,一面打电话把负责保安的经理叫来,一面赶快往三楼阅览室赶。
值班经理一进阅览室,见安子奇独自坐着,两个美女站在安子奇的身后,一个年不满二十的小伙子正在怒视服务生,看样子也知道安子奇不是一般人,赶紧上来说:“先生要找我?我是这里的值班经理,姓张,请问先生姓名?”
安子奇并没有起来让座,而是对张经理看看,慢慢说:“听说到这里要办卡?我想问问是什么行情?”
“先生要办卡,就随我到办公室,这里是金卡会员的阅览室,一般人不能进来,先生还是……。”
安子奇打断张经理的话,挥手让服务生先出去,然后说:“还要到办公室去办卡?你们总经理在不在?”
总经理吓了一跳,马上说:“总经理不在,今天就我值班,先生想说什么?”
安子奇叹了口气说:“既然你们总经理不在,算了,今天就找你。我也有一张卡,不知你认识不认识?”说完,安子奇从上衣的里面口袋拿出一只钱包,从钱包里取出那张林黎黎给他办的国际通用无限透支钻石卡,轻轻放到茶几上。
张经理顺着安子奇的手势看过去,顿时吓得目瞪口呆。张经理从服务生做起,一直做到会所值班经理,其十几年的宾馆酒店生涯中,贵客富人见了无其数,像这样的无限透支钻石卡还是第二次见到过。在张经理的印象里,这样的无限透支钻石卡在世界上并不多,除了世界的顶级富豪,一般的所谓富人恐怕连听都没有听说过。富豪俱乐部办到现在,不要说是这样的信用卡,就是再差上几级的也没有进来过。到这里来的,无非就是腰里有了几百几千万的,最多恐拍也不过是上亿。
张经理的脚几乎要趴下来,手不敢去碰那张钻石卡,一脸谄笑地对安子奇说:“先生能到我们会所,实在是我们会所的荣幸。我马上打电话给总经理,先生请稍坐片刻。”
张经理回身对门外招下手,把在门外张望的服务生叫进来,厉声说:“你怎么敢得罪贵客,快向贵客道歉。”
看服务生的脸都吓白了,安子奇有些不忍,忙说:“不干他的事,他还是工作挺认真的,是我故意吓他的,他应该得到表扬。”
又对张经理说:“也不要打电话给你们总经理,我就到深圳玩玩,过两天就要走,以后再来麻烦他。你先坐下,我有些事情要请教。”
张经理如何敢坐,只是站着说:“先生有话就说,千万不要说请教,我实在不敢当。”
安子奇还是让他坐下,说:“我姓安,你坐下,我才好说话。”安子奇本来想给他一张名片,只是想到名片上的头衔是天赋公司董事长,安子奇又不愿意过早透露自己的身份,便把茶几上的钻石卡收起,又拿出另一张信用卡对张经理说:“我可能还会来,我看还是办个会所的金卡,珊珊,你跟张经理一起去办。”
张经理忙用手做出不敢的意思,嘴里说:“安先生,你能到会所,就是我们会所的荣幸,我们会所有专门赠送贵宾的金卡,等下我就给安先生送来,只要小姐和我去登记一下就可以。”
安子奇见张经理硬是不肯坐下,只得说:“刚才在二楼的几个人,张经理是否知道他们的身份?”
