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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瑶琪被安子奇抱住一摇,人似乎醒了过来,睁眼看到安子奇,连忙伸手抱住安子奇,气喘吁吁地说:“子奇,你在?我不能,不能让你死。”
见冯瑶琪犹是睡眼蒙胧,安子奇轻轻拍拍她的后背,低声说:“我很好,一点事情都没有,你着恶梦了,我给你拿凉水毛巾来。”
觉得安子奇要走,冯瑶琪还是紧紧抱住安子奇,连声说:“不,你不要走,我不让你走,我不让你死。”
安子奇感到冯瑶琪还沉浸在梦里,只得拍着她的背,低声说:“我不走,我不会死。”
两人依偎在一起,许久,冯瑶琪才清醒过来,用力眨了几下眼睛,看到安子奇正紧紧抱住自己,脸一红,赶紧挣扎说:“你,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见冯瑶琪完全清醒,安子奇放开冯瑶琪,往后挪了一下,高兴地说:“你总算醒了,你到底是做什么恶梦,那样的大叫,把我吓得不轻。”
见冯瑶琪睡眼惺忪,脸露红晕,犹如春睡海棠初醒。刚才因为惊吓挣扎和安子奇的拥抱,冯瑶琪的睡衣半边从肩上脱落下来,露出白如粉霜的圆肩和半胸。隐约能看见宝蓝色的文胸肩带。
在房间的灯光下,如痴的红晕,蓬松的垂发,藕色的睡衣,半露的肌肤,宝蓝的亵衣,构成一副绝妙的美人春睡图。
安子奇不觉心猿意马,心都仿佛醉了。
冯瑶琪看到安子奇痴痴的目光,刚想叫安子奇,伸手才知道身上的睡衣半脱,羞得连忙把睡衣往上拉,把被褥拉到胸前,涨红着脸微嗔道:“你,你看什么?你不是好人。”
安子奇同样涨红了脸,讪讪地说:“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听到你在大叫,我怕你……。”
冯瑶琪脸露羞晕,杏目流盼,安子奇突然上去抱住冯瑶琪双肩,对着冯瑶琪的香唇亲吻起来。冯瑶琪想推开安子奇,却用手把安子奇抱得更紧,两人唇舌相碰,津液汇流,不觉神迷意乱。
许久,冯瑶琪才推开安子奇,羞涩地低声说:“你,你还是回去吧,我想睡觉了。”
安子奇也觉得唐突,站起身来低声说:“你,你没事,那,那我就走了。”
安子奇一站起身,冯瑶琪突然看见安子奇是仅穿着睡衣,光着脚,惊声说:“你没穿鞋?冷不冷,快,上床来。”
冯瑶琪不再害羞,掀起被褥,把安子奇一把拉进被褥里,用自己火热的身体温暖着安子奇。
安子奇伸手紧紧抱住冯瑶琪,感到冯瑶琪的心在剧烈的跳动,自己的心也在剧烈的跳动,透过薄薄的衣衫,冯瑶琪的心跳随着体温传递过来,犹如依稀的梦境。
软香在怀,吐气如兰,安子奇如痴如醉,但愿这是百年不醒的梦。
冯瑶琪伸手捂住安子奇的手,声音微微颤动:“这是梦?”
忽然冯瑶琪的脸色紧张起来,用力握住暗暗都追求手说:“我做了个恶梦,我,我梦见……。”
安子奇刚才就是为冯瑶琪的恶梦而来,听到冯瑶琪说到恶梦,马上就坐直身体,用另一只手围住冯瑶琪,在冯瑶琪的耳边说:“有我在,你什么恶梦也不要怕。”
冯瑶琪还是紧张,连连摇头说:“是恶梦,我昨天就梦见到,今天,今天又做相同的梦,我,我害怕。”
昨天的梦,冯瑶琪已经说过,难道刚才冯瑶琪又梦见到海水?
冯瑶琪自言自语地说:“还是那一片海水,我梦见你被波浪卷走,我在后面拼命地追,你没有回答。我跳到海里,想游过来救你,一只,一只大章鱼突然出现,像盆一样粗的触手把你卷住,眼看你就要被章鱼拖到巨狼里,我拼命地叫,可是,可是……。”
“那条大章鱼?”安子奇想起,自己也曾经做过这样的梦,大如圆盆的眼睛,坚如钢铁的鹦鹉嘴,“咔咔”的声响,仿佛和冯瑶琪做的梦一样。
安子奇从床上跳起来,大声地说:“我不会,我不会被章鱼吞没,一定是你为我担心,才会做这样的梦的。瑶琪,我会陪着你,永远陪着你。”
冯瑶琪没有被安子奇的豪语感动,依然忧郁地说:“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安子奇不知道该怎样来安慰冯瑶琪,只得再次抱住冯瑶琪,希冀自己的身体能是撑天的柱子,能保护冯瑶琪那忧弱的心。
过了一会,冯瑶琪说:“我真的害怕,子奇,我看我还是去烧香。我老妈说过,菩萨是最灵的,只要你对他祈祷,他总会保佑你的。过去我总是嘲笑老妈,现在,现在我真的想去烧香。”
安子奇不相信任何神仙和菩萨,不过看到冯瑶琪的脸色,安子奇还是说:“也许是过去我的心不诚,明天我和你一起去烧香。让菩萨保佑你,保佑你不会失去我。”
冯瑶琪的脸色渐渐安定下来,红晕也慢慢退下,安子奇见天色不早,对冯瑶琪说:“你睡吧,我走了,明天烧香去。”
冯瑶琪的红晕又浮上脸庞,低声说:“你,你要走了?”