“安先生说的是尚先生?他是我们会所的贵宾,基本上两三天就会来一次,听说他是中央某个部长的公子,具体是做什么我不太清楚。”
安子奇明白张经理不肯谈那个尚公子的底细,一方面是会所的规定,一方面刚才听到尚公子和安子奇有些不愉快,自然尽量避免谈尚公子的身份。不过听到尚公子是部长的公子,安子奇觉得可以和尚公子聊聊,说不定可以从尚公子的身上查到为什么刘兴泉恨冯家的原因。
于是安子奇思考了一下,还是拿出名片对张经理说:“就麻烦你去办一张金卡,顺便对尚公子说一声,就说我想请他来说几句话。”
张经理接过名片仔细一看,尽管刚才已经惊呆过,现在还是被名片上安子奇的头衔又一次吓住了。张经理做梦也不会想到眼前这个不过二十四五的青年竟会是跨国大公司天赋公司的董事长,本来虽然对安子奇敬畏,还只是把安子奇当作是某个财阀的公子少爷,现在看来安子奇才是富豪俱乐部自开张以来所遇到的最大富豪,其他那些自吹自擂的家伙在安子奇面前恐怕连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张经理诚惶诚恐地捧着名片朝后退出阅览室,珊珊本要和他一起出去,张经理连忙摇手,他这时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美女只能站在安子奇的身后。
跑回在副楼的办公室,张经理马上就给总经理打去电话,把安子奇到会所的事情说了一遍,总经理听到电话,先没有回答,仿佛是在查阅材料,然后大声说:“我马上过来,你一定要把安先生留住,你先到厨房去吩咐一声,让他们准备几个最好最拿手的菜,还有,看好酒还有没有,如果没有拿得出手的酒,马上派人去采购。”
听总经理的声音好像既兴奋又着急,毕竟是世界一流的富豪到了富豪俱乐部,要是不抓住机会,恐怕今后再想见到就难如上天。
张经理再赶到主楼的二楼,四面看了一下,又把服务生叫来问,才知道尚公子已经去了三楼的跳舞厅,正在和女人胡扯。
跑到三楼跳舞厅,见尚公子正在和一个穿着风骚的女人搂搂抱抱,张经理在远处连着咳嗽几声,才把尚公子从甜蜜中惊醒,尚公子面有不豫地问:“我当是谁咳嗽,原来是张经理,到舞厅也是你的工作?”
张经理赶忙上去,满面堆笑地说:“尚公子,刚才您与人吵架了?”
尚公子马上转过身说:“怎么,那小子还在?”
张经理低声地说:“尚公子,您这次可认错人了,你知道他是谁?”
“是谁?我看这小子还带了两个美女,难道是来拉皮条的?”
张经理朝四面望了一下,小声说:“尚公子,这话可不能乱说,他可是贵客,我们会所得罪不起。”
“贵客?”这次轮到尚公子惊讶了:“难道他是中央来的?不对,中央的我都认识,难道他是海外来的?”
“尚公子猜得不错,他可是大有来头,是跨国公司天赋公司的董事长,叫安子奇。”
听到是天赋公司的董事长,尚公子一下子就呆住了:“妈呀,天赋公司的董事长这样年轻,会是他?不错,天赋公司的董事长刚刚换人,我听到说叫安子奇,原来就是他?”
要是换了其他人,尚公子还不会这样吃惊,毕竟尚公子也是贵家子弟,蓝眼睛绿眉毛的人见得多了。偏巧这天赋公司和尚公子开办不久的茂缘物资公司有业务上的往来,而且茂缘物资公司的一些业务是由天赋公司介绍的,茂缘公司还欠了天赋公司的不少钱。
茂缘物资公司本是尚公子和一些同样有权势的贵家子弟合资办成,凭借着人头上的资源,茂缘公司专门做些不要本钱的进出口生意。自从接上天赋公司的业务后,尚公子便想尽办法去天赋公司的董事会凑热乎,也曾经专门拜访过天赋公司的董事长,只是董事会的谷轶闻告诉他,董事长已换人,现在是由安子奇安董事长掌控董事会,只是安董事长还兼任若耶基金会的董事长,所以要见董事长相当困难。
尚公子还以为安子奇是多大年龄的老头,想不到竟是一个比自己年龄还小的年轻人,想到刚才还骂过安子奇,止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差点瘫倒在沙发上。
张经理见才一句话就把尚公子吓瘫在沙发上,连忙说:“尚公子,安先生好像对你没有成见,让我带来口信。”
“口信?什么口信?”尚公子当然不是惧怕安子奇本人,而是惧怕天赋公司和若耶基金会的实力。一旦安子奇知道他是茂缘公司的,指示天赋公司去催讨欠款,还不马上就把茂缘公司搞垮,所以尚公子才这样软瘫在沙发上。现在听到安子奇有口信,站起来一把就揪住张经理。
“安先生说,如果尚公子有空,安先生希望和尚公子谈谈。”张经理好不容易才从尚公子的手里挣脱,喘着气说。
“他要和我谈谈?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