安子奇从被褥里出来,帮冯瑶琪理好被褥,在冯瑶琪的嘴唇上深深吻了一下,轻声说:“瑶琪,你对我这样好,我,我不能在烧香前亵渎你的身体。我发誓,除非我……。”
冯瑶琪用手一把捂住安子奇的嘴,颤声说:“我相信你,你不要起誓,我害怕起誓,我相信你。”
安子奇感激地望了冯瑶琪一眼,赶紧走出房门去,生怕再不走,就会,就会走不掉。
回到自己的床上,安子奇敛住心头的噪动,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很快就沉沉入睡。
第二天起床,看到冯瑶琪已经在为早饭忙碌,安子奇带着歉意地说:“瑶琪,你每天都是这样忙碌,我实在是对不起你。”
昨天晚上的红晕犹然在冯瑶琪脸上浮现,冯瑶琪只是低声说:“快吃吧,信风已经在院里遛狗。这里也没有什么好吃的,你不骂我就心满意足了,讲什么对得起对不起。”
和冯瑶琪一起坐到饭桌前,安子奇问冯瑶琪:“今天去烧香,到哪里去烧香?”
冯瑶琪胸有成竹地说:“到苏州去,我早就打听过,苏州的西园寺的菩萨最灵。苏州还有玄妙观,是道教的,听说是有求必应。”
安子奇虽然在苏州住过几天,可对于苏州的庙宇和道观是一窍不通。听冯瑶琪说是这样肯定,惊讶地说:‘你到苏州来过?”
冯瑶琪羞涩地笑起来:“我从来没有到过苏州,我早就想去烧香,出去买菜的时候打听的。”
信风溜完狗进来,安子奇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信风说:“信风,你没有去找过你的亲人、”
信风摇摇头说:“没有,我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我怎么去找?”
冯瑶琪拉过信风,爱怜地看着他,轻轻说:“我去找过,我问过湖里镇的很多人,可是都说不知道,也没有人知道湖里镇曾经有过孤儿。”
安子奇想到自己的亲生父母,叹了一口气说:“这是命,谁也躲不过的。”
信风不愿意谈起自己的亲人,转个话题说:“安先生,听说今天要去烧香?”
肯定是昨天在冯瑶琪的房里的话,被信风听到了,安子奇看看冯瑶琪,发现冯瑶琪的脸色又红了,估计她也想到这一点,连忙掩饰说:“是,我刚才和你大姐在商量。你大姐想去烧香,正在考虑该到哪里去。”
信风摇摇头说:“其实我觉得烧香根本就没用,我在伏虎院,烧过多少香,念过多少经,还不是一样要杀人放火。”
冯瑶琪知道信风做过道士,却不知道信风杀过人,听到信风的话,惊讶地说:“信风你,杀人放火?”
安子奇不愿意冯瑶琪知道那些事,站起来说:“信风是说着玩的,信风,我想起一件事,就是那个小包。我总有点担心,那个小包还是把它藏起来的好。”
装有翡翠匣和珠宝的小包,自从离开任惠民家后,还一直在身边,虽说湖里镇安全,还是应该把它藏到更安全的地方去。
信风不会这样的问题插嘴,安子奇想了一下,对信风说:“暂时我们还不会离开这里,我看还是什么地方挖个坑,小包藏到坑里最安全。”
信风点头说:“我看大姐的房里最安全,大姐的房里地上是方砖,挖起一块,藏小包最容易。”
安子奇连连点头,走进冯瑶琪的房间,看到地上的方砖整齐而又大,暗暗佩服信风的观察力。信风不等安子奇指点,找到一个地方,用力把地上的方砖翻起,到外边找把铁锹,很快就挖了个坑。
安子奇把小包检查一下,本来想把东西全都藏进去,想了一下,还是把两封信和任老伯留下三本书拿出来,又从珠宝堆里拿出几块宝石和戒指。然后才把小包放进坑里,让信风把坑整平,再盖上方砖。
翻着任老伯留下的三本书,又看看那两封信,安子奇让冯瑶琪把她的小包拿过来,放进去后说:“任老伯留下的三本书和一封信,我看一定有用意,只是我还不知道任老伯的用意何在。武山道长的信,我总是害怕去拆开,生怕又让我失望,还是由瑶琪来保管,瑶琪的脑子比我好,说不定可以想出来。
这几块宝石和戒指,说不定可以用它们换钱,瑶琪,这是翼王的遗物,那一枚,在你这里。”
冯瑶琪接过安子奇手里的红宝石戒指,仔细看了一下,点头说:“是这枚,我的那枚比它小,真的是一对。当时在伦敦拍卖行,那个华人说它是一对,是太平天国翼王的遗物,我还不相信,要不是子奇来信,我还真的会去找他。”
对于那个在英国伦敦的华人,尽管当时让林黎黎去查过,也不知道林黎黎是真的没有查到,还是假装敷衍,到现在还不知道那个华人的真实用意。
把珠宝和书信都放进冯瑶琪的小包里,安子奇对信风说:“信风,你在这里守家,我和你大姐去烧香。”
安子奇上次